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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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陸恒讓黃家人離開的原因。 雙兒直起身子,對上陸恒淡漠中帶著孤寂的眼神,溫柔笑著親吻陸恒的嘴角,低語道,“都過去了,我好好的,很健康,果果也平安的出生了?!?/br> 說到這,雙兒眉頭一擰,覺得有點不對勁。 既然上輩子果果沒能出生,那這輩子出生了,陸恒不應該更疼他么? “那你為什么還不待見果果?”雙兒變了語氣,剛才的心疼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怕因為果果,發生過不好的事情,讓陸恒對他心懷不滿。 正等著雙兒柔情安慰的陸恒一愣,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了,而且又是果果。 被雙兒凌厲的眼神盯著,陸恒咳嗽兩聲,雙兒不理,他又咳嗽兩聲,最后移開視線,不看雙兒的眼睛,過了會才低聲道,“我沒有不待見他,我不就是不待見自己也不會不待見他啊?!?/br> 他可是雙兒親生的。 “嗯?”雙兒挑眉。 見雙兒還是不放過這個問題,陸恒小心的瞥她一眼,擰著眉,抿著唇,兇巴巴的模樣。 他閉眼,反正只有他們兩個,他在雙兒面前早都沒有臉面了,然而,再說之前,陸恒又湊到雙兒耳邊小聲說了一串話。 陸恒可不想吃虧,總得找補回來才對。 聽了陸恒話的雙兒面紅耳赤,瞪了瞪陸恒,可他一副我就這樣,你看著辦的架勢讓雙兒恨不得扇他幾巴掌。 “我答應你,可只有這一次哦?!彪p兒眼睛四處亂瞟。 陸恒詭計得逞般笑道,“我吃醋啊,你總是抱著果果,張口閉口也都是他,都快忘了我這個夫君了?!?/br> 雙兒瞠目,雖然她是想過這個原因,可是怎么能真的是這樣子呢。 雙兒蹙眉揚聲,“那是你自己的兒子?!?/br> 聲音大得驚得陸恒趕緊捂住雙兒的嘴巴,他們不喜歡有丫鬟守夜,過了半夜,當值的丫鬟就會去耳房休息,雙兒聲音這么大,萬一讓人聽到他堂堂平定將軍,居然吃兒子的醋怎么辦? 被捂著嘴的雙兒嗚嗚叫著,不著寸縷的身子不覺的開始扭動,陸恒面色越來越緊繃,某樣東西開始蘇醒,不,或者說才吃了大餐的它只是在休息,并沒有完全軟下。 斗志昂揚得讓人不能忽略,被抵住的雙兒不叫了,縮著身子想要后退,可是已經箭在玄上的陸恒又哪里肯當過他。 他松開手,輕輕一翻身,雙兒就被迫的仰躺在床上了,陸恒一邊嘴角勾起,形成個讓人著迷的壞壞的笑容,“雙兒才答應了,不好反悔吧?!?/br> 雙兒想反悔嗎,她當然想反悔,只是壓住她身子的陸恒怎會允許,他不待雙兒回答,就欺上雙兒粉嫩誘人的嘴唇,裹了蜜般讓陸恒含著不愿意放開。 這一晚,被翻紅浪,陸恒到底是如了愿,事畢,雙兒臉頰酸痛,控訴看著陸恒,眼睛紅紅,得到滿足的陸恒對著雙兒一陣親親摸摸,像雙兒哄果果那樣。 鬧了一整晚,第二日,雙兒睡到過了午膳時候才醒來,也不是她想要醒,是果果躺在她旁邊啊啊的叫著把她給叫醒的,陸恒就坐在床邊護著他,防止他從床上滾下去。 “果果想娘親了嗎?” 雙兒還記得昨晚的事,她都說了好多次不行了,陸恒還是不管不顧的來,坐起身子沒理陸恒的抱過果果。 “啊?!惫?。 雙兒甜蜜的笑著,親了兒子兩口后睨了陸恒一眼,將果果送到他懷里才去凈室洗漱。 這天,在雙兒時不時的一個冷眼中,果果除了吃奶睡覺的時間,他就一直窩在陸恒懷里,陸嬤嬤過路看到,也是欣慰不已,認為都是雙兒的功勞,轉頭就去吩咐人給雙兒做好吃的了。 山石院一片和樂,宮里的選秀卻是刀光劍影的,不過只限于儲秀宮里,涉及不到待在廣平帝宮里的藍珍珠,可她卻是很清楚,每日將那些勾心斗角的事當話本聽著,讓她驚訝的是歸在國公府名下的黃詩蘭。 選秀的前兩輪已經結束了,還留在儲秀宮里的秀女一般不是留在宮里做妃子,就是賜婚給宗室的人,再不濟得一些賞賜,也能風風光光的回去,當然,是對于那些小戶女而言。 黃詩蘭雖然掛在國公府的名下,可是她不是國公府正經小姐一事幾乎人人皆知,稍微家里有點地位的小姐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可她又偏偏過了二選,成了眾人的眼中刺。 她不笨,在國公府里施展不開是因為有陸老夫人這樣頭腦清明的老祖宗在,儲秀宮里都是些年輕小姐,比心計,她真不差,而看得明白的那些嬤嬤都沉默是金,誰也保不準這些人會不會改天就是他們的主子。 只是再聰明的人有些時候就是也會自找苦吃。 藍珍珠一進宮就沒住儲秀宮,對外的說法是住不下了,因為還有其他秀女也沒住在儲秀宮里,所以大家都沒在意,可是慢慢的,隨著人越來越少,住在其他地方的都搬回來了,就是不見藍珍珠,然而每次簪選的時候又能看見她。 引起黃詩蘭注意的是在第二輪時,她和藍珍珠分到了同一個小組,從她旁邊經過的時候她聞到了一股香味,女子不會喜歡的味道,是男子才會熏的熏香。 深宮大院,有哪個男人敢與秀女有接觸。 黃詩蘭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藍珍珠為了雙兒而刁難過黃詩蘭,所以她對珍珠一直心懷不滿。 把柄握在了手上,她不敢說什么,至少不能由她來說。 那個人是皇上,她就是為他而來,不能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特別是在不確定事情的真實情況下。 宮里的妃子不多,其中的德妃算是地位最高的了,且她還為皇上育有皇子,這突然而來的選秀她從一開始就注意著。 廣平帝對于后宮中的妃子來說是個冷酷的人,他最厭惡的就是有人在后宮里做小動作,處置過幾個人后他的后宮還算清凈,是以德妃雖然急切的想知道秀女的情況也沒派人去打聽,一日,她去御花園賞花,無意間就聽到了假山后傳來的一陣對話,事關藍珍珠。 秀女們過了二輪,管理就沒那么嚴格了,無事時也可以在皇宮里轉轉,這讓德妃聽到這段對話的就是好不容易找著時機的黃詩蘭。 可她不了解廣平帝,不了解這個后宮,她以為將這件事透露給德妃知道便能借刀殺人了,可能在后宮里生存下來的哪個又是傻的。 德妃就是下心里恨得牙癢癢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有任何動作,何況人是在皇帝的寢宮里。 她不能也不敢對付藍珍珠,可黃詩蘭,一個沒入皇上眼,還打皇上小報告的秀女她卻是不在意的,讓貼身丫鬟和宮里的大內總管偶遇一次便解決了。 黃詩蘭被遣送回國公府的第二天就被送走了,是陸老夫人親自發的話。 雙兒在她走后好幾天才知道這件事,這個時候選秀已經落幕,藍珍珠回了靜安侯府,封后的圣旨在她出宮那天就發出來了,京城里一片震蕩。 靜安侯得皇上圣寵不假,可靜安侯府的背景并不深厚,大家以為這后位不是給宮里有了皇子的妃子就是幾個一品官員家的女兒。 收到消息,雙兒喜不自勝,立馬就給藍珍珠寫信了,和信一起送過去的是一套顏色艷麗的紗裙。 “我是的衣服呢?”陸恒抱著果果不滿的問。 “挪,”雙兒指了指在她繡臺上擺著的一匹玄色錦鍛,“在那,還沒有輪到你?!?/br> 那是去年果果還沒出生就放在那里的。 果果才幾個月大就得了好幾套了,連藍珍珠個外人都是第二套了,他的還是一塊布。 陸恒:…… 陸恒的怨念太明顯,雙兒回頭,好笑的看著他皺成川字的額頭,走到靠墻的豎柜那,拿出一套天青色衣衫,含笑道, “你的最先做好,可別說我對你不好?!?/br> 雙兒有種自己養了兩個兒子的感覺,大兒子還是個醋壇子。 大概是因為上輩子的原因,陸恒常年穿著玄色的衣服,這套天青色的是雙兒做了好久的了,一直沒給他。 陸恒接過衣服,一手托抱著果果貼在胸膛,一手捧著衣服,樂得眼睛都細了,情意綿綿的望著雙兒。 忽然,拿衣服的手有點溫熱的感覺,還有點濕濕的。 陸恒詫異低頭,果果穿著開襠褲正吃吃的笑著,小鳥立著,一道水流形成彎彎的弧度落到他的新衣服上,還冒著熱氣。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所有寶貝 第104章 程氏再怎么犯了大錯也是國公府的二夫人, 是上了族譜的,她從家廟逃離的事情下人不敢瞞著,醒來后的第二天就屁滾尿流的趕到國公府報告了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不喜陸瀚一家子, 可她是國公府的女主人,名義上的婆婆, 這件事她就不能當做不知道,雖心中不樂意也派人在京城附近找了找。 晚上陸國公回來聽說了這件事也多說什么,若程氏真的就這么逃走了,便不再是陸家兒媳,而陸家就不再管著她。 誰都沒有想到程氏會主動的回來, 還是打扮精致,眉目沉穩,如同換了一個人,國公夫人見到的時候都驚住,這般的程氏才有了京城第一美人的風彩。 這天是休沐日, 國公府的男主人都在府內,是陸恒特意選的日子。 除了陸老夫人,陸家三兄弟和各自的夫人都應程氏的要求下聚集到景泰院內。 這其中有什么關系雙兒是不知道,丫鬟來傳話的時候她正在寫大字,陸恒在給她磨墨, 果果趴在軟塌上,咿呀咿呀的自個樂呵。 她擱筆,回了丫鬟馬上就過去后詫異的看向面色不變的陸恒,“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陸恒眉頭一挑, 鳳眼微瞇,淺淺笑道,“好事啊?!?/br> 雙兒狐疑,進里間換了衣裳又將果果抱去給陸嬤嬤,夫妻倆才相攜而去,在景泰院門前碰到了陸玨夫婦。 陳氏生陸行寧的時候傷了身子,在方神醫的調理下好了很多,最近天氣好,又是陸國公傳喚,她便一起過來了。 妯娌倆的關系一直不錯,陸玨陸恒走在前面,陳氏雙兒走在后面,兩個人的孩子差不多大,雙兒在給果果做衣服的時候還經常給陸行寧做,談起孩子來是有說不完的話,前面的兩兄弟對視之間無奈的笑笑。 他們一進去就發現了氣氛不對勁。 上首,國公夫人淡淡的坐在那,沒有什么表情,對于陸瀚一家,她一直都是能不管就不管的態度,而她旁邊的陸國公就可以明顯的看出神色不善,臉色漆黑,冷冷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比雙兒他們早到的陸瀚和他平妻黎清寒身上。 最讓陸玨夫婦和雙兒感覺到不對勁的是程氏居然也在,雖身影瘦弱,可也打扮得體,至少比一身白的黎清寒看著要舒服很多。 程氏淡淡的笑著,看到陳氏和雙兒的時候還給了個微笑,陳氏雙兒有些懵,卻還是守禮的對她點點頭示意。 所有人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程氏,背脊挺直的站在堂中,不見一絲慌張。 忽然之間,雙兒腦海中那個和她鬧了一場,要打人的程氏的形象轟然坍塌,這樣沉靜的女人,讓她有了種從前只是一場荒誕的能的感覺。 不等雙兒繼續感慨,陸國公就發話了,直指程氏。 “程氏,人都到齊了,你有什么話就吧?!?/br> 陸國公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憋屈。 從他得知程氏主動歸來,到讓人引進景泰院見到她,他以為她是回來認錯的,可是人家是回來威脅他的。 陸國公勉強算是一個正直的人,對于家里人來說,他還有點和藹,在處置程氏刺傷陸瀚這件事上他也沒做得太狠,對于程氏,他還是覺得既然入了陸家族譜,就是陸家的人。 而他視為的陸家人居然會威脅他,即使他不放在心上,同意叫幾個兒子兒媳過來也不過是覺得都是陸家人,而程氏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事情。 程氏看了看陸瀚,面如冠玉,淡雅如風,有誰會知道他內里的丑陋不堪。 程氏的視線沒有隱藏,她還停留了一會,陸瀚藏在袖口的手握成拳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樣子的程度是他不曾見過的,帶著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陸瀚被一直看著,沒辦法當做不知道,他抬頭看程氏,關切道,“你可是悔過了,想要回來?” “呵呵,”程氏冷笑兩聲,覺得陸瀚的臉皮當真很厚,大家都能看出她來者不善,他卻還能若無其事的裝深情。 “悔過,我需要悔過嗎?”她反問。 “不,我應該是要悔過的,畢竟是我眼瞎了,當初為什么要嫁給你,即便嫁不成陸玨,嫁個貨郎可能都比你要好?!?/br> 程氏的語氣很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