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什么時候出來見一面。老兄弟們都聚一聚?!?/br> “隨時?!?/br> 顧辭笑了,兩人寒暄一番,最終他掛了電話,將那條項鏈莊重地掛在脖子上。項鏈是try團的標志,還是他的標志。 “叮咚......叮咚......” 門外熟悉的門鈴聲又響起。 從浴室剛洗漱完畢出來的司偌姝,盯著門鈴,皺了深深的眉頭,看著那道門,雖然猜想可能是顧辭,但是直覺告訴她不能開門。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門后邊,眼睛看向貓眼,外邊一向是燈火通明的走廊里,此刻卻是一片漆黑。她后退一步,直接關了玄關處的燈光。 即使她心大,但也不傻。外邊的人她不認識,況且也不會是顧辭,他不會這樣嚇她。她按了物業的呼叫器。 “喂?” “物業嗎......17層走廊外邊的燈壞了,你們派人來修一修?!?/br> 為了保險起見,她又特意在門上又加上了安全栓,心里鼓動如雷。 她縮到了沙發上,一個人等著。即使房子里并不冷,但是她身上的冷汗還是撲簌簌地下來。 即使上一次自己不是被外人綁架,但是天知道外邊的人又會是誰? 但是她也不能打電話叫顧辭,不能給他帶去危險。 她抱著一旁的玩偶熊,緊緊的,臉色蒼白。 不知不覺,她緊張兮兮的,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而周遭一點事情都沒有。她莫名覺得自己好笑。真的是自己嚇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大門處,從里看出去,外邊什么都沒有了,一切好像恢復了平靜。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打開了門。目光巡視一周,最終落到地面上。 地上面有一張紙,紙上用紅字的毛筆字寫了五個字——你好,司偌姝。 這一次,司偌姝徹底嚇癱在地上,她的手顫顫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因為驚嚇而尖叫起來。 每月的第一天,她都會收到這五個字,雖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也很詭異不是嗎? 這五個字已經跟隨她七年了,她一開始以為是鄰居小孩的玩鬧,但是后來發現無論在哪里,每個月的第一天這張紙都會到她的手里。 連她回到中國還是避免不了。 她立馬關上門,飛一般地跑回臥室。 她不能再一個人待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會瘋掉。她決定要搬走,至少不能一個人住。一個人太危險了。 于是她大包小包地來到了顧辭的公寓。 她看過表了,顧辭他今天不——工——作! 被嚇到是一回事,撩漢還是要來撩的。 她站在顧辭家門外,深呼吸一口,敲了敲門,敲門的節奏還多種多樣。 最后門開了,開門的顧辭依舊是皺著眉看她。 “幾點啊,你就來擾我清夢?”顧辭看了看手表,然后訕訕然,“嗯,也不算早了?!?/br> “你昨晚幾點睡的,都九點了還早呢?!彼举兼裘伎戳丝此?,然后一把抱起流出來蹭到她腳的一一,抱在懷里哄著。 顧辭也不好讓她一直待在外邊,本想讓她進門坐會,但是目光落在她的大包小包上,愣住了。 “你這是干什么?” 司偌姝見他皺著眉頭,顯然很不能理解的樣子。她立馬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家里昨天晚上有一個變態一直守在門外,我叫來了物業才把他趕跑。我是不敢回去住了。你就收留我一會吧。你也知道,我在這里也就你一個很親近的人了?!?/br> 她抱住他的手臂,緊緊纏?。骸胺凑惴孔右泊?,肯定不缺我一間臥室。而且......我還可以幫你洗衣做飯。照顧一一,大不了我交房租?!?/br> 顧辭要抽回手,顯然不太樂意。 “顧辭!你怎么能這樣呢,如果你把我趕回去,萬一我死在自己的公寓里幾天都沒有人發現我,那我豈不是死得很冤?”她不讓他抽走。 “你可以回家?!鳖欈o只說了這么一句。 司偌姝一怔,眼底的眸色漸漸變得黯淡,她松開了一直纏著他的手。 她沒有說別的,只是問他:“你是真的不愿意收留我嗎?”哪怕她有危險? 兩人四目相對一會兒。一個無限釋放自己惹人憐的魅力,一個無限壓制自己跳動的心。 但最終還是顧辭因為她可憐巴巴的眼神而對她屈服,他嘆了一口氣,走出來將她的行李一一搬了進去。 司偌姝原本臉上的不樂意瞬間就像雨后晴天一樣,笑容璀璨奪目。轉變得不要太快。 她親了顧辭的臉頰一口,快速抱著一一進去了,如入無人之境。 她就說,顧辭是無法拒絕她的。:) 她躺在沙發上,剝了根香蕉給自己,看著顧辭幫她托行李、整床單的樣子,心里無比受用。 也不是她不樂意自己行動,完全是因為顧辭這個人習慣任何事情都一絲不茍。她如果幫他做事情,他肯定會嫌棄自己礙手礙腳的。所以她還是癱在沙發上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