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
他今天值夜班,正在辦公室里看病歷,就見小護士急急忙忙跑過來說有人鬧事兒。要知道,他進醫院的時間并不長,還是第一次遇到鬧事兒的病患,因此還是挺有興趣的。問清楚狀況后,就和小護士急急忙忙往病房走。 “你來的正好,趕緊給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兒!治不好小心我收拾你!”陳靜茹咬牙切齒,為了顯示自己的能耐還在后面繼續加一句,“我老公是張亞天!治好了,只有你的好處!” “原來是張夫人??!”秦言豪冷笑,眉眼露出不屑。 這女人不認識自己,但是他可是認識這女人呢!他平時潛心科研,在京都的各種聚會中露面的時間很少,認識他的人沒幾個。但是,他不出面就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他家老爺子雖然是土匪的性子,但是心思有時候還是很細膩的!不僅讓他們熟記圈子里的人物,還要了解他們的人際關系,事業狀況。這些東西都會在每月的家庭考核當中提問。所以說,知道眼前的女人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 “知道就好!趕緊給我好好檢查,讓最好的醫生來!” “其實,您的病有的治!完全可以在不到一星期就能夠恢復如初!”秦言豪壞笑,眼里露出精光。 “那就趕緊的!” “我們醫院治療這個,最少得五個月!但是,和我同門的小師妹是沒有問題的!”秦言豪肯定地點點頭,相當自信。 ------題外話------ 這兩天更新的少,淡定淡定??!明天萬更! ☆、287、xue道解開之后 “那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你小師妹叫來??!我說過了,治好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但是治不好,你們也不用在這里干了!”陳靜茹躺在床上,把頭扭過來,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杯再次摔過去。 “您別砸了!這上面的東西都需要賠償的!有什么話您好好說就行!”秦言豪相當好脾氣地解釋,同時拿起小護士剛剛帶過來的計算器一臉認真地盤算,“我們的玻璃杯都是從索拉博運過來的高級定制玻璃杯,上面帶有鏤空花紋,耐高溫與殺菌效果都不錯,可是上等產品,更是居家旅行必備!您一共砸了六個水杯,看在您還要在這里住院的面子上,我給您個最低價,五千塊怎么樣?” “你想訛人是不是?就這幾個破杯子,就想問我要五千塊?你當滿大街那杯子是死的?” “東西不一樣??!再說,這是醫院的定價,又不是我說的算!六個杯子原價可是一萬呢,還是看在您要住院的份上,給打了五折!”秦言豪笑瞇瞇地說著,像個老實人一樣的四方臉洋溢著壞壞的笑容。 “破杯子五千塊,你是不是還想說我睡的床五萬?” “張夫人,您真有顏色,您的病床是從米國運過來的,用人家的高科技,功能多多,貼心舒適,讓你睡了還想睡!還真的是五萬塊!”秦言豪語速很快,像機關槍一樣把字突突突地往外蹦,還相當良心地指著墻上的愛心小貼士,“照價賠償!” 小護士們和其余的醫生看著嘴巴不停的男子,面上一臉詫異神色,肚子里則是快要笑抽了!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這杯子明明是批發來的一塊錢一個,床也是從國內批發來的,一千塊一張。你這么獅子大張口地要價,考慮過后果了嗎? 陳靜茹也被說的有點愣了,只是睜著眼睛不說話,臉上的妝容正在一點點脫落,紫色的眼影已經暈圈,甚至擴展到太陽xue的部位。 “張夫人!您家那么有錢,肯定不會在意這點小蝦米吧,更加不會賴賬吧!”看著她猶豫的樣子,秦言豪使出激將法,他知道這群愛面子的人最受不了被人瞧不起。 “那你也不能……”陳靜茹本來想說那你也不能坑人,但是話到嘴邊,想到人家說的那個瞬間把剩下的話給咽下去,嚴咬咬牙,“我自然不會欠賬,你先給我治好!”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現在就去給張總打電話,讓他把錢打過來!”秦言豪說著就拿起手機。 陳靜茹總覺得男子的表情有點不對勁,看起來在起壞心思,“你說哪個張總?” “自然是您丈夫,張亞天張總,您生病了總得給他說一聲,要不然十天半個月的不回家,人家多著急,還有醫藥費也得提前支付!”秦言豪拿著黑色的手機在通訊錄里查找電話號碼,頭也不抬一下地說道,沒有看到女人變換繽紛的臉色。接著忽然抬起頭,大叫,“哎呀!我忘了了說,我小師妹的家庭條件不太好,但是還很有個性!您的病還不知道人家治不治,就是治療下來,醫藥費還是很高的!” 陳靜茹聽見他說要給自己老公打電話的時候就知道壞了,在聽到后面的話更加覺得自己是被他坑了。想要阻止他打電話的動作,追知道還沒有來得及,電話已經被接通。 “喂!張總??!我是秦言豪,秦家小二……是這樣的,您的妻子生病了,正在我們醫院躺著呢……不太嚴重,就是以前的老毛病,但是復發……很快的,讓我們治療也就是在床上躺幾個月的事情,之后絕對會沒有一點問題……好的,治療費用保守估計在五百萬……好的,您盡快過來吧!” 秦言豪相當愉悅地掛掉了電話,帶著點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病床上的女子,“我做的不錯吧!給您省了不少電話費!張總馬上就來,您在這里等一下就好!” 陳靜茹氣急攻心,覺得男子的笑容異常礙眼,可是又不能沖上去把他揍一頓。聽他剛剛電話里說他是秦家小二,你怎么不早點說你是誰?要知道你是誰了,她還敢這么狂妄嗎?更加可怕的是在,自己的丈夫已經知道這件事,她幾乎可以預見有一場狂風暴雨將要席卷而來。 小護士們和醫生們現在對新上任的主任佩服地不得了。太帥了,嘴皮子動幾下,就讓剛剛還拽地二五八萬一樣的女人現在閉上嘴巴,還蔫了吧唧一樣不再說話,實在是太棒了! 看著場面恢復了平靜,秦言豪相當愜意地拉了把椅子坐下,順便讓小護士把自己的水杯帶過來,等著呆會兒看熱鬧。這個時間點有點晚,小師妹要懶死,肯定早就睡了,要不他肯定得打電話過去求表揚。 他那里知道他以為懶得要死的小師妹現在快要累癱。 秦瑞在半個小時之后,xue道就被自動解開??粗采弦呀浭焖呐?,他先去洗手間去把臉洗干凈,雖然站著的時間沒多久,但是鼻血嘩嘩流的感覺可不怎么好。風馳電掣迅速地把自己洗干凈,就開始實行報復計劃。 先把自己脫的精光上床,再看一眼穿著剛剛對自己使壞的那種內衣,頓時覺得上天待自己不薄。這次,換他占據主動地位,在房間找了幾條柔軟的絲巾,用最快的方法不聲不響把她手腳都綁好這才放心。 玲瓏嬌軀的胴體擺在自己面前,秦瑞哪里還能忍得住,立馬用嘴找到心心念念的地盤,開始攻城略地。 “嗯!”小米覺得身上重重的,嘴巴還很癢。很不舒服地發出悶哼,睜開眼看到放大的臉,愣神之后第一反應是把他拍飛??墒?,手剛有動作,就覺得不對勁,自己這是被綁了? 感覺到女孩兒的動作,秦瑞抬起頭,看著面若桃花的一雙眼睛,秦瑞笑瞇瞇地撐起身體,“醒了!” “你干什么?” “干你!”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小米開始了被慘無人道的蹂躪生涯…… 醫院的如果沒有人病人哭鬧的時候,還是很靜的。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做自己的事情。 陳靜茹的病房里雖然人多,但是大家井然有序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沒有發出任何動靜。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外面成群的腳步聲。 黑色的皮鞋一下下重重地敲擊著地板,好像捶在心臟一樣,讓人不自覺地緊張。 陳靜茹聽到動靜,緊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正好看到已經站在門口面帶刀疤的男人。有些害怕地哆嗦一下身子,“你來了!” “你又去跳舞了?”張亞天斜睨了病房眾人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女人的問話,而是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是!”陳靜茹不敢撒謊,看到男人已經變黑的臉色,趕緊要解釋,“團里能上去表演的人太少,所以才把我報上去的!” 張亞天四十多歲,保養良好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歲月的痕跡。早些年,他是混黑的,臉上的刀疤也是在那時候留下的。在局子里也坐過幾年,出來之后才開始走上正途,靠著之前積累下的人脈和一絲狠勁兒開始經商,也做的相當成功,更是娶了一個漂亮的老婆。 他能看上這個女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的家世,更加是因為她是女兵。把她娶回家,時不時地毆打一下好像就能把當初在局子里受的罪全部報復回去,每當看她哭的時候自己心里就格外舒坦,看到她被嚇得和小白兔一樣,更加覺得心里舒坦。這是一種征服欲,是一種變態的征服欲。 “你忘了我說過什么?”張亞天穿著黑色的西裝,站在病床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女子。 “我知道,可是那是特殊情況??!”陳靜茹不敢與男人的眼睛直視,說話更是細聲細語,與之前狂傲的姿態判若兩人。 “你覺得這樣說,我會信嗎?”張亞天說著,伸出右手。 后面的跟班立馬有眼色地遞上物品。 “我們早就說過的??!結婚之后不能上臺表演,上一次臺抽十鞭子。你今天受傷了,我也沒那么不近人情,就讓你聞聞鞭子的味道,長點記性算了!”張亞天的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自己找人定做的小皮鞭,接著把它仍在女人的臉上,“你好好聞聞??!” “嗯!”陳靜茹哪里敢反駁,不用挨打已經比什么都好了。 醫生和小護士們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對這男人的來頭好奇極了。能把這個女人治地服服帖帖,果真是一種本事。 秦言豪似笑非笑,拍拍白大褂上不存在的灰塵,站起身,“張總來了,我們去結清醫藥費吧!” “好的!”張亞天的面色瞬間柔和了下來。他之前在聚會的時候遠遠地見過男子一面,自然知道這人是什么身份。 “地上的這些渣滓都是您夫人剛剛摔下的,您也得做個賠償!”秦言豪笑笑,再次把價錢報一遍。 ------題外話------ 有點瘦??!晚上二更大粗長 ☆、288、秦二哥是財迷 “這都是你摔的?”張亞天的腳踢踢地上的渣滓,對病床上的女人怒目相瞪。沒想到幾天不見,膽子見大啊,竟然敢摔東西。 “是!”陳靜茹乖巧地回答,心里卻有點的發寒。 “哼!”張亞天冷哼一聲,接有些興奮地笑笑,“這些東西我,我找人給你收拾好,回家之后,你知道該怎么做!” “好!”陳靜茹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但是一點也不敢反駁。在家里時,自己摔壞了什么東西,這男人都會讓自己跪在那個被摔壞的東西上,理由充分,言辭激烈,說她把人家的生命摔沒了,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祭奠一下。印象最深刻的是她曾經把電飯鍋摔壞,他毫不猶豫地直接讓她跪上面,跪的時間長短是按照物品的造假來算。 她能想到這次回去自己會過得很慘。摔壞一千塊錢的東西需要跪十分鐘,她今天摔破了五千塊錢的杯子,也就意味著要在玻璃渣子上面跪五十分鐘,只要想想就覺得這是中國折磨。 張亞天看到女人的表情滿意極了,他絕對有千萬種讓她醉生夢死的方法。冷哼一聲之后的,扭頭對秦言豪有好地笑笑,“她的病需要怎么治療?” “這個得看你們了!”秦言豪拿出計算器,開始給詳細地計算,他以前喜歡鉆心醫術,自從進了醫院之后就立馬變了,每次病人來了他就喜歡算賬,聽見計算機里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格外亢奮,在聽到最后的報價時,那感覺酥爽地恨不得飛起來。 其余醫生和小護士一看到男子的動作,默默地擦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尼瑪,他們絕對不認識這么丟人的主任。 “我們醫院和其他醫院還不太一樣,您仔細看??!”秦言豪把計算器拿高一些,確保身邊的人可以仔細看到,“這里是高級病房,設備您也知道。一天下來,房間費一萬加上護理費五千還有醫療費兩萬,醫藥費一萬,營養餐三千,這些需要四萬八千元,你其他地方再消費兩千元,所以說一天至少五萬元?!?/br> “這么多?”張亞天驚訝。他是經商的,自然知道錢的概念。 “肯定??!我們醫院給高級病房很多貼心條件的,用的化驗器材都不一樣,畢竟出了那么多錢,我們也不能讓您虧著!”秦言豪說的唾沫橫飛,看到刀疤男臉上的蜈蚣造型動了動,立馬用之前的招數,“您是那么多集團的總裁,資產多多,肯定不會和我們小小的醫院計較吧!要知道,您平常喝酒都是幾十萬的,難道用五萬塊錢給你妻子治病也不行?” “五萬當然不貴!” “您這樣說我就滿意了!我們繼續??!我們剛剛算的是一天的,一天五萬,您夫人至少要住院五個月,差不多是150天,也就是750萬,您看這樣可以嗎?”秦言豪說的很快,生怕中間被男人開口打斷,現在終于說完了,深呼吸,瞬間覺得活過來。 男子精神亢奮的時候,陳靜茹已經裝死暈了過去,她覺得自己不暈,男人等會兒也會把自己打暈。 張亞天的表情已經不是一般的難看,他就是這兩年生意做得再成功,一下子這樣花出去那么多錢還是心疼的。扭頭看著已經睡過去的女人,更更加生氣。老子在這里賺錢要難死,你在后面花錢如流水,這不是脫后腿嗎?生氣至極的他拿起還在女人臉上的鞭子,直接對著床鋪甩了出去。 “嗖!嗖!嗖!”響亮的皮鞭聲飄蕩在病房,讓眾人聽得心里發顫。 濃密的白色羽毛霎時間從被子中飛出去,像漫天飛舞的雪花一樣輕飄飄地飄下來,組成一幅絢爛的圖畫。 眼見皮鞭再次要抽過來,秦言豪一把抓著鞭子的中間部位,“張總,您夫人已經病了,就不用再打了吧!還有,被您打破的被子是我們從鷹國西北部找來的最好羽絨被,耐寒效果一等一的好,一條被子三萬塊!您看怎么辦?” 醫生和護士們心里默默滴汗,就知道會是這樣子。他們敢保證,主任擔心是假,后半句才是他最想說的,不是這樣他們把頭扭下來當球踢。 他們一直不知道這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為什么這么財迷,知道有一天在醫院開會的時候,看到他坐股東的席位,才明白事情始末。尼瑪,原來是是個隱藏很深的鉆石王老五,那個時候不少小護士們深深地覺得可惜,為什么那時候覺得人家貪財不要臉呢,現在看著明明是有事業心嘛,處處知道斂財,這是好事……當然,這是后話。 張亞天正在抽鞭子覺得很爽,誰知道還沒有甩幾下就被攔著,待看清楚是誰把鞭子拉住之后也不敢發火,聽到他再次報價之后,只想把這男人打的稀巴爛。心里萬分憋屈,只覺得娶了個敗家娘們兒,可是又不敢發火,只好悶悶不樂地把鞭子摔在地上。 棕色的小皮鞭掉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與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形成鮮明對比。 秦言豪趕緊蹲到地上,拿出白大褂里的放大鏡和小手電筒仔細看看,哀怨地嘆口氣,“你沒事兒摔什么東西呢?不知道這房間就是用錢堆出來的?這地板是d國的最好制造,還能當作藝術品來保存的,你一下就給砸了一個口子出來?!苯又驹诤谀樐腥说拿媲袄碇睔鈮?,“這次不說別的,一口價,一萬塊,五千塊的材料費,還有五千是運費!” “行!”張亞天的臉已經不能用黑如鍋底來形容,只能自認倒霉的他現在把所有的罪過都放在了病床上的女人身上。 “還沒有把帳算完呢!你著急什么?”秦言豪嘆口氣,這次是真的傷心,“你可以去找我的小師妹,在她那兒只用出五百萬,就可以把人治療好,而且只用五天時間,可以讓病人少受身體折磨!” 一下子能省250萬,張亞天兩眼放光,“小師妹在哪兒?” “小師妹現在在京都,但是具體在哪個地方我不知道,而且,她脾氣古怪,給不給你治療也說不好!但是,你可以放心,她的技術絕對不賴,比我強多了!” “您能幫我聯系一下嗎?” “可以!但是得明天,天色這么晚,小師妹肯定睡覺了,我們去打擾不太好!”秦言豪如實說到,其實心中更想說的是被小心眼的小表弟知道他打擾女孩兒睡覺,會更不好。 “沒關系!沒關系!等一晚上沒問題!”張亞天趕緊說到,在他看來這女人有的治就行了,他能出那么多錢給他治病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還有什么好說的。那家人先把自己愣坑了一把,他能自認倒霉沒有去報復回來就已經夠好了。 …… 夜涼如水,冬風凜冽。早上五點鐘,哨兵已經站在崗亭吹響號角。 軍綠色的大床上,男人皺皺眉頭,慢慢把眼睛睜開,刀削如峰的臉上現在布滿了柔情。低頭看看在自己懷里的女孩兒,笑地像吃到糖果的孩子一般開心,滿滿的都是幸福。 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拍打著女孩兒的背部,看她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慵懶地往自己懷里縮,輕輕笑笑。卷起一縷她撲肩的青絲,仔細感受如絲綢般光滑的觸感?!霸缟虾?!老婆!” 感受到鼻尖癢癢的感覺,女孩兒皺皺鼻子,半睜著眼睛,“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