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節
這個并不怎么有意思的聚會結束后,司徒南把呂方留了下來,他知道明天趙出息那邊的芙蓉和陳中藏會到自貢,所以得先解決呂方這個遺留問題了。 “老呂,來喝茶?!眱扇艘呀洆Q了個房間,這里有茶室,所以司徒南帶著呂方過來喝點茶,緩緩剛剛的酒勁。 呂方端起司徒南給他倒的茶,低聲道:“司徒先生有事要安排?” “確實有點事,想來想去也只有你才能讓我放心?!彼就侥夏樕届o道,這話看起來對呂方很器重。 就像陳濤對司徒南不服,是因為司徒南不過是趙出息安插在唐家傀儡,呂方對司徒南也多少不服氣,誰讓司徒南以前不過是唐云鶴的一個小軍師而已,現如今居然成了這個圈子的主子,還得讓他呂方禮敬三分,憑什么?他呂方坐擁資陽內江,在這里當自己的土皇帝多舒服,所以呂方根本不把司徒南放在眼里,因為司徒南需要他的支持,因為司徒南忌諱他的存在,縱然知道司徒南頗有手腕,現在又是圈子主子,還有趙出息支持,但呂方并不想跟司徒南有太多接觸,大事上可以由著他,資陽和內江的事情,得由他說了算。 但是面子上一些事,呂方還是知道該怎么做的,所以笑道:“司徒先生盡管吩咐,我肯定辦好司徒先生交代的事情?!?/br> “富順縣那位鐵礦大王前段時間跟我聯系過了,他的意思很明白,譚鴻儒在他那占的利益太大,所以想跟我們聊聊,我這邊走不了,他也不敢來自貢……”司徒南緩緩說道,這是他早已設好的一個局。 呂方自然還不知道怎么回事,說道:“司徒先生的意思,是讓我過去跟他談談?” “嗯,譚鴻儒要是敗了,這自貢自然有一半是屬于我們的,有些利益我們也不能吃虧,這位在富順什么地位,你應該很清楚,自貢你比較熟,所以你去……”司徒南繼續說道,同時打量著呂方,生怕呂方發現破綻。 還好呂方并沒有,而是沉聲道:“那我就去一趟,大概什么時候?” “我約了后天晚上十點,你帶幾個人過去,別被發現,事情沒有談成之前,他不想被那邊知道,這也是我答應的?!彼就侥系吐曊f道。 呂方并沒有太過重視,只是說道:“我做事,你還能不放心?” 司徒南默默點頭,他知道呂方在想些什么,無非就是以后自貢的利益,所以他投其所好,告訴他自貢以后由他負責。 第三天早上,芙蓉帶著陳中藏來到自貢,本來趙出息是想讓陳中藏繼續跟著大小王,不過他正在讓黃土查陳中藏的底細,讓陳中藏留在瀘州,生怕被他發現,索性將他發配到自貢,正好讓他辦司徒南交代的這件事,也算是對陳中藏的一次試探,如果漂漂亮亮的辦完,那會獲得更多的信任,如果有貓膩,那就說明不靠譜,趙出息讓芙蓉跟著,也算是第二層保險。 芙蓉剛到自貢,司徒南便過來見她,見到司徒南后,芙蓉沉聲道:“晚上的事情安排好了?” “呂方晚上八點從自貢出發,九點左右到富順,地點時間你們自己選擇?!彼就侥显敿毥淮?。 芙蓉默默點頭道:“我這就安排?!?/br> “你親自動手?”司徒南詢問道,畢竟這件事牽扯很大。 芙蓉回道:“差不多?!?/br> “等你的消息?!彼就侥喜⒉幌攵嗾f什么,畢竟芙蓉是趙出息的手下。 第790章 卸磨殺驢……(下) 譚鴻儒回到成都以后,開始真正行動起來,見了幾位他的利益合作者,得到的消息并不是很樂觀,這些人對于趙出息的崛起都有些顧忌,因為很明顯,趙出息已經影響到他們的利益了,但是對于趙出息的強勢,他們也不想直面對抗,畢竟趙出息的背后站著多人,權衡利弊后這些人開始考慮怎么對付趙出息,畢竟趙出息的氣焰越來越盛。 趙出息知道放棄瀘州后的譚鴻儒肯定不會吃這個悶虧,肯定會還擊,所以他密切注意著譚鴻儒的動靜,以隨時采取對策。 瀘州的事情現在很順利,趙出息在這里并沒什么壓力,再等兩天以后,他將前往自貢,用同樣的辦法解決自貢,譚鴻儒應該想過趙出息會這么不要臉,可這就是趙出息的優勢,他似乎無可奈何,在他實力雄厚的瀘州趙出息都能扳贏一局,何況是他早已沒多大影響力的自貢。 只是在這之前,趙出息更關心的是齊思舅舅潘岳剛那件事,現如今他已經弄清楚怎么回事,到底這件事是針對潘岳剛還是針對自己的,趙出息并沒有讓別人去查,而是托蔣開山辦的這件事,一來蔣開山的身份有優勢,更有北京城和成都的雙層人脈,二來趙出息并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跟那個四九城圈子的過節。 趙出息交代的事情,蔣開山肯定會盡全力去查清楚,所以等到事情有眉目以后,蔣開山才打電話告訴趙出息道:“跟你說的差不多,真是那幫家伙折騰出來的事情,給你舅舅設局讓他入了套,背后應該有高人指點過。不過被查的那幾位早就惹上事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在川內也沒那么大的能量和膽量去做,你舅舅只不過是順手被牽扯進去的?!?/br> “果然是他們,看來三亞那次他們并沒有咽下這口氣?!壁w出息心里很不爽地說道,這些人是什么?不過是投胎投在好人家,卻沒有好好利用這份資源去給社會做貢獻,反而利用這層身份欺男霸女橫行跋扈,特別是在這個國家里,權利和關系讓他們得意忘形,如果上次不是蔣開山、李青衣以及二胖在,趙出息估摸著自己就得被狠狠踩在腳下。 齊思舅舅被整,顯然是針對趙出息的,針對趙出息的那就是跟他蔣開山作對,所以蔣開山冷哼道:“真以為自己在四九城可以橫行無阻?” 趙出息并沒想著讓蔣開山現在給他出頭,而是說道:“老徐那邊怎么說的?” 趙出息讓蔣開山跟老徐直接聯系,他查清楚以后告訴老徐,讓老徐處理接下來的事情,蔣開山這幾天一直跟老徐聯系著,所以說道:“老徐說,將所有資料和證據都整理好,以備到時候的需要,然后將公司以信托方式轉讓,填補那家非法集資公司的漏洞,不能讓他成為群起性事件,那家公司老板已經跑路,齊思舅舅被坑的不慘,他這次真的太失誤了,太輕信別人,最后讓他先去香港躲風頭,等事情徹底結束再回來?!?/br> “沒有別的辦法了?”趙出息有些不甘心道,還真是最壞的打算,可見潘岳剛確實牽扯不淺,也說明那邊是往死里整的,要不是馮冠提醒,要不是孫旭上次他透露,趙出息還真不知道有人在搗鬼。 蔣開山皺眉回道:“老徐說,除非能攻破那幾個關鍵人物,不然這事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這么做,特別是那位已經跑路的老板,能找到他最好?!?/br> 趙出息咬牙沉思后說道:“那就讓老徐先這么辦,那幾個人我會找他們談談,我不信他們沒有破綻,至于那位跑路的老板,我也會想辦法找到他?!?/br> “也只能這么辦了?!笔Y開山點頭道,隨后說道:“不過,你知道這次川內是誰幫的他們?” “誰?”趙出息疑惑道,看來蔣開山挖的不淺。 蔣開山冷笑道:“方川?!?/br> 趙出息不禁惱火道:“是他?!?/br> “不是他,誰又有這么大的本事知道這些事,誰又有這么大的本事在你的頭上搞事?!笔Y開山不以為然地說道,方川在川內的背景很深,而且跟曹家那個圈子走的很近,曹誠想要搞趙出息,如果找方川幫忙,方川似乎沒有理由不幫,誰近誰遠方川肯定清楚。 趙出息若有所思道:“這也就難怪了,看來孫旭跟方川應該認識,而且關系不遠,不然也不可能知道這些事?!?/br> “孫旭?就你給我說的那個提醒你的孫旭?”蔣開山聽到趙出息說起這個人,笑道:“你猜的沒錯,那個孫旭還真和方川認識,兩人是初中高中同學加死黨,能知道這些事,想來方川對他很信任,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告訴你這件事,這就有些耐人尋問了,或許這只不過是一種風險投資而已,他在川內,注定會需要你的幫忙?!?/br> “嗯,付出必有回報,現在先不管他,或許有天正好能利用他這種心理?!壁w出息低聲說道,誰都有自己的算盤和打算,這算正常。 蔣開山繼續問道:“那方川怎么辦?這貨老是針對你,用不用狠狠的踩一次?” 趙出息搖搖頭道:“我跟他們那邊還有不少商業合作,現在沒必要跟他撕破臉皮,何況我現在也沒功夫搭理他,更不能得罪他,如果讓他站到譚鴻儒那邊給我找麻煩,事情就有些復雜了,等到川內的事情結束以后,到時候我們再跟他較量?!?/br> “你說的也是,現在先讓他蹦跶幾天,總有天這些帳都會還回來,至于四九城那邊,我會幫你盯著點,我看曹誠他們是囂張過頭了,這次我真得跟他們玩一次?!笔Y開山眼神堅定地說道,總不能讓他們一再欺負趙出息,何況四九城還有李青衣和二胖,拉上他們,肯定會讓曹誠他們難受。 趙出息笑呵呵地說道:“沒必要,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只需忍一時,不用退一步,有很多事情比這些重要?!?/br> 聊完這些事情后,兩人掛了電話,趙出息又給徐林打了電話,然后告訴徐林讓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辦這件事,蔣開山已經給他說過事情原委。 自貢這邊,夜色還未降臨的時候,芙蓉以及陳中藏帶著三位小隊成員已經悄然從自貢出發前往富順,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幫司徒南處理掉呂方這個隱患。路途不是很遠,開車很快就能到,今天一整天都在下雨,所以沿途的山上飄蕩著薄薄的霧氣,在初夏的日子也有些陰冷。 芙蓉和陳中藏坐在前面,陳中藏親自開車,都是些沉默寡言的人,所以氣氛很凝固,直到芙蓉打破這種尷尬道:“中藏,老家是哪的人?” “祖籍河北滄州,不過清末時就已經到了北京,所以我算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标愔胁仡^也沒回繼續開車道,畢竟天色已經有點黑,這路又是山路不怎么好走。 芙蓉繼續問道:“那怎么從北京來到成都?” “以前給北京很有影響的一位老板當保鏢,跟他待了有三四年時間,可能是日久生情,和他的獨生女兒產生了感情,更是瞞著他談戀愛,后來就被他發現了。我一個沒什么背景的窮小子,他自然看不上,所以只能拆散我們,只是我和他女兒彼此感情很深,那會差不多都要私奔了,最后被他發現了,他女兒為此喝了安眠藥自殺了,他把原因歸結到我身上,想要殺我,我沒有辦法只能在朋友的幫助下逃離北京,離北京太近不敢待,所以只能想著離得更遠,那會有幾個選擇,杭州、成都、深圳,對成都印象比較好,正好我遠方表哥在王哥手下做事,知道我身手好,便讓我來成都,要把我介紹給王哥,因此我就來了成都?!标愔胁刂肋@幫人肯定會問自己,這個早已經編好,更是早已經圓好的慌,他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 芙蓉聽后只是半信半疑道:“看來那老板沒眼光啊,讓你做女婿何嘗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卻落得連女兒的命都搭進去?!?/br> “可能這就是我的命吧?!标愔胁芈燥@感慨道。 芙蓉搖搖頭道:“命是什么?命都是自己去爭取的,在這里你只要好好干,總有一天,你會在川渝出人頭地,何況現在你已經展露風頭?!?/br> “謝謝芙蓉姐?!标愔胁剡B忙說道。 二十分鐘后,他們趕到呂方和那位礦業大王約定的山莊,趁黑進了那位礦業大王的別墅,沒用多久就將局布好,只等著呂方過來。 晚上九點半剛過,呂方準時出現在這位礦業大王的山莊,被人直接帶到別墅門口,呂方隨行只帶了六個心腹手下,四個跟著呂方進別墅,只是剛進別墅就被三個小隊成員拿槍控制住,呂方臉色瞬變,不知道現在什么情況。 “這就是何老板的待客之道?”呂方故作冷靜地說道,他還以為這是那位礦業大王的方式。 還沒等呂方說完,那三位小隊成員就已經把呂方帶的那四個心腹手下打暈過去,畢竟這三人手里都拿著槍,所以他們絲毫不敢動手。 于是只是眨眼間就剩下呂方一個人,呂方惱火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何長順是不是不想活了?” 陳中藏這時候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呂方笑呵呵地說道:“呂哥,司徒先生讓我來送你最后一程?!?/br> “什么?司徒南?”呂方滿臉震驚道,他沒想到不是這位礦業大王,而是司徒南,瞬間呂方就已經明白怎么回事,這是司徒南要過河拆橋才布的局,他太輕信司徒南了,更把自己太當回事了,以為司徒南不敢動自己。 這次任務,從選人到確定時間地點怎么動手,都是陳中藏布置的,芙蓉絲毫沒有插手,也更沒有評價,她只看結果。 “我cao你媽的司徒南,你個過河拆橋的卑鄙小人?!被剡^神的呂方咒罵道。 陳中藏只是來做任務的,所以沒工夫和呂方討論這些事,他做事向來喜歡干凈利落,從來不喜歡啰嗦耽誤時間。 “這些事情,等你死了,托夢給司徒先生說吧,要怪只能怪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标愔胁夭痪o不慢地說道。 呂方知道跟這些人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所以狗急跳墻般的想要奪路而逃,他還不想死,只是奈何實力有限,卻被兩位小隊成員死死的抓住,隨后按在地上,他們知道呂方肯定會大喊大叫,順勢捂住呂方的嘴。 “送他上路?!标愔胁仄届o說道,眼神沒有半點波瀾。 于是,那位閑著的小隊成員,用裝著消音器的槍在呂方的胸口來了三槍,又一位在川渝輝煌很多年的大佬死在司徒南的手里。 第791章 揮師北上……(上) 整個過程短暫而又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這就是陳中藏的做事風格,跟他在林鎮北手下當差的時候一模一樣,所以林鎮北挺喜歡這晚輩,這才當做重點培養,能入林爺的法眼,本身就已經說明不簡單。 正如同陳中藏對呂方的評價,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總以為自己坐擁資陽內江兩市,司徒南就不敢把他怎么樣,其實司徒南從拿下唐家兄弟以后就在布局有一天收拾他,一朝天子一朝臣,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司徒南不可能允許這個圈子有能夠威脅到他的存在,這是歷來帝王術的大忌,一旦有這樣的存在,不管官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是曾經功勛卓著,都有可能被拿下。 如果當初呂方識時務者為俊杰,早點拿錢隱退或者讓出位置,或許就沒有今天這下場…… 處理完呂方以后,陳中藏讓三個小隊成員收拾現場,然后自己這才上樓去見芙蓉,芙蓉正在二樓的客廳里坐著,桌子上放著兩杯國窖1573,陳中藏走過去沉聲道:“呂方已經死了?!?/br> 芙蓉聽后默默點頭道:“不錯,又立一功,這杯酒我敬你?!?/br> 芙蓉端起桌上的國窖1573一飲而盡,陳中藏打量著芙蓉,隨后也端起酒杯仰頭喝掉,入口的辛辣讓他穩穩皺眉,說道:“好酒?!?/br> “回自貢?!避饺仄鹕矸愿赖?。 幾分鐘后,芙蓉和陳中藏等人就從這里消失,旁邊的臥室里,那位礦業大王以及他的手下們被五花大綁著。半小時后,呂方在外面的司機感覺到不對勁,這么長時間都沒動靜,于是按照約定打了電話,卻沒人接通,兩人頓感事情不對,于是沖進了別墅里,這才發現里面的情況,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通知司徒南那邊,呂方出事了。 在自貢的司徒南正在等著這個電話,芙蓉那邊完事以后就已經給他打電話告訴任務完成,并沒有出現什么意外,所以司徒南已經不用再擔心什么。 接到電話后,司徒南通知陳濤和宋天河富順那邊呂方出事了,小心今晚譚鴻儒那邊再有什么動靜,隨時盯著他們,隨后才帶著張幸前往自貢,一個小時多以后就出現在別墅里,事情依舊被封鎖著,并沒有報警,也沒有通知外人,那位礦業大王何長順被嚇壞了,如果這事讓他背黑鍋的話,他也是有口難辯。 所以等到司徒南出現以后,滿頭大汗的何長順著急的解釋道:“司徒先生,你要相信我啊,這事真跟我沒有關系,我在這里等呂哥的時候,突然就有幾個男人拿槍沖了進去,然后就把我們綁了起來,最后還是呂哥的手下救了我們?!?/br> “老何,我知道這事跟你沒有關系,你沒這個膽子做掉呂方,既然不是你,那只能是譚鴻儒了,呂方有點掉以輕心了,這個時候,任何事情都得小心翼翼,這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彼就侥暇従徴f道。 三十多歲做事極有魄力的何長順聽到這話,終于長舒一口氣,連忙表示忠心道:“司徒先生放心,這次我一定和你們站在一起,為呂哥報這個仇?!?/br> “有你這句話,我倍感欣慰了,胡松,老何也受到了驚嚇,帶老何回去休息吧,注意保護好老何,如果再出差錯,我拿你試問?!彼就侥蠈χ赃呉晃恍母拐f道,這是他挖掘出來的一個后起之秀,今年才二十六歲,但已隱約有大將之風,所以他才把胡松放在自己身邊,讓韓慶和張幸帶著他。 二十六歲,卻已看不出稚嫩的胡松帶著何長順離開,司徒南望著呂方的尸體,若有所思對著旁邊的張幸說道:“張幸,你覺得呂方是誰殺的?” “不管是誰殺的,他都該死?!睆埿疫@條老狐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似乎已經猜到什么,但自然不能說出來。 司徒南十分滿意,淺笑道:“張幸,你是聰明人啊,既然呂方已經死了,資陽內江那邊可不能再出亂子了,你今晚就離開自貢,去那邊主持大局,該重用誰,我想你比我清楚?!?/br> 呂方的死讓張幸清楚到一點,任何時候都不要威脅到司徒南的地位,司徒南之所以說他很聰明,就是因為他從來不會威脅到司徒南,他從來不提任何過分的要求,不需要任何過多利益,司徒南安排的事情,都會認真去做,知道自己的位置,所以他才能被司徒南留下,更是得到司徒南的信任。 資陽內江那邊的事情,張幸一直都在參與,誰是司徒南的人,誰司徒南不喜歡,這些張幸都清楚,所以司徒南才會讓張幸去主持大局。 處理完這里的瑣事后,司徒南和張幸帶著呂方的遺體離開富順縣,司徒南回自貢,張幸直接前往資陽。 當晚,司徒南對外宣稱,呂方遭譚鴻儒設計死于非命,就這樣譚鴻儒躺槍又背鍋,當第二天遠在德陽的譚鴻儒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氣的差點跳起來罵娘。 “你確定不是左福他們做的?”臉色極其難看的譚鴻儒大清早聽到這樣的消息,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由于瀘州的事情沒有處理好,徐守望最近心情很差,在譚鴻儒面前也很沒有底氣,極其忐忑地說道:“我已經詢問過左福,這件事不是他們做的,現在自貢那邊,他們沒有時間和機會去策劃這么大的事情,再說這種事情,事前也肯定會通知你,所以這顯然不是他們做的?!?/br> “不是他們,司徒南為何要說是我做的,那這次我替人背了黑鍋?”譚鴻儒眉頭緊皺地說道,最近還真他媽是各種不順,什么都能跟自己扯上關系。 徐守望沉思數秒后說道:“呂方死的有點蹊蹺啊,又嫁禍給我們,不是我們做的,也自然不是趙出息那邊做的,那最后只有一個可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