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那日沈念出門游玩,卻發現當鋪老板與官府勾結,欺壓百姓。 她忍不住道聲不公,不慎傳入當鋪老板耳中。 立時,當鋪里走出兩個彪形大漢,上來就要捉住她手腳。 這時候,男主出現了。 蕭寒手里一把白色折扇,攔住大漢去路。 “天子才頒布法令嚴禁欺壓,今日你們便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人,還要傷一個姑娘,不怕我稟告圣上?” 大漢呸了一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能見得到皇上!” 緊接著,一個麻袋兜頭而下。二人被放倒,關進獄中。 沈念是被鞭聲驚醒的,恍然間一道風聲劃過,蕭寒卻伸手狠狠握住了皮鞭:“這是你們獄里的規矩?連姑娘也要打?” 他下意識護著她,獄中小卒卻兇神惡煞:“再多話就別指望出去了!” 獄卒離開后,沈念才反應過來,急忙推開那位公子,瞧見他手掌中兩道血痕,皺眉道:“你還好罷?” 他只著了紫色長衫,即使在這樣狼狽的境況下,發還是束得整整齊齊。他就那么靠在墻壁上,莫名卻溢出幾分貴氣與坦然,絲毫不怕似的:“無礙?!?/br> 沈念被這一幕吸住了眼神,半晌才掩飾般移開目光,清清嗓子道。 “我父親是當今沈太尉,你放心,日后我一定把這樁案子查清!” “原是沈家的小女兒,”他撫著衣襟,垂下眼笑,“周幽王為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我為姑娘這個關心的眼神,付出幾道皮rou傷,何足掛齒?!?/br> 沈念突然攥住衣角。 …… 顧予臨問她:“蕭寒是皇帝吧?” 江筱然:“……嗯,很容易猜到吧?你再猜猜第一幕我這么寫,有什么用意?” 顧予臨搖頭:“猜不到,伏筆?” 她笑瞇瞇:“當然有伏筆啦。這個劇雖然有那么一丟丟狗血,但是作為古裝偶像劇,有一點狗血,會好看一些?!?/br> 《山河》播出三集之后,播放量一路飆升,討論量也開始膨脹起來。 古裝偶像劇的受眾群很明確,所以只要演員顏值和演技在線,劇本不出bug,調色干凈好看,劇情簡潔明快,偶爾有點朦朧曖昧的感情戲……就能算是有大爆的潛質了。 《山河》這些方面都做得不錯,所以路人口碑正一路上升。 更巧合的是,《山河》剛好對撞了何一離的一部古裝劇。 何一離作為流量擔當,一開始的收視,肯定是他這邊比較高。 但漸漸地,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上一世,江筱然是通過“離の吼”認識何一離的,這部劇里,何一離也充分暴露了自己的演技缺陷。 眼淚不夠,情緒來湊;情緒不夠,狂吼亂斗。 所以,當“何一離怒吼”幾個字掛上熱搜的時候,江筱然并不奇怪。 ……她奇怪的是,為什么大家現在才發現何一離的表情那么搞笑。 大家為何一離送上了第一波嘲諷。 當然,要徹底否定他的演技,僅憑一部戲,是僅僅不夠的。 接下來,就等年底上映的《覆國》了。 暑假快結束的時候,顧予臨帶江筱然去了一趟他的舞房。 在美國學習了大半年舞蹈,他的舞技雖然不能算是非常精湛,但假以時日練下去,一定會有成果。 她問:“新專輯做到什么程度了?什么時候能發?” “demo已經做出來了,就差錄mv和其它雜七雜八一些事,大概還需要幾個月?!?/br> 顧予臨面對一面大鏡子,問她:“想看我跳舞嗎?”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今天又是雙更合一,我認為你們必須要夸夸我! 我飯的cp,同框即發糖,對視即上床,互動一句子孫滿堂。 原句是這句,來自微博。 - 么么~ 瑾沅mio扔了1個手榴彈 平仄扔了1個地雷 mai扔了1個地雷 ☆、第78章 舞蹈 她點頭:“好啊?!?/br> 他伸手去調試音樂。 有節奏的樂聲回蕩在空曠的舞房中,雅痞, 又不失俏皮。 節奏處增加了管弦樂團的緩和, 又加入各式鍵盤音色, 讓整首歌聽起來輕快又悠揚。 這是他對于全新曲風的嘗試。 他的舞步, 精準、有力、蘊藏玄機。 抬手時, 在鏡面中,隱約可以看到他的腹肌和人魚線。 頭頂的燈光一束束折射在他腳下,他踏滅一盞, 腳步輕移, 又任由光點明亮。 音樂停下的那一刻, 他的動作也恰到好處地停止。 他擦了一把額上的汗, 回頭來看她。 江筱然大腦當機了片刻, 然后問他:“沒有日|地舞嗎?” 她還滿心歡喜地等了很久呢……一個大尺度的動作都沒有? 顧予臨一愣:“什么舞?” 她擺擺手,退而求其次:“那日拐杖舞呢?” 顧予臨:“……??” 江筱然:“濕身play也沒有嗎?” 顧予臨:“……???” 江筱然見他不懂, 主動給他做講解。 “日地舞啊,你不記得了嗎?” “就是這樣趴在地上, 雙腿屈起, 膝蓋頂住地板,手撐起來, 像做俯臥撐一樣。然后頂胯, 膝蓋前后動??!” 顧予臨:“…………” “我以前跳過這種?” 江筱然點頭, 一副“這當然了”的樣子。 “不過,”她補充說,“現在不跳也好, 你腰不好,要少跳這種用腰的?!?/br> 顧予臨走到她身邊,語調有點危險:“我怎么腰就不好了?” 江筱然:“經常練舞之后,腰腿不好是職業病吧?” 顧予臨假裝頓悟:“那我們理解的,可能不是同一個?!?/br> 說完這句話,他就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出來,江筱然還在繼續那個話題。 “你別大意,身體不好以后會被人說的……” 他忍俊不禁:“這也能說?” “當然啊,你不知道那些黑子,逮到機會就開黑……”她撇嘴,一臉不屑。 顧予臨問:“說什么?” “說你……”她微微挑起眉,有點試探,像怕他會生氣,眼珠子轉了轉,“說你腎虛……” 他真的笑了,伸手揉她頭發:“我以前,這么被人說過?” 江筱然點頭:“對啊,說你腎虛,腰不好……” 他笑得更歡,順勢把她放倒在墊子上,往她耳朵里輕輕吹氣:“我是不是腎虛,你不是最有發言權?” …… 兩個人在墊子里融成一團,他揉著她,擺弄她,親吻她,汗水滴下去,像是美妙的樂章。 他身上還有未擦干的細小水珠,沿著他的脊背四下游走,落在她指尖上。 最后她累得氣喘吁吁,他還跟沒事人一樣,看她發絲貼在臉頰上,彎出妖嬈的形狀。 她低頭看了一下,猝不及防看到不該看的,趕快把目光移上來,舉起自己的手臂給他看,弱弱道:“你看,你干的好事……” “嗯?我干的什么?” 她憋著笑,轉過頭:“你少跟我玩文字游戲了……” 他順勢躺下,把她摟在懷里,手也不消停。一副大爺做派。 江筱然心里想,看你得意的樣子,難道忘了我生日那天敗北的慘狀嗎?嗯,看這樣子,肯定是忘了。 他好像知道她在笑什么,手下更用力:“在想什么?” 她被揉成一團面團似的軟,還不忘騰出精力夸他:“在想我很有發言權的事兒?!?/br> “評價一下?!彼摌s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