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奈何敵人不僅要抄了他的家,還要延長他的痛苦,后頭九淺一深頂著,前方從頭到尾欺負個遍,但偏偏堵著發泄口,不讓他輕松受死。 周懷凈意識模糊了,全身都如墮火燒,曖昧地磨蹭著陸抑的身體,苦苦哀求著:“二叔……我想要……” 陸抑:“寶貝果然持久?!?/br> 周懷凈得罪了睚眥必報的小人,但現在這種情況,誰給他舒服誰是大爺,無節cao地夸贊:“二叔最持久,二叔頂得好深好棒?!?/br> 陸抑眼神幽深,真想一口吃了懷里的小東西,可惜,昨晚明明雄起的二兄弟現在又毫無動靜地趴在那里,任憑周懷凈怎么言語刺激都沒有崛起的跡象。盡管如此,陸抑卻有種預感,距離那一天已經不遠。 周懷凈得不到陸抑放手,只能使出殺手锏,語調破碎靡麗地呼喚:“爸、爸爸……” 陸抑原本打算移開的拇指用力按住,后方的兩根手指突兀地直頂敏感點。他優雅低沉的嗓音恰到好處地玩弄著那兩個字眼:“爸爸?” 周懷凈溢出呻吟,情況卻和他想象的不同,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水潤的瞳眸映著迷惘。 陸抑玩味地含著他的耳垂:“乖孩子,來,繼續?!?/br> “什、什么?” “接著叫爸爸,不許停?!标懸仲N著他的耳廓,廝磨著似在尋找一個喜愛的角度,等待著將獠牙咬上去。 周懷凈忍不住含著哭腔,委委屈屈地像個被欺負的孩子:“爸爸……爸爸……” 陸抑眼瞳發亮,那是餓極了的野獸逮住了青睞已久的獵物的眼神。他深情地舔著周懷凈的耳朵、脖頸,不停地、不停地為周懷凈白皙的肌膚添上粉嫩情動的色彩。最終,他嗓音中飽含愉悅,回應著周懷凈哭泣找爹的呼聲:“好孩子,爸爸愛你?!?/br> 那只手乍然松開,周懷凈挺著腰部,抽抽噎噎淚眼朦朧地松懈了。 一個早上,周懷凈就在睡眠里渡過,連在夢里都被陸爸爸欺負,睜開眼看到陸抑時,生氣地不肯理他。 陸抑捏著他的臉瞇著眼:“小混蛋,還知道跟我生氣了?” 周懷凈揉著臉,木木地說:“二叔無理取鬧?!?/br> 陸抑哭笑不得:“好了,二叔中午給你做了麻辣小龍蝦,你還生不生氣?” 周懷凈眼睛一亮,孩子心性地立刻把早上的事情拋開,響亮回答:“不生氣?!?/br> 兩人吃了一頓溫馨的午餐。 到了下午,林老先生來了,看到周懷凈嘴唇上的傷痕,臉頓時變黑。 他鷹隼似的目光犀利地盯了一下陸抑,這次卻將話頭直接對準自己的愛徒。 “周懷凈,你還想不想比賽?”林老沉著聲。 周懷凈坐在鋼琴前,仰著臉回答:“想?!?/br> 林老:“那就在比賽結束之前都和你二叔分房睡?!?/br> 周懷凈沐浴著光,神情無辜,脆生生改口:“不想?!?/br> 林老:…… 他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他一個也管不了。一個我行我素,一個不服管教,都是拗得不行的熊孩子,一個比一個還熊。 林老裝作沒看到陸抑略顯得意揚起的眉眼,繼續教訓徒弟:“你這嘴巴,到時候上臺了讓媒體拍到不是小事,別人問你,你打算怎么回答????” 周懷凈不解,這個問題根本難不到他:“二叔親的啊?!?/br> 陸抑贊賞點頭:“不錯?!?/br> 林老險些翻白眼:…… 林老扶著琴,一把老骨頭辛酸地挺直背脊?!澳愕臉纷V有著落了沒?” 周懷凈點點頭:“老師,我新作了一首,二叔給我的靈感?!?/br> 林老緩和神色,陸抑卻挑起眉。 周懷凈迫不及待想要和兩人分享自己的作品,在鋼琴前坐正,雙手虔誠地放在上面。 鋼琴的前奏溫柔綿長,柔緩纏綿,慢慢地,琴聲重疊逐漸加快,兩只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快如幻影,火熱灼烈的琴聲仿佛連鋼琴都要燃燒起來,痛苦、執著、桎梏不停地螺旋上升,過程格外漫長,仿佛達不到自由的那一刻,最后驚雷炸響,一聲轟然,將緊繃到極點的琴聲推向頂峰,連腦海都在嗡嗡地震顫弦音。琴聲慢慢和緩,涓涓細流般淺淺流淌,悠悠飄蕩。 林老被琴聲震懾住,許久,目光復雜地望著徒弟:“懷凈啊,我枉為人師?!?/br> 周懷凈被汗水打濕了額頭,睫毛上墜著汗水,輕輕一眨散開了水珠。 林老道:“就用這首,你看看給它取個名字?!?/br> 周懷凈正要把早就擱在心底的名字說出來,陸抑卻搶住他的話頭,說:“林老您想一個就好?!闭f著,回過頭瞇眼望了周懷凈一眼。 周懷凈脖頸一涼,只能干澀地看著林老。 林老情緒興奮,笑容滿面:“好好,這個我可要回去好好想想,不能馬虎?!?/br> 待林老走后,陸抑把周懷凈胡擼進懷,再次咬著他的耳朵:“小壞蛋,你說說,做出這種yin詞艷曲,二叔要怎么收拾你?”那旋律,還指名道姓是他給的靈感,分明就是對昨晚的感悟和總結。 周懷凈鼓著嘴:“二叔不讓我取名,我還想收拾二叔?!?/br> 陸抑黑著臉:“你自己說說取了個什么名?” 周懷凈笑瞇瞇滿足道:“二叔和浴缸?!?/br> 陸抑將他壓倒,周懷凈連忙舉白旗,偷了腥的貓兒似的:“二叔,我是要干大事比賽的人,你不可以欺負我!” 陸抑獰笑:“二叔也要干大事?!?/br> 周懷凈唔唔地被吻了個正著。 第69章 那首曲子彈著傷身體,周懷凈再練習了一遍就休息了。晚飯前阿力把要用的蔬菜等送過來,照樣是陸抑做飯。 陸二爺表示:有這么個調皮兒子好生氣哦,可是還是要去做飯。 晚飯之后,陸抑照樣去書房,周懷凈在鋼琴前盤腿坐了一會兒,一個音符都沒看進眼中,目光不停往書房的方向看。 時間一點一點流淌,周懷凈心口藏著只小貓,時不時撓兩下,越撓越癢,最后終于控制不住,脫掉鞋子,光著腳丫子悄悄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廊道上的燈開著,書房的門縫底下也透出光線。 周懷凈擰開門,探進一顆腦袋,看見辦公桌后的陸抑坐在那兒握著一支筆批閱文件。他遺憾地嘆氣,陸抑聽到聲音抬起頭,俊美陰翳的臉龐抬起來,瞬間變臉似的,陰霾盡掃,笑容甜膩如糖。 “爸爸!”陸小鳥歡欣地以低音炮高高喊道。 周懷凈眼睛剎那間點亮,宛如夜空中的星辰,向著闊別已久的好兒子笑:“抑抑!” 陸抑歡天喜地地直奔過來,鳥兒似的撲進了周懷凈懷里。 陸三歲和周三歲在這一刻跨越時空相逢了。 陸抑粘人的方式因為年齡而不同。若是陸二爺要粘著周懷凈,必然是直接將人圈在自己的領地里,若無其事地只任由周懷凈在自己視線可及的范圍內活動。而陸小鳥沒了那么多彎彎繞繞,纏著就是纏著,手腳并用從正面掛在周懷凈身上,導致他一步都不能好好走動。 周懷凈費力地挪著腳步,歪歪倒倒險些撞墻,發現這樣不行,于是把陸抑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牽著走。 白天受了陸抑狠狠的欺負,周懷凈慫沒半天,記吃不記打,這會兒就想趁著陸抑無知無覺的時候,占點兒便宜。 兩人剛走到大廳,要繞到房間時,門鈴突然響了。 周懷凈去開門,身后吊著巨大的尾巴。 門外,阿力抱著一捧文件,率先和周懷凈打招呼:“懷凈少爺?!彼凵褚煌?,看到周懷凈身后的陸抑,恭敬道,“二爺,您讓我送過來的資料都在這了?!闭f著,把懷里的東西遞過去。 陸抑不喜歡有人隨意踏足,林老是因為周懷凈破例,他阿力還沒那么大的臉。 陸抑看都不看他,目光只看著周懷凈。 周懷凈忽閃一下眼睛,看看一臉迷惑的阿力,再回頭看看望著他的陸抑,回過來向阿力伸手:“給我?!?/br> 阿力松了口氣,今晚的二爺有點不對勁……他忙將文件遞過去。 啪嗒。 文件被一只手暴力地揮打散開,四分五裂慘死在地。 陸小鳥憋著嘴:“爸爸,不可以碰別人?!?/br> 阿力手上最后的一張紙因為驟然的顫抖,飄到了地上,就像他此時飄忽如夢的心情。第一次見血的驚恐遠不如此時崩潰凌亂,阿力嘴角抽搐地偷偷看向陸抑,被陸抑陰森森鋒銳的目光一瞥,心頭一跳。 他是傻了才會覺得二爺傻了,二爺這么冷酷的眼神,哪里會像個傻子。至于為什么剛剛二爺管懷凈少爺叫“爸爸”,大概是……情趣? 阿力感嘆:二爺和懷凈少爺真會玩啊,戲好足。 周懷凈彎下腰要撿起地上的紙頁,被陸抑拉住扣在懷中,阿力慌忙將東西收攏在一起,重新整理好了。陸抑不愿意周懷凈和外人有交集,不耐煩地把東西都接過來,不等阿力說話就把門關上。 陸抑把文件隨手扔到一邊靠墻的柜子上,不開心地嘟著嘴:“爸爸不許和我之外的人說話?!?/br> 周懷凈食指和拇指捏住陸抑的嘴:“陸抑,你嘴翹得好高?!?/br> 陸抑聽不懂,但并不妨礙他意識到自己被某人sao擾了,敏感地把嘴唇癟回去。 周懷凈照樣帶著陸抑去洗白白,往浴缸里放了足夠的沐浴露,這回和陸抑一起泡進去洗澡。 陸抑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周懷凈扒光衣服,二兄弟就激動地站起來。周懷凈十分感興趣,但想到明天陸抑醒來又要找他算賬,只能縮回手。 “爸爸,幫我?!标懸植唤庵軕褍艚裢碓趺床粍邮至?。 周懷凈斜著小眼神瞥了瞥,義正言辭道:“陸抑,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一個好孩子,不能做攀附在爸爸身上的凌霄花?!?/br> 陸小鳥:??? 周懷凈恨鐵不成鋼:“你自己來?!彼裉毂魂懸謧搅?,短時間內都不想開車,不讓現在早就親身上陣擼給陸抑看,兩個人互相學習,共同進步。 陸抑只能自己擼,只是眼神始終落在周懷凈身上,guntang熾熱地從上到下,一寸一寸撩過去。 等他發xiele一把,伸過手來也要幫周懷凈舒服舒服。 周爸爸義正言辭地拒絕:“抑抑,兒子不可以碰爸爸的……唔……”周爸爸想了個含蓄的詞,“鳥?!逼鋵嵤墙裉鞂嵲诓恍辛?。周懷凈忍不住懷疑陸抑該不會是因為他也不行,所以才說這句話的吧? 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真相了,周爸爸把那念頭拋到身后,擔起教育祖國大花的責任,諄諄教誨著陸兒子。 洗完澡,周懷凈幫陸抑吹好頭發,再給自己吹頭發。他憋了一天的大招終于在這個時候發出來了。 周懷凈今天在酒店的衣柜底部發現了好東西。他從里面抽出一條薄紗似的妖艷紅裙,丟給陸抑:“寶寶,快穿上?!?/br> 陸抑遲疑地捏著那條裙子。 周懷凈見他不動,自己上手,先扒了陸抑的衣服,再把穿比沒穿更加誘惑的紅裙套到陸抑身上。 不得不說,違和感不是一點點。 陸抑骨架大,個子高,那群在套在他身上,果然像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異裝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