第398節
“怎么會這個樣子,難道蕭唯夫妻兩個真就是那么的情比金堅嗎?” 他的問題沒有人回答,而且他也永遠不會知道答案了。 因為他們的行為讓明雪傷心了,所以在蕭唯的心里他們就是死人了。 這次的進攻蕭唯無疑是瘋狂的,在兩個幫派合力的情況下,蕭唯只用了十天的時間,就把兩個幫全都滅了,京城只有血影一個幫派一家獨大,其他不再蕭唯眼里的小幫派見此情景紛紛投誠,蕭唯只給了他們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他滿門。 “門主,接下來我們干什么?”王睿興致勃勃地問道。 “我們?” “對啊,我們干什么,是不是該開始南下了?” “不是我們,而是你,現在我們幫派擴大了一倍,之前的來幫派留下來的人龍蛇混雜,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你就有的忙了,你要想辦法把幫派里的事情盡快的處理好?!笔捨ㄏ逻_了任務。 “那你呢?”王?,F在就想知道這些事都他做了,那么蕭唯干什么。 “我?我要陪我的雪兒散散心,她最近心情不好?!笔捨ū犞劬φf瞎話。 一開始的時候明雪是有幾天心情不太好,但是過了幾天周明雪就想明白了,就像自己說的那樣,人的一生可能要走過很多個地方,這就是自己人生路上的一個風景吧。 就這樣,蕭唯無恥的把血影門里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王睿他們搭理,而自己則帶著蕭燁磊和他的雪兒出去進行他們一家三口的第一次旅游。其實蕭唯本來是不想要帶著這個拖油瓶的,但是這個家伙不知道怎么地就知道了,天天跟在明雪的身后一刻不離。 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更是長在了明雪的身上,極盡撒嬌賣萌之能事。 “蕭燁磊,你都多大了,還賴在mama的懷里,你自己沒有座位嗎?”火車上,蕭唯沒事找事的訓斥著他那倒霉兒子。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比我老多了,為什么晚上還讓mama摟著睡,難道你也害怕嗎?” “噗!” “哈哈哈!”動車里一瞬間詭異的安靜,接著就是大家哈哈大笑。 明雪用手把自己的臉捂上了,幸好這里沒有認識的人,否則丟人丟大發了。 “好,蕭燁磊,你還知道頂嘴了,你給我等著?!笔捨ㄒ灿行佬叱膳?,沒想到他的這個兒子如此的難纏。 “哼,等著就等著,是男人的,等下了火車咱們單挑?!笔挓罾谛∨笥逊旁?。 “還單挑?就你那個樣子的,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碾壓?!笔捨ㄝp嗤了一聲。 “吹吧你就,之前你不是還說像mama這樣的女人你還一只手就能對付過來,結果mama讓你往東你敢往西嗎?”蕭燁磊小朋友有理有據。 “蕭燁磊我看你是活膩歪了?!?/br> “我不是活膩歪了,我是坐膩歪了,我現在要躺在mama的懷里,你能把我怎么樣?”說完,蕭燁磊小朋友就真的躺下了。 “你!” “好了,跟孩子置什么氣,還有,你們不要再吵了,吵得我的頭都大了?!?/br> “mama,你不是說頭大聰明嗎,你頭大了說明你比以前聰明了,要是你以前也這么聰明,就不用找他了?!?/br> 好吧,蕭燁磊完勝明雪和蕭唯。 蕭唯就納了悶了,據他mama所說,他小的時候乖得很,從來是不多話的,自己懂事的在旁邊玩,可是他的兒子為什么會是這么個德行,這到底是像了誰。 于是蕭唯突然間把懷疑的目光轉向了明雪。 “看我干什么,也不像我!”兩個人心有靈犀,幾乎是蕭唯的一個眼神明雪就知道他要表達一個什么意思。 蕭唯就郁悶了,這到底是為什么啊,難道老天故意跟他作對,之前自己太順風順水了,生了個兒子是專門的克他的嗎?自從兒子說話利索了之后第一個針對的就是自己,真懷念他不會說話的時候啊,那時候多可愛啊,要是總也不會說話就好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總也不會說話,那不成了啞巴了? 蕭唯一路糾結,終于到了他們要去的目的地。 至于來旅游為什么要坐火車,而不是坐飛機,當然還是蕭燁磊小朋友特意要求的,因為他說,他怕坐在飛機上在掉下來。那他豈不是來這個世界上沒呆幾年就又要投胎了嗎,目前為止他還是很喜歡自己的家人的當然某人除外,于是乎三口人就一塊兒做火車了。 到了要旅游的城市,蕭唯之前特意定的是有兩張床的房間,因為某些人不是膽小的不敢自己睡嗎? 折騰了一天,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平時再怎么歡脫,體力也是有限的,八點多的時候就已經累的睡著了。 外間的蕭唯聽到里間沒有動靜了,于是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就開始呼喚他的雪兒了。 “雪兒,雪兒!” 明雪輕輕的下了床,沒敢穿鞋,刺著腳走了過去。 “怎么沒穿鞋?”蕭唯向床的里面挪了一下,明雪順勢坐上去。 “還不是你兒子嗎,耳朵尖的很,有一點的聲音他都能醒過來,他醒過來了,我還走得了嗎?”明雪顛怪的說了一句。 “這個臭小子,真是!” “叫我過來干嘛?”明雪問。 “還干嘛?每天干嘛了,你不知道啊,自從有了他,弄得我們跟偷情似的?!笔捨ūг沟?。 “你也不看看在那里,兒子就在里間,你好意思???”明雪說完了之后還做賊心虛的朝里面看了一眼,雖然知道什么也看不見。 “沒事他睡了,來,我想你了?!闭f著就去抱明雪。 明雪雖然不好意思,但是也不愿意忤逆了蕭唯,于是半推半就的,就和蕭唯滾在了床上。 就在兩個人吻得難分難舍的時候,就聽見里間里,蕭燁磊小朋友喊:“mama!” 猶如一盆涼水澆在了蕭唯的頭上,心想:這個臭孩子一定是故意的,早不喊晚不喊,非得這個節骨眼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