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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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朔,別不識好歹??!” “喝醉了?” 隊長替meff回答:“很明顯,是?!?/br> wyn:“……” 脈行在旁邊聽著,對于他們旁若無人討論“創造機會”的話題感到恍恍惚惚,真的當她不存在還是咋地? …… 最后,wyn把她們倆個送回學校,班若手里還抱著酒瓶,死活不肯撒手。 據她后來的再次描述,她說她做了個夢,迷迷糊糊的她當那是自己的魔法棒。 ***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稍等,在檢查。 ☆、第20章 貓的情郎 第二天,班若醒來之后, 感受到了宿醉帶給自己的滿滿的惡意。 “感覺整個腦袋好像被車輪冷酷無情地反復碾了數個回合……”班若憂心忡忡:“不會智力下降吧?” 脈行倒是沒有宿醉, 但是她心里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復雜情緒, 百感交集。 班若把腦袋伸到她眼皮底下, 說:“你在想什么?” 脈行慢慢地把目光集中在眼前這張臉上, 說:“……被你兩個眼帶嚇了一跳?!?/br> “嚇一跳就嚇一跳,非得說理由,你說你是不是想打架?”班若本來是頭疼, 現在是戳心戳肺地渾身都疼, 竟然連眼帶都出來了么…… “我給你泡杯鐵觀音醒醒腦怎么樣?” “鐵如來都不起作用, ”班若重重一嘆:“果然是年紀大了么?不就是多喝了兩杯而已?” “你那是多喝了兩瓶?!?/br> “我以前……” “好漢不提當年勇?!?/br> “……” 脈行想了想, 還是去給她泡鐵觀音了。 半天后, 班若忽然想起了什么,說:“等等, 成文那丫頭呢?” 脈行倒著開水,說:“她表姐不是挺有名的哪個女明星來著?她最近在拍戲, 讓成文去客串個角色?!?/br> “什么角色?” “據說是一個背負著血海深仇的……”脈行努力一回憶, 說:“路人?!?/br> “一個路人,戲還那么多?”班若的腦袋更疼了, 太陽xue“嗶嗶”作響。 “嗯, 血海深仇, 是她自己暗地里擅自給自己的加的戲?!?/br> “……” 脈行泡好鐵觀音,把杯子放在她面前,說:“你不也是擅自給自己加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設定么?” 上次的金剛葫蘆娃就挺精分了。 “我給自己的是官方設定, 很正式很嚴肅?!卑嗳艉攘藘煽?,忽然想起什么,說:“今天還去看二喵么?放著不管的話,它會不會跟那只黑貓情郎私奔???或者滾床單?” 脈行說:“雖然它還是個小小的少女,思想很單純,但是它做事有分寸的?!?/br> “我靠……”班若由衷地感到害怕:“難道你已經接受它成精的事實了?” “它很聰明啊?!?/br> “聰明就可以成精了?那不聰明的那些多委屈?” “沒辦法,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這就是社會?!?/br> “你……說的都對?!?/br> …… 脈行到底還是去看二喵子了,班若也跟著過去了。 她們一到那里,俱樂部里一時之間人仰馬翻,還沒弄清楚緣由就聽到二樓傳來了wyn頗有威懾力的低沉嗓音—— “活捉,有賞?!?/br> 脈行抓住路過的袁一珩問:“怎么了?” 袁一珩說:“二喵私會情郎,被老大發現了??!” 班若很興奮:“私奔成功了么?” 袁一珩搖頭:“并沒有,二喵被老大關禁閉了?!?/br> 脈行問:“那這會兒要活捉的是誰?” “咱二喵的小情郎?!?/br> “……” “現在是中午12點,老大說,剛吃完飯,就當是飯后運動?!?/br> “……” 脈行一上二樓,發現meff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優哉游哉地喝咖啡,轉眼見到她時,還故作高雅地舉起咖啡杯,向她打招呼。 wyn在一旁打電話,長指捏著玻璃杯懸空著,電話聊的都是一些聯賽的事情,她記得再過不久就是季后賽了。 他說了幾句,忽然輕輕慢慢地瞥過來一眼,脈行的目光一轉,產生了要想轉身下樓的沖動。 班若不明情況,推著她過去坐下,wyn的視線在周圍虛晃了一圈,又回到了她身上,粗略地一掃而過,這樣也夠讓脈行渾身僵硬了。 她就是那種,看似淡定,其實很容易一驚一乍的人,她的淡定可以說大部分是來自于,她的呆然。 有時候不是淡定,而是不夠敏銳,說白了,就是有點遲鈍,只有當她捕捉到某些出乎意料的信息時,她又會表現的一驚一乍。 比如當他看向她時,她會緊張到渾身僵硬,不知所措。 這種事情一旦處理不好,說不定會讓她產生抵觸情緒。 攤上了這么個丫頭,wyn覺得自己這一步,真是任重道遠。 …… meff給她們兩個倒了咖啡,還不忘感嘆:“在這兒住了這么些天,還真舍不得走了,待遇太好了,就是有一點不滿意?!?/br> “你白吃白喝白嫖這么些天,還能有那么多意見?還敢有不滿意?”班若沖他表示不屑地噘嘴,非常鄙視他。 脈行驚奇地“哇嗚”一聲驚嘆,問:“你怎么知道他白吃白喝白嫖?” “昨天在酒吧他自己說的?!?/br> meff瞇著眼,表現出一種能從雙眼里迸射出刀子的兇惡相,說:“吃喝嫖賭我只認前兩樣,本人不嫖不賭,潔身自好,家世清白?!?/br> “自己給自己強加的設定,跪斷了腿也要堅持到底,希望你說到做到?!眞yn說完站起來,說:“看貓?” 這話是對著脈行說的…… 旁若無人的態度,非常直接地無視了旁邊兩位社會主義接班人。 脈行看向了班若,發現她翻著白眼看天花板……接著她看向了meff,發現他用慈愛的目光,準備目送她離開。 wyn也不等她,徑自走了,脈行趕緊站起來跟了過去。 聽腳步聲,wyn知道她跟上來,她就得這樣對待,對著她,要張弛有度,要拿捏得當。 “聽說,貓被關禁閉了?”脈行怎么想都于心不忍。 wyn說:“限制了它的活動范圍而已?!?/br> “……” 這不就是一個意思么…… 他辦公室的窗戶是關著的,果然戒備森嚴,貓就窩在辦公桌下面的貓窩里面,一副懶散態,看起來沒什么精神。 脈行蹲在貓窩旁邊,看著二喵子,心生不忍。 “其實,她也到年齡了,跟那只黑貓待在一塊,不是挺好的么?!?/br> wyn給她倒了杯水,放在辦公桌上,接著在她跟前蹲下去,一只膝蓋跪著。 他說:“那只黑貓應該有**個月了,**個月大小的公貓正處于發情期,二喵才四五個月大,還太小,骨盆還沒有完全發育,要是這個時候不小心受孕,會造成難產?!?/br> “……” 聽起來這個問題還挺嚴重的,她還以為……單純地談談戀愛什么的…… 脈行揉了揉貓耳朵,問:“那它什么時候適合受孕?” “一年左右,那個時候相當于人的十六歲,到那個時候的二喵,才算是成熟的少女貓?!?/br> “……” 也就是說,現在的二喵子還只是個孩子? wyn把桌面的水拿下來遞給她,是他平時喝的純凈水,沒有加冰塊。 脈行把玻璃杯拿在手里,食指敲了敲杯壁,若有所思問他:“那如果找到那只黑貓,你打算怎么辦?” “那只黑貓應該是流浪貓,找到了就養起來,到了適當的時間,再讓他們自由交配?!?/br> “……交配?” “嗯?!?/br> 聽起來,怎么有種不近人情的感覺?就跟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感覺有點相似,不過至少,二喵子是跟自己喜歡的黑貓交配了…… 這一點還是挺值得欣慰的。 脈行還去了公共陽臺看山茶花,長勢喜人,雖然春天過了,花也凋了,但是花枝清勁挺拔,蘊藏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