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
一想到郗泓俊在權心染完全沒有睡醒的情況下就打電話過來,心里就像堵了一塊千斤重的大石頭一樣。 因為早上是被電話吵醒的,沒有睡到自然醒的權心染還有些犯困,合了合眼皮,說道: “嗯,問云塵的事情!” 關于云塵身份的事情,權心染之前有跟赫連諾說過。 在沒有任何赫連諾之前,她來市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處理東方財團跟慕容集團。 雖然在這兩件事情上自己沒有出幾分力,但至少現在東方以凝那個女人在自己手上,活死人一個。 這兩天也聽在火地島的羽衛羽青兩個人匯報,東方以凝每天都會被注射藥,計量并不大,但折磨她是綽綽有余。 而且,羽衛特變態的把她養的幾只小狼崽跟東方以凝關在一起。 想想那個場面,權心染都忍不住顫一顫。 讓羽青在電話里描述的,勾的她都忍不住想要飛回火地島去現場觀摩一番了。 想到羽青,權心染幽黑的眸底劃過一道暗光。 赫連諾環住權心染的肩膀,低頭在她的發旋親了下,磁性的嗓音讓人聽上去格外的舒服: “染寶,婚禮結束后我們去環游世界怎么樣?” 他想到那個時候,肚子里的寶寶也逐漸穩定,只要他好好照顧著,不會出現大問題。 而且,環游世界這個想法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了,也做過溝通,只不過因為一些事情纏身,一直沒有實行。 這么多年他除了要忙集團的事情,最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獄門上面,除了經常做空中飛人會去到每個國家外,度假真的跟他無緣。 他甚至都不知道度假為何物。 可是跟權心染在一起以后,他卻總想著每一天都是假期。 想要陪著她去到世界的每個角落,賞每一處的風景,品當地的文土風情,看每一個地方的日出日落。 權心染仰頭看了看赫連諾認真的神色,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剛剛還因為r一通電話劍拔弩張的氣勢,現在竟然消失的一點痕跡都察覺不到。 好像剛剛疾言厲色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而且,她現在在跟他講云塵的事情,而他卻思想開脫的想要去旅行。 旅行是她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 在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一個小rou坨正在一點點萌芽的時候,她覺得至少在三年之內自己不會考慮單獨旅行這件事。 因為,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小的時候,即便家里有保姆專人照顧,她,哥哥還有jiejie都能獨立完成自己的事情。 可每次爹地喊媽咪單獨旅行的時候,媽咪總是全身心的在拒絕,因為她們兄妹三人而拒絕。 當時她還不怎么明白,可是現在她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母親。 就像她現在的樣子。 “你不是一直想去北極看北極熊,南極去看企鵝嗎?”赫連諾低頭見權心染不說話,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自己低頭親在她的眉眼,有繼續開口:“這次合作談完我們就去,好不好?” 兩個人先前聊過關于旅行的話題,也聊過旅行想要去的地點,當然南極跟北極并不會是這次旅行赫連諾安排的第一站。 權心染坐直了身子,拿手指戳了戳赫連諾的胸口,軟聲的說道: “諾,你這戲跳的有點過??!” 雖然旅行對她來講很具有誘惑力,但先不說自己的身子適不適合去北極和南極,就連之前說要去國一趟,都被赫連諾給制止了。 現在竟然會主動邀請自己去旅行,不管赫連諾是怎樣想的,反正在她心里就認證了他無事獻殷勤。 見權心染離開自己的懷抱,赫連諾再一次霸道的將她攬了過來,開口道: “染寶,我不喜歡你的心思用在除了我以外的人身上!” 當然,他忘記了告訴她,尤其是男人。 不管是郗泓俊還是云塵,都是男人,不管云塵的身份是怎樣的,他都不希望權心染的心思用在他們身上一分一毫。 而且,他現在嚴重的懷疑,郗泓俊三番五次的聯系權心染,就是想通過云塵的事情來接近她。 與此同時,遠在西郊別墅書房里的郗泓俊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 要是郗泓俊現在知道赫連諾心里對她真正的看法,一定會把赫連諾約出來坐下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再說了他跟權心染聯系也是光明正大的,沒有做任何偷雞摸狗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 當然了只不過自己每次選擇打電話或者是發短信的時間不對就是了。 “你總是把心思放在別的男人身上,小公主都會不高興的!”赫連諾見權心染一直沒有反應,直接把小公主搬了出來。 權心染聽到小公主,對赫連諾危險的半瞇起了雙眼: “哦?是嗎?可是我怎么不知道???” 關于小公主這個話題,赫連諾剛消停沒有幾天,現在又冒出來了,雖然現在不會像最開始那樣吃味,但還是不想放過赫連諾。 明明是因為剛才自己告訴她郗泓俊打電話過來而吃醋,自己不承認也就罷了,偏偏還要推到小公主身上。 她真想忍不住的吐槽一句:赫連少爺,有您這么坑娃的嘛! 赫連諾被權心染看的有幾分尷尬,抿著唇不說話,但還是很堅定的點了點頭,這醋就算是他吃了也不會承認的。 本以為權心染還會繼續追問的,但等了半晌也沒有聽到她在說話,不過咯咯的笑聲倒是傳了出來。 直到這時權心染才發現,剛剛那么明顯的吃醋,她早就發現了。 權心染仰頭掐住赫連諾的下巴,往下一拉讓他與自己四目相對,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說道: “你,住在這里!” 她跟赫連諾兩個人之間,很少會把一些甜言蜜語掛在嘴邊,當然除了在床上他故意折磨她的時候。 雖然,甜言蜜語很少說,但喂別人吃狗糧的時候卻一點都不含糊。 讓權心染的話說,就是她跟赫連諾兩個人不是不秀恩愛,而是要秀就要秀的經典。 就像現在,只要五個字,他就能被取悅。 權心染似乎發現了,只要在赫連諾吃醋的時候,她總能讓最簡單便捷的方法讓他的醋意煙消云散。 可是,在聽到赫連諾接下來說的話之后,她氣的都要七竅生煙了。 赫連諾若有所思的垂眸,啞著嗓子對權心染說道: “染寶,這里好像真的變大了!” 都說女人懷孕之后,身體某個部位會發生變化,赫連諾現在仔細的感受一番,確實如此。 這么浪漫的氣氛,就被赫連諾一句耍流氓的話給擊碎。 權心染一把拍在赫連諾的手臂上,咬著后槽牙氣道:“滾蛋!”她現在真的一點都不能分神,剛剛拿起他手的時候,完全沒考慮那么多。 哎怪就只能怪自己懷孕期間低估了這流氓諾。 赫連諾低聲的笑了笑,繼續厚顏無恥的耍流氓: “我說真的,染寶,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 權心染聽到這話,二話不說的小雨點一樣的拳頭落在了赫連諾的身上,現在真想擁有大力水手一樣的力氣,捶死這家伙。 兩個人正在客廳沙發上鬧騰著,從剛剛就一直在廚房里準備早餐的廚師長走了出來。 非常具有職業素養的站在餐廳門口,目不斜視的彎腰,恭敬說道: “n,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雖然目不斜視但還是用眼角的余光瞄著客廳里的情況,見赫連諾擺了擺手,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趕緊領著他的廚師助手們,從廚房的側門離開了別墅。 沙發上,剛剛還只是用雙拳捶在赫連諾身上的權心染,直接改用腳踢,難怪剛剛廚師長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離開了別墅。 赫連諾大手一把拽住權心染的腳踝,粗糲的指腹落在細嫩的腳腕上,惹得權心染一陣抖,笑說道: “別鬧,抱你去吃飯!” “你鬧,你全家都在鬧!”權心染被赫連諾抱在懷里,并沒有老實到哪里去,直接伸手揪著他的短發繞圈圈:“你再耍一個流氓我就要你好看!” 兩個人在一起這么長的時候,她就不信這個邪了,在這種事上她就從來沒有過勝算。 說著赫連諾放在權心染腰窩的大手直接轉移到了她富有彈性的小pp上,一邊往餐廳走著一邊力道輕重適度的揉捏著。 赫連諾覺得自己一定是非常聽老婆話的那種人,這不現在說讓自己耍一個流氓,他就耍一個流氓,絕對不會耍兩個。 “” 權心染使勁的推著赫連諾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阻止著她在自己小pp上作怪的動作。 友都說女人在懷孕期間n欲會比較旺盛,當然并沒有完善的科學依據,有的友也說這跟女性懷孕體檢體內的激素水平有直接關系。 反正不管友說的真與假,權心染都覺得自己被揉捏了這么兩下之后,就有了某一種沖動。 而她一直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哪里會知道,在這方面的改變不只是她自己發現了,就連抱著她的赫連諾都有所察覺。 權心染現在確實覺得燥的很,紅著臉別扭著語氣對赫連諾說道: “那個,諾,你,我自己可以走!” 赫連諾穩穩的把權心染放在餐椅上,說話的聲音里凈是笑意: “染寶,坐好!” 而權心染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光顧著壓制體內那團躁動,完全忘記看兩個人是不是已經到了餐廳。 見權心染臉色紅的像番茄,赫連諾低著頭往前湊,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幾道與曖昧的氛圍不和諧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 “恩夕,恩夕,快走,餓死了!” 一聽聲音就能分辨出來,是的聲音,在牧場別墅里,喊恩夕名字頻率最高的就是他了。 “哼哼,小姨夫給我加的訓練量,讓我的身體都掏空!” 然后就能很清楚的聽到恩夕哼唧埋怨的聲音越來越近。 “恩夕,你身體掏的能有空嘛,每天白天訓練晚上運動,你說是不是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