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
玉樓春一噎,又道,“那我們也不用時刻在一起吧?別人看了會怎么說?” “爺管別人干什么?全京城誰不知道你是爺的女人?他們就算是看見,也只會羨慕嫉妒恨,我們這么恩愛,肯定虐的他們不要不要的……” “噗……” 玉樓春被向大少打敗了,不再試圖支開他。 接下來的幾天,她在哪里,他就在那里,兩個人就像是連天嬰兒一樣,一分一秒都舍不得分開,玉樓春都不好意思出玉樓的大門了,出去就是各種秀恩愛,她受不住眾人視線的荼毒,還是在小范圍內丟人吧。 索性,玉樓的人也都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除了有點無語,倒是沒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唯有蕭何一個人被虐的有點慘,他整天看著兩人成 慘,他整天看著兩人成雙入對的各種膩歪,簡直羨慕的五體投地,奈何,從那日游樂場玩回來后,他就沒機會再見他的小獅子了,約人家,人家連電話都不接,他想再拜托玉樓春制造機會,可玉樓春表示愛莫能助,因為她現在被向大少纏的不愿出門丟人。 噗…… 好吧,他只好暫時按兵不動。 唯一可安慰的便是玉樓最近的生意越來越好了,他每每想夏夜想的痛不欲生的時候,就去數錢,翻來覆去數的手抽筋,相思病就能緩解一些。 負責收銀的姑娘如今看蕭何的眼神都帶著強烈的崇拜,因為人家這幾天數錢數的越來越有成就感,閉著眼都能辨別真偽,且從不出錯,甚至一沓錢放在桌面上,他看一眼就知道是多少張。 他也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和玉樓春的火眼金睛有一拼了,不愧是表兄妹。 金良卻只覺得這位表少爺很無聊,無聊蛋疼的讓人很想抽一頓,不過看在他組織賭石那股熱情積極的勁頭上,他睜只眼閉只眼的忍了。 他不能忍的是魏大圣,天天跑玉樓來干什么?他魏家的黑道事業倒閉了?動不動就圍著小姐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要么就是在休息室睡大覺,他家里缺張床啊是怎么滴? 魏大圣表示很憂傷,他家不缺床,他缺清靜啊,某人一不侍寢就去禍害他,他晚上睡不著,可不就得來這里補眠給女王看?想讓女王看在他如此可憐的份上,早一天放下端莊矜持,收了那只禍害吧。 玉樓春對這些都視而不見,她專心打理著玉樓的生意,慕容秋白教給她的那些,都不動聲色的用在了經營上,如何吸引人氣,如何維系顧客,如何擴展渠道,她先跟金良提出來,再讓金良傳達下去,讓玉樓的每一個人都能領會,且做到! 視頻的拍攝現在改成了一周一期,依著慕容秋白的意思,那就是好的東西不能太過密集的出現,多了就不稀罕了,也會產生視覺疲勞,一周一次最好,這樣才能激發出神秘和期待感。 而且,一周一次后,視頻做的也更加精良,主題選的也比較有針對性了,一開始多是原汁原味的拍攝,后來依著慕容秋白的建議,又加上了觀眾的參與,對制玉有興趣的可以親自體驗一把古老的文化,后期也可以請一些明星來造勢,增加點擊率。 聽到這個,魏大圣很主動積極的表示明星他們天星可以提供,甚至拍攝好的視頻若是剪輯的好了,可以在電臺播放,收益嘛,大家平分。 金良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文化是可以拿來炒作賺錢的?再說玉家缺錢嗎?哼,還是睡你的覺吧! 除此之外,玉樓的賭石也成為京城最新的一種活動了,比起賭博來,多了一份文化品味,也更有合法性,比起其他的娛樂,它又更刺激,運氣眼光好了,還能大賺一筆。 所以每天,問玉亭里都是人滿為患,玉樓拿出來的石頭也不多,就是三塊,堵完為止,事先明碼標價,眾人在心里自己判斷好了,覺得值得就喊價競爭,價高者得。 后來,慕容秋白又給想了一個更加全民參與的點子,那就是在玉樓的網站上提前一天就放上那三塊石頭的圖片,價格也標上,讓眾人猜每一塊石頭最后的成交價是多少,當然也不要求一模一樣,最接近的為勝,答案在第二天公布,勝者會有獎勵。 這一點子執行后,玉樓的網站火爆的差點被點擊到癱瘓,參與者云集,一時風頭無兩。 人們喜歡是一回事,可玉樓春還沒有自多多情的以為這完全是玉樓的魅力,她知道,背后肯定有慕容秋白的cao作,他是網上的霸主,想在網上捧紅什么,簡直輕而易舉。 玉樓春也表示過擔憂,怕他暴露了實力引來他父母的懷疑,他笑著說沒事,若不是能保證做到滴水不漏,他也不敢出手。 他為了安她的心,又跟她透漏,他在國外也有自己的公司,那里的一切運營都是別人在做,沒有人知道是他的,所以就算是有人想查,最后查到的也只會是國外的那家網絡公司。 包括,這一切的運營,所需要的金錢支持,也都是那家公司負責的,若是將來追根溯源,也只會以為是玉家這些年韜光養晦,在國外也培植了勢力而已。 慕容秋白悉心指導,向大少也沒閑著,里里外外把玉樓的安全系統又升級了一遍,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可若是有人想來搞破壞,等待的就只有落網了。 那些高科技的東西,讓花伯看得眼花繚亂,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覺得世上再好的防守也比不上人,向大少看他不服氣,也不惱,而是讓他來挑戰,試試能不能躲過他布下的監控防御。 花伯還真試了,結果可想而知,哪怕武功高強如他,越過兩層防御系統后,也在最后那一道上栽了跟頭,花伯老臉漲紅,又滿腹惆悵,感慨自己老了,可以下崗了。 向大少涼涼的挽留了一番,“怎么會?防御系統做的再安全,困住了人,還是需要您出馬抓啊?!?/br> 花伯被調侃后,甩袖子走人。 阿武倒是虛心好學,對這些東西表示了很大的興趣,向大少也不藏私的都傾囊相授,阿武掌握之后,將玉樓護的更加密不透風,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把玉樓春護的更安全。 有了這兩位爺明里暗里的相助,玉樓的生意蒸蒸日上,從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店 見經傳的店鋪,很快一躍成為京城最有話題的玉石店了,不管事上層名流,還是普通百姓,說起玉樓來,都是一句,“啊,玉樓啊,我知道,他們家……” 他們家如何如何,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在人們的心里牢牢的占據了一方位置。 玉樓春聽到這些的時候,只是淡淡一笑,這離著她想看到的還有很遠的路需要走,比如玉家在京城的祖宅還沒有掛牌,比如黃花溪還是一片荒蕪,比如玉家的歷史還沒有為所有人熟知,比如那些壞人還有得到應有的懲罰,玉家還沒有恢復名譽,她需要做的還有很多。 不過眼前最緊要的,她還是想知道為什么父母不能來京城。 這個答案只能去問王錦了。 這幾日,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也都幫她去打探過,可是一無所獲,王家雖然也有他們彼此的眼線在,可最重要的事只有那幾個人知道,而那幾人的身邊根本靠近不了。 再深究下去,打草驚蛇,反而犧牲了埋下的眼線。 玉樓春不是沒想過直接問花伯和金良,可話到嘴邊,她還是忍下了,要是父母想讓她知道,那么這幾人早就會主動告訴她了,當初彼此說開的時候,玉家的過去種種恩怨都交代的清楚,可唯獨沒說這一條。 想來,是父母不準他們說。 原因有幾種,一種是說了怕她擔心,不忍心給她負擔。再一種便是告訴她后,怕她沉不住氣的去找解決的辦法,給她帶去危險,還有一種,便是最殘忍的…… 就是跟她說了也是無用,因為無解! 玉樓春想到這些種種可能,便打消了問他們的念頭,還是給王錦打了電話,和他定了約見的時間地點。 時間地點是慕容秋白幫她定的,周四下午兩點,在京郊一家會所里,那會所在京城幾乎人盡皆知,卻不是什么都能進去的,高昂的會員費讓普通的人望而卻步,那里就是個上層名流們聚會的地方。 吃喝玩樂應有盡有,幽靜安雅,最重要的是私密性也做的好,你若是想偷摸的做點事不讓人知道,去那里最安全的,因為那會所里有一條鐵性規定,就是不管誰去查,會所也不會透漏關于顧客的任何信息,為了讓貴客們放心,甚至連攝像監控設備都沒有。 那家會所是司家名下最重要的產業之一,叫逍遙人間。 安排在那里,除了私密安靜,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在司家的地盤上,王家的人也不會太起疑心。 慕容秋白提前也去做了相應的安排,依著他的計劃,他原本想制造一個巧合,讓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然后和王錦當面對質,試探出他的目的,可玉樓春想了想,還是覺得那樣太冒險,所以給否決了。 最后,兩人商量了一下,用了她的注意。 慕容秋白聽完她的主意后,連連夸贊,比起腹黑狡詐的他,她的計謀更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玉樓春心里苦笑,其實她一點不喜歡玩弄計謀,她喜歡的是簡單隨心的生活,可現實卻不允許。 周四中午,吃過飯后,向大少就陪她一起去了逍遙人間,玉樓的人看到兩人在這里黏糊了好幾天,終于舍得出門了,還都有些納悶不解。 蕭何直接表達了疑問,“小樓這是想開了?不嫌帶著那位連體少爺丟人了?” 魏大圣補眠剛起來,看著這一幕,嘆了一聲,“你忘了,昨晚睡侍寢???秋白,表弟弟在我那里又幽怨了半宿啊,欲求不滿的他肯定不知道怎么跟小樓哭訴了,小樓堅持不住,就帶他出去放風了唄,謝天謝地,今晚上我可以解放了?!?/br> 蕭何同情的看他一眼,又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只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br> “噗……別提這茬好么?我剛剛才自我麻痹的忘了……” “唉,不是我說你,你以前不是自詡為小諸葛嗎,趕緊想個辦法促成那三人不就行了?” “臥槽,你當老子不想???老子做夢都是左擁右抱,可特么的醒來腦子里就是一片空白,這得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懂不?” “唉,我就是想不通,你說左擁右抱多好的事啊,小樓怎么就放不開呢?” “因為她沒有你那么無節cao、臉皮厚唄?!?/br> “……” ------題外話------ 下午繼續二更,么么噠。 誰能猜到小樓父母為什么來不了京城呢?嘻嘻 二更送上 去赴約 逍遙人間離著京城繁華之地大約要一個小時的路程,阿武本來要開車,可向大少哪里肯愿意,說好聽點叫霸氣總裁范,說難聽點就是死皮賴臉,最后把玉樓春拽到自己的豪車上去了。 閻華開車,阿武坐在副駕駛,氣氛詭異。 一路上,閻華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淡定,阿武的面色卻不是很好看,因為后排的向大少把擋板升上去了,這是幾個意思? 好歹他也是娘家人,當著他的面,就做出這么讓人想入非非的事情來,他能臉色好看了?他不坐在這里的時候,上演的又是什么少兒不宜的戲碼? 閻華忍了忍,偏偏還自作聰明的寬慰了一句,“別太在意哈,以后習慣了就好了?!?/br> 聞言,阿武臉徹底黑了,也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要讓小姐盡量不坐向大少的車。 后排寬敞的座椅上,向大少正摟著玉樓春恣意的親吻,直到兩人氣喘吁吁的不能忍受,他才不舍得松開,凝視著她緋紅的俏臉,沙啞的抗議,“玉樓春,昨晚爺沒有侍寢?!?/br> 玉樓春整理了一下被他蹂躪的有些凌亂的衣服,躲得他遠遠的,才無語的嗔道,“所以呢?” “所以,爺想在車里給你補上?!毕虼笊僖荒標妓鳟斎坏男?。 “……我不需要?!庇駱谴阂ба?,說的好像她多么渴望一樣。 “爺需要啊?!?/br> “可我沒有那么大的需求量!”被逼無奈,玉樓春忍著羞惱低吼。 向大少愣了一下,忽然很認真的問,“玉樓春你是不是冷感……” “……”有她這么夜夜春宵的冷感嗎? “玉樓春,冷感也是一種病,爺打電話給蕭何,問問他怎么治療?” 向大少作勢要掏手機,被玉樓春惱恨的撲過來按住,“你敢!” “呵呵……”他忽然悶笑一聲,把撲過來的人抱滿懷,“你自己投懷送抱的,可別怪爺不客氣啦?!?/br> 向大少也學會了jian詐腹黑,且洋洋得意,準備大快朵頤。 玉樓春忙軟軟的道,“東流,別鬧,一會兒我還有正事?!?/br> “放心,爺會控制好時間,不會耽誤你和王錦會面的?!?/br> “不要,東流,今天說的是很重要,你總不能讓我,讓我……”她說不下去了。 向大少來了興致,不懷好意的逗弄她,“讓你怎么著???下不來床還是起不了身,還是開不了口,還是……” “閉嘴!” “呵呵呵……”向大少意氣風發的笑起來,“好吧,看在你這么贊美爺能力的份上,爺就把車上的這一場留到晚上,厚積而勃發,你懂吧?” “……”懂,她怎么會不懂?她現在就已經有些為自己晚上的睡眠時間哀嚎了。 車子開到逍遙人間時,離著兩點還有十分鐘,她想下車,卻被向大少攔住,“急什么?” 玉樓春提醒他看表,“快到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