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自古名將如男寵·不許抬不起那頭

    2021年4月2日

    孫堅帶了少許兵馬，親自迎接我們這支凱旋而歸的隊伍，回城的途中，孫堅對我們讚不絕口，說我竟短短時間內便能撤底降服南蠻，實是不世的軍事奇材。

    不過心知孫堅性格的我卻是越聽越怕，看樣子孫堅似乎深悉我在軍中的所作所為，那麼我跟淑子的事……

    果然，孫堅已馬上說：「看來賢侄快要對老夫改口了?！?/br>
    四周的將士都在暗暗偷笑。我只好裝傻說：「改口？叫甚麼……？」

    不過孫堅這老狐貍可不會那麼容易上我的當，馬上已畫公仔畫出腸的說：「當然是叫岳丈，不過如果你喜歡叫老夫泰山大人的話，老夫可勉強接受?！?/br>
    我聽得幾乎墮下馬來，勉強說：「可是……」

    可惜孫堅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已拉下臉皮說：「賢侄不是嫌棄淑子吧！」

    隨即笑著變臉說：「我也知賢侄不會，就這樣吧。如果賢侄乖乖的娶了淑子，老夫就將最鍾愛的寶物一併送了給你，如何……？」

    一旁的關羽也怕我們說殭，鬧出不愉快事件，亦勸說：「軍師就爽快的答應吧，讓我們討餐喜酒喝?！?/br>
    在大伙的群眾壓力底下，我只得強忍著眼淚，點點頭。

    大喜的孫堅馬上召來淑子、尚香，當眾宣佈我跟淑子的婚事，不過狡猾的孫堅已馬上接著說：「賢婿，尚香這些年來一直陪伴老夫，是老夫最珍愛的寶物，如今老夫將她送給你，希望你好好珍惜?！?/br>
    天??！所謂的寶物原來竟然是買大送細，孫堅這魔鬼，比我這道士高上何只一丈，聞言的我不由得口吐白沬，當場昏死過去……

    幸好我醒來的第一個消息是好消息，就是因為嚴伯虎比相像中頑強，所以孫策要起碼一個月后才能抽空會來參加他兩個meimei的婚禮。亦即是說……我的死刑暫時緩刑一個月。

    我甚至開始在考慮要不要義助嚴伯虎守城。

    樂得清閒的我，第一件事已想起對關、張、甘三將的承諾……逛妓齋。不過在這之前，卻有件事我想先辦。

    「岳父可曾聽聞，長沙一地有一名為黃忠的勐將？」手頭上已握有關、張、趙這三員勐將，我自然對黃忠這同為蜀國五虎將的人物感興趣。

    「賢婿竟也知道黃忠這人，只可惜……」聽得出孫堅話中有話，于是我忙追問下去。

    只見孫堅搖頭嘆息說：「說起這黃忠，其實在南方可說是無人不曉，尤其是他雖年過五十，但那一身武刀弄劍的技巧，仍是無人能及，而且他更有看家本領，就是能以他天生的怪力，開四百石的巨弓，射出來的勐箭，不單能穿盾破牆，而且千步穿楊，就是有這人物的存在，我們吳軍才會數次攻打韓玄均大敗已回，據聞黃忠的神箭手威名，就連遠在蒙古以騎射馳名的游牧民族也深感佩服，于是替他起了個只有神箭手配用的名字……」

    「是哲別嗎……？」好歹我也看過，所以對蒙古也算略有瞭解。

    「不，好像是叫做……孟波?！箤O堅想了想，肯定自己沒有記錯，才接著說：「幸好，最近三個月，不知黃忠是跟韓玄不咬弦，還是有其他原因？竟自困在家中不肯離家半步，此舉馬上惹來了韓玄的麻煩，最近韓玄的五戰五敗恐怕亦是因此而起?！?/br>
    莫非黃忠患了自閉癥？我低頭沉思著黃忠的種種，最后決定親自往長沙一行，看看能不能招攬這種人材加入。

    偷入韓玄的領地比想像中容易，看到有關、張、甘這三名大漢充當我的開路先鋒，負責城防的衛兵全都乖巧的裝作鬼掩眼般，無視我等的自出自入。

    「算他們知機，枉老子還準備好大開殺界，試試這新武器的威力?！垢蕦幨恼f。

    健碩的甘寧，肩上托著一具柳州棺木，棺木的外表其實只是它的掩飾，它的真正身份，其實是我新設計的連環弩戰炮。而棺木是用來盛載大量的火藥箭，以供連環射出。一接到這新武器的甘寧已急不及待的想馬上試用。

    「軍師，到底何時才可試試這……挑你奶媽的威力?！垢蕦幉粷M的嚷著。

    「是TERMINATOR！」我嘗試糾正甘寧的發音。

    不過我倒也想不到竟無驚無險的來到黃忠門前。

    啪！啪！啪！啪！在張飛暴力的拍門聲過后，開門的竟是黃忠的新婚妻子。

    估不到黃忠已是五十開外的人，竟還娶了個十八廿二的妻子。

    「幾位是來找我相公的嗎？相公說過不見客?！裹S太開門見山說。

    「這位嫂子，麻煩你通傳一聲，是絕世無雙來訪?！刮覜Q定亮出我的招牌。

    「是……魏軍的龍……我雷……軍師?！裹S太顯然吃了一驚。

    看來策略見效，稍待片刻，黃忠終于都答應接見我們。

    黃忠的樣子看來很頹然，遍地都是酒壺，看來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是以賣醉渡日。

    「本來老夫已不見外人，不過最后都忍不住，想見見被，評為十大風云人物之首的龍我雷軍師，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只是想不到竟這麼年輕，黃忠老了……不中用了。長江后浪推前浪……」黃忠以這一大片悲凄的自言自語做開場白，眼角更隱見

    淚光，可見黃忠的問題并不簡單。

    「黃將軍你我雖是初見，但雷其實自幼已是聽著將軍的威名長大，到底將軍有甚麼問題，不妨坦誠相告，正是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說不定大家商量過后有解決的辦法呢？」我努力勸說黃忠，希望解下他心底的死結。

    「軍師的好意，黃忠心領，其實是老夫自己不中用，沒有人幫得了老夫?！裹S忠嘆了口氣說。

    「將軍何不說來一聽？」關羽最后亦不禁出口相助。

    黃忠再嘆了口氣，紅著臉，搖頭說：「老夫只是覺得愧對了我的新婚妻子……小嫻，老夫娶了她才三天，竟發覺到原來老夫，竟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是不能人道了。天??！我這個無能的人，真是無能用……」黃忠對天狂吼。

    原來是這一個問題，眾將明白后都不由得切身處地的同情黃忠。

    「無論神也好、魔也好，只要令老夫重震夫綱，老夫心甘情愿的為他賣命?！裹S忠以悲壯的聲線對天發誓。

    既然如此，問題便解決了，箭術武功我不及你，但是一講到上床，我才是專家。別就你這區區五十，就連我師父左慈，年已過百還不是從心所慾。

    我輕輕捉著黃忠的手，說：「黃老將軍，如果你相信的話，雷有一套內功心法，名為帝王神功，定能助你一莖之力，不過如果要有小成，起碼要十數天的功夫。如果將軍真是那麼急的話，雷這裡有數顆仙丹，定能解你一時之困?！?/br>
    黃忠激動的抓著我的手，說：「真的？」

    說完馬上已抓起仙丹，一吞而下。

    片刻間，黃忠身下的那一根廢柴，在藥力下終于都重振雄風。

    「我已經充滿力量啦～～～～～！」小黃忠硬直得如舉起了的長劍，令黃忠感動得老淚橫流：「軍師，從今日起，黃忠愿意為你赴湯蹈火，義不容辭?！?/br>
    也不待我答應，黃忠已大喝一聲「老婆我來了」轉身沖入屋內。只馀下我等呆坐在后院，聽著她老婆所發出的強勁呻吟聲。

    而我，則被三名分別叫關羽、張飛、甘寧的悍匪，強行打劫，搶了我身上那最后的一瓶……威而鋼！

    「軍師真過份，竟有這種仙丹也不早拿出來，好歹也要分人一兩粒嘛?！孤牭近S太足足叫了近一個時辰，關羽得意的玩弄著手上的仙丹。

    「就是嘛！」「是??！」張飛、甘寧和應著。

    這是賊喊捉賊嗎？我不由得苦笑說：「你們還不需要嘛?！?/br>
    不過當他們看到黃忠風sao的由大屋出來時，我的上訴馬上被他們駁回。只因盡興而返的黃忠，不單神采飛揚，整個人看上去，更似年輕了差不多十年，眼角的魚尾紋盡消，比打了羊胎素更厲害。天??！他只不過是吃了偉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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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ｂ２０２１．ㄈòМ

    黃忠走到我的面前，一躬到地說：「軍師，老將愿歸軍師旗下，請問有甚麼事可以讓黃忠分憂？是要替軍師打下長沙嗎？」

    我想了想，才說：「不，是一份優差，就是陪我們．逛．妓．齋?！?/br>
    「哈哈哈哈，想不到這種廢人也會有人垂青的?！惯@時候一把討厭的笑聲傳來，我們馬上應聲望去。

    一個形貌甚丑的人從轉角處出來，我馬上低聲問黃忠說：「這個是魏延嗎？」

    黃忠搖搖頭，說：「是近日應邀來的參將，名叫麥加登?！惯€按著我說：「他擅使一口強弩，能一口氣連發十箭，比老黃忠還高強得多?！?/br>
    「麥加登嘛！找柯柏文來應付好了?！刮倚南?，可是甘寧已上前問：「麥將軍姍姍來遲，有甚麼教指？」

    麥加登感到愕然，稍后才能說：「為將新得良將一名，特來拜候黃老將軍?！谷缓笳姓惺?，一個大漢急步前來。

    大漢對麥加登施禮后，厲聲對我們說：「老夫乃氣味大師，特來會一會黃老將軍?！?/br>
    黃忠卻回應說：「老夫沒興趣跟無名鼠輩相遇，速回?！贡阋I我們離開。

    誰料到我們踏出數步后，氣味大師已搶在前頭，背對著我們說：「無名鼠輩嘛！這個我可不敢當?！闺S即向前躬身，碩大的屁股正對著我們，張飛馬上大罵：「別欺人太甚?！?/br>
    這時氣味大師默不作聲，哼了一聲后，轟然巨響越褲而出，吹來一陣酸辣而刺鼻的烈風。

    這陣腥風臭不可擋，我們縱使掩鼻閉氣，淚水也不禁奪眶而至，個個鐵漢也落得老淚兩行。

    大概是麥加登對效果感到滿意，大笑說：「想不到天縱英明的龍軍師，竟然落得如此狼狽，氣味大師果然不同凡響。這份見面禮請龍軍師笑納了?！谷缓笠I氣味大師離開。我們眾目交投過后，一致同意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一聽到我們返回吳地的消息，孫堅已喜得親自前來迎接，高叫：「賢婿回來實在是太好了……」

    「難道是大舅回來了……」我不由得結巴說。

    幸好孫堅搖搖頭，我才鬆了一口氣。

    「這位難道是……黃忠，黃漢昇將軍?！箤O堅此刻才見到我身后的黃忠，訝然說。

    「老將黃忠，見過孫將軍?！裹S忠點頭回應。

    「天??！世上到底有甚麼事是賢婿辦不來的?！箤O堅驚訝得合不上口說。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想除了生孩子外，只怕沒有了?！?/br>
    「不好了，你們快來……」片刻間，孫堅才憶起來接風的原因。

    我們馬上跟孫堅直奔回官邸之內，只見地下橫臥一人，臉色蠟黃，雙目緊閉，似乎是具死尸，不禁一呆，凝目看時，卻是周瑜，我不由得驚道：「周都督怎麼了？」

    孫堅嘆氣說：「他這數天，不眠不休的思念著那月英，傷心過度，老夫雖已盡力，不過只恐怕回天乏術?！?/br>
    我俯身按周瑜的脈搏，只覺跳動既緩且弱，相隔良久，方始輕輕一動，若非他內功深厚，早已死去多時，問：「周都督是有還放不下的心愿嗎？」

    若不是有心愿未了，恐怕周瑜早已一命嗚呼。只見孫堅已搖頭說：「他想見那黃月英最后一面?！?/br>
    既然這樣，就更正好配合我們一早定下的計劃。

    「我們一于殺上妓齋，迫黃月英出來跟周瑜成親?！规渭酥杏辛死碇睔鉅畹睦碛?，我不由得高聲大叫。

    去妓院當然不能帶大喬、小喬、淑子、尚香與祝融同去，她們當然不肯乖乖留下，不過我們也很民主，投票解決。我、關羽、張飛、甘寧、黃忠、孫堅馬上組成了行會，手握六張鐵票，令比數最后六比五，否決她們要跟隨上妓院的動議。

    不過為免她們五人幫閑來無事在家中大打出手，我特地命工匠凋了百多枚骰子，并在出發前教曉她們玩大話骰這種玩意。原來大話骰是在三國時代發明的，我真想告訴歷史學家。

    于是，我們連同兩個負責「抬舉」周瑜的衛兵，一行九人，正式向慈航妓齋出發。

    終于在第八日，我們到達了妓齋的山腳。

    不過才到山腳，我們已馬上遇到了障礙。三位絕色美人，竟攔于山道前，三人靠在一起，各自向左、中、右三方向各踢起一腿，冷冷說：「我們是護寺俏嬌娃，奉梵齋主之名，爾等不準入山?！?/br>
    竟然是TEMPLE`SANGLE，不過一看到身后的關、張、甘三將勐流口水的樣子，看來這三名美女都是「胸多吉小」。

    「軍師，這三個就給我們，黃月英歸周瑜，其馀的歸你和孫將軍好嗎？」張飛豎起了老二問。

    我點頭答應，反正她們不是最頂級的美人，觀那三女的美色雖都是甲級的美人，不過比起淑子、尚香，也稍遜起碼一籌，何況我女多，讓給他們也不成問題。

    不過想不到，一待我們答應，他們竟各自吞了一粒威而鋼，毫不浪費時間的沖殺而上。

    難道他們忘記了偉哥是甚麼時候用的嗎？

    不過肯定的是，論開打，她們是打不成，開房倒沒有問題，不過看環境，似乎關、張、甘三人也傾向選擇打野戰。

    果然，三嬌娃打不過兩招，已各自被關、張、甘拖往草叢深處，然后撕裂的女性衣物不斷拋出，隨著啊～啊～啊的三下慘叫聲，代表著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張飛的丈八蛇矛，甘寧的霸江，都已紛紛入洞。

    我們可沒興趣聽她們的叫床聲，只好先一步朝山門進發。

    半個時辰之后，我們終于抵達那寫著「雞在此山中，云深不知處」的山門，看來他們三個亦應該辦完事，因為一直沿途充當背景音樂的，連綿不絕的呻吟聲終于都結束了，所以我們乾脆在山門處等他們。

    不過話說回來，妓齋不愧為妓齋，只聽剛才那呻吟聲，開頭明顯是受侵犯式的反抗，不過后來卻越叫越爽，甚至三女交替大合奏著，可見妓齋的調較，卻實是有一手。

    果然片刻間，關、張、甘三將已出現在視線范圍之內，各自用狗圈，拖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戰利品。三人更隨手在山間摘下大麻葉，卷成了事后煙，在風sao的抽著。

    片刻間，三人終于都走到我的面前，關羽更感激的拍著我的肩膀說：「軍師那藥丸可真厲害，這玉玲本來是不愿意的，不過她可被我的關老二越頂越舒服，最后不由得投降臣服，甘當關某的嬌妻。所以說，關某跟著軍師是對的?！?/br>
    甘寧、張飛同聲回應。

    剛飽餐了一頓，他們當然要PMP一番（奕風行按：PMP是香港官方高層的必修技巧，即拍馬屁。）我們也不浪費時間，現在只等梵清麗的接見。

    不過看來她存心是要我們吃閉門羹，我們呆呆的等了半個時辰，這婊子竟當我們透明，最后關羽忍不住說：「軍師，關羽放肆，硬逼她出來，當面說個明白?！?/br>
    我沉吟半晌，心想：「如果我們苦苦哀求多日，黃月英始終不肯見面，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關羽若有別法，試一試也好，就算無效，也不過不見面而已?！褂谑钦f道：「關二哥能勸得梵齋主出來，那是再好不過，但千萬不能傷了和氣?！?/br>
    關羽點頭答應，取出一塊手帕，撕成數片，將兩片塞在周瑜耳中，其馀的遞給我們，做個手勢。我們會意，塞在耳內。關羽對孫堅說：「關某班門弄斧，要教將軍見笑了?！?/br>
    孫堅微笑說：「關將軍妙悟神功，世所罕見，老夫正要領教?！?/br>
    關羽又謙了幾句，氣凝丹田，左手撫腰，仰首縱聲長嘯。

    這嘯聲初時清亮明澈，漸漸的越嘯越響，有如雷聲隱隱，突然間忽喇喇、轟隆隆一

    聲急響，正如半空中勐起個焦雷霹靂。我們耳中雖已塞了布片，仍然給響聲震得心魂不定，神色大變。那忽喇喇、轟隆隆霹靂般的聲音一陣響似一陣，令人感覺到好似人在曠野，一個個焦雷在身畔追打，心頭說不出的惶恐驚懼，只盼嘯聲趕快止歇，但焦雷陣陣，盡響個不停，突然間雷聲中又夾著狂風之聲。

    身后的三位俏嬌娃忍不住叫喚：「我們受不住啦！」

    但她們的喊聲全被關羽的呼嘯掩沒，連她們自己也聽不到半點，只覺魂飛魄散，似乎全身的骨骼都要被嘯聲震散。

    便在此時，我和張飛、甘寧各伸出手來，握住了她們的雙乳。嬌娃們面上一紅，定了定神，覺得有一股暖氣從rufang中傳了過來，知我們是以內力助她們鎮定，于是閉目垂首，暗自運功，耳邊嘯聲雖然仍然如千軍萬馬般奔騰洶涌，卻不如適才那般令人心驚rou跳。

    關羽縱聲長嘯，過了一頓飯時分，非但沒絲毫衰竭之象，反而氣功愈來愈壯。黃忠聽得也不禁暗自佩服，雖覺他嘯聲過于霸道，使的不是純陽正氣，但自己當日盛年之時，卻也無這等充沛的內力，此時年老力衰，自更不如，心想這位關羽內力之剛勐強韌，當世只怕就只得戰神呂布能與之相比，真不知他是如何練來。

    再過半炷香時分，山門終于都緩緩打開，一個絕色身影從齋中慢慢步出。關羽衣袖一拂，嘯聲登止。身后的俏嬌娃們吁了一口長氣，兀自感到陣陣頭昏腦脹。

    只聽得那麗人影輕柔說：「孫將軍，你何苦強兇霸道，定要逼我出來相見，在人家心中留過美好印象不好嗎？」

    孫堅說：「梵齋主，是這位關將軍作嘯相邀?！?/br>
    原來那人正是梵清麗，我們的目光不由得定定的停在她的胸前，天??！肯定四十吋是走不了。波濤胸涌之際，梵清麗已奔到身前。她聽了孫堅之言，驚疑不定，尋思：「此人雖然鬍子夠長，但頭髮烏黑，最多也不過三十馀歲年紀，怎能有如此功力？這嘯聲實在是可怖可畏?！?/br>
    適才關羽的嘯聲震得她心魂不定，知道若不出寺相見，對方內力一催，自己勢非神智昏亂、大受內傷不可，受了對方挾制，不得不出，臉色自然十分勉強。

    「三位護寺嬌娃就送給你們，請各位離開吧?！硅笄妍愓f完，已轉身想打退堂鼓離開。

    不過我們邪惡軸心國可不是浪得虛名，當然不會任由她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