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
宿雙圍著圍裙在窄小的廚房里忙碌,池瀚就一直斜倚在門框上盯著她看。 看她擇菜處理生rou的時候手上嫻熟的動作,炒菜時瀟灑地顛鍋,還有看著各種素材在自己手上變成美味時滿足的眼神,池瀚覺得自己也跟著很滿足,很幸福。 以后要是能天天吃她做的飯菜就好了,頓了頓池瀚又想,算了,天天讓她做菜太累太辛苦,一個月讓他享受一次太太的手料理就好。 五個菜上桌,二人在小餐桌上正對著坐下。 飯菜都很香,看著池瀚喉結不住地滑動,宿雙忽然有些緊張,“你嘗嘗看?” 然而她多慮了,得到批準的池瀚立即動起了筷子,每嘗一個菜眼睛都要瞇一瞇,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此時在一桌家常菜上被感動得眼眶都有點熱。 “好吃?!?nbsp;只有兩個字,然后宿雙就看他埋頭專心吃起來。 還有什么比看著喜歡的男人享受般吃著自己做的飯菜更幸福的事情?宿雙忽然很感激,感激這個男人在這個關頭來到了自己身邊。 吃完飯,之前還擔心菜多的池瀚,對著一堆空盤子空碗有些難為情,破天荒地人生第一次主動提出要洗碗! “你都做飯了,洗碗交給我?!?/br> 他來了之后宿雙又是跑出去接人又是幫他擦藥又是下廚,池瀚心疼她。 “好?!?/br> 宿雙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跟他一起收拾碗筷,在一邊指導著男人完成這種普通夫妻慣常的小幸福。 你做飯我洗碗。 等全都收拾干凈,看看時間其實也不早了,想到自家那破熱水器還有飄忽不定的水壓,宿雙開始了新的擔憂,洗澡估計是個問題啊。 宿雙家的廁所一半就是浴室,只用個浴簾隔開,熱水器在廚房,如果水溫有問題要在廚房調整。 這當然不是提前打開水等調好了再脫衣服進去洗的問題,因為這棟樓很老了,水壓不穩定,洗澡的時候那溫度剛進去的時候好好的,洗著洗著反應不及時就會成開水燙豬,或者是冷水浸皮,總是能變著花樣換著法子來折磨人。 在廁所里試了半天,宿雙垂頭喪氣地出來, “淋浴可能不行,我給你兌好水在盆子里,能委屈你自己澆水洗澡么?” 問出這話的時候宿雙臉都快埋地磚里去了,面前這可是身家不知道多少個億的富二代??!居然要在她這破房子里受這樣的罪…… 池瀚沒體會過宿雙家的神器,沒有切身感受,但看她羞惱的樣子當然不會有異義。 正想要答應,動了動還在脹痛的胳膊,酒飽飯足思yin|欲的池瀚忽然不想就這么放過她,“我胳膊不方便,你幫我洗?!?/br> 語氣依舊很平常,他把內心的小雀躍隱藏得很好。 看著宿雙猛地抬頭看他,池瀚繼續狀似隨意地說,“反正都要弄濕,你跟我一起洗?!?/br> 聽著男人平靜地用陳述語氣說出不容反駁的話,從他臉上也看不出一點yin|邪的意味,宿雙想著他身上的傷,又想著現在兩個人都已經挑明心意了,不就是共浴嘛! “哦,那我去準備?!?nbsp;她盡量學著池瀚想要讓自己平靜地面對,但功力顯然不到家,說完這句又是一臉爆紅??吹贸劐€沒開始鴛鴦戲水呢就已經心癢癢了。 在一陣熱水器不斷打火又熄滅的兵慌馬亂之后,浴室的大盆子終于注滿了溫度合適的水。 池瀚很干脆的就把自己扒干凈,看著水盆邊的兩個小塑料凳,聰明地在其中一個上面坐下,凳子很矮,大長腿只能叉開,腿|間的豪放就一覽無遺。 宿雙畢竟是女孩子,在臥室脫好裹著浴巾進來,手上還拿著兩條新毛巾,臉望著天花板摸到水盆邊把毛巾丟進水里。 “你這樣怎么洗?” 池瀚盯著她捏緊在胸前的浴巾。 之前拍戲的時候又不是沒被他看到過!他現在是自己男人!宿雙心里這樣建設著,扯開最后的遮掩,把浴巾掛在了旁邊墻上。 眼前突然暴露出可以讓人血濺三尺的美好風景,池瀚已經忘記這是要洗澡了。 “我先給你澆水,那只手能自己涂浴液嗎?” 宿雙取了浴花,想著先幫他打出泡沫,他自己拿著擦身。 池瀚果斷搖頭,自己當然不行,“手一動扯著全身都痛,你來?!?/br> 宿雙努力不去看他腰部以下,提起水里的毛巾把熱水一下下帶出來澆在池瀚身上,等差不多都打濕了才用打了浴液的浴花從肩背開始幫他擦身。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池瀚的呼吸都噴在她腰間,雖然沒有去看,但宿雙知道男人的視線正在自己全身游走,那種感覺比直接肌膚接觸還要折磨人。 “你,你站起來吧?!?nbsp;宿雙有點受不了,站起來的話只要站得近些就可以隔絕他大部分視線。 池瀚很聽話地立即站了起來,但卻沒有老實地站在原地。宿雙沒發現她自己備受煎熬的時候池瀚已經快炸了,人一站起來,雙臂就朝她張開,緊逼著她步步后退,最終貼在浴室墻上,后背卻沒有想象中的一片冰涼。 因為池瀚先一步手撐在了后面,她背上的支點貼在了他的手背,很暖。 這讓她想起來拍第一場戲的時候,他也有過這樣一個類似的動作。不過那次她背對著他,這次二人相對。那次是演戲,沒有親吻,這次二人自然而然的就唇齒相交。 沒有任何遮掩沒有任何束縛,他們就像是造物主手下的亞當和夏娃,因為彼此的吸引而糾纏,因為對彼此的愛意而喘息。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他們不著寸縷但全身火熱。 池瀚用舌尖膜拜心中的女神,在每一寸皮膚留下虔誠的印記。而女神此時正游弋在云端天堂。 忽然,胯骨上一個輕柔卻不容抗拒的力道之下宿雙被翻了個面,池瀚左手抓住她左手,右手按住她右手一起撐在墻上。 不用借助任何外力,蜂鳥長而直只在頂端微微上曲的鳥喙輕而易舉地滑進吊鐘花沾滿晨露細窄的管狀花冠。出人意料的,這朵吊鐘花的花冠沒有如想象中那樣能一通到底。 蜂鳥遇到了阻礙,它極速地煽動著翅膀懸停在半空,焦急又難耐地用長喙反復頂戳。似是有風吹過,吊鐘花微微顫抖,枝葉簌簌作響。 終于在一個巧力之下,長喙突破花冠那極窄的一處,在醬紅的花汁飛濺中長驅直入。 花冠深處有誘人的香甜花蜜,那是蜂鳥維系生命的甘泉。它的舌頭像一個靈巧的小泵,在花冠深處或是左吸右吮,或是抵住一處高速抽攪,把花蜜源源不斷地吸吃入腹。 可憐的吊鐘花蘊藏了半生的甜蜜寶藏就被狡猾的蜂鳥搜刮一空。 仿佛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又像是彈指之間那么短暫,翅膀極速煽動的嗡嗡聲終于過去,吊鐘花花冠深處只留下蜂鳥饕餮之后在花蕊里留下的點點津液。 60、裸替撩人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