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的面子大??！”胡雨嘉打趣說道。

    很快，西蜀控股臨時董事會召開，討論了幾項決議，基本沒有意見一致通過，最后是關于林氏投資集團入股這件事，也基本全票通過。

    董事會結束后，趙出息跟諸位股東代表在休息室待了會，都是川渝商界執牛耳者，哪家公司不是誰攀上就能飛黃騰達的主，這次全部綁在同條船上，要說西蜀控股沒有野心，誰也不相信。

    西蜀控股的成立，不僅僅關系到西蜀集團，還關系到胡系官員的政績，也確實，這次能拉攏到這些背景雄厚的股東，胡系幾位大佬沒少幫忙，不然趙出息的能耐還真不夠，有付出自然有回報，日后西蜀控股和西蜀集團自然會給他們帶來諸多政績。

    從西蜀控股離開后，胡雨嘉又跟著趙出息來到西蜀集團辦公室，她要跟徐林聊些事情，都是西蜀集團跟川府集團的某些合作項目，反正現在胡雨嘉跟徐林走的比較近，兩人算是經常見面。

    趙出息聽了會，發現自己參與感很低，只好離開回到自己辦公室跟宋青瓷聊天，直到胡雨嘉要走的時候，趙出息才把她送到樓下。

    趙出息跟干媽胡雨嘉同時從西蜀集團離開，胡雨嘉回川府集團，他直接去找司徒南，兩人依舊約在保利198公園，過兩天司徒南就得去上海，趙出息得趕司徒南去上海前，跟他把所有事情都談妥，兩人開始籌劃對譚鴻儒最后的致命一擊，趙出息已經決定，這次他會借靠自己各方面的資源，絕不給譚鴻儒還手的機會。

    心情不錯的司徒南最近算是天天練球，除非下雨來不了，趙出息今天沒興趣打球，所以司徒南帶著趙出息來到一家他經常來的會所，老板對他畢恭畢敬，帶著他們進入包廂，所有人都退出，就趙出息和司徒南待在包廂里。

    趙出息直言不諱道：“我已經跟屈文德談妥，五爺基本接受我提出來的條件，所以說，休息這么長時間，我們有事做了?！?/br>
    “什么條件？”司徒南低聲詢問道，上次見面，他們沒有聊具體的事情，趙出息只是告訴他，屈文德代表五爺找他合作。

    趙出息緩緩說道：“川北除過五爺那幫元老派所有地盤由我們負責，所得利益我們五五分?！?/br>
    “這樣的條件，他都能答應？”司徒南有些難以置信道，這基本是赤裸裸的掠奪，這可是五爺半輩子積攢下來的家業。

    趙出息冷笑道：“他能有什么辦法？”

    “可見譚鴻儒真把他逼道走投無路，只得傷敵一萬自損八千?！彼就侥系f道。

    趙出息搖搖頭道：“我們不關心這些，我們只關心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這次你我得好好商量商量，弄出一個滴水不露的計劃?！?/br>
    “其實，你上次告訴我以后，我就想過，最好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虛虛實實里應外合，五爺向譚鴻儒低頭和解獲得信任和權力，我們在外部向譚鴻儒施壓，五爺那邊將譚鴻儒所走的每步棋告訴我們，我們再將計就計，用不了多久，就能瓦解譚鴻儒的所有防線，就算到時候譚鴻儒回過神，那也大勢已去，無計可施?！惫ビ谛挠嫷乃就侥铣谅曊f道。

    趙出息聽后不禁點頭道：“哈哈哈哈，你果真已經早有打算，不愧是司徒南?！?/br>
    第763章 低頭和低頭……（中）

    棋行險招，兵貴神速，這兩點司徒南都占了……

    上位者的成功向來都不是無緣無故的，司徒南的成功在于他的心思慎密城府深厚，以及他能在別人走一步兩步的時候，他已經謀劃三步四步，所以他能把唐家玩的團團轉，這倒不是說唐家兩位叱咤風云多年的大佬智商低沒實力活逼該，要是只有那么點本事，又怎么可能混到他們那種級別，只能說司徒南步步為營，每次都踩在最準確的點上，最終造成巨浪讓唐家翻船。

    趙出息最喜歡的便是司徒南這種，不言不語只去行動，如果得罪這種人那將是可怕的，所以趙出息一直慶幸司徒南站在自己這邊，如果司徒南站在對立面，那將是很難解決的敵人。

    “我們遲早都得面對譚鴻儒，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譚鴻儒不可能向我們低頭，我們也不會容忍能威脅到我們安全的存在，就算沒有這次五爺逆轉，我也一直在思考如何用最小的損失去贏得這場局?！焙戎w出息泡的茶，司徒南底氣十足地說道，其實如果譚鴻儒想要和平相處，也完全不是沒可能的，畢竟他們已經占據最大利益，享受著以此帶來的回報就行，但譚鴻儒不是那種人，他們也不放心。

    趙出息沉聲說道：“那好，今天我們就好好聊聊，把詳細計劃制定出來，等你從上?；貋硪院?，我們見機行事，屈家那邊由我接觸，有什么最新消息，我會直接通知你。不過目前為止，我們還是不要告訴其他人，以避免消息泄露出去，等到我們動手的時候再說?！?/br>
    “謹慎不是壞事，我理解?！彼就侥宵c點頭道。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趙出息和司徒南都待在這家會所的包廂里，讓人拿來紙和筆等等東西，兩人詳細討論每個時間點的每個步驟，如何開場，如何引魚上鉤，如何甕中捉鱉，最后又如何收官，趙出息和司徒南密謀策劃著一切。

    此時，趙出息已經把黃土那件事完全拋在腦后，他一直在這里待到凌晨一點才離開，初步計劃已經成型，目前為止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后續可能會因為各項情況的逐步了解掌握，以及從屈家那邊得到譚鴻儒的具體部署以及元老派在各地的勢力以后，再逐漸修復添加，直到最終讓他們滿意為止。

    晚飯就地解決的，趙出息早早就已經給齊思打過電話，說自己跟司徒商量事情，晚上不回六號別墅了，正好這兩天有葉馨陪著，趙出息也不用擔心。

    從保利198公園離開，趙出息讓馬成才隨便找家燒烤攤吃夜宵，今晚沒有別人，只有他們三個，沒要啤酒，只是吃著燒烤海鮮填飽肚子。

    “成才，你當初為什么要混社會？”趙出息吃著烤茄子，隨口問道。

    馬成才悻悻笑著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就進來了，可能是覺得正兒八經工作不適合我，我也不是那種對領導溜須拍馬的主，再怎么努力累死累活也不能出人頭地，小時候脾氣沖，上學后也是學校里的刺頭，加上覺得自己還算聰明，又有朋友的前車之鑒，所以不知不覺就混進來了，進入這個圈子以后才發現，做什么都不簡單，這個圈子更是，得比別人更努力，得比別人更拼命，后來沒有辦法，憋著股氣，覺得別人都能混出頭，我也不笨不傻，怎么就不行，于是就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br>
    “很多人稀里糊涂進來，很多人本就喜歡這種生活，很多人是被生活所逼，最終走投無路，還有些是早早不讀書，也就靠這混日子，那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進入這個圈子的？”趙出息就當閑著無聊八卦幾句打發時間。

    馬成才對于趙出息的故事不清楚，詢問道：“難道趙哥跟我一樣？”

    “錢，我沒你想的那么復雜，我混這個純粹因為掙錢多，那會我給某位美女老板當司機兼助理，有位道上大哥找到我，說看好我讓我跟他混，我就問能掙多錢，他說每年怎么都有上百萬，還給我配豪車，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壁w出息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

    果然聽完趙出息的話，馬成才目瞪口呆，本覺得趙哥做事肯定是深思熟慮后才做出決定，沒想到比自己更直接。

    趙出息樂呵道：“沒想到吧，是啊，很多事情我也沒想到，更沒想到以為多努力就能掙更多的錢是多么天真的想法，所以差點連命都沒了?！?/br>
    馬成才沉默，不知道趙出息為什么要說這些？

    趙出息過會繼續道：“聽過秦腔沒有？”

    馬成才搖頭回道：“沒有，但聽說過?！?/br>
    “到時候帶你去西安聽聽?！闭f完趙出息又繼續道：“也或許是我錯了，有時候有些東西比利益更重要，我希望這個圈子，每個人都能靠自己的努力而獲得地位和應有的東西，所以，成才，好好努力，你這根苗子不錯，別讓我失望了?！?/br>
    馬成才聽到這話，誠惶誠恐地說道：“趙哥放心，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絕不會讓你失望?！?/br>
    趙出息笑著點點頭，吃完結賬走人，為什么會有感慨，連趙出息自己心里都不清楚，就是說著說著就到那里了，正如芙蓉昨天所說，冷靜后再去思考某些問題，更會發現自己的不足，趙出息真把黃土的事情忘記了？

    沒有，怎么可能忘記？黃土昨天的態度是不對，但趙出息覺得自己也太過理所當然了，所以他在考慮要不要退一步，這退一步不是說真為黃土放棄跟五爺合作，而是他主動去找黃土，再好好聊聊。

    這樣進退自如，正好兩全其美，如果黃土再那樣，趙出息就真沒必要再客氣了。

    這么晚，趙出息肯定不會回六號別墅，便讓周易和馬成才把自己送到保利中心公寓，這里更像是趙出息第二個家，這個家里也有個女人等著他，只是由于某些現實原因，趙出息不能每天陪著她，還好白天在西蜀集團的時候，兩人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只是有時候都忙于工作，更不可能公司花前月下談情說愛。

    趙出息有鑰匙，所以直接開門進去，里面烏漆墨黑的，趙出息還以為宋青瓷都已經睡著，走到客廳才發現臥室的門微閉，里面的燈還亮著。

    趙出息躡手躡腳的推開門進去，臥室里宋青瓷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穿著睡衣正在敷面膜，房間里放著首節奏比較歡快的音樂，是來自電影《被解放的姜戈》的主題曲freedom，freedom的意思則是自由，平時宋青瓷聽的大多都是節奏輕緩的歌，特別是英美鄉村民謠，今天倒是比較特殊，可能是這首歌的歌詞寫的比較有意思。

    宋青瓷眼睛貼著兩片黃瓜，所以根本看不見房間里的意外來客，她又不像趙出息等人警惕性那么高，何況還有音樂聲，根本沒想到會有人來，所以聽著音樂在想工作的事情。

    這時候趙出息已經走到床邊，直接伸手攀上宋青瓷的美腿，另只手將宋青瓷懶腰抱住，宋青瓷被突然的變故嚇的尖叫出聲，整個人臉色都變了，連忙拿掉黃瓜喊道：“誰？”

    趙出息并沒有說話，掙扎著的送清楚看清楚眼前男人后，略帶哭腔拍打著趙出息的肩膀道：“你快嚇死我了?！?/br>
    趙出息抱緊宋青瓷道：“沒想到是我吧，想給你個驚喜而已?！?/br>
    “你這哪叫驚喜，明明是驚嚇，怎么每次晚上過來都不打招呼，想把我嚇出病??！”宋青瓷嬌喘著埋怨，不得不輕撫自己的胸口。

    趙出息趕緊認錯道：“好了好了，我錯了，下次一定打招呼?！?/br>
    “怎么這么晚過來？難道跟齊思吵架被攆出來了，無家可歸只得來我這里？”宋青瓷摘下面膜，雙手摟著趙出息的脖子輕笑道。

    趙出息脫掉鞋翻身上床，將宋青瓷壓在自己身下玩味道：“沒你想的那么復雜，晚上跟司徒南談事情，剛剛結束沒多久，已經給齊思說過不回家，所以只能被你收留了?！?/br>
    宋青瓷這段時間太忙，基本上每天在公司加班到十點十一點，然后回到家里又繼續加班，為了西蜀集團也是拼了命了。

    “那我要是不想收留呢？”宋青瓷故意調戲著趙出息，伸手勾著趙出息的鼻子。

    趙出息的雙手伸進宋青瓷的睡衣里，一臉yin蕩地說道：“那可由不得了你了?！?/br>
    趙出息攻其不備，宋青瓷嬌呼出聲，很快這房間里便成了滿園春色……

    住在市區的黃土這兩天過的很墮落，那天晚上跟趙出息的交談，激發了他內心的戾氣以及陰暗的一面，趙出息讓他暫時放下仇恨跟五爺合作，這是他萬萬做不到的，更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能走到今天這步，只有他心里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要不是為了報仇，他何須過的這么累，是仇恨讓他堅持走到今天。

    黃土這公寓豪宅足有三百多平，位于這棟公寓的最頂層，還帶有空中花園，裝修的很精致，屬于簡約現代范，現在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多，此刻黃土還躺在臥室的大床昏睡不醒，大床上除過黃土，還有兩個近乎全裸的模特，不管是客廳還是臥室，都堆滿各種酒瓶，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yin靡的味道。

    芙蓉給黃土打了諸多電話都沒人接，最終不得不找人撬開正門，這才能進入這里，但看見房間里的一片狼藉后，芙蓉不禁皺起眉頭，由此可見黃土這兩天如何，芙蓉有些恨鐵不成鋼，這還是她認識的黃土？

    第764章 低頭和低頭……（下）

    在芙蓉眼里，黃土向來嚴格要求自己，有著極其規律的生活，從來不會失去分寸，大多時候你看到的黃土，都是沉穩自如隨時可以進入狀態的角色，但今天芙蓉對黃土極其失望。

    昨天芙蓉并沒有給黃土打電話，她覺得應該讓黃土冷靜一天，這次兩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向問題，沒有為對方著想，所以從開始態度就比較強硬，導致后續根本沒有心平氣和對話的前提，所以才鬧的不緩。

    兩人都不是那種三歲小孩，都有著極其成熟的思想和邏輯，冷靜下來以后就會重新去考慮問題，這樣便會發現自己的思維盲區，成大事者是不拘小節，但成大事者必須要有掌控全局的大局觀，他們都不是街頭坑蒙拐騙的混混，而是執掌權力的上位者。

    因此，芙蓉直到今天早上才給黃土打電話，接連打了數個電話都無人接聽，芙蓉不禁有些惱火，什么時候黃土還會不接自己電話，無奈芙蓉只得派人去找黃土，最終確認黃土在自己位于城南天府新區的公寓豪宅里，這才直接趕過來。

    趕過來以后發現怎么敲門都沒人開門，芙蓉再次暴怒，直接喊人撬開大門，這次進來，進來后芙蓉愈發的生氣，整個房間充滿yin靡而又腐臭的味道，到處都是食物的垃圾和無數酒瓶，還有仍在四處的男女衣服，更有不堪入目的胸罩內衣等等。

    芙蓉臉色很難看，沉聲命令道：“給我把他找出來?！?/br>
    幾位手下離開搜索整個豪宅，很快便在主臥找到黃土，只是那畫面太美，他們實在不敢看，更不敢打擾摟著兩位美女左擁右抱的黃土，只好告訴芙蓉姐黃土在哪。

    芙蓉走進臥室，昨晚酩酊大醉后來又在兩位美女身上梅花三弄的黃土根本連半點意識都沒有，要是以往他早就醒來了，望著眼前這yin靡的場面，芙蓉氣不打一處來，吩咐道：“給我端盆水過來?！?/br>
    旁邊的手下離開照辦，很快就端來一盆冷水，芙蓉接過水盆二話沒說，直接一盆水潑在正在睡夢中的三個人身上。

    啊……

    幾聲尖叫后，睡夢中的三人同時醒來，再不醒來那就真有點牛逼了，兩位美女模特罵罵咧咧的咋呼著，芙蓉根本不理會她們，只是盯著黃土，黃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后，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芙蓉，不禁驚訝道：“姐，你怎么來了？”

    芙蓉心情已經陷入冰點，咬牙道：“給你一分鐘時間穿好衣服出來?！?/br>
    說完芙蓉帶著兩個手下走出主臥，留下還沒回過神的黃土，兩位模特美女吵鬧道：“這瘋女人是誰啊，她是不是有病??！”

    黃土沒心情跟她們廢話，直截了當道：“別給我廢話，穿好衣服迅速滾蛋?！?/br>
    兩位美女還想反駁，可看到黃土那殺人的眼神就立刻慫了，他們可是知道眼前這位大人物具體身份的，哪敢惹他身體，只好迅速穿起衣服。

    數分鐘后，隨便穿身衣服的黃土走出臥室來到客廳，身后跟著那兩位美女模特，兩人哪敢在這里逗留，生怕出什么事殃及他們，屁顛屁顛的拿著包包走人。芙蓉已經讓幾個手下在樓下等她，并沒有留在這里。

    “這兩天，你倒是過的瀟灑??！”芙蓉冷嘲熱諷道，若不是估計黃土面子，眼前要是站著別人，芙蓉估計真相一腳踹廢他。

    面對芙蓉，黃土不喜不悲，在沙發上給自己挪出個位置，點燃根煙冷笑道：“你是替他來說服我的？”

    “瞅瞅你那樣子，真是令人作嘔?！甭牭近S土那副目中無人的口氣，芙蓉真想煽丫兩個大嘴巴子，混了這么多年，都白混了。

    黃土呵呵笑道：“那我應該是什么樣子？對著你們搖尾乞憐的走狗，我黃土還沒活的那么下賤，有本事你們讓我滾蛋就是?！?/br>
    芙蓉惱火道：“現在我手里要是有把槍，真想一槍斃了你，你不僅僅丟簡姨的臉，更丟你們黃家的臉，就你這樣子還報仇，呵呵?！?/br>
    芙蓉的嘲諷這次擊中了黃土的痛點，黃土怒吼道：“難道跟仇人合作就是你們所謂的報仇，就算不用你們幫忙，我自己也能報仇?！?/br>
    “好啊，你去啊，你要敢破壞這個圈子，信不信不用趙出息動手，我就敢殺了你?！避饺仃幧卣f道，這次她不是站在趙出息這邊，也不是站在黃土這邊，而是站在圈子的角度，以圈子的利益為重，因為這個圈子，是簡姨辛辛苦苦打下來的。

    芙蓉后來仔細想過趙出息的話，剛開始她確實偏向于黃土，覺得畢竟是血海深仇，黃土有沖動能理解，但后來想想，不管任何時候，必須以這個圈子利益為重，不能為個人而犧牲圈子利益，以趙出息的性格，能在這個時候認清這點，顯然已經有些手段。

    芙蓉的話，讓黃土雙拳再次死死的緊握，有些陰霍的盯著芙蓉，芙蓉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繼續激怒著他道：“你要有本事，那就先下手為強，沒本事就給我乖乖把事情想清楚，我看你現在是走火入魔了，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靠著你這個弱點將你打??？”

    黃土被芙蓉說的沒半點脾氣，他可真沒膽子跟芙蓉動手，更別說他還打不過芙蓉，所以只得乖乖的被訓，這圈子除過簡姨可以毫不顧忌的罵他，估計也就剩下芙蓉了，瞅瞅趙出息就知道，黃土內心這沒把趙出息放在很高的位置。

    “報仇，我知道你想報仇，你最終的目的不也是報仇么，你平時很機靈聰明，怎么現在這么鉆牛角尖，你要有本事現在就去把屈家上下殺了？可你敢去做么，你不敢，既然你不敢，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都忍了這么些年，還忍不下去?！避饺亻_始開導黃土，她給黃土說這些話，黃土肯定得聽著，不管如何，黃土是把她當jiejie對待，也最為尊重她。

    黃土抬頭想說話，芙蓉沒給他機會，繼續道：“現在這機會，不也是削弱川北圈子的實力么？譚鴻儒要是死了，川北圈子便屬于我們，到那個時候，你想殺五爺，還不是易如反掌，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報仇，你想想這兩種報仇方式，哪個更直接，哪個更有效，哪個成功的概率更大點？”

    “不就是合作么，又不是讓你認賊為父，成大事者不說能屈能伸，誰這輩子沒經歷點事，都像你這么玻璃心，早他媽都死光了?！避饺乩^續說道，平時不言不語的芙蓉今天教訓起黃土來，可謂是氣勢如虹，讓黃土沒有辦法反駁。

    “今天你自己好好想想，仔細想清楚怎么回事，想不清楚就別出去給我丟人現眼，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我安排你們見面，該低頭低頭，該道歉道歉，該說什么說什么?！避饺剡@儼然是用命令的語氣說這話。

    黃土聽后立刻抗拒道：“讓我跟他低頭？我做不到?！?/br>
    “你做不到，那你告訴我你能做到什么，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要是這圈子的主子，我會讓你給他道歉？什么時候這么不懂分寸了，這個圈子講究什么，你難道比我不清楚，難道要讓他給你道歉低頭，我看你是越混越不知天高地厚了，是不是以后簡姨也得給你道歉低頭？”芙蓉沒想到黃土還敢反駁，語氣更加犀利的訓斥道。

    這次黃土乖乖認慫，只得低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