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說實話,她是真的很震撼,那種莊嚴地宣誓,那種刻到骨子里的熱血,一遍遍地在她眼前回蕩著。似乎在禮堂里,他堅定的宣誓聲音,依舊在他耳邊回蕩。 他們沒出去,言喻想回家給他做頓好吃的。 可剛到了家門口,言喻只打開了門,整個人就被他推進了房里。 “路上怎么一直不說話,”蔣靜成憋了一路了,這姑娘從禮堂里出來,就一直挺沉默的。 “很震撼,好像說什么都是褻瀆一樣?!?/br> 言喻說地是真心里話。 這話叫蔣靜成忽而笑了,原來她是這個意思。然后他當著她的面,緩緩地打開他一直拿著的盒子,紅色狹長盒子打開,里面躺著一把銀色短佩劍。 “知道這把劍叫什么嗎?”他問。 言喻搖搖頭。 “軍魂劍?!?/br> 說完,他微微低頭,漆黑眸子直直地看著她,堅定而執著。 “我的軍魂忠于祖國和人民?!?/br> “我的靈魂忠于你?!?/br> ☆、第41章 第 41 章 第四十一章 他的眼睛有光。 言喻抬頭看他時, 腦子一嗡,那種探入心底的震顫,一遍又一遍地回蕩著。她撲了過去, 卻被他手里的盒子擋住了。 “這把軍魂劍,你打算送給我?”她輕聲問。 蔣靜成摸了摸她的發頂,“還挺貪心的?!?/br> 言喻撇嘴, 就聽他說:“這個不能送?!辈贿^似乎為了安慰她, 他輕聲說:“但可以交給你保管?!?/br> “保管一輩子?”言喻不假思索地問他。 這次蔣靜成低頭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的盒子, 放在身后玄關上的架子。直接把人按在了墻壁,低頭就銜住她的唇瓣,嬌艷的紅唇, 細膩柔軟。 言喻的后背緊緊貼著墻壁,微微抬頭,迎著他灼熱的吻。 他粗暴地掐住她的腰身,像是不許她有一絲一毫地后退。 言喻伸手勾著他的脖頸時,光裸地手臂不小心地蹭到他的肩膀,剪裁極貼身的戎裝上, 金色軍銜肩章, 就近在咫尺。 這是屬于他的光榮。 她越發地情動, 忍不住回吻著他。 蔣靜成此刻氣息也粗重了起來,顯然言喻的回應, 取悅了他。他掐著她的腰身, 緊緊地抱著她, 像是要把她嵌入身體中。 她穿著貼身半身裙,襯衫下擺原本妥帖地塞在裙子里。 此刻卻已經被拉了出來,當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后背,就覺得真他媽地滑。 跟緞子一樣,柔軟細膩,還滑不溜手的。 當她摸到他胸前的金色綬帶時,忍不住問道;“你要不要先把衣服脫了?” 其實她是怕他的衣服被弄皺了,這樣一身衣服,會忍不住想讓人妥帖地掛起來。結果剛說完,她也覺得似乎有點兒不對勁。 蔣靜成低頭在她的耳垂上輕啄了下,言喻忍不住輕顫,開口時,他的聲音已是那種強忍著暗啞,每一個字都透著說不出地曖昧;“等不及了?” 他的手掌有點兒粗礪,緊貼著她后背。 言喻實在是太纖瘦了,中間的那條脊背線,凹陷進去,他的手掌來回摩挲著。 “言言,”他暗啞著聲音開口。 此刻屋子里連一盞燈都沒開,客廳地窗子雖然關著,窗簾卻未拉上。此時正處于明暗交界時分,窗外的天空蒙蒙黑,還透著一絲亮,叫他們能看清楚對方眼中的光亮。 還未等他再說話,言喻已經踮起腳尖,吻住他。 什么都不用說,她愿意,所有的所有她都愿意。 像是重新點燃了一把火,兩人的理智徹底被澆滅。言喻伸手解開他的身上的扣子,雙排扣,顯得腰身緊窄。 明明里面還穿著襯衣,手掌貼上去,已經感受到衣裳下面,健碩guntang的肌rou。 他的皮膚熱地燙人,言喻幾乎是被他推著往后走。 她的臥室在左手邊,男人卻還嫌太慢時,竟是一把將她抗在了肩上,進了房間里。 早上言喻起床的時候,因為走地匆忙,忘記拉窗簾。 此刻臥室比外面還要黑。 她被放在床上,正要起身,卻已經又被壓了下去。 蔣靜成的外套扣子已經被解開地差不多了,他伸手脫掉,直接就在旁邊的睡椅上。他跪在她的身上,見她還睜著眼睛,干脆就把人拉了起來。 此時他的襯衫還穿地好好的。 “不是想幫我脫的?”他啞著聲音問,卻是那樣地魅惑。 言喻不知道,原來男人性感起來,也可以這么誘人。她關于愛情所有的第一次,都和蔣靜成有關系,也只和他有關系。 在他們的第一次時,彼此都青澀地像未成熟地果子。 那樣的羞怯又甜蜜。 可此刻,再重逢時,他們都已經蛻變為成年人。即便這么多年,彼此身邊都從未有過別人,可是不管是閱歷還是年紀都讓他們不會那么羞澀。 而是更想要擁抱彼此。 言喻翻身就坐在他的身上,高大的男人被她壓在床上,反而更氣定神閑了。 她伸手就去解開他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解開地越多,胸膛露出來的越多,胸肌□□地叫人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 等看到他的腹肌時,言喻忍不住低呼:“小成哥哥,你還有人魚線?!?/br> “什么?”蔣靜成皺眉。 言喻伸手,順著他的腰側地那條線,來回地撫摸。她的手特別地軟,手指細長,摸起來就像是一根羽毛那么掠過。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掌,低聲警告:“不要玩了?!?/br> 可越玩越上癮的人,反而使壞地伸手順著他的腰帶,插到他的褲子里。他的腰帶系地不算松,好在她的手掌足夠軟,順著的人魚線往下摸時,只覺得皮膚guntang地嚇人。 她似是得意,還斜睨了蔣靜成一眼。 男人也不生氣,哼了一聲,伸手就捉住她的手,順勢解開他的腰間的皮帶,帶著她的手手就要探進去。 “怎么不繼續了?”見言喻往后躲,他嘲笑地問。 這姑娘如今膽子是真不小了,還敢逗弄他。只可惜她遇見的是蔣靜成,打小就能把她吃地死死的人啊。 當她被按在床上,衣裳還穿地完好,只有那條薄薄地內褲,卻一把扯了下來。 他俯身去親她,兩人身體貼地極緊,那處又硬又燙地立著,她早就感覺到了。 這場□□來地太快了,言喻被他吻住的時候,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就已經感覺他的腰身往上動,那處已頂在那里。她忍不住伸手去攬著他的腰身,可手臂堪堪抱著他,他已經沉腰頂了進來。 此刻,華燈初上,連躲在草地里的蟲鳴聲,都開始慢悠悠地回蕩。 初夏的傍晚,是那樣的安靜。 周圍一片漆黑,他的呼吸聲,就在她的脖頸間。 這樣鮮活又真實地呼吸聲,甚至連他身上散發著的薄薄汗味,都讓她那樣地喜歡。在紐約的時候,走在大街上,她曾無數次期待又失望地看著街上的行人。 那些行色匆匆的人群中,再也沒有她愛著的那個人了。 她曾無數次祈求的事情,此刻終于成真了。 她抱著他,身體顛簸著,柔軟又無助地喊:“蔣靜成?!?/br> “嗯,”他微抬起頭,赤、裸又健碩地身體撐在她的上面,那樣垂眸看著她,即便是漆黑的屋子里,他眼里灼熱的光亮,依舊清晰可見。 她很少會喊他的名字。 這樣莊重又珍惜。 直到他俯身吻她:“我在?!?/br> “蔣靜成,”她又喊了一遍。 男人的律動沒有挺直,連他的低喘聲又那么清楚,他又應了一聲。 “我在?!?/br> 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低聲呢喃:“別怕,我一直都在?!?/br> ** 一場歡愛,幾乎耗盡了言喻所有的力氣。當她躺在床上的時候,雙腿都微微顫抖,是那種不自覺地顫抖。 蔣靜成已經下床把褲子穿好了,見她裹著被子躺著,過來親了她一下。 他壞笑著說:“打人的時候看著挺強的,怎么現在這么弱?!?/br> 她去瞪他,還得了便宜賣乖是吧。 “歇會就起來洗澡,我去給你做飯,”他伸手拍拍她的臉頰,就出去了。 等言喻洗完澡出來時,就看見廚房里的男人,叼著一根煙,正在等水開。她走過去,就問:“你準備給我做什么?” “你這家里沒什么東西啊,”他皺眉。 言喻都是在外面吃飯,很少會自己在家煮。結果,蔣靜成剛說話,才想起來一樣地問道:“你之前說回來給我做飯?是打算怎么做的?!?/br> 言喻:“……” 愣了半晌,她低聲說:“你不是已經吃了我?!?/br> 男人正吸了一口煙,準備彎腰彈掉煙灰,轉頭看她,那眼神挺危險的。 言喻現在腿還軟著呢,嚇得往后倒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