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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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段衡收回自己的目光,轉過身時,傅胭才看向他。 她從床上站起來,踩了踩被子,忽地,沖他喊了一句,“接??!” 連半秒鐘的時間都不到,段衡立馬踩著兩只無敵風火輪,跟一股小旋風刮回到了床前,一把將正從床上往下蹦的傅胭給接了個滿懷。 這個動作非常危險,萬一他反應慢半拍或者接的不及時,她摔到了地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怎么隨隨便便就往外跳,摔壞了怎么辦?你是不是……” 這回傅胭學會主動了,她沒等段衡叨叨完,直接閉上眼睛,噘嘴貼上了他的嘴唇,親的結結實實。 段衡在幾分鐘之內經歷了人生中的大起大落,這會兒反應的確是卡了一下,但很快地,嘴唇上貼上一個柔軟的東西時,他立刻就清醒了。 他用手按住她的頭,反客為主,溫柔的回應著。 一吻結束之后,兩人已經又回到床上去了,只不過姿勢卻變了,變成了女上男下。 傅胭坐在段衡身上,兩只腿分別跨在他的腰兩側,她雙手抓著他的肩膀,臉頰微紅,眼神里帶著勾人心魄的風情,濕漉漉的看著他,“我猜,你剛才是在和我假裝生氣,目的是想逗弄我,讓我哄你。其實你根本就沒把那些照片當回事,不然的話,你會直接告訴我,而不是像剛才那種陰陽怪氣的語氣。段先生,你說我這么了解你,怎么可能會被你騙到呢?” 這就是一個本來想用假象來套路別人,結果弄巧成拙不僅,被人家給看出來了不說,還被對方用更高等級的假象給套路回去的人間慘劇。 傅胭的偵查和反偵查的能力很強,她天生就對這種東西敏銳,自然看的就比別人透徹和深入。就像現在,段衡這個始作俑者不僅沒唬弄住她,反而還把他自己給帶到溝里去了。 段衡扶住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或者折倒,“是是,你厲害,i服了you,別亂動,閃了腰怎么辦?” 傅胭雙手撐在他身上,扭了扭臀,調整了一下姿勢,毫不在意,“我動我的,你控制住你自己就沒事了?!?/br> 段衡認為自己被深深地給報復了,心愛的女人一臉春意蕩漾的坐在他的身上扭腰擺臀,他要是能控制住他自己,那才是大大的有問題! 幾分鐘之后—— 段衡覺得他算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他難得鬧了個大紅臉,尷尬道,“咳……那什么,我……去趟衛生間?!?/br> 傅胭沒搭理他,反而還作出了一個相當大膽的舉動,她認真嚴肅的抬起手,做了一個她這輩子都沒有對其他男人做過的的動作。 段衡冷不丁的被拍了一下,有點懵,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傅胭干完壞事,又迅速地縮回手,抬頭問他,“你還好吧?” 段衡欲哭無淚,傅胭一看就是從來沒有給男人做過這種事情的純潔小女人,力道掌握不好,或者是她緊張害羞了,所以……剛才那一下,那玩意兒真的是差點就被她劈開了。 但段衡還是咬著牙,笑道,“那當然,你是最好的?!?/br> 傅胭聞言笑了,她的眼中充滿了nongnong的愛意,唇角似愉悅似得意的向上彎起,笑容驚人的美艷。 自從跟段衡在一起之后,傅胭常常笑,但卻不曾笑的這么風情萬種、勾人心魂,連眉梢都帶著明晃晃的誘惑之意。 如果用不太恰當的比喻來講,那就是她仿佛天生就是一只長了九條尾巴的狐貍精,媚骨天成,只不過與之不同的是,她這輩子就只勾引這一個罷了。 段衡看的心神一蕩,呼吸滯了幾秒鐘,只覺得她美得不像話。 傅胭從他的身上翻身下來,順著這個姿勢往旁邊一歪,輕飄飄的跪坐在床上,抬頭看著他,說,“我睡前洗過澡了,現在身上還是沐浴露的味道,牛奶杏仁味的,你……等我給你解決一下之后,你還是要憋一點回去,不然等真做的時候……” 段衡覺得他大概是聽錯了,或者是有點沒太聽明白,“胭胭,你……剛才好像說什么……做?” 段衡就是段衡,永遠都能抓住話里的關鍵字句。 傅胭黑亮的眼睛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傻了吧,手動diy不知道嗎?” 段衡咬著自己剛才捕捉到的字眼不放,他滿眼發光的看著她,期待的小尾巴都快搖到天上去了,“不時,你剛才說‘做’來著,是哪種做?” 傅胭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嬌嗔明媚,頓時把段衡的心給照敞亮了。 “你覺得呢?白癡?!?/br> 不知怎么,這一聲‘白癡’叫的段衡通體舒暢。 “那那個……手動……” 傅胭受不了他聽了下句問上句,她一向遵循該行動的時候就不要說話的原則,非要說的話,在這種情況下,多說話都是浪費口舌的。 于是,傅胭直接伸手,深呼吸了一大口氣,聲音竭力平靜,“我怕你憋爆了?!?/br> 段衡聞言瞪大雙眼,差點沒一口氣抽過去,“……” 這天大的美事,他連肖想都沒有肖想過,更別說這話還是從她嘴里主動說出來的了。 …… 二十分鐘過去了。 整個過程中,段衡發出的最多的聲音就是‘嘶’,他也沒有辦法,實在是疼。 傅胭沒有經歷和研究過那種事情,技術糟糕很正常,她要是技術了得,那反而就奇怪了。 不過,架不住傅胭天生好學,她見段衡臉上的表情痛苦多于愉悅,便一邊動著,一邊虛心向他請教。 段衡很慶幸傅學霸沒有拿出手機上網查,他一邊忍著痛安慰她,一邊真的開始指導起來。 “這樣?” “對,就是這樣?!?/br> “你不疼吧??” “不疼……嘶……疼啊,寶貝兒,你的指甲該剪了?!?/br> 傅胭發揮了學霸體質,從頭到尾都在問問題,手下的動作隨著她從他口中得到的答案而變化著。 腦袋靈活聰明的人,果然是開竅的快,一點就通。 又是二十分鐘過去,這回,才算是成功完事了一把。 段衡有一種他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的錯覺,在兩人親熱的時候親自指導對方該怎么做,這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不過,他一轉頭,就看見水靈的像一顆水蜜桃似的傅胭正斜斜歪歪的坐在床上,身上松垮的披上了一件薄絲的睡衣,眼神熱烘烘的看著他。 段衡的身體立馬又被完全填滿了,他一個翻身從床上下去,仔仔細細的在周邊檢查了好幾圈,等確定沒有什么東西可能會掉下來破壞氣氛之后,他走到門口去又去把門鎖好。 傅胭疑惑的看著他,“?” 段衡做完這些,又坐到床邊去替傅胭揉了揉她最容易抽筋的幾個地方。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于突發事件,他現在已經做足了準備,絕對保險,不會再壞事。 等到萬事俱備之后,段衡俯下身在她的額頭、眼睛和鼻尖上都留了一個輕如羽毛的吻,“等著我?!?/br> 傅胭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挑他一句,“有種你就快點出來?!?/br> 段衡瞇眼一笑,語氣染上了幾分邪氣,“你放心,有‘種’了,我一定策馬飛奔出來?!?/br> 傅胭懶懶的看了他一眼,隨后一聲不吭的鉆進被子里去了。 段衡滿打滿算的以為,這次不會再有什么意外發生。 但事實證明,只有他想不到的事情,沒有老天爺做不到的事情。 “zz……zz……zz……” 不到十分鐘的工夫,段衡從浴室里出來,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副睡美人的景象。 傅胭側躺在床上,懷里緊緊地抱著被子,一條腿跨在了被子上面,頭發披散在枕頭上,胸口有規律的起伏著,呼吸淺淺,睡得十分香甜。 段衡走到床前坐下,替她將搭在額前和耳邊的頭發往后挽了挽,他看著她睡的紅撲撲的臉,嘴角溢出淡淡的微笑。 這倒是應了那句老話,這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段衡試圖將她懷里的被子給扯出來,無奈傅胭死抱住不放,他又不想吵醒她,于是便作罷了,他起身將大燈關上,只留下一盞暖黃色的小臺燈還在亮著,不晃眼睛,很適合入睡。 而就在他動作小心的上了床的另一邊,正要躺下的時候,傅胭卻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面前沒人,便下意識的翻了個身,轉到了段衡所在的方向。 段衡以為是自己將她吵醒了,便柔聲安撫道,“沒事,睡吧?!?/br> 傅胭歪了歪腦袋,看著他,沒說話。 段衡俯身問她,“怎么了?” 傅胭看了他大約有三十秒的時間,隨后,她將自己懷里的被子扔到腳下,整個人慢吞吞的往段衡身邊挪去,表情有點像一個找不到家的小雛鳥。 段衡心領神會,連忙主動將人給抱到腿上,心中歡喜,他對于這樣撒嬌求愛的戀人毫無防備,沒有任何抵抗力可言。 傅胭將腦袋貼在他的肩窩上,她雙手環著他的腰,閉上眼睛,似乎是睡了。 段衡摟緊她,他想,這氣死才是她真正的模樣,只在信任和依賴的人面前展露出這樣孩子氣和尋求溫暖的自己。 但隱約的,他覺得她還是有些不太對勁,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懷中人一聲不吭的往自己身上撲,除了困了在撒嬌之外,總還是有些別的意思,或者是不安的情緒。 “胭胭,是不是做噩夢了?” 傅胭用臉蹭了蹭他的肩,半晌,點了點頭。 “沒事,沒什么好怕的,我不是在這里嗎?” 傅胭又點了點頭,“嗯?!彪m然答應著,但她的思緒還有些遲鈍和茫然,或者,可以說還沒有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段衡輕拍著她的后背,“寶貝兒,剛才那幾分鐘,你做了什么夢?” 傅胭把頭埋在他的懷里,悶悶道,“我夢見……你走了?!?/br> “這件事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的,要我說,一定是上邊看我們□□愛,所以故意嚇唬你,讓你做了這種不切實際的夢?!?/br> “我覺得也是?!?/br> “你放心,以后無論誰走了,我都不會走?!?/br> “嗯?!?/br> “睡吧?!?/br> “好?!?/br> 天還未亮的時候,傅胭又被那個夢給驚醒。 就是那個她沒有告訴段衡實話的夢。 夢中,她看到段衡的母親,瘋狂的將自己視如生母般的院長mama親手推下了懸崖,而段衡則消失了、不見了。 夢里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失去了親人、愛人,這也難怪傅胭醒來之后,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其實許多人都是如此,做了和自己親人愛人相關的噩夢,夢中本就情緒激動,心緒不寧,醒來之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還沉浸在夢中鬧心的事情當中,也是正常的。 等過了幾分鐘,人徹底清醒過來、不迷糊了之后,也就不當回事看了。 傅胭也是如此,她只是在夢醒后的那幾分鐘里有些惶惶然,心中焦慮不安,但一旦腦子徹底清醒了,她就不再惦記著夢里發生的糟心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