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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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開霧散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425 11:13:35 云若秋汐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60425 05:14:41 ddll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60419 07:28:19 小龍蝦南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418 19:07:15 云若秋汐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60418 13:56:28 曲水流觴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417 18:46:32 gy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417 18:18:05 ☆、牽念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人們的支持。紛紛留言,破費投擲。 接下來是自在的后記幾篇。 感謝:九歌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12 02:11:30 北山赤碧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08 19:05:51 ddll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04 08:52:29 小龍蝦南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03 13:43:38 楠q楓兒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02 23:19:50 冷暖自知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02 07:59:56 寒唥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02 00:33:52 雪兒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60502 00:12:18 荼荼荼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502 00:06:42 rainfall扔了1個地雷 宣平十年。女帝誕下一女,取名自在。 宣平十三年。宣平帝退位,傳位于皇長子元忻。 長治二年。女帝退出大齊朝堂,完全還政于新皇。移居西北昆山?;适淘茡P、慎言及子女隨行。 同年,長治帝下詔,請父后戶錦還朝輔政。其時,正在雪山那一側開疆辟土的戶錦未應召。發來手書,以末將自稱,手書上道:于國,末將是元帥,愿替新皇鎮守邊陲;于私,是太上皇中宮,更不該插手朝局。 至此,長治帝大權得一統。 長治五年。劉自在八歲。同老俠尚昆結伴,游歷遍大半個大齊。尤愛山川風物,民風民情。 赫蒙宣大步走在宮道上。 今年,他已滿十七。修身的武將常服,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身形。 一路上,有皇城鐵衛上前見禮,“管代?!?/br> “皇上呢?” “在書房看折子?!?/br> 赫蒙宣步子不停,大步流星地奔元忻的書房而來。 奏事的大臣們正列隊出來。赫蒙宣往側里讓了讓,把文臣們讓過去,自進了書房。 元忻正坐在案后批折,抬目見是他,展顏笑道,“你可來了,還說要一同用午膳呢,都過午了?!?/br> “有從西北來的幾個朋友,聊得晚了些?!焙彰尚厣硖嬖脗魃?,“你既餓了,就先吃,白等著干什么?!?/br> 元忻聞到飯菜香,擲了筆從案后繞出來,“大臣們都等在門外,我若先吃,把他們都撂這兒?本想叫他們一同吃,可一想他們吃一口謝一回恩的,倒白讓他們遭回罪。索性一邊理事,一邊等你?!?/br> 赫蒙宣在飯桌邊看著宮侍們擺飯,回頭笑道,“知道的以為是皇上體恤大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小氣,舍不得一頓飯呢?!?/br> 元忻被他說得直笑。兩人坐下開吃。 兩個半大小子,又都餓了,吃得風卷殘云。飯畢,兩人都懶得動彈,就在書房喝茶。 “西北誰過來了?”午后難得閑適,元忻半閉著眼睛,快睡著時,想起來問了句。 赫蒙宣正倚著窗看外面風景,轉目道,“幾個應試的舉子?!?/br> “喔?!痹瞄e閑應了句。赫蒙宣自來京,便沒回過西北,但他同西北郡守府的聯系還是挺緊密的,許多西北上京來的文人,第一站都是在他府上落腳。這事他沒瞞,元忻也并不在意。兩人相處經年,默契又信任,赫蒙宣實在是元忻第一心腹。 赫蒙宣沉默片刻。 “皇上,自在公主八歲了?!?/br> 沒頭沒尾的一句,讓元忻愣了愣,他睜開眼睛,“小自在馬上生辰了吧,賀禮……” “早安排妥了,已經派專人押送過去?!焙彰尚麌@氣笑笑。記得當年在西北時,曾替飛白先生準備過新年賀禮。赫蒙宣一念至此,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皇上,”赫蒙宣轉過身站定,正色道,“臣是說,自在八歲了?!?/br> 元忻有些沉滯。赫蒙宣提了兩遍的話,自有深意。自在的情況,他定知道不少。雖從未在元忻耳邊多提,但該有的擔心和布置,相信赫蒙宣都替他做了。 “那先考慮自在的封地吧……”按大齊皇室規矩,八歲的皇子,可以進書房學習理政,也可以有自己的封地了。元忻腦子里閃現出好幾個魚米之地,卻又一一推翻,“……估計母皇自有安排?!?/br> “皇上,縱使她是個不問世事的小公主,因著她的身份……也不能放任她在外面散著?!焙彰尚ба?,到底把話說出來了。 元忻長久沉默。 赫蒙宣也不再說話。兩個少年沐在午后清澈的亮光中,心情卻諱暗難明。 許久,赫蒙宣看見元忻沒了動靜,上前替他蓋了件薄被。元忻睡得不太穩,微簇著眉。赫蒙宣心里發疼,自繼位,他就沒睡過幾個安心覺。 元忻總是難以開懷的。無論是聽太上皇說起云貴侍身世時的震動,還是面對言貴侍堅辭首輔時的空落,是父親常年駐在雪山不肯回朝的失落,還是所有的親人都搬離皇城時的落寞……他說不清,總之,元忻坐在高高的金座上,總是無比寂寞。 “就說我想弟弟meimei了。召他們回京陪我住一段?!本驮诤彰尚鹕黼x開時,聽見元忻輕輕說。 “嗯?” “宮里有他們舊時的院子,都整繕一下。再在京城覓一處比鄰云府的好宅子,給自在meimei擴成公主府。言貴侍的兩個雙生子,想是不愿分開,找兩座比鄰著的宅子,打通。明日便發旨吧?!痹幂p輕吩咐,輕盍的睫毛,微微有些濡濕。 赫蒙宣有些不忍心,“皇上,別這樣,我不是說自在公主就怎么樣了……” 元忻睜開眼睛,微笑著搖搖頭,“我明白,也是真想他們了?!?/br> “是?!焙彰尚鋈稽c頭。 元忻抬手拉住赫蒙宣微涼的手指,柔和地看著自己的好友,“阿宣,想西北沒?郡主幾年沒得見了?” 赫蒙宣愣了愣,垂下頭。埋藏在記憶最深處的思念,如潮涌般涌上心頭。 赫蒙宣的堅忍和硬氣,倒是讓元忻不意外。元忻和暖笑笑,拍拍他手背,“弟弟meimei們若定下歸期,你代我去接他們吧。你是欽使,回西北一趟,又不會影響到世子,又能見到郡主,兩全其美?!?/br> 赫蒙宣垂目,掩下眼里的晶瑩,撩衣跪下,“謝皇上?!?/br> 西北昆山。 昆山派,百年大派,內家武學宗師,大齊無數習武者心目中的學武圣地。 自尚昆退下來,大弟子尚霆雨接手,年輕人銳意進取,有干勁,也有精力,昆山派武學得以更大限度的發揚光大。如今不僅大齊境內,還秦地、南海,都有昆山的武館、武苑,報名投館者,不計其數。 同山外面如火如荼的開館收徒場面不同,過了昆山半山腰的那塊巍峨的解劍石,山上便是一派莊嚴肅穆。 太上皇劉詡,正在此。 山頂晨霧繚繞,清澈的溪流環繞著一處清雅的院落,幾個著青衫的侍從正在灑掃,一個個皆步履輕捷,望之便知是頂尖好手。此處,正是劉詡修養處所。 晨風正緩,有門聲輕響。 幾個侍從皆收了掃帚,隱了身形。 一個修長的男子,只著雪白里衣,外面披了件長衣走出房門,自去灶上捧了已經暖好了的水盆,又轉回房去。 室內,暖意融融。 劉詡初醒,倚在暖籠邊。 聽見那男子進來,和暖笑笑,“你只在山上待這一日,還使喚你……” 那男子轉身,如畫眉目清新淡雅,輕輕笑道,“您是怪慎言只住一日便要下山嘍?” 劉詡鮮見慎言這樣說話,失笑,“哎,累得你兩頭跑,還這樣說話,倒是我矯情了?!?/br> 慎言垂下目光,“慎言失言?!?/br> 劉詡擺手,叫他過來。 慎言走過來。放下水盆。劉詡親手替他寬了外袍,攬進被子里。慎言手指有些涼,劉詡一邊替他焐,一手摩挲他的臉頰,“知道你想逗我開懷呢?!?/br> 慎言心疼地攬住她,養了好幾年,也沒胖回來點,他用了用力,把劉詡攬進胸膛,“會好的,您要放寬心?!?/br> 劉詡籠在他和暖氣息里,安心地嘆出口氣。 陪云揚在昆山靜修,已經三年了。 血煞,是救命圣藥,卻也極其霸道。實是南海第一奇毒。所中之人,要一生要被血煞之主cao控,先是身體,情 欲,而后是思想,是意志,終究身心淪陷,成為傀儡。 戶忠去后,能解血煞之人,世上再無。三年前,南海傳來消息,慕御醫死于南海無人敢涉足的毒瘴林中。劉詡便知道,云揚必定一生,要受它之苦。云揚身受血煞之苦,這些年勞心勞力,內外煎熬,若不是有昆山純正內家功夫支撐,他早就難以自持了。 劉詡決定遷來昆山。 回到昆山,云揚有大半時間要在靜地閉關。劉詡便在山上,陪著他。雖不能朝夕相見,但能在同一座山上,同一片天下,也算是上天厚待了。 平時,慎言都是留在山下,打理庶務。忙里偷閑,上山一趟。 “孩子們如何了?”劉詡問。 “都在云大儒那?!鄙餮詼睾托π?。 “一個喜書一個喜畫,倒是要成云大儒親傳弟子了?!?/br> 劉詡笑笑。避政事而就山水,這兩個孩子也是聰明的。所幸這些也是他們興趣所在,倒不至委屈了。 “倒是自在,活得太自在了些?!眲⒃偀o奈笑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