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書迷正在閱讀:寵妾嬌養成、名門掠婚:顧少,你夠了、影后每天都想離婚[古穿今]、我的死鬼老公還陽了、我家吸血鬼他暈血、超級近身高手、嗜血狂后、七十年代之軍嫂來自古代、因為剛好遇見你、網紅的娛樂生活(重生)
… 傅胭從店里出來的時候,段衡正好也打完電話了。 段衡見她出來,便上前一步牽住她的手,問道,“修好了?”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回走。 傅胭面不改色的點頭答道,“嗯,修好了?!?/br> 段衡抬手摸了摸她脖子上吊著的小珠子,語氣挺愉悅地說,“這小玩意兒質量不錯,越來越亮了?!?/br> 傅胭心想,你就裝吧。 季思不可能會在這上面動手腳,再說她給傅胭這珠子的時候,傅胭和段衡還沒什么進展性的關系呢。 所以左想右想,稍微再一琢磨,這事保準是段衡干的沒跑了,畢竟里面刻的是他的名字,而且有那么一段時間,這珠子的確被他給撿到了。 傅胭撇了撇嘴,對他說,“我覺得這顆轉運珠質量不太好?!?/br> “怎么了?裂了?” 傅胭搖頭,“里面壞了呀,被人拿東西給劃了,還劃出了字,你說這質量能好么?” 段衡何等聰明,一聽就知道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心想這東西果然是一送到行家手里就露餡。 傅胭問他,“你就沒點什么想說的?” 段衡感嘆了句,“怪了,那店員無緣無故怎么會和你提這個?” “是因為這字刻的太好看,人家才和我感嘆的。但是這字刻的很小,用顯微鏡能看的很清楚,rou眼的話就像個花瓣一樣。真是厲害?!?/br> 的確,將成品切割開之后刻上字再合上,而且合的完美無瑕,沒有一絲縫隙,字也刻的玲瓏漂亮,近看是字,遠看是花,這的確也需要一定的技術才能做成。 段衡就當她是在夸自己了,洋洋得意道,“那當然,你老公找的人怎么會差,都是拔尖的?!?/br> 傅胭瞥了他一眼,“不害臊?!?/br> 段衡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低聲認真的說,“媳婦兒,看你這話說的,我什么時候害臊過了?害臊能追到你么?” “誰是你媳……你對我的稱呼怎么這么多,沒個固定的,還都是些rou麻兮兮的……” 傅胭總結了一下,胭胭、寶貝兒、老婆、媳婦兒、親愛的……這人上回喝了點酒,一開心,還直接和她飚起了德語和法語,各種不害臊的稱呼全都叫了一遍。 提起這事,段衡倒是有意見了,他說,“說起這個,寶貝兒,你除了叫過我全名之外,就沒叫過別的了,不對,好像連全名都很少叫,這事怎么處理?” 傅胭不知不覺的被他帶跑了話題,“什么啊……全名也是一種很親密的叫法,再說你的名字是單字,難道我以后叫你……段?或者衡?” 想象一下,在大街上,傅胭見到段衡,然后大聲的呼喊他道,“衡……衡……衡……橫……橫……橫……”或者是,“段……段……段……斷……斷……斷……” 段衡見她裝傻,心里頓時來了壞心眼,他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穩穩的一個公主抱。 這會兒正是下班熱潮,人不少,俊男美女當街撒狗糧秀恩愛,自然引來了一大片目光。 傅胭偷偷掐了掐他的小手臂,“你又中邪了?” 段衡完全是野獸派的作為,他微微低下頭,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叫聲老公就放下你?!?/br> 傅胭磨了磨牙,“你又開始作妖了是吧?” “你再不叫,我就從公交站那邊繞道走?!?/br> 公交站點附近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滿為患,密不透風。 他是拿捏住了她臉皮薄,抹不開臉在大庭廣眾之下膩歪的弱點。 本來段衡以為傅胭會像往常一樣扭捏,沒想到她抬眼看了看他,毫不在意的說,“奇怪了,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溝通感情,為什么要怕別人看?” 說完,傅胭快速的伸出手,在他的腰上搔了好幾下。 這人有癢癢rou,就一處,長得不偏不倚,就在腰上。 果然,段衡沒挺幾秒鐘,就受不住癢的把她給放下了。 傅胭小計得逞,迅速離他好幾丈遠,順帶還笑話了他一句,“一個大男人,還怕癢?!?/br> 段衡人高腿長,追上她就是兩秒鐘的事情。 “還敢跑?” “等等,我們轉運珠的事情還沒說完?!?/br> “管它干什么,現在的重點是……” “究竟叫你全名、單字還是老公,這個問題有那么——” “好好好,這聲老公我就收下了?!?/br> “你……耍無賴?” 段衡低笑著說,“這叫耍流氓?!?/br> * 傅胭在s市過了段既安生又閑適幸福的日子。 如果不是因為a市那邊突然傳來了周世海病危的消息,她至今還沒有想過要回去的問題。 電話是周世海的秘書親自打過來的,傅胭接到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廚房里炒菜,段衡正躺在她的沙發上逗狗。 傅胭放下手機之后,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段衡一見她的情緒不對,便立刻從沙發上下來,大步跑到廚房,先將她從廚房里請了出去,然后把火和電源關了,免得飯菜燒糊。 “怎么了?” “董事長他……病危,秘書剛才給我打電話,說醫生已經說了,就這兩天……他想見我?!?/br> 35、第35章 周世海的突然病危讓傅胭措手不及。 這也難怪, 上周剛剛和她通過電話,并且還笑吟吟的說自己近來身體不錯的一個人, 突然進了醫院, 還下了病危通知, 換做是誰,一時間都無法接受。 段衡打完電話, 從陽臺回來, 皺眉說,“聽說周世海的病情的確很嚴重,我叫人去訂機票了, 你休息幾分鐘, 換個衣服,然后我們馬上出發去機場。行李不用收拾, 回去之后一切我來安排?!?/br> 傅胭心軟,又知恩圖報,段衡了解她,知道她擔心,不可能在這邊安心的等著, 于是在剛才上陽臺打電話派人調查情況的時候,順便叫人把機票給訂了。 “好, 我先去收拾一下廚房?!备惦龠€不忘廚房一片亂七八糟,心想至少先將東西給歸置到一起,仔細檢查一遍電源開關。 段衡嘆了口氣,將她攬到懷里邊抱了抱, 拍了拍,說,“行了,你去換衣服,廚房我收拾,聽話?!?/br> 傅胭雖然心情有些糟糕,但還不忘伸手在他臉上刮了刮,微抿著嘴唇,表示感謝,“你真賢惠?!?/br> 段衡對于她的這種另類的道謝和表達愛的方式很習慣,并且十分受用,“去吧?!?/br> … 開車去機場的路上,傅胭拿出手機給周世海的秘書發了個短信,告訴了她一聲自己要回去的事,叫他發了醫院名字和病房號過來。 段衡一邊開著車,一邊柔聲安慰她說,“別擔心,有我呢?!?/br> 傅胭偏過頭看著他,點了點頭,“嗯?!?/br> 趁著停紅燈的時候,段衡又說,“大個兒告訴我,周世海是被周晏廷和他未婚妻給氣住院的,現在醫生的說法是,可能快不行了,但還在盡力救,目前人是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br> “未婚妻……他訂婚了?” 傅胭只是隨口問的這句話,但聽在某人耳朵里就有點別的味道了。 段衡挑眉,“怎么?你有意見?” 傅胭無奈,“又不是你和別人訂婚,我為什么要有意見?” 段衡瞇著眼睛笑了笑,他清了清嗓子,說,“他那個未婚妻就是程……程什么?程涵?又沒記住這名字,就是你認識的那個。這兩個人是前幾天辦的訂婚宴,聽說周世海原本不同意,后來無奈妥協的。結果訂婚那天,還沒等交換戒指,人當場跑了?!?/br> 后面的事情猜到都能猜到,周世海的心臟一直就不好,血壓也高,再加上也上了歲數了,情緒起伏只要稍微高一點,就很容易出事。 程冉當場跑了,這無疑是丟了整個周家的臉,以周世海的脾氣,怎么可能不被氣到暈厥住院? 傅胭糾正他道,“人家叫程冉,你這記性也真是夠了,又不是第一次說她的名字?!?/br> “除了你之外的女人,我哪來那么多工夫去記,記住姓就不錯了?!彼@話說的很隨意,不含半點甜言蜜語的意思,心里想的什么,就照實說出來了。 傅胭咳嗽兩聲,轉而問他,“為什么跑了?” 周晏廷對程冉的那股珍惜和喜歡的熱乎勁兒,別人或許不知道,傅胭可是知道的,畢竟她和周晏廷也算是間接因為這件事情而分的手。 雖然程冉看上去對周晏廷愛答不理,但那樣清高的一個人既然能夠接受他的幫助,又依他的安排公司工作,最后甚至能夠答應去周家見父母還有訂婚一事,這就說明感情還是有的。 不過傅胭對這兩個人的愛恨情仇并不感興趣,她現在更擔心的是周世海。 段衡道,“這可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br> 新娘子在訂婚宴上逃婚,無非就那么幾種情況,要么是突然發現男方騙婚,要么是被人威脅,要么就是心里有人。 傅胭將雙手交疊枕在腦后墊著,聲音惆悵,“哎,董事長身體一直都不太好,醫生都再三叮囑了,絕對不能受大刺激,這兩年,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我一直都是把好的事情告訴他,不好的事情……除非是別人或者我解決不了了,沒辦法了,不然的話,都會悄悄處理好,盡量讓他省心。所以,訂婚宴發生這種事情,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段衡微微笑了笑,說,“你知道嗎,對你好的人,都是撿了大便宜的人,因為不僅能得到你的涌泉相報,還能被你給惦記一輩子?!?/br> 當然,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周世海對傅胭的確很好,不僅從小資助她到大,還讓她獲得了許多其他同年齡的人所得不到的機會和眼界,更重要的是,還給了她不少親情般的溫暖。 傅胭知恩感恩,加倍回報,這么些年,又是盡心盡力的幫襯著周家的公司,又是替周世海哄兒子,而周世海一出什么事,她也是第一個或第二個趕到,徹夜不眠的親自照顧。 傅胭用后腦勺輕輕往后點了點椅背,說,“別人滴水之恩還講究涌泉相報,更何況是董事長做的這些,不僅是滴水之恩這么簡單?!?/br> 段衡點頭說,“明白,瀑布之恩,當大海相報?!?/br> 傅胭,“……” 段衡說話向來是兩種風格:話糙理不糙,話不糙理不糙。 別說,倒真是這么回事。 … 周晏廷從醫生辦公室里出來,滿臉疲憊。 他已經幾夜都沒有合眼了,父親住著院,他也沒有那個心情睡覺。 周世海的秘書見他出來,便走上前去對他說,“少爺,我看了眼時間,再有半小時,傅小姐就該下飛機了,我算了算,現在不會堵車,從機場到這里大概二十分鐘的車程?!?/br> 之前周世海清醒了一會,他睜開眼睛之后,除了惦記著自己的母親、妻子和兒子之外,還念叨著傅胭,說想見她,隨后,就又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