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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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這些日子,這在腿上蹬個rou色的羊毛褲,再搭配這一身,走親戚還是出席場合,都不跌份! 旗袍裙要是再長點,布料再厚點,就有質感了,就拿她身上這件來說,這會穿還可以,再冷點,怕是就不能穿出去了。 眼前張蘭還專門搭配了稍微有點跟的鞋子,別說,穿上還真是那么回事。 張蘭看自家老頭眼睛都移不開了,還嘟囔著這衣裳太招搖,不高興了,“你就想我穿你媽那改好的衣裳是不是?又灰又舊的,最好再弄倆補丁,你就樂意了” 宋銘章不敢惹媳婦,拿著報紙就往樓上去了。 母女倆的打扮確實是養眼,唐晚自家也很滿意,一直惴惴不安的心,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到時候就算是賣的價格高點,也不會壓到手里的。 張蘭在屋子里那么長時間,也不光是試衣服,她在琢磨著該給唐晚多少錢,這衣裳,不論是料子還是質地,都不像是尋常便宜貨。 斗篷上的衣服她摸了摸,跟百貨里面一斤五塊錢的那個質量差不多。 思來想去,狠心掏了五十塊。 這五十塊錢不是小數了,但她不知道的是,這衣裳的價值,遠遠不值如此。 唐晚不想收錢,可對方一副堅定地態度讓她想明白了,這要是不收錢的話,難免讓人家懷疑自己的動機。 往后會不自然的疏遠自己,所以,她想了想,還是為難的收下了。 果然,她收下后,對面的母女這才松懈下來,宋思敏也知道,如果小晚姐真的不收錢,那這衣裳不論多好看,她媽都不會收下的。 唐晚琢磨了會,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從兜里掏出一副羊毛手套,“伯母你們這錢我受之有愧,正巧我前幾天剛給我爸織的手套,還沒沾手,這次就借花獻佛,送給叔叔了” 這伯母和叔叔弄的,一點也不配套,不過唐晚卻沒在意,反正以后有改口的機會。 張蘭翻看著手套,真舒服,手放到里面暖呼呼的,想起經常出任務和訓練的兒子,她心猿意馬。 “這不好吧”手套也不是啥大東西,她拿了,家里那老古董也不會說啥。 而且,這大小和舒適度,實在是太適合兒子了。 能不適合嗎?唐晚就是專門給他兒子織的,知道直接給他寄走的話,司馬昭之心太明顯,這會拐著彎的給他媽,又能博得好感,又能將目的達成。 “伯母您要是不收的話,這錢我也不能收下了”唐晚一臉嚴肅,作勢要把錢還回去。 “媽,你就收下吧,大不了往后咱們再多照顧一下小晚姐的生意啊”宋思敏想著以后有穿不完的漂亮衣裳,臉上笑容就蓋不住。 這么一唱一和的,最后是把衣裳給收下了。 時候差不多,唐晚準備回去了,但得了新衣服的母女倆興致高昂,哪里能讓她走? 非得要留下她吃飯。 “別著急,你家不是遠?一會讓小鞏送你回去,上次的事還沒正式感謝你呢”張蘭拉著她的手,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一個勁的勸說。 盛情難卻,唐晚只好先答應了下來。 “晚上吃鍋子,你還沒吃過吧?我前幾次也是第一次吃呢,這次的鍋底是我爸一個老戰友送的,他是四川人,做的可好吃了,我吃完后,辣的我拉了兩天的廁所” 她說的鍋子,估計就是火鍋了。唐晚點了點頭,在交通和信息不發達的現在,南北互通有無根本就是說的夢話。 現在北方人很少有人吃正宗的火鍋,最起碼唐晚來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碰到。 所以宋思敏還是帶著炫耀的口吻跟她說呢,要是她知道她才吃了一兩次的火鍋,在幾十年后大街小巷都是,也不知道多么尷尬。 唐晚在這吃飯,理所應當的,也開始幫著做飯,張蘭十足十的北方人,吃火鍋也是在朋友家吃的,當時看著桌子上一碟一碟的菜很簡單。 自個做起來才知道沒那么容易! 不過,有了唐晚的幫忙,她頓時輕松多了。 把鍋底放到鍋里加水煮開,自己則是把土豆洗好,切成薄厚適宜的土豆片,又把冬瓜切片,豆腐和粉條準備出來,香菇泡發去了根,亂七八糟的擺著一桌子。 這會就能看出家里條件好壞了。 別人家吃個東西都是計劃著吃,用糧票,這家里雖然不少東西都是農家特有的,但依舊能看出家庭條件不錯。 唐晚嘆口氣,為啥宋橋就不是一個貧苦家庭出來的孩子?這樣自己也沒這么負擔大。 “唐晚,幫著把那花生醬給攪和開”張蘭手忙腳亂的關了煤氣灶,指揮著唐晚。 ☆、069廣告效應 069廣告效應 “好嘞”打斷了唐晚的思路,她提起精神,好好表現,先是攪和開,再用溫水添加進去,滿滿弄成粘稠狀態,又添了點鹽,切好香菜。 她喜歡在調料里加這些,也不知道宋家人喜歡不。 切好放在盤子里,讓他們自個選擇吧。 要是有腐乳塊和沙茶醬就好了,唐晚收拾的時候在心里默默道。 收拾好,熱氣騰騰的吃飯,唐晚真心有眼力見,啥時候都能吃得開,反正連吃帶說的,把能交代的,以及想讓他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吃了飯,天微微擦黑,張蘭讓司機小鞏送她回去。 直到車子走沒人影了,張蘭臉上笑容還沒停,“多好的一姑娘,可惜家里條件太差,不然給咱們兒子當媳婦也是好的” 這娶媳婦,對方家世得好,配得上兒子,但是,一般家世好點的姑娘,又讓她看不上,毛病太多!也太矯情,也不知道尊重老婆婆,這樣的娶回家,不是自個委屈,就是兒子委屈。 婆媳問題解決不了,家庭咋的能和睦? 宋銘章搖頭,“人家就是來你家吃一頓飯,你事就這么多啦?你嫌棄人家家世不好,人家還嫌棄你兒子是個兵大頭,跟著他沒前途呢” 軍嫂哪里好當?就拿他來說,年輕的時候拿命去拼功業,家里老婆孩子沒人照顧,他媽也是看不起媳婦是個資本主義,沒多照拂過。 好幾次他回來,都是媳婦抱著高燒不止的兒子在哭,有事不能及時幫忙,受委屈了也不在家,不能出頭,這么辛苦,誰能當的來? 張蘭白了他一眼,“跟你沒法交流,走走走,去遛你彎去!” 剩下的三兩天,唐晚奔波不停的奔波在鎮上和家里,就是為了讓竇家看的滿意,因為是第一批衣服,所以她要做到盡善盡美,在衣服材料和質地上,也是多方面考慮。 這幾天出門碰見過好幾次孫喜才,因為有二柱媳婦,貴芬嫂子的陪伴,這人沒能上來搭訕成功。 她實在是惡心這號人,因為知道這人賊心不死,所以處處防范,唐晚曾經猜想,這人肯定把自個當成無知少女了,只要隨口說幾句好話,就能哄騙的跟著他一起私奔。 這人也得看看自個長啥模樣再來勾搭好不好! 她這第一批衣服做出來,不多,每一款十二件,合起來也就七八十套,因為不懂行情如何,所以第一次只是試試水罷了。 這次不是擺地攤來賣貨了,她想這次走的是高端的,所以讓盧衛平跟他那個親戚說了聲,是不是一起合作一下賣衣裳的事。 盧衛平回信給她說,他那個親戚也有服裝柜臺,就先擺在那試一試,因為是合作關系,最后三七分成,唐晚占七,對方占三成。 衣服上去第一天后,唐晚緊張擔心,在家啥都沒干成,所以就去那實地親自看了,因為是臨時起意,所以沒跟盧衛平說,她要過去的事,誰知在那柜臺前面,沒看到他口中說的親戚,倒是看到服務員喊他老板。 唐晚恍然大悟,啥親戚啊,都是他杜撰的啊,怪不得月餅的事,事后他又給了自己分成,根本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他自個就是老板! 盧衛平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唐晚,他表情有些尷尬,愣頭愣腦許久后,才知道招呼她。 唐晚討伐了一陣,盧衛平苦笑,“你那時候對我這么戒備,我要是不撒點小謊的話,你能跟我合作?” “這倒是”要是真的論起最開始,她還真不想搭理他。 “算了算了,你騙我的事,不跟你計較了,今個是來賣衣裳的,對了,要是有人問起這衣裳的事,你就說咱們是從上海進貨的,你別給我說的禿嚕嘴了” 樹大招風的道理她懂,再說這封閉的小縣城還不是那么發達,就怕到時候被人眼紅,胡亂扣個帽子載在她頭上,背后捅刀子的人最可怕了,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話永遠沒錯。 頭一天開張,也不能說是開門紅,但也絕對是不差就對了,可以說,整個鎮子,就數著百貨大樓這東西新奇,而這百貨大樓,數著盧衛平他這人多。 小姑娘們都喜歡俏,就算是真的買不起,再這看看也是好的。 而且因為這會百貨還沒改革,服務員多數算是體制內的,聊天吹??椕沦┐笊?,碰上穿的不好的,還指指點點評論一番,人家來看衣裳,也都愛理不理。 唐晚不,她堅信的就是服務至上,一天不管多少人來問衣裳,不管穿的如何,她都是笑臉相迎,人家要試衣裳,她也都是有求必應。 漸漸的,數著她前面這個柜臺人多。 人都愛扎堆,也以為這邊出了啥新鮮事,都往這邊湊著,因為這,也給了他們絕好的宣傳。 一晌午人來人往,這賣的沒幾件,試衣服的人卻超級多,尤其知道唐晚來者不拒的性格,各個都找著她,小姑娘看到自己心儀的衣裳,嚷嚷著要試試,穿上顏色嬌嫩的顏色,看著鏡子里花骨朵一般的自己,又是感慨,又是欣喜。 唐晚今個的到來,也是苦了原本在這打工的兩個售貨員,本來她們的工作清閑的要死,看那人不像是買得起的,直接攆走就是。 今個卻得笑臉相迎,看著那幾個窮鬼一遍遍的往身上試衣裳,又一遍遍小心翼翼的摸著。 小公子在這,想偷懶都不可能,忙活了這么久,嗓子冒煙了! 唐晚不知道此時那兩個售貨員對她意見這么足,彎腰找號,給人解釋,天都涼了,她生生是熱出了一腦門的汗! 盧衛平跟著忙活,衣裳價位不低,但這一小會的營業額就快比的上他一個星期了。 ☆、070分錢 070分錢 透著空往唐晚那邊看了一眼,細白的小臉上掛著汗珠,越發顯得眼神晶亮有深,同樣都是梳著辮子,偏偏人家側面梳著那個叫啥魚骨辮的發型,年輕又有活力。 跟她在一起干活,心里就是美的。 中午人終于少了點,唐晚也有時間休息了,屁股剛坐在凳子上,眼前就蹦出個大的搪瓷缸子,盧衛平往前伸了一下,示意他接過來,“忙活了一中午,辛苦了” 唐晚不客氣的接過來,準備喝下去的時候,想到了什么,抬起頭道,“這缸子不是你用過的吧?” 盧衛平臉不自在,“說什么呢,這缸子是新的!”看唐晚放心的抿著水喝,又抱怨著,“你啥意思啊,要是我用過的你就不喝了是唄?” 唐晚笑笑,“恭喜你有自知之明啊” 男人吃了個啞巴虧,暗自生悶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個咋回事,眼前這女人事事都愛齜他,可他就是愛往人家跟前湊,跟個賤骨頭似得。 他這沉浸在自個的小心思里,唐晚那邊腦袋也活泛起來,她見過幾次,盧衛平和宋橋在一塊,看那模樣,兩個人關系還挺好。 自個對宋橋的消息所知甚少,有些事不能明著問宋家人,所以想著從這人身上弄點啥消息出來。 眼睛轉了轉,似是有些不經意道,“我見你跟宋橋關系不錯,你倆是發小???” 盧衛平還在耍著自個小性子,聽到后嗯了一聲,“我倆以前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光著屁股長大的朋友,那小子小的時候皮的不行,最后卻只他一個人進了隊里” “哦”唐晚腳尖輕輕點著地面,手捧著陶瓷缸子,“你倆關系還不賴,我看他年紀不小了吧?結婚了沒?” 盧衛平沒琢磨出來唐晚是在套他的話,“結婚?等著吧,那小子前段時間不是跟對象吹了嗎?怕這會還在暗自傷神呢,我看這次打擊受的不小,不過感情這事誰能說準?沒準啥時候兩個人復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