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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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翎:“想是受了什么刺激?!钡皖^看了眼床上的醉漢,叫谷雨去端醒酒湯來,自己彎腰先給他脫了鞋,又見他滿臉通紅,額頭有些汗意,想是讓酒燥的發熱,便伸手去解他的喜袍。 剛解開脖子下的盤扣,忽然就給一只手抓住。青翎愣了愣,見陸敬瀾已經睜開了眼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眼里哪有半點醉意。 青翎:“你沒醉?” 敬瀾坐了起來:“我可不傻,好容易盼到今兒,吃醉了豈不耽擱了正事?!?/br> 青翎兒給他說的俏臉一紅,縮回手:“你倒會裝,連我都給你糊弄過去了?!?/br> 谷雨端著醒酒湯走到窗外正聽見里頭說話兒,笑了一聲,把醒酒湯遞給旁邊的婆子,過去把新房的門掩上,自己守在廊外。 新房里就剩下了一對新人,青翎看了陸敬瀾一會兒:“既沒吃醉怎么這么大的酒氣?” 敬瀾笑了一聲,站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袖子:“我順著袖子把酒倒在地上了,這袖子給酒浸濕了,自然有酒氣?!闭f著把外頭的喜袍脫了,又去解中衣的口子。 青翎臉通紅:“你,你脫衣裳做什么 ?” 敬瀾:“你瞧我這袖子上都是酒,回頭酒氣熏著你,我該心疼了,倒不如脫了的好?!闭f著已經脫了。 青翎急忙捂住眼背過身:“你,你快穿上,雖是春天,還冷呢,回頭找了涼可不……”話未說完就給敬瀾從后頭抱住,他抱的極緊,仿佛要把青翎嵌在懷里一樣,低下頭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 小丫頭,這會兒你可跑不了了……”說著三下五除二就把青翎身上的衣裙扯了去…… 青翎就覺陸敬瀾跟個高溫的火爐子一樣,被個火爐子抱著,連腦袋都烤糊涂了,迷迷糊糊的想反抗卻怎么也使不出力氣來,想叫人也出不了聲兒,只能由著火爐子里的火越燒越旺,越烤越熱,渾身的骨rou都仿佛化成了水,重新組合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帳子外透進些許光亮來,方才沉沉睡去。 再醒過來是給陸敬瀾sao擾醒的,睜開眼一瞬有些愣怔,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待瞧見陸敬瀾的臉,方想起昨兒自己嫁人了,如今這滿身酸疼的骨rou就是代價。 敬瀾見她醒了,低頭親了她一口溫存的蹭了蹭她的臉:“昨兒敬瀾情難自禁,有些莽撞了,回頭任打任罵,翎兒莫惱才好?!?/br> 青翎一直覺得這家伙心機深,看似不善言辭,其實最會說話,他先發制人的認了錯,自己若再惱他便有些不通情理了,更何況,他還如此低姿態的說什么任打任罵,明擺著就是哀兵政策。 惱不是,不惱又實在委屈,瞪了他一會兒,忽的撲了過去照著他的胸口就咬了下去,疼的陸敬瀾直吸氣,卻不敢出聲,知道青翎的脾氣,若不讓這丫頭解了氣,說不準今兒晚上自己就得住外間去了。 只可惜聰明的探花郎沒想到,自己夫人這一咬就上癮了,往后數十年里都是痛并快樂著,卻也甘之如飴,只因眼前的人便是自己畢生所求所愛之人,一輩子很長,也許有坎坷,有風雨,但不管多少風雨多少坎坷,他們都會執手相伴,白首偕老。 想到此陸敬瀾低頭道:“翎兒,我陸敬瀾的人生,至此便已圓滿了?!?/br> 青翎看了他一會兒,琢磨這家伙是不是給自己咬傻了,都咬出血了一聲不吭,反倒說起情話來了,莫非不疼,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既然不疼就再咬一口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青翎記》開篇比較順暢,中間稍嫌啰嗦,結尾有些馬虎,但好歹也算寫完了,文中許多未交待的,會在后頭的番外中交代清楚,不足之處請大家諒解,最后謝謝陪著本文一直走到最后的親們,下本過了國慶節開文,初步定下的意向,想寫個奶娘的故事,靈感來源于前些日子去北京奉天府溜達了一圈,發現奶娘在古代是個很有追求的職業,或許我可以寫個不一樣的奶娘,當奶娘是年輕的,男主是猥瑣的…… ☆、第119章 陳寶寶的觀察心得,為什么皇上師傅不待見爹 陳寶寶的觀察日記,第一篇,為什么皇上師傅對爹爹不友善 某天,陳寶寶從宮里回家就開始想一個問題,為什么皇上師傅對爹爹不友善?雖然外頭很多人都說皇上師傅多厲害,殺了多少當官的等等,但陳寶寶知道,那些都是該殺的貪官兒,用松哥哥的話說就是專門欺負好人的壞蛋。 而且,陳寶寶覺得皇上師傅明明很慈祥啊,陳寶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皇上師傅的徒弟了,仿佛從記事兒開始,隔幾天就會給福海爺爺接到宮里去住幾天,跟皇上師傅學騎射。 其實陳寶寶知道學騎射只是幌子,是為了掩蓋皇上師傅想玩的事實,因為每次學騎射的時間,遠不如玩的時候長。 陳寶寶很喜歡去宮里,因為宮里有很多家里沒有的東西,例如紫禁城角樓上那個望遠鏡,夜里可以看天上的星星跟銀河,還有一座樓的玩具,魯班鎖最多,各式各樣的都有,還有番邦進貢的東西,諸如能自己喝水的鳥,一到了時辰就會叫的貓頭鷹,還有能放大縮小,拉長,變短的鏡子…… 總之都是好玩的,可惜小姨家的越越跟松哥哥都不能進宮,不過自己可以找皇上師傅要了送給他們,皇上叔叔對自己很好很好,只要自己喜歡的,都會送給自己。 在陳寶寶心里,皇上叔叔是僅次于爹娘之外對自己最好的人,陳寶寶非常昧著良心的把疼自己的二舅舅排在后頭,一時間心里還有些小愧疚,不過,想想皇上師傅對自己那么好,便堅定了自己的排序。 可這樣疼自己的皇上師傅為什么對爹不好呢?陳寶寶想起剛才爹爹去宮里接自己的時候,皇上叔叔的臉可黑了,一點兒笑容都沒有,爹爹倒是笑咪咪的。 想到爹爹的風度,陳寶寶覺得自己心里第一的位置必須是自己的親爹,雖然很忙,但總能抽出空來陪娘親踏青,陪自己玩,可是爹爹是皇上師傅的臣子啊,皇上師傅要是不喜歡爹爹,會不會砍爹爹的腦袋??? 想到此,陳寶寶忽然產生了危機意識,覺得必須找人問清楚,可找誰呢?找皇上叔叔,不行不行,萬一皇上叔叔更不喜歡爹爹了怎么辦? 找大舅舅?不行,大舅母是瑞叔叔的jiejie,皇上叔叔的親戚,有些亂,所以自己最不喜歡去文家,雖然文家爺爺很喜歡自己,可每次去都糾結不知該叫什么,總之大舅不行。 要不問二舅,陳寶寶忙搖頭,二舅更不行,二舅母是十公主,皇上叔叔的妹子,不能問,不能問。 正糾結呢,忽聽一個聲音道:“寶寶怎么一個人在水邊發呆?仔細不妨頭掉下去,跟著的人呢怎么不見?” 陳寶寶眼睛一亮,對啊,問溫哥哥,溫哥哥既是皇上叔叔的外甥,卻比皇上叔叔年紀還大,肯定知道以前的事兒。 想到此,蹦起來親熱的拉著溫子然的手:“是我不讓他們跟著的,溫哥哥,寶寶有件事想不通,溫哥哥能不能告訴寶寶?” 溫子然低頭看著這小子賊溜溜的大眼,不覺好笑,這是個小人精,把他爹的陰險,他娘的機靈,繼承了十足十,長得跟他娘有七八分像,雖漂亮卻不覺女氣,加上嘴甜會說話兒 ,叫人想不喜歡他都難。 不過溫哥哥?聽到這個稱呼,溫子然心里真是又愛又恨,愛這小子生的可愛,比自己府里的兩個皮小子可人疼,恨在這個輩分上,這么個屁大點兒的孩子卻管自己叫哥哥,往哪兒說理去啊。 說到這個,溫子然心里就怨小舅舅,怎么就收了這小子當徒弟了,他成了這小子的皇上師傅,這小家伙立馬就跟自己成了一輩兒,自己比皇上小一輩兒也就罷了,如今誰見了自己都能充個大輩兒,能不郁悶嗎。 卻也實在好奇這小家伙有什么事兒想不通,依自己看,這小子簡直集萬千寵愛與一身,比宮里那些皇子公主都牛,有皇上在后頭撐著,在京里頭橫著走都沒人敢管。 當然,這小子畢竟還有很靠譜的爹娘,雖有皇上無節cao的慣著,卻依然沒長歪,絕對是他爹娘的功勞。 想到此,越發好奇,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有什么事兒想不通,說來聽聽?!?/br> 于是陳寶寶把自己最近的觀察心得一股腦告訴了溫子然。 溫子然聽完笑的不行,心說,給你爹搶了美人,沒滅了情敵不說,還得提拔情敵步步高升,擱誰能看得開啊。 可這些事兒畢竟都是舊事,且認真說起來,是皇上單相思,胡青翎可一丁點兒意思都沒有,所以皇上才更郁悶,也更看陸敬瀾不順眼,這是一個男人求而不得的心理,跟這小家伙說也說不明白。 溫子然仔細想了想,忽有些惡趣味,開口道:“你皇上師傅跟你爹以前搶過東西,你爹搶贏了,所以你皇上師傅看你爹不順眼?!?/br> 陳寶寶眨眨眼:“搶什么東西?” 溫子然剛要胡編,卻瞥見那邊兒胡青翎走了過來,咳嗽了一聲:“魯班鎖,那個,我去書房找你爹了?!笨觳阶吡?。 青翎走過來,看了看那邊兒跟鬼追他似的溫子然,低頭看了兒子一眼疑惑的道:“ 他怎么了?” 陳寶寶聳聳肩膀:“不知道?!?/br> 青翎摸了摸兒子的頭,這小子心眼子太多,跟他爹一樣,他要是不想說的事兒,誰問了也沒用,青翎不費那力氣,反正有他爹管著呢,不長歪了就行。 陳寶寶琢磨了一晚上,轉過天兒把家里的魯班鎖都找了出來裝在大箱子里,叫人抬著去宮里了,見了慕容瑾就說:“皇上叔叔,我家里的魯班鎖我都給您搬來了,您就別看我爹不順眼了?!?/br> 當天晚上,溫子然連夜被皇上傳進宮里,一直到早上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兩眼無神,腳步踉蹌,到了家一腦袋就扎床上睡死了。 醒了看見桌上不知誰擺的魯班鎖,啊一聲,拿起來丟了出去,把管家叫進來,大聲吩咐:“以后府里不許有這東西?!?/br> 管家雖覺古怪,也不敢說什么,忙著下去傳話去了,從此溫府的小孩子沒人敢玩魯班鎖了,不過陳寶寶發現皇上叔叔貌似更不待見爹了,真是想不明白………… 書香門第 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