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
向大少幽怨的打斷,“玉樓春,那爺呢?” “那個,要不明天你也一起去玩?” “爺只想和你單獨約會,不想身邊有燈泡跟著?!毕虼笊傧訔壍牡芍莾蓚€黏人的小子,語氣不爽。 夏夜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做人要知足,有人想帶著燈泡跟我姐正大光明的約會還盼不到呢?!?/br> 聞言,向大少眼眸閃了閃,想到現在還處于地下狀態,只能偷偷摸摸的某人,好吧,他應該知足了,不過…… 向大少忽然又惡劣的道,“那把蕭何也一起叫上吧,人多了熱鬧!” 哼,讓你小子再得意,爺是那么好欺負的? 果然,夏夜咬著唇,一下子郁郁了。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的瞪著得意洋洋的某人,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車子一直開到夏夜公寓的樓下才停,兩人要下車時,還都對玉樓春戀戀不舍,向大少見狀,推開車門,一手一個就拎著人扔出去,然后很利落的再次關門,沖著閻華喊,“開車走人 “開車走人!” 經過了拋棄蕭何那一次,閻華已經有經驗了,很快便轉了車頭,絕塵離去。 遠遠的還看見夏夜黑著臉在罵什么,而玉月明哭笑不得的搖頭。 玉樓春當然也看到這一幕,轉過臉來,無語的道,“你還真是……” 向大少一把把她摟過來,抱在大腿上,緊緊的圈住后,滿足的嘆息一聲,“爺不管,你終于是爺一個人的了?!?/br> “向東流!”玉樓春紅著臉推了推他。 “玉樓春,爺這一路上可是喝了不少醋,你要是再不乖,萬一爺體內的洪荒之力也噴出來,你可不一定能受的??!”向大少意有所指的暗示。 這么邪惡的話,閻華不敢再聽下去,趕緊升起擋板,遮住了一切。 擋板一升起來,向大少就迫不及待的壓下唇去,含住她的,便是一番抵死纏綿的吸吮啃噬,久久不歇…… 車子停在玉樓門前時,兩人早已衣衫凌亂、呼吸急促。 玉樓春面紅耳赤,嗔他,“都怪你,這樣子怎么下車?” 向大少翻身把她壓住,寬敞的后排椅子堪當一張床,“那就不下!” “東流……”玉樓春有些慌亂。 “玉樓春,我們就在車里……好不好?”向大少眸光灼灼,大手早已蠢蠢欲動。 玉樓春俏臉紅的能滴血,“不行!” “為什么?你不用怕別人看見,車子的玻璃是特制的,從外面看,什么都發現不了……” “那也不行!” “爺溫柔一點,也不會讓車亂動,這樣總該放心了吧?” “……去死!”他總是聽不懂重點是什么是不是? “玉樓春……”向大少繼續哀求。 “沒得商量,要么回三樓,要么你就回你家睡去?!庇駱谴赫Z氣很堅定,在玉樓門前的車里真要是那啥了,她也真的不用做人了@ “好,就去三樓!” 向大少仿佛就是等的這一句,很痛快的答應后,給她整理好衣服,然后便拉著還有些懵的她急忙忙的下車,直奔三樓她的專屬休息室。 兩人從后門進的,一路上沒有遇到別人,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避開了似的,直到上了三樓,玉樓春才狠狠掐了某位爺一把,“混蛋,剛剛在車上,你是故意的!” 向大少興奮的道,“也不算是,你要是當時妥協了,爺更歡喜,當然你若是拒絕了,爺也高興,終于可以霸占你的床了,一整晚!” 又是一整晚! 聽到這三個字,玉樓春都開始怕,“你休想!” 向大少無賴道,“爺不管,秋白都可以,爺也可以,你要雨露均沾,不能厚此薄彼!” “你……” “你要是不答應,爺就造反,讓你后宮起火,不得安寧!” “……” 只是,向大少無賴耍的很好,可惜沒有某人的腹黑玩的更好,進了房,關上門,向大少迫不及待抱著人壓在床上要纏綿時,看到了貼在床頭上的一樣東西,頓時,他俊顏黑了。 ------題外話------ 今天周末,只有一更喔,嘻嘻,木禾也想休息一下,字數也算是豐滿吧,妹子們周末玩的愉快哈,么么么 第四十二章 兄弟第一次撕起來 那張紙就貼在床頭上,白紙黑字,醒目的讓人無法忽視。 更別提對方就是刻意讓他看見,所以那字體都是大寫加粗的,惹眼的不能再惹眼。 向大少也爆了一聲大寫加粗的“靠!” 玉樓春側了一下頭,然后就看到了那幾行字,那字就像是一副藝術品,漂亮的不像話,只是那內容……她掃了幾眼,俏臉便紅了,羞憤的低低罵了一聲“混蛋”。 向大少一把撕下來,瞪著那上面寫的東西,表情復雜的變換著,懊惱、不甘、郁悶,最后狠狠的揉了幾下扔到了地上,瞪著她的眸子里滿是幽怨挫敗,“玉樓春,你說怎么辦吧?” 玉樓春能說什么呢?紙上寫的并不多,那狐貍知道向大少不是一個有耐心看長篇的人,所以只是寥寥幾語,可就這寥寥幾語,卻無比清晰的傳達出一個事實,那就是昨晚她被過度疼愛,本著健康的原則,最好休息幾天再恩愛,否則會導致腎虛。 這事實,對她來說是福音,可對這二貨來說,就是一盆冷水,那狐貍也真是……這是欺負他呢還是吃醋呢還是心疼她呢?或者三者都有? 見她不語,向大少又抱著一絲僥幸的狐疑問道,“女人也會腎虛?那只腹黑的狐貍是不是在騙爺?為了不讓爺吃rou,他可是……” 玉樓春輕咳一聲,打斷,“他怕你不信,最下面那行不是還寫了一個網址,咳咳,應該是關于描述這方面事情的……” 向大少磨磨牙,擠出一句,“他想的還真是周到?!?/br> 不知道為什么,玉樓春看著這樣的他,忽然很想笑,想到那只狐貍壞壞的幼稚,也很想笑,她幾乎能想象的出,那只狐貍離開這里時,寫下這些字時候的表情,一定是勾著狡黠而得意的笑,期待著看那二貨懊惱又郁悶的不甘,他們是不是從小就是這樣打鬧? 這兩只,若是其中一個為女子,毫無疑問的那一定會是對冤家情侶、恩愛不已,這般想著,她忍不住勾起唇角。 見狀,向大少頓時更懊惱了,他還壓在她身上,低頭就埋到她脖子里咬了一下口,“玉樓春,你還笑?那只狐貍欺負爺……” 玉樓春“唔”了一聲,想躲開,卻絲毫掙扎不動,見他還想繼續咬,忙安撫他,“東流,我不是笑你,我是想起一件事來,覺得好笑……” “什么事?”向大少停下,抬眸看她。 玉樓春眼眸里還閃著笑意,可聲音說出來卻帶了一點古怪的酸味,“我在想,當年你倆若是一男一女,現在是不是就不用禍害我了?你倆肯定是歡喜冤家……” 向大少像是受不了的抖了一下,打斷她,古怪又帶著點期待的問,“玉樓春,你又吃醋?” 玉樓春不自在了一下,沒好氣的嗔他,“我才沒有,我早就知道你倆其實才是真愛!” 向大少壓下那股別扭,忽然惡劣的問,“玉樓春,那你說,爺若是和秋白是真愛,我倆誰上誰下?” 聞言,玉樓春睜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二貨還真敢,這也敢yy了?不是純爺們嗎,難道也有彎的潛質? 向東流又低頭咬了她一口,“你這是什么眼神?爺是直男,妥妥的,爺還不是為了滿足你,省得你總是在心里想這些有的沒的?!?/br> 玉樓春這才不懷好意的道,“這還用說嗎,你倆若是真愛,你肯定在下面?!?/br> 這次換向大少瞪大眸子了,眸子里全是火,“玉樓春,你說什么?靠,爺在下面?爺和秋白比起來,分明爺更強悍霸氣好不?秋白的身手也不及爺,能有本事把爺壓倒?” 玉樓春臉紅紅的,低聲道,“這種事又不是只拼蠻力,還需要腦子好不好?” 她敢肯定,若是這兩人真是真愛,那只狐貍絕對有辦法壓倒這個二貨,就算這二貨武功再強大也一樣,他智商還不夠。 聞言,向大少卻更氣的牙癢癢了,低下頭,在她脖子、耳朵上就是一番胡亂的啃噬,惹的她又麻又酥、氣喘吁吁的求饒,他才放過,呼吸粗重,“玉樓春,爺就算是腦子不如那只狐貍好用,心思沒他腹黑,可爺也絕對不會是在下面的那個!” 看他這么信誓旦旦,玉樓春倒是好奇他哪里來的自信了,忍不住問,“為什么?” 向大少得意而邪惡的宣布,“因為爺的俯臥撐做的比秋白多,就算是為了享受,秋白也會心甘情愿的被爺壓在下面才是!從小都是這樣,出力的活他都是讓給爺干!” “噗……”玉樓春終于忍不住噴了,腦子里忽然不搜控制的浮上一個畫面,畫面里,矜貴優雅的人趴在床上一臉享受,而一臉霸氣冷酷的那個則大刀闊斧……咳咳,她在想什么鬼? 一定是今天受蕭何和夏夜的事影響太深了,居然會滋生出這樣的邪惡。 向大少看她的反應,忽然逼問,“說,剛剛是不是在腦子里yy爺和秋白了?” 玉樓春忙搖頭,“咱不說這事了行么?”話題是怎么就跑了偏的?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向大少卻不放過。 “東流……”她聲音放軟,帶著一絲撒嬌的哀求。 向大少在這樣的溫柔攻勢下,差點棄械投降,可余光掃到床下的紙,他又堅定起來,“不行!” “那你想要如何?”玉樓春無奈的嗔他,難不成還要真繼續討論他們倆 還要真繼續討論他們倆的真愛問題???這二貨就不覺得rou麻了?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什么,語氣卻是一本正經的,“爺被你剛剛那些話傷到了?!?/br> “然后呢?”玉樓春不解, “爺需要治愈?!?/br> “怎么治?”玉樓春緊張起來,想到那一整晚三個字,顫著聲提醒,“向東流,我昨晚真的是累過度了,今天……” 向大少輕哼了一聲打斷,“放心,秋白的小伎倆成功了,爺就算在?;鸱偕?,也不會禽獸的辛苦你一整晚,爺比他可是憐香惜玉多了,也就你不知好歹……” 玉樓春忙打斷,“那你是要我怎么治?” 向大少灼灼的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麻后,才一字一句道,“你只要跟爺說一句話就行?!?/br> “什么話?”玉樓春忽然覺得很不安。 果然,向大少浮上很得意邪惡的笑,大手緩緩的伸進他自己的口袋里,不動聲色的摸索了幾下,“你就說,若是爺和秋白是真愛,秋白才是下面的那個,爺是攻?!?/br> “咳咳……” “怎么?你不愿說?”向大少瞇起眸子,“那爺為了證明自己是攻,比秋白的體力更強大,今晚只好浴血奮戰了?!?/br> “東流……”見他一副立馬就提刀上陣的架勢,她慌亂的喊了一聲。 “那你說不說?” 玉樓春猶豫著。 向大少放軟了語氣,誘哄道,“你自己選,跟爺奮戰一晚還是輕松的說一句話讓爺治愈?嗯?哪個更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