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妖道于吉行奧步·雙雌相逢舌戰中

    2021年3月26日

    兩姊妹的元陰之身，自然成了我採補的不二之選。就好象剛才的一皇雙后，表面上我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是對我魔力的提升，實在是無法估計之大，亦因此整個星期，我也總是連綿不絕的爭取時間。

    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在採補的同時，我也回贈了不少精華予她們。好像小喬臉上這塊白白的精華面膜，就是我在大玩顏射時的副產品，小喬才只不過敷了一刻鐘，如今面上的肌膚多麼的白、滑，看功效比那些「無添加」強了不知多少倍。

    大喬在我身上得到的好處亦不少，經我一星期的炮火洗禮，她已由少女徹底昇華成少婦，身上開始散發出感性的氣質。

    就是因為有她們姊妹在，令我們船上的食水消耗量大減，不少船員只是遙看到她們，已刺激得大量分泌，所以英明的我一早已下令禁止她們姊妹進入底層的船艙，以免船的底層被不明液體所注滿，引致船頭四十五度角入水，最后再斷成兩截。

    喬國老嘛！

    出乎意料之外的，他雖然一早已默認我做女婿，但是卻想像不到我竟一口氣吞了他兩顆掌上明珠。震撼性的刺激令他當場中風，如果不是我傾力施救的話，恐怕已一名嗚呼，不過如今亦要落得植物人的下場，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曹軍人手充足，要找人定時替他澆水施肥也絕不是甚麼問題。

    風平浪靜之下，新編劇總要找些問題出來，他找一隻烏鴉送了一封信來：

    *****************

    親愛的能能（cao你娘，又是這句）：

    得悉你的仙術大有進步，為師也為你感到高興?，F在送上最新的給你，盼望你能修成正果。

    近日妖道于吉下凡，本來與我沒甚麼關係，因為他要找的是你。

    可恨是他的徒子徒孫封了為師的道觀，害得為師香火不繼，加上二郎神催促為師還錢，所以請徒兒快快燒些錢來，不用怕，不是甚麼大數目，折合凡間約五千兩銀而已，來信更附上道觀的地圖，請徒兒盡快替為師解困。

    左慈上

    *****************

    左慈這臭道士，要不是傳授這麼實用的仙術給我，我真的會說句「你要死是你的事」，現在又要麻煩我，五千兩現銀是少事，不過在這蠻方之地買紙錢的話，不把街坊嚇死才怪。

    再說要應付于吉這個神仙，叫我這個凡人怎樣應付，加上我要討伐嚴伯虎，怎可能再抽時間出來，還是把他丟到一旁，待所有事完成后再算。

    就這樣！船行至第十八日，新的挑戰終于出現。

    話說我軍登陸后，在叢林裡探索了二個時辰，找不到半個人影之馀，漫天飛舞的蚊蟲，竟然不懼怕我們燃燒的蚊香，不時空降下來享用這道豐盛的自助餐，除了大小喬有專人保護，免受蚊蟲sao擾外，全營軍士包括我在內，不停地被劫走了不少蚊飯，至于喬國老嘛！他一直躺在行車內，只有薄薄的衣衫，竟然全身也沒有一處蚊痕之外，還有蚱蜢在他的身上爬，莫非蚊蟲也把他當作植物看待。

    經過痛苦而且難受的迷途之旅后，一聽到敵襲的警報，我馬上披上久違了的戰袍，沖到大隊前方，立即聽見甘寧以他響亮的聲音大喝：「俺乃曹軍四二六！那個龜孫子有膽擋路?！?/br>
    同時感覺到關羽等人的訝異，我不由得聳聳肩，表明我也不清楚「四二六」到底是甚麼職位。不過現在可不是研究這問題的時候，我跟關羽等人跑到前方，沿著河岸遠望，果然看到兩隻戰船向我們迎面而來。

    一旁的甘寧已在調配人手，磨拳擦掌，準備待會的灘頭戰。不過我卻不慌不忙的從懷內掏出了取自張角的千里目，望向那兩艘艦上的旗號，釋然說：「是自己人！」

    先不說我目睹大大的一個「孫」字旗，單只是尚香與淑子叉腰站在艦首，已足以令我知道來者何人了罷？

    甘寧不由得嘆氣說：「原來是自己人，還真嚇得人家心如鹿撞?！?/br>
    我與關二哥相對苦笑，甘寧的中文真的不知是由哪裡學回來的。

    尚香與淑子的艦艇緩緩駛近，終于單靠目力能看到對方艦上情況的甘寧忽地一震道：「天??！對方艦上竟有如此美女，還一下子有兩個那麼多，若俺能把了其中一個，短命十年也不是問題?！共贿^在旁的張飛已馬上說：「想你也別想，她們早已是軍師的人，只差軍師何時點頭，她們便會乖乖的過門?！?/br>
    我不由得無奈的苦笑，心想：「如果甘寧你把了她們，我有的恐怕只會是感激?！拐f時遲那時快，孫家二嬌已揚聲說：「是龍我雷軍師嗎？爹吩咐我們早已在此恭侯?！孤曇魟澾^海面，遠遠的傳過來。

    一旁的甘寧再一次讚嘆：「原本不單止人美，功夫也是不弱，但聽聲音已可知她們的內功已有不錯的火喉?！共蝗醪蝗?，惹上她們包你睡不著。

    出于禮貌，我只好回答：「很久不見，兩位孫小姐何不上來一聚?！刮耶斎粵]有她們那麼好的內功，不過我有紙扎的……古裝大聲公！

    大、小二喬聽到我們說話的聲音，亦現身于岸邊，我忽然暗叫一聲不好，雙喬遇上雙嬌，恐怕會出亂子，不過現在醒悟就已經是太遲了。就在孫

    堅的軍艦在附近靠岸，淑子與尚香已提氣輕身，躍到岸上來。

    「淑子、尚香，差不多大半年沒見，最近可好?！刮夜首饔H切的打著招呼，只希望能順順利利的全身而退。

    雙嬌打量了一下環境，先是察覺到從未見過的甘寧，隨即目光移到我身后的大、小二喬身上，雙目爆起了一團精光，隨即對我甜甜一笑，然后也不理眾人的目光，竟一左一右擁入我的懷裡，嬌嗲說：「雷大哥真的很壞，竟忍心大半年不來看人家，人家為了掛念你這沒良心的，終日茶飯不思，你看人家瘦了那麼多?！拐f完馬上將rufang示威似的壓向我的手臂。

    天??！才只不過是半年，不過真的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她們姊妹相比往昔實在是豐滿得多，尤其是現在的左右夾攻，不消一會已令我扯白旗投降。

    殺氣～～～！兇勐的殺氣由背后涌至，我才挺的guitou馬上已縮回褲內。大喬的聲音同時傳來說：「相公，怎麼不介紹人家給妾身認識?！?/br>
    我先指指雙嬌說：「她們是孫淑子、孫尚香?！乖僦概亩陶f：「大喬、小喬?！谷缓篑R上已事不關己的退開十丈，眾將亦合拍的跟著我，只馀下摸不著頭腦的甘寧。

    若說三個女人一個墟，那麼這四個女人定是打成一堆。短短的介紹過后，四個女人之間明顯生出了異樣的氣氛。

    大喬與孫淑子看上還好一點，小喬與尚香的情況卻像一觸即發。

    小喬的目光，終于觸及了孫尚香的目光。立即拼出一串火花！那一串無聲無形的火花，雖然沒有人的眼睛能瞧得見，但每個人的心裡卻感覺得到。

    每個人的心都突然震動了起來。孫尚香的眼睛彷彿藏著雙妖魔的手，能抓住任何人的魂魄。

    小喬的眼睛卻如同浩瀚無邊的海洋，碧空如洗的穹蒼，足以將世上所有的妖魔鬼怪都完全容納。

    孫尚香的眼睛若是刀的話，小喬的眼睛就是刀的鞘！

    只聽孫尚香一字字地說：「你的扇呢？」小喬將手一反，扇已在指尖！是飛花蝶扇！那麼大的鐵扇在手，手卻出奇的穩定，就像是已完全凝結在空氣中。

    手指纖長有力，指甲修剪得很乾淨。這隻手看起來，拿筆還比拿武器合適。

    扇，本是很平凡的一把鐵扇。但是在這隻手裡，這把平凡的鐵扇，也變得有了種逼人的鋒芒，殺氣！

    孫尚香慢慢的走到小喬的對面?，F在，她距離小喬已不及兩丈?？墒撬氖诌€在袖中。

    孫尚香的龍鳳雙環震驚天下，數年來，沒有人見過她的雙環出手，仍留得住性命。所以雖然每個人都知道這雙環的可怕，卻沒有人知道它究竟如何可怕？現在，她的環是否已在手中？

    每個人的眼睛都從小喬的扇上，轉向孫尚香的手。孫尚香的手終于自袖中伸出。手是空的。

    然后便是兩人的舌戰，「（小喬）你的環呢？」「（孫尚香）環已在?！埂福ㄐ蹋┰谀难e？」「（孫尚香）在心裡！」「（小喬）心裡？」「（孫尚香）我手中雖無環，心中卻有環！」小喬的瞳孔突然收縮，孫尚香的環，竟是看不見的！

    她們就這樣妳一言，我一語地試探對方，完全漠視大軍，甚至是此行的目的，連在旁的凌cao、凌統、韓當等人也不敢貿然介入。

    大概是因為看不見，所以就無所不在，無處不至。它可能已到了你眼前，已到了你咽喉，已到了你靈魂中。直到你整個人都已被它摧毀，還是看不見它的存在！結果小喬的雙眼定定地凝望孫尚香的雙手，我便試用剛練成的讀心術，看到她在想：手中無環，心中有環！這正是武學的巔峰！

    原來她估計孫尚香已經修練至仙佛的境界！雖然不是人人都懂，但小喬卻是懂得的。在這一瞬間，孫尚香目中的光輝，似已將小喬壓倒。

    孫尚香突然說：「半年前，我手中已無環?！剐袒貞f：「佩服?！埂福▽O尚香）你懂？」「（小喬）妙滲造化，無環無我。無跡可尋，無堅不摧?！埂福▽O尚香）不錯，你果然不是普通貨色！」「（小喬）懂既是不懂，不懂既是懂?！?/br>
    第二回的舌戰不知不覺間開始了，兩人的說話竟似禪宗高僧在打機鋒。除了他們兩人外，大部份的士兵也不懂。大概是聽不懂，所以感到恐懼吧！

    除了我們有限的幾人，其馀的都不由自主俏俏站起，往后退到了艦邊。

    孫尚香凝注著小喬，突然長長嘆了口氣，說：「小喬依然是小喬?！剐毯蛻f：「孫尚香何嘗不是孫尚香?！?/br>
    孫尚香便說：「好，請出招！」小喬說：「招已在！」孫尚香脫口問：「在哪裡？」「（小喬）在心裡，我扇上雖無招，心中卻有招?！惯@次到孫尚香的瞳孔突然收縮！這時誰也看不見孫尚香的環在哪裡，也看不見小喬的招在哪裡。但是她們說環已在，招已出！每個人都似已感覺到它的存在。

    她們雖然還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但卻似已進入生死一線的激斗中，生死已只是呼吸間的事！大家雖然已經退到艦上，還是能感到那種可怕的殺氣。附近的每個人的心都在收縮！

    孫尚香突然向前跨出了一步！小喬卻沒有動！

    正當千均一發之際，關羽卻跟我耳語說：「軍師相信關羽只需三言兩語，就能令她們打不成嗎？」我當然不相信。

    關羽得意

    地說：「要賭五百兩嗎？」

    由于曹cao一直沒有限制我的花費，所以我爽快的點頭，掏出了五百兩的銀票，塞到關羽的手上．因為她們雖然是為了我而爭風呷醋，但我也不希望她們真的打起來。

    只見關羽收了銀票，便說：「動即是不動，不動即是動，你明白嗎？老三?！孤曇艉茼懥?，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

    張飛便笑說：「既然如此，打就是不打，不打就是打，那麼又何必打呢？」

    關羽說：「她們要打，只因為她們根本不懂武功之真諦?！?/br>
    張飛接著問：「二哥，你說穿了她們不懂，其實她們自己還以為懂得很呢！」

    關羽徐徐地說：「他們自以為手中無環，心中有環，就已到了武學的巔峰，其實還差得遠呢！」

    士兵甲問：「差多遠？」關羽便答：「至少還差十萬八千里?！?/br>
    士兵乙問：「要怎樣才達到真正的武學巔峰?！?/br>
    關羽說：「要手中無環，心中也無環，到了環即是我，我即是環時，已差不多了?！?/br>
    士兵丙問：「差不多？是不是還差一點？」關羽點頭說：「還差一點?！?/br>
    他緩緩地說：「真正的武學巔峰，是要能妙滲造化，到無環無我，環我兩忘。談笑風生，勝人于字裡行間。這才真的是無所不至，無堅不摧?！?/br>
    說到這裡，孫尚香和小喬臉上也不禁變色。

    張飛接著說：「所以無論做甚麼事，都要做到無欲無求，物我兩忘，無兵無刃，敵我兩忘時，才能真正到達化境，到達巔峰?！龟P羽便說：「正是如此?！?/br>
    張飛嘆了口氣說：「我現在總算明白了！」

    關羽澹澹地說：「只可惜有些人還不明白，到了手中無環，心中有環時，就已沾沾自喜，卻不知這只不過剛入門面已，要登堂入室，還差得遠?！?/br>
    張飛再問：「一個人若是做到這一步就已覺得自滿，豈非永遠再也休想更進一步？」關羽嘆了口氣說：「一點也不錯?！?/br>
    聽到這里，孫尚香和小喬額上也不禁點滿了汗珠。

    關羽的一番話，徹底震攝了現場的每一人，正因如此，小喬與孫尚香無論如何亦打不下去，只好乖乖鳴金收兵。不過雖然她們打不成，但是她們的戰場卻由船上轉移到我的身上。

    淑子與尚香，不理我們的反對，堅決要搬到我的行帳中，正式與大、小二喬展開了龍我雷爭奪戰。詳情我也不作細說，單只每一餐飯，我也好像吃殘廢餐一樣，只要目光射向那一碟菜，四人已爭著夾來喂我吃。桌面是一輪筷子爭戰，夾雜掌風指勁，桌下則是腳影翻飛，明爭暗斗，忙過不亦樂乎。所以自吃過第一餐，連關羽也不敢坐在我附近，跟我們一同吃飯，其他人可想而知。

    幸好這種情況只維持了短短三日，因為我們終于都抵達了孫堅的大營。

    孫堅親自來接船，實在給足了我們面子，才一見面，他已以其豪爽的聲音說：「賢……侄，別來無恙乎！」同時親切的拍我的肩膀。

    看樣子，孫堅本來是想叫我賢婿，只是見名份未定，臨時改口。久違了的孫堅，接下來為我們舉行了盛大的洗塵宴，并同時向我介紹了孫家軍的其他主腦人物。

    或許體諒到我們的舟車勞頓，所以宴會后，孫堅讓我們先好好休息一晚，而不是我想像中的，兵貴神速地策劃嚴伯虎的討伐戰。其實舟車勞頓也只不過是等閒事，他的兩個寶貝女才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幸好冤有頭，債有主，她們現在改去煩擾她們的老爸，總算能讓我發回一個甜夢。

    第二朝一早，第一次曹孫聯合軍作戰大會正式展開。

    而我亦終于知道孫堅急召我來的原因，根據歷史的記載：嚴伯虎是被孫堅的長子孫策掃平，而跟史實相乎的，就是出征中的孫策，亦早已經穩占上風，絲毫沒有需要我插手的馀地。但是原來在同一時間，孫家根據地以南的南蠻，竟聯合了山越等流氓，組成了最強大的野戰部隊，在邊境的南面開展了侵略行動，令本已經將才微薄的孫堅一下子要同時面對兩邊戰線，而因此大感頭痛。

    尤幸其實是我的不幸孫堅其中之一位幕僚腦縮。（奕風行按：腦縮乃南方極少數民族之姓氏，閣下未曾聽聞絕不出奇，而叫縮是因為此人生來有一大絕技，就是其腦袋能如王八般縮入體內，所以其母因利成便替其改名腦縮。）而魯肅此時仍然未成氣候，被孫堅派往東方擔任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