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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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七手八腳抬了蕭寰往里走,蕭寰還不肯,及至門前,他八爪魚一樣的扒著門檻子:“我不走,我不走!” 蕭斌使勁一扯蕭寰的頭發,蕭寰吃痛,哀嚎一聲,被人抬了進去。 陳映月看著這一幕幕內心之震驚,已經到了用任何言語都不足以形容的地步。 蕭寰他腦子肯定被門擠過,被驢踢過,他腦子有坑! 進了屋內,陳映月吩咐蒲柳找一套蕭寰的衣服給在客房等著的蕭斌送過去。 蕭寰整個人都被蕭斌的手下押在院落里,陳映月看著直搖頭,卻也無法解救他。 蒲柳進到客房里,出來的很快,蕭斌出來的更快。 到底是軍中待過的人,換衣服的速度絕對不是蓋的。 蕭斌換好了衣服,將臟衣服扯了桌布包好,扔給帶來的一個家丁,然后怒沖沖看著沒骨頭一樣頹廢,被押在地上無精打采,耷拉著腦袋的蕭寰:“蕭寰,你可清醒點了?!” 蕭斌氣得直呼蕭寰大名。 蕭寰迷迷糊糊的抬頭,朝他呵呵一笑,復又低頭,呼嚕聲起。 蕭斌眉弓骨都在抽抽。 陳映月捏著手絹扶額嘆息,他死定了,蕭寰他死定了。 果不其然,蕭斌怒氣沖沖的上前,一把抓起蕭寰的脖領子,咬牙切齒的瞪著眼睛砍著蕭寰,奈何蕭寰睡的像是死豬一樣,完全沒有半點反應。 蕭斌氣了半天,最終認命式的闔了闔眼眸,從牙縫里生生擠出兩個字:“帶走!” 他復又回頭看向陳映月:“還請弟妹也往侯府走一趟?!?/br> 陳映月點點頭:“是,大哥?!彼萌ソo蕭寰收尸??! 一路上蕭寰睡得特香,全然沒有察覺到即將來到的危機。 直到到了關內侯府,他被拖進院子,架上板凳,關內侯怒氣沖沖的一揚手:“給我打死這個逆子!” 啪的一板子下來,蕭寰的屁.股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子,他頓時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哎呦的叫了一聲,看著關內侯一臉懵逼:“爹?!” 關內侯又是一揚手,家丁住了手,他看著趴在凳子上的蕭寰怒罵道:“你還認識人???我今個就打死你這個不肖子!省得你到處丟我蕭家的臉!” 關內侯再揚了揚手,家丁的板子又落。 兩個家丁一左一右,拿著板子對著蕭寰的屁.股一頓猛拍。 不一會,衣服便滲血了。 蕭寰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吭,這會子他來氣節了。 陳映月看得眉心皺的緊緊的,有心勸上兩句,她思慮再三,剛要開口。關內侯夫人就哭嚎著跑出來了:“別打我兒子,我看誰敢再打我的寰兒!” 關內侯夫人沖到家丁面前,揚手推開了家丁,護在蕭寰身上,看著蕭寰蒼白的臉上滿是汗珠子,她心疼的朝著關內侯聲嘶力竭的哭喊:“兒子不是你的親生的嗎?你這么打他,你想要他的命???” 關內侯夫人哭得傷心,世子夫人徐氏一旁扶著,卻也拉不及來她。 鄭姨娘也急匆匆的來了,她想要上前,卻看了一眼關內侯的臉色,她還是頷首退了步,拿著手絹捂在嘴旁,似是抽噎。 關內侯氣得:“我今天就是要打死這個逆子。他在外面干些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關內侯夫人怒啐一口,哭哭喊喊的罵道:“你個老匹夫,不分青紅皂白。定是那妓子污蔑寰兒,我寰兒何等身份,會纏著一個舞姬?” 關內侯冷笑:“他何等身份?不過是個被我攆出去的孽障!” “既然是攆出去了,你怎么能抓他回來毒打!”關內侯夫人站起身來,瞪著眼睛朝關內侯嚷嚷。 關內侯負手而立,氣沖沖:“攆出去,他也是我兒子?!?/br> “你還知道他是你兒子,是你兒子你竟然下這樣重的手?!?/br> “我就是要打死這個孽障!” “他是親生兒子?!?/br> “就是因為是親生的才打,打死這個敗壞家風的孽障?!?/br> “寰兒定是被那那妓子污蔑的?!?/br> “妓子也不會污蔑這種不長進的東西?!?/br> “好??!你個老匹夫,你倒是向著那個妓子說話。寰兒是你親生兒子,你倒是偏幫一個妓子,你和那妓子什么關系?你定是和那妓子不清不楚?!标P內侯夫人和關內侯車轱轆話來回的吵,吵到最后,成了關內侯和那妓子有一腿。 關內侯氣得,他壓低嗓音朝著關內侯夫人低吼:“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我沒胡說,你要跟那妓子沒關系,為什么為了她打寰兒?!?/br> “我打他是因為他混賬!” “他混賬也不是一兩天了,怎么他今天動了那妓子你就把他捉回來打呢?我看你就是和那妓子暗通曲款,你要是樂意,誰攔得住你?何必偷偷摸摸的,你把那妓.女弄回來就是了?!闭f來說去,關內侯夫人一口咬定關內侯和舞姬雪芙有關系,整個人呈現著一種不講理的狀態。 把關內侯氣得怒沖沖拂袖而去。 其實,關內侯夫人何嘗不知道關內侯和那舞姬雪芙素不相識,只是她護子心切,她不這么歪著說,今日蕭寰必定被他打個半死。 關內侯夫人把蕭寰當成心尖子一樣的寵,怎么忍心蕭寰受這樣的皮rou之苦。 關內侯一走,關內侯夫人一聲令下:“來人,把三少爺扶到廂房?!?/br> 雖說她恁走了關內侯,卻還是不敢把蕭寰帶回到蕭寰從前住的地方。那等于擅自把蕭寰接回家里來,不給面子也是要看程度的。 蕭寰趴在廂房上藥,陳映月被關內侯夫人拉著手到了花園里走了走。 無非就是寫囑托。 “映月,寰兒他做事放誕,為人荒唐太過,你以后要多加提點才是?!?/br> “是?!标愑吃聭?,不斷的聽著關內侯夫人的尊尊教誨。關內侯夫人說,一會兒蕭寰還是得回去。 敢情,關內侯就是把人抓來揍一頓解氣來了。 廂房里,蕭寰上完藥,下人先行下去,蕭寰一個人趴在屋里,門吱的一聲開了,“你做得不錯?!币宦曣廁v的笑聲自門口響起,那人影漸漸清晰,關內侯府的庶子,二少爺蕭淮看著蕭寰皮笑rou不笑,臉色透著詭異的陰森之笑。 蕭寰并未回頭,只是趴在那低沉著嗓音:“可還滿意?” “滿意的很?!笔捇此剖菑难揽p里擠出每個字來。 他繞道蕭寰面前,看著蕭寰,又說起從前經常說的那句話:“命運可真是不公平,一樣的兄弟,同一天出生,你卻是全家的眼珠子?!?/br> “我是眼珠子還是你的眼中釘,你不是很清楚嗎?”蕭寰勾唇冷笑,“廢話那么多,瞧我狼狽的樣,心里滿足了嗎?” “滿足的很!”蕭淮瞪著眼睛,臉上呈現出一種變.態的笑容。 “滿足就走吧!在我面前晃悠,不覺得我礙你的眼?!?/br> “你最好永遠都別回來礙我的眼?!?/br> “你放心,我永遠不會?!笔掑灸樕亮顺?。聽見門響,他朝蕭淮皺了皺眉。 蕭淮卻朝著門口笑了笑:“三弟妹,你來了。三弟沒事,你放心?!笔捇茨樕蠐Q上了一副親切的面孔,他朝著陳映月親和的笑。 陳映月點點頭,抿唇福身:“多謝二哥來看我夫君?!?/br> 蕭淮擺擺手:“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br> 蕭淮側身出門,背對著陳映月蕭寰的時候,臉上又恢復了陰鷙的顏色。 陳映月眉頭略微蹙了蹙,她側身看向蕭淮的背影,感覺他身上有一股陰冷森寒的氣息。 蕭寰猛地咳嗽一聲,陳映月回身看向蕭寰:“夫君可是酒醒了?” “醒了?!笔掑镜统林ひ艋貞?,聲音里透著幾分缺水的干啞。 “可要喝水?”陳映月邊走邊向著桌邊走去,執著桌上的茶壺倒了水放到蕭寰嘴邊。 蕭寰微微揚頭抿了抿茶杯,喝了點茶水:“有勞娘子了?!?/br> “夫君,你沒事吧?”陳映月目光下移,移向蕭寰的慘不忍睹的臀.部。 蕭寰哎呦一聲:“娘子,好痛!要呼呼!” 什么?!陳映月被雷的不輕,差點被氣笑了。 “呼呼?”她皺了皺眉,什么呼呼?讓她呼那個位置?! 陳映月嘴角直抽抽,果斷拒絕了蕭寰如此無理取鬧的要求:“夫君,你是酒還沒醒嗎?” “你看我醒了嗎?”蕭寰托著腮,挑眉看著陳映月笑。 陳映月勾動了一下嘴角:“映月不知道?!笔掑具@云淡風輕,故作玄虛的模樣看起來可真氣人??!關內侯怎么不打死他?! “娘子,扶我起來?!笔掑境愑吃聯P了揚手。 陳映月上前,伸手扶向蕭寰。 第24章 娘子,你變了 陳映月的手剛碰到蕭寰的胳膊,蕭寰就大胳膊一伸,壓.在陳映月的肩頭,對她揚了揚下巴:“走吧!” 他倒是知道關內侯府不會留他。 陳映月扯了扯嘴角,微微笑笑。別過頭卻一臉嫌棄,她攙著蕭寰往外走,每走一下,就聽到他因為疼痛在自己耳邊呻.吟一聲,那低沉的嗓音竟然略帶小性.感。 陳映月內心猛搖撥浪鼓,自己瘋了嗎?覺得他聲音性.感?!呸??! 大男人不就被打了幾下嗎?至于這么哼哼唧唧的?說到底還不是他自己作的。像個三歲的孩子一樣。 一路前行,出了關內侯府,來時一群人前呼后擁的綁過來,去時卻鴉雀無聲,門戶緊閉。 完全一副無人搭理的樣子。 陳映月也是有點醉,廢這么勁,把蕭寰捉過來打屁.股,然后再攆走。真是夠可以的。 上了馬車,蕭寰哼哼呀呀,頭枕在陳映月的膝蓋上,隨著馬車一顛一顛的還不停的呻.吟著。 陳映月真的想抓一把土塞到蕭寰嘴里,讓他把嘴閉上。 她闔了闔眼眸,嘆了一口氣。冷靜,她要冷靜。在陳映月怒火即將消融的片刻,蕭寰卻突然抬頭看著陳映月,他張了張嘴說:“娘子,你變了?!?/br> “???” “娘子,你不溫柔了?!?/br> 陳映月嘴角直抽抽:“……”被打成這樣酒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