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
另一跟銀針捏在之間,眼眸微瞇,銀光冷然。 “啊——”又是一聲凄厲的喊叫。 秦若猛然撲在地上,短裙不雅的撩起,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褲。 腳踝處一道血印,鮮血汨汨流出,宛若血色花瓣一樣綻放,妖嬈至極。 用了八分力度,銀針既讓秦若受傷流血,又急速飛過,不會留下證據。 秦若跌跌撞撞地爬起來,發絲凌亂,嘴唇顫抖,她想要掏出手機打電話求救,手指顫抖地都無法按鍵。 目送著她爬上車,紅色的法拉利橫沖直撞地駛離停車場,安瀾這才從燈光明滅光陰出走出。 她走到秦若經過的地方,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取出那兩根罪惡的銀針,用紙巾包裹住,這才不疾不徐地離開。 一轉身,就撞入那雙幽深含笑而寵溺的眸中。 “玩得很開心?” 平靜淡漠而理直氣壯地點頭,安瀾走過去靠在他的懷中,“很開心?!?/br> 的確很開心。 能夠親手教訓害死mama的罪惡禍首,她如何能不開心。 許久,安瀾才甕聲甕氣道,“你怎么來了?” 她跟裴翠秋到盛世浮華酒吧只是臨時起意,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安瀾有些窘迫,如此暗中整治秦若,若是被別人看到了,她或許會面不改色,但是在葉辰歌面前,她真的覺得臉火辣辣的,有些不好意思。 葉辰歌好似沒有看出安瀾的不自在一樣,他十分自然的摟著她,向盛世浮華里邊走去,邊走邊說。 “我到銀狐找你,正巧遇到藍標,得知你們在盛世浮華,就跟著他過來了?!?/br> 頓了頓,葉辰歌涼涼道,“結果,看到我的妻子欺負人的一幕……” 葉辰歌寵溺地捏捏安瀾的鼻子,言辭調侃。 安瀾傲嬌冷哼一聲,“欺負人怎么了?我從來不欺負人,因為我欺負的都不是人!說,你是不是心疼了!” 突然,安瀾反手拉著葉辰歌衣領,惡狠狠的問道。 她只是在掩飾自己被人看穿的不自然而已。 “嗯,心疼了……”葉辰歌握著安瀾的手,親親指尖,“心疼臟了我家寶貝的手……” 安瀾一哽,臉紅了。 葉辰歌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她根本不是對手。 “走了走了!看看裴翠秋能審出什么來!” 大步向前,葉辰歌淡淡一笑,跟上。 他的妻子啊,有時真可愛。 ------題外話------ 葉少:我發現某人最近更得越來越少了,勞資露面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 瀾瀾:贊同! 作者安:摳手指,委屈…… 葉少:勞資有小情緒了! 瀾瀾:我也有小情緒了! 作者安:怒!勞資有大情緒了!考試周來了,勞資已經成狗,你們這對無良的夫妻還想怎么樣? 葉少:不想怎樣! 瀾瀾:鼓掌,幸災樂禍中! 作者安:這親媽當得真失敗,等親媽變后媽,虐死你們! 葉少:某人活夠了! 瀾瀾:好辦!拖去出斬了! 葉少:高棋,動手! 作者安:…… ☆、067狗皮膏藥 藍標一腳踩在男人的手骨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 眾人面色平靜,仿佛這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聲音一樣。 裴翠秋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男人。 十指連心,手骨碎裂的疼痛感通過神經傳遍全身各處,冷汗順著額角流下,男人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安瀾用手肘搗要了搗葉辰歌,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嗓音清冷醉如山泉,涼似雪山融水。 她涼涼道,“是條硬漢!不過,可惜了……” 說著,十分惋惜的搖了搖頭,那表情仿佛真的為男人惋惜一樣,只是眸中淡漠清冷,恰似冰湖平靜,毫無波瀾,泄露了她的情緒。 安瀾怎么會對幫助秦家或者秦若的人施以惋惜和感慨呢? “名字!”藍標冷聲質問,不帶一絲溫度。 男人直視而上,陰鷙的眸中更多的是深沉,眼睛深處還有幾許不甘。 如何能甘心? 他是首領麾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就是為了秦若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而被銀狐抓到了。 被抓到的后果,無非只有一個,死活著下地獄。 男人閉了眼睛,只要被抓住,他就已經做好了被放棄的準備。 等待他的,是棄子的命運,也是他最不甘的命運。 秦若!那個禍水! 若他有機會出去,即使被首領處死,他也要殺了她! 男人不配合,藍標也不發怒,畢竟這樣的硬骨氣,他見過了太多。 哪一個落入銀狐手中的人最初不是硬骨頭?只是,骨頭能不能硬到最后,還有待商榷。 “姓名!” 男人依舊一聲不吭,只是被藍標一腳踩碎手骨的手在地上微動,像軟體動物一樣蠕動。 裴翠秋上前,踢了男人一腳,隨后對安瀾道,“老大,我看這人還是一條漢子,不如把他帶回去,好好伺候著?” 的確該好好伺候,保證讓他終生難忘。 安瀾沒有直接回復裴翠秋,反而問葉辰歌,“你的意思呢?” 葉辰歌眸色幽深,從中浮出幾許柔情和繾綣。 他開口,“你高興就好。不過這人是個硬骨頭,即使帶回去,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br> 因為,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死亡的歸宿。 葉辰歌這樣一說,大家也都走了心理準備,這個人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縱然如此,裴翠秋依舊心有不甘,她帶著幾分僥幸,道,“老大,帶回去,說不定會有轉機呢!” 葉辰歌沒有說什么,算是默認了。 安瀾點頭,“隨你!” “是!” 安瀾看了看腕表,還差十一分鐘十點,“今晚科比亞應該不會出現了,我們走吧!” 葉辰歌牽著她離去,裴翠秋十分粗魯的一腳把男人踢暈了,用眼神示意藍標,讓他扛著。 不想跟女人一般見識,于是,藍標少校一把提起將近兩百斤的巨型大漢,抗在肩頭,跟在安瀾和葉辰歌之后,直接進入地下停車場。 裴翠秋吹了一聲口哨,隨后跟上。 雖然沒有得到科比亞的消息,不過能夠知道秦若或者說是秦家背后還有一股見不得人的勢力,也算是另有收獲了。 路上,安瀾把玩著從秦若手中得來的小玻璃瓶,反復觀看。 迷醉劑? 專門用來給她用的? 透明的液體仿佛是毒蛇獠牙滴下的毒液,安瀾總覺得她會栽在這傳說中的迷醉劑上,那種感覺十分強烈,她卻不知從何而來。 淺淺嘆息一聲,安瀾把小瓶拋給葉辰歌,“見過嗎?” “沒有?!比~辰歌搖頭,整晚他只見安瀾把玩,的確不知是何物,總之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了。 安瀾放松了身體靠在車座上,幽幽道,“聽那人說這是最新研制出來的迷醉劑,一毫升足以麻醉一頭大象,十毫升足以讓一個人永遠都醒不過來?!?/br> 葉辰歌的視線沉了幾分,捏著小玻璃瓶的手骨增加了幾分力度。 “如果是真的,那可真不好?!?/br> 若是用在戰場上,只要這些迷醉劑,就足以讓士兵失去戰斗力,那么對方便會不費吹灰之力就取得勝利。 “送到研究所吧,也許能夠研制出抗體?!?/br> 安瀾望著車外,話語有些冷,飛快后退的路燈,五彩的霓虹,似乎也照不亮掩藏在深濃夜色中的暗潮翻涌。 帝都,真的是風卷殘云,暗潮深涌了。 * 凱文接到秦若的電話,立即趕到盛世浮華酒吧,不料秦若卻自己驅車離開。 他有些忐忑不安地給秦若打電話,卻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