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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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性感太過露骨,能將人的眼神瞬間吸引過去,然后想要用牙齒狠狠將其的血rou吞咽下肚。暗藏的興奮和破壞欲,血脈的沸騰就在一瞬間。 ——年輕上將身上帶著零星的火苗,將審訊室燒著了。 阿諾德一直居高臨下地瞧著年輕上將,眸色一點點加深。 十分不合時宜的,他感覺有些口干舌燥,然后身體內壓抑了30多年的躁動,在看到那張裸露上身的時候,如爆發的山洪一般洶涌而來,擋都擋不住。 羞恥的,他在這一刻——有了反應。他控制不住地想將人狠狠摔在床上,然后看著那張驕傲不可一世的面孔,在自己胯下徹底變形。 身體內無數個細胞都在嚎叫著:撕碎他的高傲面具,讓他哭。 阿諾德是個戰無不勝的將軍,從第一次接觸戰爭開始,這和他對戰術的癡迷有很大的關系。很大程度上,永安部落版圖的擴大和力量的增長都是源于他的專一愛好。 然而永安部落的上層也都心照不宣,阿諾德上將是個沒有愛好的家伙。 這讓永安部落的部長一度陷入惶恐不安,因為不管是金錢還是美女,阿諾德都會毫不留情的拒絕。 但好在阿諾德一直沒有讓人懷疑的舉動,便只能一直用官職供養和討好。 這個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戰神意識到自己的窘況之后,立即開口:“停手?!甭曇糁型嘎吨硢『涂释?,像是一頭想要捕食的雄獅。 副官聽到立即將劃在孟一樂胸膛的匕首拿走,疑惑地詢問:“阿諾德上將?” 阿諾德一張陰沉的面孔線條堅毅,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孟一樂的臉,一言不發。 審訊室瞬間陷入沉默,但剪裁合體的軍裝掩蓋不住秘密,有觀察入微的士兵已經驚訝地長大了眸子,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阿諾德顯然并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他一生行事坦蕩,沒什么好掩蓋的?;蛘哒f,阿諾德目前的道德感,讓他并不覺得這是件丟人的事情。 這位永安部落的信仰和光明突然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泛著嗜血般的光芒,終于他邁動步子,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的軍裝扣子,將外套扯下來扔在地上,然后站定在孟一樂面前,將自己的襯衫袖子挽了兩道。 身旁的副官聽到自己跟隨了5年的上將,側臉冷冷對自己道:“讓我來?!本o接著,他的眼簾中多出一只攤開的手指,上面布滿勁瘦的肌rou,和噴張的血管。 阿諾德上將那副模樣副官熟悉的很,像是每場戰爭之前的隱隱興奮一般。 副官在呆愣中服從命令,將自己手中的小巧匕首遞到了阿諾德手中。 阿諾德緊緊盯著孟一樂,看都沒看,就利落地將匕首轉了一個圈,準確無誤地將其手柄握在手中,他用冷冰冰地刀面抬起孟一樂的下巴。 孟一樂顯然也已經發現他不該有的反應,抬頭瞧他,雙唇仍緊緊抿著,但那雙冷漠的眸子中卻透出一絲復雜的意味,就連那兩條剛毅好看的眉毛,都輕輕攏在一起。 永安部落的戰神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居高臨下地瞧著孟一樂,玩味般冷冷警告:“聽話,不要動?!?/br> 他眼下的意思十分明顯,架在年輕上將脖子上的匕首已經透露一切。孟一樂知道,他只要微微動彈哪怕一下,阿諾德都會可能割下他的喉嚨。 然而年輕上將從頭至尾只是抬著頭,直直凝視他,并沒有任何掙扎或者提出疑問的意思。 這讓阿諾德十分滿意,但他身體內躁動的血液又告訴他,其實他并不怎么滿意。 拿著小巧匕首的男人輕輕移動手臂,匕首尖銳的刀刃便沿著年輕上將脆弱的皮膚游走,掠過喉嚨,略過鎖骨,略過胸膛,略過腹部。 孟一樂感受著停下的匕首,卻沒有絲毫往下看的意思,他只是冷冷凝視著阿諾德的眼睛,如同阿諾德一般。 空氣中瞬間就充滿了火藥味,周圍看守的士兵都覺得氣氛有些難捱,他們不知道自己的上將想要對這個俘虜做什么,但卻直覺會是一件讓他們大跌眼鏡的事情。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張臉好看到讓人興奮,尤其是被你這么直勾勾盯著的時候?!陛p挑的聲音從阿諾德嘴中飄出來,然后一個個跳躍到審訊室內士兵的耳朵內。 眾人不可思議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卻又被震的完全反應不過來,只能傻傻站在原地望著審訊室中央的二人。 孟一樂緊緊抿著的雙唇終于松開,他望著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冷聲提醒:“阿諾德上將,你好像忘了自己身處何處,又在干著什么?!?/br> 話音剛落,“?!钡囊宦?,年輕上將的腰帶“當啷”掉在審訊椅上,長長的下擺還在半空中蕩來蕩去,悠閑的完全不知曉主人現在的坐立不安。 阿諾德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他用好像要吃人一般咬牙切齒的聲音道:“我好像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說呢蘭登……上將?!?/br> 說完他便猛地扔了手中的匕首,用力按著孟一樂的后腦勺貼在自己某個部位,而后冷冷環顧審訊室內傻掉的一眾士兵,沉沉開口:“出去?!?/br> 下巴處的線條繃的厲害。 一秒后,副官最先從這場莫名走向不可預知道路的事情發展中回過神來,他立正敬禮:“是?!闭f完將還在傻著的幾個人趕忙帶了出去。 感應門應聲關閉,阿諾德這才松開了身下的人,給他大口呼吸的機會。 他一雙眸子深的厲害,望著怒瞪他的年輕上將,對方的面容略帶了點慌亂,很合阿諾德的心意,他嗜血的唇角勾起,“滿意嗎?!?/br> 不需要誰的回答,阿諾德便將對方身上的束縛一應拆除,然后將人一把按在審訊室內寬大的桌面上,扯掉孟一樂身上的褲子,揉了兩下,覺得觸感很不錯。 這才不慌不忙的將自己腰間的皮帶抽掉,纏在了不聽話的年輕上將的手腕上,他拉下褲子的拉鏈,這細小的聲音在安靜的審訊室中回蕩,敲在人的耳膜上,色情的不得了。 阿諾德貼上孟一樂的背部,殘破不堪的襯衫仍搭在對方身上,有一種被蹂躪過的美感,他喘著氣湊到年輕上將的耳邊,興奮般,壓抑般,渴望般,“知道嘛上將,你的掙扎,讓我愈發控制不了自己?!?/br> 孟一樂想回頭瞧他,卻被阿諾德大力掐住脖子,動彈不得,他只能將臉貼在冷冷的桌面上,無力掙扎,然后感受著身后野獸一般發情的男人撲上來,狠狠咬碎自己的喉嚨。 這是一場十分不美好的經歷,對于孟一樂而言。 但對于另外一個30多歲才嘗到葷腥的男人,完全相反,阿諾德覺得這一次美好到他幾乎以為自己到了天堂。 那種被緊緊包裹的滋味,簡直讓人沉醉,難以自已。不可自拔。 這場審訊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而后阿諾德收拾好了自己,他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后將孟一樂手腕上的腰帶解開,扣在自己腰身上。 此前嗜血般瘋狂的神色一干二凈,只余下神清氣爽,他望著艱難起身收拾自己的年輕上將,雙手環胸靠在一旁,玩味般打量著,“需要我的幫助嗎?” 年輕的上將只是在一點點認真整理著自己,沉著臉色,他看都沒看阿諾德,用冷兵器一般的聲音無情拒絕:“出去?!?/br> 阿諾德并不計較孟一樂耍的小性子,挑了挑眉毛,十分瀟灑地離開了,不帶一絲留戀。 孟一樂望著緩緩關閉的感應門,這才明白剛剛男人問的那一句,不過是用來故意戲弄他,一點真心也沒摻雜在其中。 他收回視線,心情復雜的厲害,一時間竟然難以解讀出來。 被自己暗戀了7年的人那樣親密對待,理應是興奮的??筛诖型耆煌那榫?,以及對方決絕的背影,又在明明白白地提醒他。 阿諾德的世界之于他,仍舊遙不可及。即便是已經發生了那般親密的接觸,也依舊隔著一條長河,奮力地想要游過去,對方卻抬抬腳便距離他又遠了一座山。 暗戀本就是件痛苦而又卑微的事情,他早就領會了7年,又怎么會僅僅跟人發生了一次關系,便將其全部忘記。 孟一樂半垂下眸子,面無表情地收拾好了自己,然后走出人,任人綁著自己回到了幽閉室。 孟一樂:【窩草帶感!】 432:【爽上天?】 孟一樂:【說真的,有種被狠狠征服的感覺。就是腰有點疼?!?/br> 432:【別興奮太多,蘭登還是第一次?!?/br> 孟一樂撇嘴:【……不好玩?。?!】 432:【發個燒而已?!?/br> 孟一樂睜大眼睛:【而已?!】 432:【你不發燒,阿諾德這種感情白癡,根本不可能曉得這種事情上要溫柔?!?/br> 孟一樂:【……我要他溫柔干嘛,我要他的完整度好伐的!剛剛他二話不說cao我一頓,完整度變化了嗎?】 432:【沒有?!?/br> 孟一樂:【……凸?!?/br> 孟一樂端正地坐在床上,用最標準的軍姿,自己數著時辰到了時間便準時休息,第二天到了時間又自動醒來。 然后他就這么成功的發燒了。 孟一樂簡直要哭了:【432,你個烏鴉嘴?!?/br> 432:【信不信,你這次要燒一個星期~】 孟一樂:【你收回上句話我們還能做朋友!】 432:【我堂堂一個系統,稀罕你這么個智障做朋友?】 孟一樂卒。 下午,感應門再次打開,孟一樂按時被帶到審訊室內,坐在審訊椅上,虛弱地抬眼看向那個熟悉的人影。 阿諾德瞧著年輕上將面上的兩坨紅暈,微微皺眉,不滿開口:“你這是被人下了藥嗎?” 我下你大爺! 孟一樂冷冷瞧著他,視線如同侵浸了一座冰山般,激的人身上一機靈,他抿緊了雙唇的線條,直到將其抿成一條線,不說話。 身旁的副官小聲提醒,“上將,據我觀察,蘭登上將應該是發燒了?!?/br> 阿諾德:“為什么會突然發燒?” 副官:“……” 一眾士兵:“……” 作者有話要說: 孟一樂:吃都吃完了,怎么還審問我? 阿諾德:因為沒吃夠。 孟一樂:那帶回你家吃不是更方便? 阿諾德:好主意。 第107章 狗尾草 孟一樂對于阿諾德這根木頭也表示十分無語, 可沒辦法, 他是一名合格的穿越者, 此時只能努力繃緊了下巴, 眼里含著點點羞憤地瞧著對方。 但他忘了自己是一個高燒病人, 這時候顯然做不到和一個木頭對瞪這種高難度比拼,沒過幾秒,孟一樂眼里就不受控制的涌滿了水汽。 然后淌下了兩滴透明液體。 孟一樂:_(:_」∠)_不要活了。 太不爭氣了,在這種比試的關鍵時刻,竟然突然落了兩滴淚?!說出去丟不丟人, 樂哥還能不能在江湖上混? 還沒等孟一樂再多想些其他的,對面阿諾德已經緊緊皺起了眉。 阿諾德身邊的副官看到孟一樂那副委屈悲憤的模樣,也表示自家上將似乎有點……沒擔當。畢竟都對人做了那種事情了,還不好好照顧對方的身體狀況, 又是拉過來審訊又是冷嘲熱諷的, 真是…… 大塊頭的副官看向阿諾德, 卻沒料到阿諾德上將也正冷冷瞧著自己, 心中暗自說著自家上將壞話的副官被抓包,嚇得身子一抖, 立即立正對其恭敬敬禮, 老實道歉:“阿諾德上將,我……” 這位星際戰神不耐地打斷他的話語, 面色黑沉地開口:“回答我的上一個問題?!?/br> 副官傻了好一會兒,才在阿諾德殺人一般的目光下結結巴巴解釋:“阿諾德上將,我猜, 蘭登上將發燒應該是……是因為昨天……昨天……您的審訊引起的。正常來說,在……zuoai之后……必須進行清理事項,但您昨天好像忘記……” 阿諾德聞言愣了愣,他望著自家副官喋喋不休的嘴,收回視線,臉色更黑沉了,他擺手,讓那張機關槍一般的嘴停歇,“夠了,道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