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工人走了,三個人坐著也無聊,我就自告奮勇的出門去買些吃的回來。在我拎著一袋子泡鴨腳回到著門口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攔住了我的,問:“代號是什么?” 代號?什么?我腦袋里飛速運轉:“067.”也不管人家要的是不是這個代號,反正就是這么說了。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好一會,才讓開了路,跟著我一起走進了店里。江黎辰,我們已經知道的一共有四個。按照檔案上的記錄都是死了一個,另一個出現代替他。只有三號和四號之間出現了一些問題。這樣的代替也就是完全的代替,是要隱瞞住四個江黎辰的事實。既然是要隱瞞,那四個人的代號肯定也是一樣的。四號的代號也是067。 男人站在江黎辰和江毅東面前,看了看他們。江毅東想要說話,江黎辰稍微抬抬手,讓他不要開口。這種時候,是人家檢驗真假的時候。要怎么做,我們確實沒有專業特務出身的江黎辰優秀。 江黎辰不說話,那男人也就這么站著不說話。兩個人就跟比耐力一樣。我把鴨腳推到江毅東面前,我們兩吃,他們兩要比賽“木頭人”的游戲,就讓他們好好比比吧。 兩分鐘后,還是那個男人先敗下陣來。他說:“你們讓我看的那個老頭死了?!?/br> 我張著嘴剛想問,什么老頭。話還沒出口呢,就感覺到小腿上被打了一下,不重,感覺很熟悉,那是江黎辰的花藤打在我身上的感覺。他是叫我不要說哈吧。 江黎辰問:“怎么死的?什么時候死的?” 第二百零九章 曾經失敗的試驗品 “大前天,他一死,我就過來報信了。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們還不要用電話,過來找了兩次,老板都不再。今天就下葬了。要是今天再找不到你們,我們可不管直接下葬了?!?/br> 我們三個人相互看看,那意思就是說,我們可以過去看一眼?這過去是不是埋伏就不知道了。但是不過去的話,說不定就要漏掉很重要的事情了。 江黎辰做主,起身說:“走吧,我們過去看看?!?/br>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我和江毅東也沒有打鬧。我們的車子跟著那男人的車子開出了市區,上了高速路。在車子上,我才小心翼翼地問:“他跟四號之前是怎么約定的,那個死人有什么特別的嗎?” “不管這么樣,我們家砸了這么多錢,買下那破店,總算攔截成功了一次情報。哼,蠻爺爺,我發覺我也挺有當特務的潛能。要是我生活在你們那年代,說不定,我也能當個……” “你就適合做個敗家的二世祖?!?/br> 我噗嗤就笑了:“喂,敗家的二世祖,是不是都會捧個戲子,然后睡了戲子。那年代的很多戲子都是男的。江毅東,你……” “我是直的!換個話題,他要去哪?” “別問這個。江黎辰四號很可能已經跟他去見過那個人。要是我們再問就會露餡了。一會到了地方,你們兩能不說話,就別說話。有什么不明白的,也不準問?!?/br> 終于到了地方,已經臨近中午了。那是一個村子,看著挺有錢的村子。有水泥里通道每一戶的家門口。房子也都是農村常見的那種二層小樓。 我們去到的那家,正在辦喪事呢。不過沒有掛白布,也沒有人哭。好幾個人笑瞇瞇的招呼著來上香的人。一旁也有幾個大男人在那問著,什么時候能出山。估計是請了他們抬八轎的。 看到我們幾個走進來,家里老人家迎了上來,沒有握手,而是傳統的作輯。江黎辰回了禮,還是等著對方先開口。 老人說:“太爺爺走了,平平安安的睡過去的?!?/br> 我們都沒說話,老人就把我們往棺材那邊帶去,我們走了屋子,老人直接指揮幾個晚輩開棺。也有人問,怎么還開,這都要出山了。 老人交涉了幾句,江黎辰一直低氣壓的這么站著不說話,就算我心里很不安,看看他,也只能有樣學樣的立正站好。 終于開棺了。我不是那么喜歡去看死人。但是江黎辰和江毅東都湊過去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往里看。 棺材里,一個老人穿著黑色的壽衣,帶著黑色的帽子,身上蓋著一張紅色的被子。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老人的臉!老人看上去很老,老得全身皮都皺著的。他壓在被子上面的手,也是,就跟枯樹枝一樣。還有一個重點,就是在棺材打開的時候,棺材里并沒有飄出死人身上應該有的臭味,而是一種清香,這種香味我很熟悉,那是江黎辰身上的那種植物的香味。 我心里激動地看向江黎辰,卻不敢問,也不敢說話。這個老人應該是我們的同類,是花妖。就算跟我們并不是一模一樣的狀態,至少也搭上了點邊。 江黎辰伸手進入棺材中,輕輕壓在紅色的被子上。一旁的老人解釋說,棺材里的太爺爺是大前天早上,孫子進去叫起床的時候,發現沒氣了。是好好是睡過去沒醒來。尸體檢查也沒什么傷,加上身上也不臭,感覺就跟還在睡的時候一樣。 江黎辰收回了手,說:“下葬吧?!?/br> 江黎辰轉到棺材前,給老人上了香,一直就沒有多說話。 老人重新封棺之后,就招呼著抬八轎的上手了。一群人跟著棺材去送葬。這期間,我去看了在家門貼出的對聯。 “百四十六駕鶴去”我低聲念出來,心里驚了一下,那就是一百四十六歲了那棺材里的老頭。中國長壽之鄉的老人,很多都是一百二十多的,也有一百四十多的,那都是極品中的極品的。這個老頭在這種村里,也能活到這年紀。旁邊的簽名臺上,我還看到了人家備注的,什么秦鄉長,什么李局長,那種當地的官員也都來上過香了??磥磉@個老人長壽在當地還是出名的。 那老人年紀大,按照送葬的風俗,他的晚輩都要去。這么一來,基本上一家子全是他的晚輩,去的人很多。只留下幾個在廚房幫忙的人。 坐在簽名臺后面的男人,說廚房已經給我們準備了飯菜,既然來了,上了香,就吃個飯再走。喜喪,很多人都樂意留下來吃飯的。只是別人早就來了,又回去了。只有我們三個是最后到的。 真是午飯的時候,大家都餓了,沒等江黎辰說話,江毅東就先應著說:“好啊,在哪吃?” 人家把我們帶到了屋子里,收拾了一張干凈的桌子,上了菜。屋子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我才急著跟他們說,那老人是一百四十六歲的。 江黎辰說:“他身上有種子,只是種子沒有發芽,沒有把他植物化。他算是失敗的試驗品,就跟在村里我墳里挖出來的那個一樣。只是這個,估計是很早之前的試驗品,肯定不是江黎辰四號cao作的。說不定他也不知道有這個試驗品。照時間推斷,他應該是組織的試驗品,組織拿到種子的時間,應該是我死亡的時間。組織找到他,把種子種在他體內,留下的了接頭聯系的地址?!?/br> “沒發芽的都那么老,那我不是能活個四五百歲的?” 江毅東問我:“你也吃了什么種子?” “沒有!”江毅東還不知道我和江黎辰關于種子的那些事情呢。我趕緊找個借口,就說雞腿太油了,我要洗手。就這么溜出來了。 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出來就沒打算再回去吃飯。在他們家已經清冷的屋子里轉了一圈,找到了唯一的水源,廚房門口的一個水龍頭。開水洗手。這種天氣,南風,不冷,水涼爽舒服。 嘩啦啦的水聲里,好像夾雜著什么聲音。我疑惑地關掉水,耳朵湊近水龍頭,怎么又沒聲音了? 再擰開水,水管里的水聲,又聽到了有人唱歌的聲音。這回聽得挺真切的。那是個女人在唱著那首紅歌,什么十里相送的,送兵哥哥的。關掉水龍頭,又沒聲音了。打開,又有聲音了。 “這么高級?音樂系統的水龍頭?”好奇心下,讓我又擰開了水龍頭。然后……沒然后了,我的認識里,就是江黎辰狠狠打了一下,打在我的手上。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被他打了,這么一打,一股水,直接潑了出去。 我看看四周,江毅東緊張的看著我,江黎辰站在我面前,一張臉黑得可怕。我的臉上,手上,都是濕的,就連衣袖都是濕的?!霸趺戳??”我有點不明白,好端端的江黎辰干嘛打我? 江毅東拉過我,緊張地說:“你要干嘛?喝生水?”他又指著江黎辰,“不過就算喝生水,這家伙的反應也太離譜了。上前就是一巴掌,我還以為他要甩你臉上呢?!?/br> “他甩我手上,我也痛呢。你怎么不拉著他?!?/br> “我們還吃飯呢,他突然沖出來就是一巴掌,我怎么拉?” 江黎辰拉開了江毅東,站在我面前,一只手捏著我的后脖子,讓我仰起頭來,另一只手,直接插進我的嘴里,在我喉嚨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