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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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映月這邊回到屋里,一進屋差點長針眼,蕭寰正趴在那里用一種奇葩的姿勢上藥,他站在床邊,撅著紅彤彤的臀屁.股。陳映月看見以后,倒吸一口冷氣。她轉過身去,背對著蕭寰:“你怎么不叫下人幫你上藥?” 蕭寰哼哼了一聲:“沒面子?!?/br> “你這種姿勢就很有面子嗎?”這畫面太美,陳映月都不想看。 蕭寰聲音低沉沙啞,又哼哼了一聲:“所以我沒叫下人攔著你。你上完茅房了?洗洗手,給我上藥?!?/br> 陳映月:“……”???! 為什么說的這么理所應當? 她皺著眉頭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蕭寰,又急忙閉上了眼睛。 眼睛雖說閉上了,陳映月卻還是瞇縫著眼睛偷偷瞄著。 蕭寰輕咳一聲,半側著身子看著陳映月:“你搞什么?還不過來?閉什么眼睛?閉眼睛為什么還瞇縫著眼睛偷看,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反正你以后有的看,只要你想看,隨時給你看!” 陳映月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 她臉上的表情快要繃不住,滿臉的面筋都在抽搐:“蕭寰,你就不能稍微正常一點?” “娘子,我哪里不正常,從頭到尾不正常都只有你而已,來給我上藥!”蕭寰白了陳映月一眼,繼續撅著。 陳映月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去挑戰人類極限,她能忍得了蕭寰,她不一般啊。 她洗了手,拿了藥膏,站在蕭寰身后,看著他的臀,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半天也沒抹下去。 蕭寰等了半天,脖子都等長了,也沒等到那清涼的藥膏抹到自己的傷患處。 他回過頭一臉幽怨的看向陳映月。 陳映月也正一臉幽怨的看著他的傷處,那眼神好似老僧入定,她盯著他的傷患處,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倒是抹??!”蕭寰拉長音調,低沉著嗓子的喊了一聲。 陳映月哭笑不得的抬頭看向蕭寰:“蕭寰,你——”你有毒!你怎么能讓我干這種事情? 太為難人了。 “有這么為難?你還是不是我娘子?要不你趴下,我給你示范一下?!?/br> 啪的一聲,蕭寰話音還沒落,陳映月指尖連巴掌拍在了蕭寰的傷口上。 蕭寰哀嚎一聲:“哎呦!輕點?!?/br> 陳映月噗哈哈哈的笑:“我讓你胡說八道!”她指尖挑了藥膏,在他患處均勻涂抹,一邊抹一邊蹙眉毛。 蕭寰趴在那,哼哼唧唧,陳映月聽了,怎么覺得聲音有點那個…… “你能把嘴閉上嗎?”陳映月一邊抹藥膏,一邊說。 “娘子,你越來越不溫柔了?!笔掑九吭谀翘裘夹?。 她現在是裝都懶得裝了。 都被識破了,還有什么好裝的,不過蕭寰似乎很喜歡繼續進行這個游戲。 也許,于他而言這就是一場游戲吧! 明明是有能力才干的人,卻生了個閑散不成熟的性子,以他這樣高的天賦,關內侯想必是對這個小兒子寄予厚望吧。也正因為這樣,才會對他的舉動失望。 陳映月想著想著,不禁出神。 “你摸過夠了沒有?”蕭寰聲音幽幽的響起,他用極度幽怨的眼神看著陳映月。 陳映月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在傷患處的正中間,她差點把藥涂進去,手指再往里一寸,這是要爆菊的節奏。罪過,罪過~~。 她急忙縮了手,轉向一邊。 蕭寰提好褲子,扶著床邊又趴下了。 陳映月洗了兩遍手,蹙了蹙眉心,坐在窗戶邊上想事情。 此次夜鶯只怕會去梁昭面前告狀,她要及早想好托詞才是。 那個陳令月為人可惡,說句實話,于陳映月而言陳令月就是惡心的陌生人一般,這個人的死活,與她無關。 但是圣意難測,若是陳令月死了,皇上見陳閣老傷心又后悔了,遭罪倒霉的還是他們這些執行者。 可夜鶯有點變.態,很多事情她都不能正確的思考,太激進了。 “娘子!你在回味嗎?”蕭寰趴在那,朝著陳映月挑了挑眉頭。 陳映月虎軀一震,我回味你二大爺! 陳映月還沒回話,就看到蕭寰朝她擺了擺手,一臉善解人意的模樣:“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說。下次別坐在那一個人回味了,你喜歡看,我可以給你看的?!?/br> 陳映月額角青筋直跳,真的好想瞬間暴走,給蕭寰一記天馬流星拳,送他去九霄云外! 她側了側身子,靠在椅子上揉著額角的眉心,心好累。 蕭寰低低的笑著,笑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陳映月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又很無奈的笑了笑。她坐在一旁闔上眼眸,閉目眼神。 蕭寰就托著腮靜靜的欣賞著陳映月的側臉。 ***** 陳府。 陳令月哭哭啼啼的跑回家,蕭寰那句劉大嬸讓她受到了一萬噸的傷害。 雖然陳映月解釋了,蕭寰糊涂了,但是她不聽不聽,她青春少艾,哪里就老了?! 她回到屋里,對著銅鏡看了又看,怎么看自己都是如花容顏,她抓過綠柳,指甲掐得都嵌入了綠柳的手腕里,她瞪著眼睛問她:“我老嗎?我是不是這幾天在外面磋磨的都不漂亮了?” “沒有,沒有!二姑娘花一樣的年級怎么會不漂亮呢?”綠柳疼得呲牙咧嘴,她跪在地上,看著陳令月猛搖頭。 “你騙我!”陳令月啪的一巴掌甩在綠柳的臉上,怒啐一口:“賤婢!你是不是在笑話我?覺得我不是這里的嫡女了,你就敢敷衍我?你和那個賤婢一樣,都想踩在我頭上!” 她說話間,拔了頭上的金釵,朝著綠柳的身上一下下刺了下去,泄恨一般地狂罵著:“賤婢!我讓你高高在上,我讓你不拿正眼瞧我!” “沒有,沒有!二姑娘,奴婢沒有?!本G柳跪在地上哭哭嚷嚷的躲閃著,奈何她為人奴婢,根本不敢跑,只能滿臉淚水的不停求饒,她被扎得臉磕頭都不能完成:“二姑娘,我沒有。二姑娘,饒命??!” 綠柳哭喊著饒命,這一句二姑娘又戳了陳令月的肺管子。 “二姑娘?”陳令月扯著傾斜的嘴角冷笑一聲,死死的瞪著眼睛,瞧著綠柳的眼神里透出了幾分偏執的怨毒:“我讓你二姑娘!二姑娘!我讓你笑我!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是不是也想像蒲柳那樣上趕著巴結那個賤婢?賤婢,都是賤婢!” 陳令月握著手里的金釵一下一下刺向綠柳,綠柳疼痛渾身上下都在抽搐,哭喊著饒命,可是她越喊,陳令月刺的越狠,越起勁。 她眼神里透著某種燃燒的陰狠火焰,似乎在這種虐待中得到了某種變.態的快感。 她狂笑著,狠狠的用手中的金釵刺向刺向綠柳的頸間骨縫。 第26章 你說話好像我爹 “啊”的一聲慘叫過后,金釵插.入骨縫的聲音讓綠柳疼的昏了過去。 陳令月松了手里的金釵,綠柳頸肩骨上還帶著那根金釵,她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門吱的一聲開了,“出什么事情了?” 陳夫人來看陳令月,聽到慘叫聲不由擔心,結果一進屋看到綠柳倒在地上,脖子上還有血跡,嚇了一跳,再看看陳令月,她手上有繃濺起的血點子。 “這、這是怎么了?月兒,出什么事情了?”陳夫人慌慌張張的看著陳令月。 陳令月拿起梳妝臺上的白絹擦著手,冷靜異常:“沒事,娘,沒事。是這個賤婢想偷我的金釵,我懲治她一下?!?/br> “你!”陳夫人抖著袖子,皺著眉頭看著地上躺著的綠柳,她一動不動,脖子上還有血,不是死了吧? 陳夫人看了身后的丫鬟綠蘿一眼,命令說:“去看看?!?/br> 綠蘿點點頭,縮了縮脖子,走過去抱著綠柳的肩膀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揚頭看著陳夫人道:“還有氣?!?/br> 陳夫人松了一口氣,又看向陳令月:“你又惹什么事情?綠柳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她的人品我最清楚不過。她不像是個會偷東西的?!?/br> 綠蘿和綠柳就是那日跟著陳夫人去郊外的丫鬟,她們知道了這樣的秘密,卻沒有被怎么樣,正是因為陳夫人的信任。 像那日的兩個護衛已經給了高價的補償辭退了,自此是山長水遠的走了。反正誰也沒再見過他們。 “娘,你的意思,你信得過她,信不過我咯?”陳令月嘟著嘴,委委屈屈的看著陳夫人,眼中含淚。 “叫我母親?!标惙蛉税櫫税櫭?,復又回頭,看著綠蘿道:“把綠柳帶出去?!?/br> “是!”綠蘿一個人架起綠柳將她帶了出去。 綠蘿看著綠柳觸目驚心的傷口,不禁心寒。從前姑娘身邊的丫鬟就經常遭受姑娘的毒打。后來還因為陪著姑娘去郊外的鄉下,而死在了那里。 夫人口口聲聲厚待她們,卻從不懲戒小姐,只是補償她們而已。 這樣的厚待,真是不要也罷。 陳夫人看著陳令月嘆息一聲:“你今日去哪里了?” 陳夫人剛才見府里頭的馬夫鬼鬼祟祟的,便將人招過來上前盤問,盤問之下方知陳令月去了蕭府。 陳夫人氣得發抖,怒氣沖沖的來找陳令月,卻看到她虐待奴婢這一幕。 她以前也掌摑過奴婢,只是陳夫人沒想到陳令月竟然發展到如此兇殘的地步。 其實以前陳令月也針刺釵扎過奴婢,只是那些奴婢敢怒不敢言,所以陳夫人不知道罷了。 陳令月壓根也沒想隱瞞,她一邊擦著手,一邊皺眉輕笑:“我能去哪?不過是去看看那個賤婢是怎么霸占我的身份,和我的夫君相親相愛的?!?/br> “住嘴?!标惙蛉怂南聫埻?,見門窗還是緊閉的,她松了松氣:“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是陳令月。陳映月的事情已經與你無關,種種之事,你便當做前塵了斷了吧?!?/br> “知道了?!标惲钤路笱苤饝?,心里頭又是另外一套注意。 陳夫人見她這漫不經心的模樣,還要開口勸她,卻聽到丫鬟來報,說是家里底下鋪子的掌柜來送這半年的賬本了。 陳夫人看了陳令月一眼,只叫她:“你給我好生待著,不要再惹麻煩,不然你爹也保不住你?!?/br> 陳令月不以為然,當年她把那么多貴女設計推入冰湖,滿朝文武都把她恨得跟什么一樣,她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她爹是皇上的開蒙老師,后來一直也都是帝王之師,皇上是尊師重道的人,也要給她爹三分面子。 陳令月不知道的是,她已經被帝王所不耐煩。帝師之女的性命和皇后龍胎安危相比,算什么。 ***** 暗衛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