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一同坐下之后,她摘下了太陽鏡,點了一杯拿鐵。 我與她一同坐下時,很緊張,我知道她的來意,也就開門見山了,“阿姨,我知道您來找我是為了什么,您放心,以后我都不會再跟金鐘有什么了?!?/br> 她笑了,打開支票夾,“錢還夠用嗎?” 她也以為我收下了支票? 我有些苦澀地從自己包里將金鐘留下來的錢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 她有些詫異,“你這是干什么?” 我也微微一笑,“這是金鐘給我的!我想讓您收回是最好的!”我想這一點足以讓金鐘的母親明白一點,我不貪財,更不貪這樣的財! 金鐘母親放下了筆,抬眼你看著我,眉宇寫滿了難以置信,“是不夠嗎?” 嘴里明明問著是否夠了,可手里放下了筆,明顯就是猶豫了。 我搖頭,“我不該跟任何人有金錢糾葛的!” “我就喜歡有骨氣的女孩!”她笑著收起了支票夾,“我聽說以前金鐘的傳媒公司是你在管?” 我點頭,“沒什么經驗,就是在學!” “直播的主意也是想的?” “瞎貓碰上死耗子?!?/br> 她的眼里頓時寫滿了不可思議,“確實還是有頭腦!” 我尷尬一笑,“以前我爸是做生意的,所以可能是他的影響吧!” “哦?你爸做什么的?現在不做了?!” “他走了……” 話音一落,金鐘mama就不說話了。 后來金鐘mama臨走前還是提醒著我,女人要自立自強,更是跟我強調陳冰的孩子都要出生了。 反而是桌子上的錢,她卻怎么都不收走,“大氣”地說給我的補償。 結賬之后,準備要走,陳冰又上來了,她聲淚俱下地求著我離開金鐘。 我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但到底自己是對不起她的,畢竟我回來了之后,雖不情愿到底還是跟金鐘發生了關系。金鐘再一次你背叛了他們的婚姻。 “曉瑜結婚之后,我就會走!”我跟陳冰這樣說道。 陳冰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真的?” “你如果真的想留住他,你該想些有用的辦法,就算是我走了,我相信還有第二個第三個譚曉菲的!”我忍不住奉勸了她一句。 她抹干眼淚,“不會的!” 我笑了兩聲,也不說話。 她還不死心,拉著我問我,“剛剛我媽跟你說了什么?” 我蹙眉,原來是來打聽金鐘母親的目的的。 “跟你說一樣的話!” 陳冰這才是安心。 后來的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見到金家的人,直到曉瑜婚禮的時候,我才是見到金鐘。 他還是伴郎,他并沒有因為小媽的反對而被換掉。 我與他站成一排,尷尬極了。臺下的陳冰更是恨紅了眼。 喝了幾杯酒之后,我借故去了廁所,沒想到他跟了過來。 他將我堵進了女廁,將房門反鎖上。 “譚曉菲,我真想扒了你的皮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對我咬牙切齒。 我沒理會他,推開他想出去。 他卻堵地死死的,一把手掐住我的脖子,正如那晚我掐住他的脖子是一樣的! “說話??!平時不是很能說嗎?!”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女廁有男人的聲音,隔壁的女生聞聲尖叫跑了出去。 “你有老婆,我很介意!”我試圖推開他。 他一把將我打了回去,“我沒有老婆!” “我說陳冰!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再次試圖推開他。 而他再一次將我打了回去,“那又怎樣?!” 原來對于他來說,女人懷了自己的孩子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么?! “金鐘,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了!從一開始我們就不該在一起!”問再一次撲上去,試圖推開他打開門出去。 他卻將我抵在墻角,廁所的小格子里空間十分狹小,我感覺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嘶…………” 他的鼻翼湊到我的耳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再來一戰!” 不等我拒絕,他的唇已經封住了我的嘴。 “唔……”我的嘴被封得死死的。 我拼命地拍打著他的胸口,而他卻不為所動,非要將我嘴里的味道吸進了才罷休。 他轉身打開門,直接走掉,我跟在他的身后,才走出門,就看到陳冰滿眼淚水地望著我,“你為什么騙我?” 我當時就語塞了,金鐘這是讓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想要繞開她去找金鐘給她解釋,她卻在廁所里大喊了起來,引來無數人之后開始控訴我的罪行。 “就是這個女人!她搶了我的老公,她還恬不知恥地跟我老公在廁所里干那種事情!我孩子都快要出生了,她要害得我肚子里的寶寶沒爸爸!” 引來的人開始交頭接耳,還有好事之人出面指責我,對我說三道四的。 我沒有解釋,也無力解釋。 反而是這個時候金鐘再一次沖了進來,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問了我,而我推開他給了他一巴掌,陳冰卻不是好歹上來也給我的一巴掌。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陳冰,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是被強吻的,她該打的人不該是我呀! “賤人!你勾.引我老公!”陳冰還理直氣壯地罵我伸手似乎還要給我一巴掌,金鐘眼疾手快抓住了陳冰的手,對著陳冰說道,“你管不好你男人,她在幫你調教,你該感謝她!”說完,依舊一甩手,陳冰抱著肚子連退了好幾步! ☆、第066章 坐實了罪名 我想要上去扶陳冰,卻被金鐘死死地拽在身邊。 陳冰見金鐘是這般態度,哭得更加厲害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指控著我,“譚曉菲,這都是你做的好事!” 對啊,我做的好事,我什么都沒做,我也一樣傷害到了她這個大腹便便的女人。 金鐘沒有應聲,拖著我就出去了,我們是在周圍的人指指點點中出了廁所。 “你們去哪里了?我們剛剛到處找你們呢!”曉瑜跑了過來,眼里寫滿了擔心。 這天是曉瑜的婚禮,我當然是要保持微笑。 而金鐘則是迅速地放開了我的手,仿佛并不想在大庭廣眾下與我有任何的瓜葛。 “人有三急!”金鐘對著曉瑜一笑,便是抽身去找方子了。 婚禮上的烏龍就這樣結束了,可更多的事情接踵而來。按照成都的習俗,婚禮中午是宴請賓客,而晚上則是至親好友的瘋狂。曉瑜跟方子并沒有邀請多少人,聊聊兩桌足以,我與金鐘一個伴娘一個伴郎,他們當然沒有放過。 晚上的酒就完全不會參假,幾杯酒下肚,我就已經是不勝酒量了。扶著自己的腦袋不停地對著敬酒的人搖頭,可總有熱情的人用著先干為敬的法子讓我下不了臺,一只手伸過來端起我的酒杯,“我替她喝!” 抬眼,朦朧中是金鐘的臉。 我借故去了洗手間,卻聽到外面的人議論著我與金鐘,說的話是及其難聽的。 “就是那對狗男女,老婆在家里懷著孩子,他們今天中午居然跑到女廁所啪啪啪,你說說看,現在的女人怎么都這么不要臉呀!” “男的有錢唄,不然哪個女人要做小三,再說了,聽說那個女人都有三十好幾了,離過婚的,被以前的男人甩了,我估計八成就是因為他偷男人!” “我看也是,就那樣的女人真是太賤了,你看看那男人的老婆多可憐啊,肚子都那么大了,還遭這樣的罪!” “可不是嗎?我看現在法律就該管管這樣的人,那個男人也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我看就該槍斃!” 我實在有些頭暈,打開了廁所的門,兩個嘰嘰咋咋的女人才算是住了嘴,回頭看我都是驚訝,慌張地洗完了手匆匆離開。 我趴在洗手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蓋著nongnong的妝,完全看不清自己本來的面目。 拍了一點水在額頭上,涼水拍在臉上,我才是清醒不少。轉身往廁所外面走,剛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后是金鐘的聲音,“我以為你掉廁所里了!” 我回頭,他靠在墻壁上抽煙,臉頰有些紅,眼睛有些迷離,大概是喝得有些多。 沒有回答,回頭繼續往前走,金鐘卻沖了過來將我拉住。 我蹙眉,“你還想怎樣?” 他湊到我的耳畔呵氣如蘭,“最近缺錢嗎?” 我伸手推他卻推不開,喝酒喝傻了的我直接一頭撞去,額頭撞到他的鼻梁,他才是放開了我。 我迅速逃離了現場,搖搖晃晃地沖回了酒桌,曉瑜跟方子已經是醉得發瘋了,他們瘋狂地舉著酒杯感謝我,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陪他們喝了這最后一杯,一口下肚,差點吐出來。 跟他們告別之后,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攔出租車,當時我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事情變得越來越模糊。 一輛車停在我的面前,我想也沒想地上了車,告知了司機地址,趴在后座上心慌得不行,眼皮也重得不行。 后來的事情記不清了,醒來的時候,金鐘卻躺在我的身邊,我們都一絲不掛,及其羞恥。我環顧四周,沒錯,這是我租的房子,沒有在酒店,沒有在他家,我卻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家?! 我一腳將他踹下了床,他揉著眼睛,半天才說睜開眼看我,一見自己在地上躺著,而我坐在床上冷眼看著他,他便是暴虐了起來,從地上爬了起來,上來抓我,我眼疾手快,一巴掌呼了過來,可他也一樣反應迅速,別過臉去,避開了我的巴掌! 也正是這個巴掌,讓他更加生氣,他猩紅著眼睛欺身壓下,“你是沒要夠是嗎?!” 我瞪直了眼睛,他的思維跟常人不同,竟在最生氣的時候卻想要發生關系。 “金鐘,你到底還要這樣到什么時候?”我冷聲問道。 金鐘對我的話卻充耳不聞,像一頭野獸一般要將我侵占。 “你媽找過我!”我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