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閑著的武弘文,眼神有意無意往后面瞟。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張清韻,不得不承認曹凝找的這個男同學,顏值上來說很容易讓人接受。 這個看臉的世界,長得帥連直男都可以接受搞基。 “咳咳,曹凝,想去哪里吃飯?”謝斯宇不客氣地打破這種曖昧,身為本車的開車司機,他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隨便?!辈苣戳怂谎?,又倒回去看著張清韻,壓根兒沒有重視這個問題。 武弘文插嘴說:“先味然吃個飯唄,然后去喝點小酒,切個蛋糕,反正每年都這樣?!?/br> 去年曹凝十八歲生日,大家本來打算給他找個漂亮妞,結束處男生涯。但是那廝沒接受,嫌這嫌那,就一直保留到今天。 “我說,你現在還是不是處男?”他又想慫恿曹凝找妞。 “弘文,這事你別管他?!敝x斯宇是不贊同這樣的,他跟武弘文的節cao觀念南轅北轍。 聽他們說起這個問題,張清韻挑了挑眉,用眼神詢問曹凝,是不是處男? 被他看得沒辦法,曹凝小聲嘀咕:“我怎么知道?”前面還是,后面不是,那到底是不是? 這個問題張清韻馬上也想到了,他也不會定義。 到了酒店以后,曹凝讓謝斯宇和武弘文先下車,他們有點事情要談談。 謝斯宇臉色詭異地變了變,然后把車鑰匙給他:“弘文,我們先上去?!?/br> “行,那你們慢慢談,但是也別太慢啊,我們先上去喝個茶?!蔽浜胛倪@個心大,還以為他們真的有事兒要談呢。 直到進了電梯,謝斯宇突然懊惱地說:“我忘了警告他們,千萬別在我車上打炮!” “……”一句話把武弘文給驚呆了,他們不是談事情嗎?跟打炮有什么關系?兄弟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 曹凝和張清韻留下來,也不是為了打炮,也不是沒有打炮的意愿。 一路上被勾得夠嗆的,正好地下停車場光線暗淡,等那兩電燈泡一走,車門一關,兩個人的zui唇黏在一起,開始熱烈地接wen。 “唔……清韻……” “凝凝……” 互相用力地抱緊對方,激烈地wen了一頓之后,放松手臂用手指在對方身上到處摸索,一開始是隔著yi服,后來已不滿足有隔閡的觸碰,伸進yi服里面去了。 年輕光滑的皮膚,吸附著掌心,讓人舒服地驚嘆。 被mo挲的人則是幾近顫抖,很快就忍耐不住想要把自己的shen體luo露出來,渴求更多的ai撫。 甚至想解開自己的ku子。 “不行?!睆埱屙嵃醋〔苣氖?,不讓他繼續瘋狂下去。 “我想你?!辈苣鲋^說,緊緊盯著自己身上的人,他躺在后排座椅上,準備貢獻自己。 “這里不好?!睆埱屙嵆槌樽旖?,想到如果自己和曹凝在這里做了,謝斯宇知道后會怎么樣?會不會換一輛車開? “也是,這里太小,做得不盡興?!辈苣羞@個顧忌,但是他皺著臉,下面漲得疼痛,快把ku子頂破了:“怎么辦?”他瞄著自己下面的帳篷說。 “這個倒是簡單?!睆埱屙崨]把他下面當回事,拉開ku鏈tao出來,三分鐘讓對方釋放出來。 “……”曹凝罵了句臟話,然后有氣無力地抽紙巾給自己擦弟弟。 三分鐘,他都沒有仔細享受到,這就完了。 “呵呵?!睆埱屙嵐蛟谒鹴ui間,掩嘴笑了兩聲,眼睛瞇瞇的樣子十分欠揍。 不過他真的好看。 笑的樣子總是讓人想到春暖花開這類的詞兒。 “你呢?!辈苣橹鴱埱屙嵉膋u襠,問道。 “沒事,我不著急?!睆埱屙嵖蓽厝岬赝碎_,打算讓自己支起的部位慢慢消退。 “我幫你吧?!辈苣肓讼?,扔了紙巾坐起來,拉上ku子的拉鏈。 “不用,你休息一下我們就上去,以免你的朋友久等?!睆埱屙嵕芙^道。 曹凝說了聲沒事,身體滑到下面,張清韻tui間,伸手給他解開ku頭…… 明白他想干什么之后,張清韻哪里拒絕得了。只好扶著他的頭,盡量克制自己別沖動。 但是雖然他盡量克制,卻還是把曹凝弄得可憐兮兮。zui角有點紅腫,嗓子眼也被弄疼了,都是因為太大的原因。 “……你這家伙怎么這么大……”他還在努力。 “你喜歡嗎?”張清韻喃喃道,眼神幽暗得不像話,他真的可喜歡這個不會害羞的小浪人。 “嗯哼……”夠爽。 “喜歡的意思嗎?”張清韻說道,沉住氣繼續rou躪曹凝的嘴。 “唔……” 最后被弄了一臉,嘴邊和下巴,甚至眼睛額頭上到處都是。 曹凝慘叫了聲,閉上眼睛到處找紙巾。 “呵呵……”張清韻壞心把直接盒拿走,讓他頂著這種大花臉好一會兒,才給他擦。 溫柔地擦干凈那些東西,親一下紅紅的嘴唇,滑滑地,帶著詭異的味道。 “嘴巴疼死了?!辈苣约旱淖旖?,也不知道破了沒有。 兩個人上去以后,各自坐下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喝茶,去去嘴里的曖昧味道。 曹凝還要點一道潤喉的燉品,補補自己的喉嚨。 “咳咳……”緩過來之后,他開嗓子說:“點菜了嗎?”順手把菜單拿過來,給張清韻看:“別管點沒點,你喜歡吃什么看看?!?/br> 那架勢,旁邊的人簡直看不下去。 “謝謝?!睆埱屙嵎_菜單,還真不客氣,點了幾個自己有興趣的菜。 “在我車上干什么了?”謝斯宇一臉糟心地盯著他們,這兩人絕對有問題,看那嘴巴,紅得跟石榴似的。 “能干什么,車里那么小,酒店這么近?!辈苣爸S地一笑,有沒有智商。 “鑰匙給我?!敝x斯宇找不到證據,只好黑著臉說道。 “真小氣?!辈苣谚€匙扔給他,也沒心思跟他說話,自己湊到張清韻那兒,說悄悄話。 武弘文也湊過來跟自己兄弟說悄悄話:“你說他們干了什么?” “你也看出來了?”謝斯宇心里那個氣,這倆人也太過分了。 “???我這不是問你嗎?”武弘文說道,他兩眼都是懵懂的,什么都沒看出來。 “……”謝斯宇推開他的腦袋,讓他繼續這么傻白甜下去。 究竟是做了什么能讓謝斯宇生氣成這樣,武弘文是很好奇,既然謝斯宇不肯說,他就問一下當事人曹凝:“凝啊,做什么了?把你弟氣成這樣?” “別說我是他弟行嗎?”謝斯宇不高興這個稱呼,怪別扭的。 “然而是事實,弟弟?!辈苣晦D眼又跟謝斯宇杠上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跟仇人似的。 武弘文只好問張清韻去,沒準這個才是能正經說話的人。 “沒做什么?!睆埱屙嵰彩沁@么說的,但是他那眼神自帶曖昧,連武弘文這樣的直男都看得一愣一愣地。 心想,怪不得曹凝會找男人。 這樣的男人給他來一個,呸,做朋友可以。 “真沒有?” “真沒有?!边@個曹凝的朋友還挺逗的,張清韻掀著眼簾,要笑不笑地說:“你要是好奇,也可以告訴你?!?/br> 武弘文愣了愣,接著點頭:“你說啊?!?/br> “喂?!睆埱屙嵾€沒開口,曹凝不干了,強行打斷他們談話:“別這么八卦行嗎?”同時用眼神警告張清韻,他不希望在自己在車上替人kj的事情被說出來。 張清韻被誤會了,他根本就沒打算說那些事,只是想逗逗武弘文。 于是就笑笑不語,端起杯子喝茶。 這四個人一桌,氣氛不能說很好,也不能說不好,反正吃飯的過程就是有那么點微妙。 謝斯宇心里最別扭,武弘文神經大條還好,張清韻什么都知道,裝自己不知道,曹凝是不在乎。 每次生日的飯局都是三個人吃,吃完了去下一攤,鬧到一兩點鐘才消停。 今年大不一樣,曹凝身邊有人了。 四個人吃晚飯,去了一個清吧,聽聽音樂喝點小酒。借著酒意繼續吵吵,想說什么說什么,一個字都不藏在肚子里。 “曹凝,有生之年,我能不能看到你靠譜點?”謝斯宇喝醉了,指著曹凝的鼻子大罵。 “那得看你運氣好不好,你要是活得比我長,沒準能看到?!辈苣埠茸砹?,打著酒嗝說話。 “嗝,你這個人很討厭你知不知道?” “有你討厭,你最討厭……嗝……”倒沙發上,靠著閉目養神。 張清韻搖搖頭,對正在嗑瓜子的武弘文說:“他們怎么這樣?”不是表兄弟嗎? “一直這樣?!蔽浜胛男χ吡艘徊狡遄?,然后繼續嗑瓜子兒,看起來一點都沒有醉意。 那是,他跟張清韻沒怎么喝,就那兩傻鳥互相灌酒,宛若制杖似的。 “你真確定這么走?”張清韻看了一眼棋局,準備收官。 “???”武弘文給唬得一愣,忙說:“等等,那我再想想?!卑亚懊婺遣狡遄油嘶貋?,好好琢磨一下。 “這步棋你只有一個地方可以走,不然走哪都是死路?!睆埱屙嵳f道。 “這兒?” “不是?!?/br> “這兒?” “也不是?!?/br> “……”連輸了好幾局了,武弘文一開始的霸氣側漏已經給完完全全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