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玉樓春羞憤的打斷,“向東流,你想死是不是?” 向大少低低的道,“嗯,是想再死一次,玉樓春,你都一點不惦記?你那時候明明也是歡喜的……” “你還敢再說?” “為什么不敢?又不是假的……唔……”他腰上的rou被狠狠揪起一點,他疼的悶哼一聲。 玉樓春這才放了手,一把把他推開,“看你以后還敢不敢!” “玉樓春,男人的腰不能虐待,要虐待也只能等到在床上……” 玉樓春氣的又想去掐他,車子忽然停下了,她往外看了一眼,果然是停在玉樓的對面,一開始阿武不能出來送她時,她就猜到一定是這個二貨背后出手,才絆住了阿武。 他知道自己今天要來這里,那么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那魏大圣更是早就明白了吧? 所以才會抽風的想到拿什么左擁右抱、皆大歡喜?他對玉家的歷史這么了解,又是從何得知? 她想要推門下車,卻被向大少攔住,“等一會兒?!?/br> 玉樓春回頭瞪他,“為什么?” 向大少振振有理,“坐在車里看不是一樣?坐在這里還更舒服……” “不要!”她作勢又要去推門。 向大少不知道按了哪里一下,車門鎖住了,“聽話!” 玉樓春呼吸又被刺激的想急促,“向東流!” “干什么?爺不是說了嘛,等一會兒再下去,你沒看見門口那么多男人啊,就你穿成這樣走過去,他們準得瘋了……” “……” 他還在繼續,“你說,到時候,你是來捧場的還是來搗亂的?他們都不去看店里的玉器了,就圍著你轉了……” 玉樓春盯著他,“向東流,你知道這店其實是我和蕭何開得對不對?” 向大少似是沒想到她會把話題轉移到這上面,愣了一下,才點頭,“對,這也不是什么秘密?!?/br> “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有些深了,卻還是點頭,“剛知道沒幾天?!?/br> “怎么知道的?” 他直言不諱道,“是大圣提醒我的?!?/br> “他都跟你說了什么?” 向大少有些不樂意了,“玉樓春,你是不是對他感興趣了?” 玉樓春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腦子能調到和我一個頻道嗎?” “你就說是不是對他有興趣?” 玉樓春磨磨牙,才擠出幾個字,“沒有!” 向大少這才松了一口氣,跟她一股腦的都說出來,“大圣說,他知道你是誰了,一開始,他只是懷疑,卻沒有足夠的證據,后來靈光一閃,想到他小時候偷偷看過一幅畫,他說你和畫上的人很像,簡直一模一樣,那幅畫是我外公收藏的寶貝,平時誰也看不到的,他那時候調皮,跑到外公的書房里去尋寶,然后翻騰出來看了一眼,事后還被外公揍了一頓,只是時間過去的太久,他一時沒想起來,后來想起來,就跑回去問外公……” 他語氣頓了頓,小心翼翼的唆了眼她的臉色,才又繼續道,“其實關于玉家,雖然史冊上沒有記載,可是豪門大戶里,知道的人還是不少的,只是大家都不會端到明面上說而已,大圣這個人就喜歡刨根問底,他想到那幅畫,自然聯想到外公和你們玉家一定是認識的,所以他纏著外公問了好半天,才打聽出一點?!?/br> “他都打聽出了什么?” “就是玉家的歷史,還有六十多年前的舊事,還有玉家以女子為尊貴,女子不外嫁,都是娶的,除了正室外,還能偷偷收小妾……”說到這里,他話音一頓,腦子又抽上了,惡聲惡氣的警告道,“玉樓春,以后你是不是也會收很多小妾?你要是敢給爺戴那么多綠帽子,爺就讓你下不了床!” ------題外話------ 么么么,下午繼續喔 嚶嚶嚶,最近都是二貨的戲了,大神關了小黑屋,養文的妹子是不是可以出山了?可憐木禾,一個默默的心疼大神去…… 二更送到 讓人心懷激蕩的開業儀式 “……”玉樓春羞憤的瞪著他,徹底無言以對了。 向大少還在執著的警告著,“玉樓春,你聽到了沒有?不許你找小妾,爺什么都可以由著你、縱著你,唯獨這一條不行!你最好早點死了那個心,不然到時候你收一個,爺就打殺一個!” 玉樓春僵硬的撇開臉,閉上眸子。 他還在鍥而不舍的追問,“你聽到了沒有?” 她磨磨牙,“聽到了?!?/br> “聽到沒用,你還必須做到!”他得寸進尺,斬釘截鐵,一副捍衛自己領土的霸道,大寫的一張正房拈酸吃醋、不容妾室的臉! “閉嘴!” “你不答應,我就一直粘著你,或者摸你……”他的大手又想蠢蠢欲動了。 玉樓春啪的一聲打掉那伸過來的爪子,被他纏攆煩了,恨恨的道,“你放心,我不會收什么小妾!” 這下行了吧? 向大少總算是滿足了,揉著被打紅的手,嘴硬的道,“早這樣說不就行了?害的爺還以為你又要我摸你才會反應……” “閉嘴!” 向大少適可而止的咕噥了一聲,“不說就不說,發這么大脾氣干什么,女人火氣太大,聽說是欲求不滿的表現……” “閉嘴!” “大圣說,讓人閉嘴,只是靠吼是沒用的,有一種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你想不想試試?”他灼灼的盯著她的唇,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玉樓春幾個深呼吸,才壓制住再次崩潰想狂毆他的沖動,“向東流,魏大圣還禍害你什么了?” 向大少眸子閃了閃,“沒有了!” 玉樓春盯著他的眸子,他的眸子如墨玉一般,黑亮溫潤,卻在這一刻看不透了,她就知道這二貨關鍵時候一點都不傻! “說,他到底還跟你說了什么?”她不甘心的問,總覺的他交代的還不全。 向大少這次卻嘴巴嚴實了,“該說的,剛剛不是都說了?你是不是還是對他有興趣……” 玉樓春忽然摸上他的手腕,指尖出其不意的搭在他的那根脈搏上,沉穩有力的跳動,訴說著那些激蕩邪惡的心事…… 他有些怔,沒想到她會主動摸她,一時還有些不敢置信,“你也想摸我?” 玉樓春探查出來后,羞憤的甩開他的手,轉過身子,不想看他了! 他卻不依不饒的纏過來,坐的離她很近,幾乎前胸貼后背,“喂,你摸完了就這么算了?” 玉樓春不想招惹他,背上的熱力穿透到心,心里有些不受控制的亂,“不然呢?” “你難道不用負責的?”向大少其實也不想說出這么氣弱的話,可是魏大圣言之鑿鑿的交代了,在女人面前,該強勢霸氣時絕不要猶豫,可該要示弱討好時,也要舍得那張臉皮,能上能下,能攻能守,才是御女之道。 玉樓春無語的道,“摸了一下手而已?!?/br> 誰知,聞言,向大少一下子跳轉到某個畫面上,呼吸急促了,“別的地方也摸過了,爺的兄弟你不是還嘗……” “向東流!” “你羞了?” “羞你個鬼,你離我遠一點!” “不要,我也想坐在這里看,這里視野最好!” “喂,你……” “別再亂動勾引爺了,否則爺那股火上來……就把那天沒做完的都補齊了?!?/br> “……” 這一句威脅還是管用的,玉樓春甚至都能感受到緊貼著她的身子已經繃緊,蓄勢待發的力量讓她羞憤又慌亂,她努力深呼吸著,想要按下手腕上的表,卻又莫名的不愿走到那一步! 至于為什么,她不敢深想。 其實他真的想要拒絕他,想要逃開,多的是辦法,她卻沒有。 向大少見她乖巧不動了,也老實的只是用手臂圈主她的腰,沒有再進一步的調戲,只是這般,他心里已經滿足歡喜的冒起了泡泡。 一時,兩人都不再說話,只專注的看著外面。 這一片街道不靠近繁華之地,所以人流量不是很多,不過玉樓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還是吸引了不少人駐足,都圍聚在院子外面,好奇的張望等待著。 玉樓前面的院子是半開放式的,另外兩邊看不到多少風景,可靠路的那一邊卻是疏朗的木制設計,所以院子里的雅致秀麗風光一覽無余,假山流水,亭臺樓閣,竹林莎莎,花木葳蕤,一切都美好的像是畫中才有。 這還不是讓他們最感興趣的,最感興趣的是這里別開生面的開業規矩。 一般的店鋪開業,都是倒持的越隆重熱鬧越好,敲鑼打鼓、放禮炮,舞龍舞獅,都是最常見的節目,招搖的橫幅,或是耀眼的彩球滿天飛,可是在這里,什么都沒看到。 他們看到的只是兩個年過花甲的老人穿著古時的衣服,領著十幾個同樣著古時衣服的年輕人,在一絲不茍的做著他們沒見過的事。 一招一式,都是陌生的,卻讓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取笑的。 因為他們臉上的表情太肅穆專注,甚至帶著膜拜的圣潔和虔誠。 尤其是那兩個老人,讓人恍惚他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開業,而是一種古老的祭祀儀式! 神圣莊嚴、凜然不可侵犯! 從門口的路面一點點的用水撒過,延伸到店門的路上焚香禱告,每行走一步,都有他們的規矩禮數, 都有他們的規矩禮數,行到店門時,金良領著眾人對著某個方向忽然跪拜下去,他嘴里念念有詞,眾人聽不清說的什么,只覺得心神激越,隱約熱淚盈眶。 “吉時到!”花伯長長的喊了一聲,明明覺得聲音不是很高,可眾人只覺得那三個字像是有回音一般,綿延出幾里,不停的回蕩著。 “請玉匾!”花伯又喊了一聲,這一聲帶著克制的激動,微微有些顫抖。 金良率眾人躬身相迎,店門大開,阿武和另外一個年輕人手里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匾額走出來。 那玉匾牌用紅綢蒙著,眾人看不到名字,只遠遠的覺得有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撲面而來。 車里,玉樓春眼眶發熱,扶在車門上的手緊緊的,別人不懂,可是她知道,這所有的儀式一定是原汁原味的按照當年玉家店鋪開業的規矩來的。 唯獨少了的大約就是她的父親親自主持儀式了。 不過,剛剛他們跪地行大禮,也算是補齊了禮數。 向東流忽然低聲問道,“你想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