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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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翎點點頭,什么有事兒?分明就是心虛躲著自己呢,就不琢磨琢磨,這跑的了和尚還能跑的了廟嗎,不過,這些事兒不好讓青青知道,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好容易出去一趟,怎么不多玩會兒,這么早回來做什么?” 青青臉一紅:“明德表哥怕外頭冷凍病了,也怕爹娘惦記,就家來了?!?/br> 青翎點點頭:“還是明德心細,你身子弱,今兒天冷,在外頭逛的時候長了的確不妥,明德呢,怎么也不見人?” 青青:“剛田家來了個小廝送信兒,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兒,爹跟明德表哥還有姑姑忙忙的就去了,到這會兒天都黑了也不見回來,我正擔心呢?!?/br> 話音剛落就聽見爹娘院里一陣陣糟亂,仿佛還有哭聲,聽著像是姑姑的聲氣兒,姐倆忙往外走。 剛進院就聽見姑姑的哭聲:“兄弟啊,我知道叫你姐夫混賬,不聽勸,今兒的禍事都是他自己活該作出來的,可你也看在這兩個外甥孫子的份上,好歹的把明瑞救出來,也免得成了沒爹的孩兒,至于你那個不知人事的姐夫,便死在牢里,我也不哭一聲,我是恨毒他了,可你大外甥卻是受了他的牽累,年紀輕輕若有個閃失,叫我怎么活啊……” 明德:“娘您別哭了,舅舅這不正想法子呢嗎,只這件事兒怎如此突然,事先連點兒信兒都不透,如今這人關進了大牢里,才想起來送信兒啊,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胡氏:“你大爺那一家子早瞧著咱家眼紅了,眼見著咱家的日子紅火,心里早不知嫉恨多少日子了,還講什么兄弟之情,恨不能把咱家的家產都弄到他們手里才好呢,還給你爹弄了個爹弄個狐貍精來做小,偏你爹這個糊涂蟲,一沾了那狐貍精,就什么都顧不得了,由著那狐貍精跟你嫂子串通一氣,打著給你哥捐官兒的幌子,把家里的田產房契都讓人騙了去,這會兒進了大牢,家產也都打了水漂,那一家子見落不上了,又見官兵衙差去了,心里害怕受牽連,這才叫人來送信兒,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偏生嫁了這么個混賬糊涂的男人,這如今房屋田產都沒了,往后靠什么活著啊……” 翟氏:“大姐別著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房屋田產不過是身外之物,只要人能平安,房屋地產早晚能回來?!?/br> 胡氏:“弟妹你是沒瞧見那陣仗,家里的房子都給官府貼了封條,地也圈了起來,說是一等開春就動工破土,給那個什么軒郡王蓋莊園,那個郡王也不知抽什么風,好端端的京城大宅大府的不住,非跑咱們這兒鄉下地方來裹什么亂……”說著又哭了起來。 青青走過來勸:“姑姑別難過,有爹娘在呢,不會讓姑父跟明瑞表哥有事兒的?!?/br> 青翎拉過明德問:“不說用家里的田地兌了銀子捐官嗎?怎么這田地宅子沒了,人反倒下了大牢?” 明德:“什么捐官兒,那不過是周子生跟何之守一塊兒設的套兒罷了,何之守想討好軒郡王,聽說軒郡王放了話說要當什么田舍翁,便動了心思,在冀州府四處踅摸地方,周子生便趁機說我家的地好,哄騙我爹獻了出去,說給我哥換個官兒當,等房地契一給了周子生,捐官兒的事兒就沒影兒了,昨兒忽來了一隊手里拿著我家的房地契,不由分說就把家里人都趕了出來,貼了封條,家里的銀子細軟,一點兒都沒拿出來呢,爹跟大哥自然氣不過,去找周子生,哪找的著人,又去衙門里鳴冤,被何之守以誣告之罪下了大牢,連田管家都給關了進去,我大爺見事情瞞不住了,這才給胡家送信兒?!?/br> 青翎皺了皺眉:“何之守最是貪婪,如今又跟周子生坑瀣一氣,這回把姑父跟明瑞表哥下了大牢,估摸還是沖著胡家來的?!?/br> 明德:“不說二姐夫家是京里的世族,便是青羿哥,如今也已中了鄉試成了舉人,有了當官的資格,他一個七品縣令,真敢動咱家的念頭不成?!?/br> 青翎:“之前他沒靠上郡王府,自是不敢,如今有了軒郡王這個靠山,哪還會把陸家跟個舉人放在眼里,只要打著軒郡王的名頭,做什么壞事都成了名正言順,他這是瞧著胡家眼紅,想詐銀子呢?!?/br> 胡老爺:“若是銀子能解決倒容易了?!?/br> 青翎:“爹別看何之守如此作為,其實心里也沒底,估摸也是想用這次的事兒探探咱家的底,若咱家給了銀子,可就不是一回了,往后他更會獅子大開口,想方設法的跟咱家要銀子要好處,這是個無底洞,除非他免職罷官,不然就像趴在咱家身上的水蛭一樣,不吸干咱家最后一滴血是絕不會罷休的?!?/br> 胡老爺倒吸了一口涼氣:“照你這么說,你姑父跟明瑞豈不沒救了?!?/br> 胡氏聽了又開始啜泣起來,青青忙撫著她的后背安慰。 青翎:“這倒不盡然,即便何之守跟周子生攀上的軒郡王,不是咱們惹得起的,可這位軒郡王卻也不是能為所欲為的,之所以放話要當田舍翁,就是為了韜光養晦,力求不引人注目,免得讓皇上發覺他的野心,所以,這人做事兒向來低調,在京里幾位郡王殿下之中也最注重名聲?!?/br> 胡老爺:“這些跟救你姑父跟明瑞有什么干系?” 翟氏看了丈夫一眼:“你呀,做買賣上的精明勁兒跑哪兒去了,這么簡單的道理怎么都想不明白,既這個軒郡王注重名聲,自然不會讓這樣霸占田產給他蓋農莊的事兒宣揚出去,稍有些風聲,為了自保,便會先出手平息此事?!?/br> 青翎點頭:“到時候不僅姑父跟明瑞能放出來,被霸占的田產宅地也會歸還,只姑父跟明瑞表哥要在牢里受幾天罪了?!?/br> 胡氏一聽有救,心里有了底,忙道:“也該讓他們受些罪,長長教訓,免得糊涂一輩子,連好壞人都分辨不清?!?/br> 翟氏:“這事兒雖說著簡單,辦起來卻不易,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事兒傳揚出去,有什么法子?難道派人去街上嚷嚷不成?!?/br> 青翎:“若四處嚷嚷只怕沒救出姑父跟明瑞表哥,倒把咱家也搭進去了,這件事兒需拐個彎兒,叫別人去傳方妥?!闭f著附在明德耳邊嘀咕了幾句。 明德一拍大腿:“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那些青樓窯子里的粉頭閑的沒事兒就愛嚼舌頭根子,天天迎來送往的,什么人都有,只她們知道了,就全知道了?!?/br> 翟氏這才明白青翎的法子,心里雖覺這個法子極好,卻也不覺瞪了青翎一眼,這丫頭還真是什么都不忌諱,連青樓妓院里的粉頭都用上了,回頭非好好數落她不行,在家也還罷了,等嫁到陸家,說話做事兒便得謹慎些,免得給人拿了把柄去。 雖說商量好了法子,卻也得等明兒一早才行,這會兒城門可都關了,翟氏擔心大姑姐兒怕她想不開,便叫青青搬了過去陪著開解開解,自己留下青翎問:“此事有幾分把握?” 青翎略沉吟道:“六七分吧?!?/br> 翟氏皺了皺眉:“怎么才六七分?” 青翎:“娘親,萬事皆有變數,姑父跟表哥如今關在縣衙大牢就等于攥在何之守手里,他之所以派了衙差去田家村圈地貼封條,除了霸占田家的田產地基之外,還有就是惦記上了田家的家產,封條一貼,府里的細軟金銀不都進了他的腰包嗎,這何之守又最是貪婪無度,只進了他嘴的rou,再讓他吐出來絕無可能,便軒郡王怪罪下來,也保不齊會殺人滅口,如此一來死無對證,他至少能保住自己頭上的烏紗帽,而且,他斂的金銀最后也都是為了討好軒郡王,軒郡王難道還會追究不成?!?/br> 胡老爺:“若果真如你所說,咱們豈不白費了力氣?!?/br> 青翎:“我只是這般猜測,也不一定是這個結果,不過六七分總比一分沒有的好吧?!?/br> 胡老爺嘆了口氣:“說起來也是命,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捐什么官兒,惹出這般大禍來?” 翟氏:“還不是明瑞媳婦兒,之前瞧著倒穩重老實,不想她爹這一當官兒,竟變了個人似的,事事都向著她娘家說話兒,還跟她爹一塊兒哄騙娘家的房子地,也不知是真糊涂假糊涂,若早知這般,當初真不該娶她進門?!?/br> 胡老爺:“常言道道是妻賢夫禍少,有個這樣的不賢之妻,明瑞方才有次大禍,這出了事兒倒不見影兒了,連自己親生的兒子都不管,周家的人這六親不認的德行還真是一脈相承……” ☆、第113章 等姐倆告退出去,翟氏道:“翎兒這丫頭還真是個有主意的,我還以為她要找青翧呢?!?/br> 胡老爺:“找青翧做什么?” 翟氏:“你還真是眼拙,你當跟著青翧家來的那倆人是誰?” 胡老爺:“不說是他的同袍嗎,想來也是新軍的兵?!?/br> 翟氏:“什么新軍的兵,先不說兩人的氣勢,便是他們身上的衣裳,哪是尋常人家能有的,那是安樂王跟公主府的世子?!?/br> 胡老爺一聽臉都變了:“果真嗎?” 翟氏:“何必如此驚懼,便他們身份再尊貴既沒表明也無妨,咱們家只裝糊涂就是了?!?/br> 胡老爺:“這么瞧青翧跟安樂王關系極近似的,田家的事兒若找安樂王豈不容易?” 翟氏:“老爺糊涂了,安樂王是什么人,那可是皇上屬意的儲君,怎會管這樣的小事,若他真管了說不定更麻煩了,翎丫頭正是因這個原因才不知會青翧的?!?/br> 胡老爺:“既翎兒拿了主意就這么著吧,我也就說說罷了,是怕萬一姐夫跟明瑞有個閃失,大姐這兒想不開?!?/br> 翟氏:“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田家有此禍也是你姐夫自己找的,親近了周子生這樣的小人,倒把咱們家當成了外人,勸他也不聽,一門心思想讓明瑞當官,才有今日的禍事,好在還有得救,沒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他,但愿他記著這回的教訓,以后莫要再輕信于人?!?/br> 不說兩口子這兒說體己話,再說文府,福海匆匆進了書房,溫子然:“怎么著?胡家可有人給青翧送信兒?” 福海搖搖頭:“奴才叫人在門口一直守到這會兒,也不見胡家有人來?!?/br> 溫子然挑挑眉:“這丫頭還真沉得住氣啊?!?/br> 福海:“莫不是二小姐不知道此事,雖說田家出了事兒,胡家肯定要幫忙,可這樣的大事兒也該胡家老爺出頭,再不濟還有胡家大少爺跟青翧少爺呢,怎么也不能輪到小姐頭上吧?!?/br> 溫子然:“你來冀州的日子短,不知底細,這胡家里外大都是這丫頭拿主意當家,遇上大事兒,出頭的也都是這丫頭,上回恒通當的事兒,我可從頭看到尾,這丫頭扮成青翧竟上了冀州府大堂,跟那個很痛當的大掌柜劉廣才,當面鑼對面鼓的打官司,那話說的滴水不漏,一句一個扣兒就把劉廣才裝進去了,如今胡記當鋪能在冀州府站穩腳,就是這丫頭的功勞。 且,你們沒聽青翧常說他這個二姐最看重家人,田家是她親姑姑家,出了這樣的大事怎可能袖手旁觀,正是因為知道她的性子,我才猜著她會通過青翧求到小舅舅頭上,畢竟何之守打的可是軒郡王的旗號,這牽連上皇族,也只有小舅舅出面能平了,不想這丫頭倒是個死硬派,莫非寧死也不想求你,我說小舅舅,這丫頭明擺著不想跟你有牽扯啊?!?/br> 慕容瑾看了窗外一眼,雪停了,昨夜里刮了一宿風,今兒雖冷卻是難得一個大晴天,日頭透過窗上的明紙照進來,一點兒都不覺著冷,反而有些暖融融的,像極了當年自己去珍寶齋的那天,這么多年自己還記得她看著自己的目光,說不上厭惡,也不是喜歡,就是一種淡然,自己在她眼里仿佛一個胡攪蠻纏的孩子。 其實,她跟自己一樣大,不,她跟青翧是雙胞龍鳳胎,自己比青翧大一個月,自然就比她也大,虧得她還擺出一副小大人的姿態。 不過,這丫頭真是自己見過的人里最聰明的,所以這么些年才會念念不忘,一能出京頭一件事便來安平縣找她,可她呢?卻把她兄弟推出來搪塞,莫非真如子然說的,竟如此不愿意跟自己有牽扯嗎? 想到此,臉色微沉:“田家父子還在安平縣的大牢里嗎?” 福海忙道:“在的?!?/br> 溫子然:“何之守這是想吞了田家的家產才使出這樣的陰招來,只不過這田家的家產如今都進了他的口袋,也沒必要趕盡殺絕吧,除非……哎呦喂,這廝莫不是惦記著訛胡家了吧,以胡田兩家的關系,斷然不會眼瞅著田家父子在大牢里受罪的,想救人,除了門路便是金銀了。 他一早就把軒郡王拋了出來,又不知胡家后頭戳著你這尊大佛,自然堵死了胡家的門路,就剩下金銀一條道了,只胡家出了一回血,往后這少不了,何之守還真夠陰的,這可是一石二鳥之計啊,既得了田家的家產又扎上了胡家,這件事兒除非小舅舅出頭,否則胡家往后麻煩少不了?!?/br> 福海小聲道:“那個,胡家的人倒是沒來,不過卻聽見了別的信兒,也不知怎么弄的,不過一天的功夫,整個冀州府都知道了田家的事兒,都說是軒郡王要蓋農莊,瞧上了田家臨河的那塊風水寶地,田家才大禍臨頭,說軒郡王白瞎了什么賢王的名聲,都是糊弄人的,其實也是個魚rou百姓的,傳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br> 溫子然:“此事當真?” 福海點頭:“冀州府如今沸沸揚揚私下下議論的都是這件事兒,哪會是假的?!?/br> 溫子然眼珠轉了轉繼而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聰明,這一招真絕了,想來是知道軒郡王最重名聲,這么一鬧他賢王的名聲豈不掃地,便為了他自己的名聲著想,也得出手料理此事,小舅舅您這白抱著熱火罐了,那丫頭根本用不著您這尊大佛,說起來,我倒越發好奇攤上這么個媳婦兒,陸敬瀾是個歡喜呢還是郁悶?” 慕容瑾眉頭一皺:“你既閑著不如去安平縣大牢里頭走走,在這兒嚼什么舌頭?!?/br> 溫子然哪會不知他的心思,站了起來:“得,去就去,只不過小舅舅您可想好了,就算您出頭幫忙,估摸那丫頭也不念您什么好兒?!?/br> 慕容瑾:“我何嘗讓她念好兒了,我是瞧著青翧的體面?!?/br> 溫子然嘿嘿一笑,心說,都到這會兒了,還嘴硬呢,沒有那丫頭哪來的青翧啊,說到底,小舅舅格外青眼青翧不也是源自于這丫頭嗎,卻見慕容瑾一臉郁悶別扭的神情,不禁暗暗好笑,小舅舅這個霸王也有今天,真有些稀罕。 千方百計的等著幫人家,偏偏人家根本不搭理這個茬兒,甚至一點兒牽扯都不想有,小舅舅那所向披靡的光環到了這丫頭跟前兒,一點兒用都沒了,人家不樂意,小舅舅卻還上趕著幫忙,真不知圖什么? 知道何之守不是好東西,也怕田家父子有閃失,說起來,這田家父子也真有些運氣,偏趕在這時候,小舅舅知道了這些年自己念念不忘的人就是胡青翎,心里看重,便愛屋及烏了。 說到愛屋及烏,溫子然忽覺不妥,胡青翎可過了定,過了年就是陸家的媳婦兒了,小舅舅便再有意,還能搶人不成。 若是別人,搶就搶了,只豁得出名聲,什么都干的成,卻偏偏這丫頭的性子是個寧折不彎的,雖說統共沒見過幾面,溫子然倒頗知道這丫頭的秉性,也難怪青翧敢把底細這會兒說出來,估摸是知道他姐這個性子,只她不點頭不樂意,沒人能把她怎么樣,尤其男人。 男人是什么,越是稀罕的越看重,越看重越不舍得下手為難,自己瞧著小舅舅對胡青翎就有這個苗頭,而且,知道的也太晚了些,若在這丫頭定親之前許還有些希望,如今可沒戲。 怪不得古人都說紅顏禍水呢,那丫頭生的漂亮,頭腦又聰明,生來就是紅顏禍水,不禍害幾個男人都虧了,想著匆匆去了。 他一走,慕容瑾問福海:“算著日子我大哥今兒也該到了吧?!?/br> 福海:“是該到了,大皇子之前來文府給老太師賀壽,年年都是過了小年就到,想來今年也是如此?!?/br> 正說著,外頭的小廝走了進來,在福海耳邊回事兒,福海聽了揮揮手:“下去吧,叫人繼續盯著不可馬虎?!?/br> 慕容瑾:“盯著什么?” 福海:“奴才叫人在冀州府四個城門口守著,只軒郡王一進冀州城,就來報信兒?!?/br> 慕容瑾:“他來了?” 福海:“是來了,只不過一進冀州城,還沒站熱乎呢,就聽說了外頭那些傳言,調轉馬頭奔著安平縣去了,想是去料理此事,二小姐還真聰明,竟想出這個法子來,既能救田家父子,又能歸還家產,雖難免有些損失,到底保住了命,保住了根底兒?!?/br> 慕容瑾:“她是聰明?!碑斈瓴挪贿^七八歲的孩子就能解自己解了好些日子都解不明白的魯班鎖,更何況如今,只是她到底也沒說清楚,這些年為什么避著自己,不弄清楚真正的原因,自己絕不善罷甘休,還得問她。 可兩人身份有別,便自己住在胡家,跟她也見不著面,更別提說話了,正郁悶,一眼瞧見外頭跑進來的文瑞,忽想到了個主意,既自己不妥,便叫女眷出面好了,文府大奶奶親自下帖相請,就不信這丫頭還能拒絕…… ☆、第114章 青翎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差了:“娘說誰下的帖子?” 翟氏:“文府的大奶奶?!?/br> 青翎:“哪個文府?” 翟氏:“你這孩子糊涂了不成,冀州府有幾個文府,你自己拿去瞧吧?!?/br> 青翎接在手里仔細看了看,帖子做的極精致,一看就是內宅里使喚的,字跡娟秀工整,該是出自女子之手,名頭是賞花宴,估摸這時候能賞的只有梅花了。 雖說女眷之間這般下帖相邀也不算稀奇事,卻要彼此交好,或兩家是世交才會有此來往,而自己跟文府大奶奶莫說交好,連面都沒見過,大老遠的給自己下這個帖子著實蹊蹺,不禁道:“莫不是送錯了門吧?!?/br> 翟氏:“是文府大管家親自送過來的,指明是給胡家二小姐的,怎會送錯?!?/br> 青翎:“可我根本不認識文家的人,請我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