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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言不合就賣萌[星際]在線閱讀 - 第82節

第82節

    賀哲翰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猙獰,德蒙阿諾也懶得與他廢話,手中長槍一立,周身閃動著跳躍的電弧,隨著他催動靈力,天空中原本就翻涌的云層更是急速旋轉起來,眨眼間就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漩渦,一道紫色雷電仿佛受到召喚一般,刺破云層,直直地擊打在了阿諾手中的靈器之上。原本就已經光彩奪目的長槍頓時多了一股沉重的威壓,那上面刻畫的陣符更是閃動連連,顯得尤為威猛不凡。

    賀哲翰感受著德蒙阿諾手中武器帶來的威懾,當下也不再保留,兩手手心中頓時浮出一只黑色古鈴。隨著他的動作,一陣陣無聲的波動蕩漾開來。阿諾忙催動靈力防御,卻還是步步退后,若非他rou身的強悍,此刻說不定已經內臟翻涌了。而整個結界更是隨著賀哲翰的攻擊顫動連連,仿佛隨時都會碎裂開一般,直看的圍觀眾人捏了一把冷汗。

    賀哲翰手中的武器原本是當初簡信從那邪祟手中哄騙而來的噬魂鈴,可惜簡信修為低下,只能借用噬魂鈴中的力量,而不能將噬魂鈴完全的收為己用。當賀哲翰的修為超過了簡信之后,竟然在簡信身上察覺到了靈器的波動。這樣的寶貝放在簡信身上根本就是暴殄天物,賀哲翰當然不客氣的搶奪過來自己煉化了。

    可惜噬魂鈴原本只是一件法器,后來在年復一年吸收天地精華之后才突破成了靈器,這在法器當中可以說是極為難得的事情,但對于真正的靈器來說,火候終究差了那么一絲,畢竟煉制的材料等級都不一樣。如果這噬魂鈴再好好蘊養一下,說不定還能誕生出靈智來,那時候再對上德蒙阿諾的話勝算會更大。如今這噬魂鈴通過賀哲翰的煉化已經徹底化繁為簡,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只古鈴,黑色古樸,絲毫不起眼,不過比起德蒙阿諾手中被白灼輕用無數天材地寶煉制出來的長槍終究差了個級別。

    白灼輕也有些意外這賀哲翰手里竟然還有靈器。當初在舒陽子的傳承中雖然也有一部分的靈器,但那些靈器全都是破損的,除非得到修復,否則那些靈器根本不能使用。但是賀哲翰手中的這件靈器顯然是剛煉化不久的,也不知道他遇到了怎樣的機遇,竟然有這么好的運道,在這個道法剛剛蘇醒的星域當中竟然還能得到一件靈器。

    德蒙阿諾顯然也認出了賀哲翰手中的是一件靈器,當賀哲翰亮出古鈴時難免多看了一眼。賀哲翰見狀便是一聲冷笑:“即便我沒那么好命有人天材地寶的養著,我也能憑本事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而你呢,依附在他人之下,還要打著愛的名義,簡直虛偽的令人惡心,我也是沒想到你德蒙阿諾竟然會無恥到這種程度,今日這一戰,你若是贏了,也不過是那白灼輕給你掃平了前方所有的障礙,甚至不惜招惹天道也要讓你打的毫無后顧之憂,而要是你輸了,他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死于我的手中?!?/br>
    賀哲翰說著也沒有繼續動手的舉動,而是再次看向白灼輕:“何必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態,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如果我打不過他總歸也是要死,如果我打贏了他還要再戰勝一個你,還不如一開始便一起上,反正在你們眼里我不過是邪門歪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總有無數個理由為你們的無恥虛偽遮掩,一個打不過上兩個,兩個打不過上一群,這不正是你們的做派嗎?!?/br>
    白灼輕輕笑了一聲,一團云層從天空中飛下變成了一張座椅,白灼輕轉身便坐了上去,看著賀哲翰的眼神充滿了嘲諷,一揮手,大半天空頓時變成了一道屏幕,畫面中一群群或陌生或眼熟的人正似乎在集中捉拿著一些人。那些人中有年輕的企業家,有威望甚高的草根強者,有常常出現在政治版面中的政府高官。而后面則是一個又一個物件的查封,那里面有很多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還有一些軍禁用品。如果那些東西投放出來,可以想見會造成整個帝國多大的災難。

    圍觀的群眾不明所以,而賀哲翰卻是再次變了臉色。白灼輕見狀一笑:“我知道你在故意拖延時間,為的不過是方便那些被你用蠱蟲控制的人好行動,像你這樣工于心計的人定然不會孤注一擲于蟲卵,弄出蟲卵這么大殺傷力的東西,你恐怕已經算到了,帝國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找到你,甚至算到了阿諾絕對不會放過你這樣一個危害逍遙在外,所以你安排好了那些人,只要收到你的信號便會做出一些事,要么大面積的屠殺,要么朝人流密集的地方投放危害物。反正不管是怎么樣,你一定會弄出令帝國措手不及的大動靜,甚至可能以此來威脅或是擾亂與你正在打斗的阿諾?!?/br>
    白灼輕說完看到賀哲翰從驚怒之后冷靜到面無表情的模樣,又是一笑:“就算是我想太多,但那些人被你下了蠱,除掉總比留著好,你說是吧?”

    賀哲翰額頭的青筋隱隱在跳動,德蒙阿諾趁勢飛身上前。再次被白灼輕破壞了計劃的賀哲翰反倒是徹底冷靜了下來,前路后路全都被堵死,即便今天逃不過這一劫,他也要拉著德蒙阿諾陪他下地獄!

    “你插手的太多了,天道不會放過你的,你根本不屬于這個世界,這世界自有它的規則,你這個規則之外的人如此蹦跶,真不怕這個世界的法則感應不到你的存在進而抹殺掉你嗎?!”

    德蒙阿諾聞言微微瞇了瞇眼,白灼輕倒是無所謂道:“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我還輪不到你來cao心?!?/br>
    德蒙阿諾也不再給賀哲翰蓄力的時間,飛身上去便是重重一擊。賀哲翰修習的功法很雜,部分是舒陽子留下的傳承,部分是從簡信那里得來的傳承,能夠突破到元嬰完全就是靈珠通過星源之力催生出來的,比起白灼輕為德蒙阿諾專門精挑細選出來的屬性功法,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所以當兩人近身戰之后,這份差距就顯現了出來。但賀哲翰到底有著元嬰修為,也不是德蒙阿諾輕易可以戰勝的。

    靈力的沖撞,速度快到眼睛都快要看不清的招式,整個天空都因兩人的爭斗而洶涌攪動著。地面上除了結界之外的建筑還安然無恙,被結界籠罩的那一片區域只剩一片殘骸。遠處在修士以及政府軍重重保護之下圍觀的群眾,一個個緊張的幾乎手腳發麻。

    兩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可以說是打的不分上下,那賀哲翰的修為比德蒙阿諾高,但德蒙阿諾的能力又足以越級挑戰,而德蒙阿諾的優勢顯然在于拉鋸戰。他的功法比賀哲翰的更為精妙,武器也是符合他靈根屬性的,看他幾次憑借著rou身擋下了賀哲翰的攻擊還安然身退,足以證明其rou體的強悍,這樣的人是越戰越強的。而賀哲翰也知道自己的劣勢,所以發覺德蒙阿諾的rou身竟然如此強大,就干脆一鼓作氣展開爆發式的攻擊,對上德蒙阿諾,他只能速戰速決。

    無論是現場還是屏幕另一端,哪怕感受不到兩個強者對戰時所散發的威壓,但如此激烈的畫面還是令人看的熱血沸騰,每每看到雙方險險避開要害躲過攻擊,緊張的他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唯一能夠冷靜觀戰的,大概只有坐在另一側的白灼輕了。

    賀哲翰不愧是元嬰修士,哪怕這修為是被催生出來的,但他本身的能力也不俗,與阿諾一再交鋒之后,反而從中受到啟發,出手越來越精悍。為了讓阿諾能夠心無旁騖的應戰,白灼輕不得不守在一旁一再給陣法加持。雖然他的修為與賀哲翰相差不多,但妖修本就生來比人修強悍的多,體內靈力也厚重精純的多,所以幾次三番填補陣法之后也留有余力??窗⒅Z越戰越勇,體內的氣息反而越發純厚,也不枉費他這一番辛苦了。

    不過誰也沒想到的是,原本不該此時突破的阿諾,在聽到賀哲翰剛才說的那番話之后心中突然有了觸動。關于天道,關于法則,當聽到抹殺兩個字時,心中更是對所謂的天道法則動了殺念。既然修士是逆天修為,為何凡事都要受到天的制約,被因果給捆綁,這本就是個極其矛盾之處。那一瞬間涌現出來的不甘直接撬動了他修為的壁壘。如果這個世界的天道不容他的小白,那他打破這個天自己來刻畫這個法則。

    于是兩人打著打著,德蒙阿諾莫名的進入了一種極其玄妙的意境當中,而天空原本就翻涌不息的云層更是出現了雷劫的氣息。白灼輕驚訝的張大了嘴,一個閃身退出了雷劫的范圍。而意識到德蒙阿諾此時突破,雷劫也即將降臨的賀哲翰拼命的想要逃出結界,若是他留在這里會被雷劫視為挑釁,而已經手染無數無辜生命的他恐怕會直接轟成渣渣。

    第174章 算計到頭一場空

    渡劫可謂是關乎著修士一生命運的重要時刻, 每當面臨即將突破壁障快要渡劫時,修士都會有所感應,然后準備一系列或防身或抵抗天劫的各類法寶,如果條件允許, 還會請一些高階修士的長輩或者好友來護持整個渡劫的過程。這時候若是有仇敵前來破壞, 那渡劫者絕對是必死的下場。但若是不想落個同歸于盡, 定然會選擇遠程cao作, 絕不會踏入雷劫涉及到的范圍,否則天道會將其視為挑釁同樣降下雷劫,并且無差別的攻擊。

    感受到上空漸漸凝聚起來的強大雷劫波動, 賀哲翰整個都絕望了。他預想到了各種結局,哪怕就是實力不濟慘死在德蒙阿諾和白灼輕手中的結局都想過了,偏偏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不在預料內的意外。而若是讓他知道,此時原本不該有的突破, 不該降臨的雷劫, 全是因為他剛才為了擾亂德蒙阿諾心緒時說的那番話, 估計不用等雷劫了,他自己就一掌劈死自己算了。

    眼看著雷劫即將落下, 自己已經無法逃脫, 但讓他就這么人命又著實不甘,看著依然沉浸在戰斗中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渡劫的德蒙阿諾,賀哲翰眼中恨意濃烈的簡直猶如實質一般。他不惜成為惡魔,不擇手段的用那樣邪惡的方法才突破到如今這等修為。而有的人偏偏幸運的只是在一場戰斗中有所感悟,然后引發天劫。只要德蒙阿諾扛住了這次的天劫, 那他的修為就會與自己不相上下。且不說自己能否熬過天劫,就看現在德蒙阿諾差了自己一個層次的修為都能打成平手甚至隱隱占了上風,若是被他追上修為,那他滅了自己豈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賀哲翰一邊扛著德蒙阿諾的攻擊一邊思索著如何從這必死的結局中尋獲一絲生機,這般想著目光不由得轉向那一片圍觀的人潮人海。當天劫落下,這結界定然會被打破。他已經注定無法逃脫天劫的鎖定,但如果要死,他何不多拉上幾人,最好能將那白灼輕也拉入天劫之內。若是能拉上這兩人陪葬,那也不枉費人世間走這么一遭。

    賀哲翰的惡意白灼輕一瞬間便感受到了,看著他那充滿了算計的眸子,不用想也能猜到賀哲翰的心思。不過他自己倒是不怕,人類的天劫而已,對他來說頂多就是松松筋骨的程度。若是賀哲翰將他拉入雷劫當中,只要他與阿諾聯手將他困住不去禍害那些無辜的凡人就好,而且自己說不定還能多幫阿諾抗幾道。但如果事情真的能就這樣解決那就好了。

    阿諾的修為自己很清楚,雖然這些年來從未松懈過,天材地寶內外兼修的蘊養下修為更是突飛猛進,但的確還不到突破元嬰期。只是這次不知道他從和賀哲翰的戰斗中收獲了怎樣的感悟,竟然一瞬間便松動了元嬰壁障。不過阿諾原本的基礎就打的十分扎實,所以哪怕此刻突破也并不會造成后繼無力的問題。但是偏偏現在還牽扯進了一個賀哲翰。

    對賀哲翰來說,他是倒了霉竟然被牽連到了雷劫之中,但是對阿諾來說,那更是運道差到了極點。天劫對于突破的修士都是一份異常艱難的考驗,若是作惡過多,那自然也會得到天道的重點關注。這賀哲翰手染無數無辜的生命,若可以實質化,身上的罪孽恐怕黑的能將這片天空都給遮蓋住。之前那原本屬于他的天劫大概是被賀哲翰身上的某個秘寶給遮掩過去了,所以才會僥幸令他突破。但是現在,這是屬于德蒙阿諾的雷劫,賀哲翰身上的秘寶便起不了多少作用。偏偏賀哲翰又被牽扯進來了,天道可不會劈德蒙阿諾一道弱的再劈賀哲翰一道強的,所以德蒙阿諾可能要承受天道抹殺式的雷劫了。

    示意了總統盡快的疏散人群,白灼輕便將目光緊緊盯著結界之內,眉頭也不自覺地微微蹙起。這還是他來到這個異世星域中,第一次遇到這般棘手的問題。

    看著人群在軍隊井然有序的疏散中撤離,總統再次返回了現場。哪怕德蒙阿諾與賀哲翰打的不分上下,他們這邊還有一個白灼輕沒有出手,整個情況來看事情并沒有差到需要隔了這么遠的距離還要不斷的疏散人群,但總統還是理智的沒有多問就立即照辦了。而等他返回來的時候,看到天空的動靜越來越大,黑壓壓的云層簡直鋪天蓋地一般的籠罩下來,頓時心中一驚:“這是雷劫?”

    白灼輕像看白癡一樣看向總統:“你都筑基修士了,別告訴我你連雷劫都不知道?!?/br>
    總統頓時老臉一紅,他原本就是高階的異能者,后來因為異能修煉的功法原因所致,完全不懂得如何運用靈氣,所以一直無法突破。他在某個修為上停止不動了好幾十年。加上工作繁忙,心中的雜事太多,也無法閉關感悟,于是想著干脆不斷的凝實力量,當這個量達到一定的程度,總有一天會突破的。結果就是直到他開始學習修士的功法都沒能突破。但這么多年的積攢令他的修為有了噴發式的增長,經過這么些年的沉淀加上豐富的人生閱歷,并沒有太大的阻礙便突破到了筑基期。

    身為總統這么多年,又是勤懇敬業為人為民,整個人有帝國氣運的加持,所以當初的雷劫也就象征性的劈了一劈,并沒有此刻這般恐怖。所以直到雷劫露出苗頭,總統感受到了上方傳來的恐怖威壓,他這才意識到有人突破渡劫了。

    只怪帝國科學當道了近萬年,對于這一類科學無法解釋的事物還沒能形成一種本能,所以在沒有感受到雷劫威壓之前自然不會往那方面想?,F在既然已經知道阿諾即將渡劫,總統難免擔憂道:“阿諾在這種情況下渡劫沒問題嗎?”這潛在的意思是,您咋還不出手呢。要如果不是修為不夠上去就是送人頭,總統都恨不得領著軍隊一擁而上了。

    白灼輕心道,這問題可大了。不過他也懶得與總統過多廢話,有那個時間廢話不如好好想想該怎么解決眼前的問題??戳搜鬯坪醮蛩懔粼谶@里的總統,白灼輕道:“都撤了,這里不要留人,那個賀哲翰定然是活不了的,就看阿諾能不能扛過天劫了?!?/br>
    總統目光沉沉地看了眼依然還在打斗中的阿諾半晌,這才隨著最后一部分的人員一同撤離了。整個帝國的重擔竟然要壓在這么年輕的兩個人身上,年歲過百的總統一時間難免感慨良多。不過更多的是慶幸,慶幸當年沒有因為種種原因而抹殺這超出帝國之外的強大,否則還有誰能阻止這場災禍。

    臨走時,總統極其鄭重而肅穆地朝著白灼輕道:“不管怎樣,因為有你們,才有帝國未來的安穩,我替帝國所有的人民鄭重的感謝?!闭f完,深深地鞠躬行了個大禮,這才邁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人員雖然都在撤離,但那些拍攝儀器卻是留了下來,不過當拍攝環境能量過于暴動的時候,那些儀器設備定然是會受到影響的。這次陸續而來的媒體早有預料,所以所帶的都是一些高精設備,就算在太空中拍下這戰斗的畫面都不是問題,更何況還只是躲避到能量安穩的區域遠程拍攝了。所以那些被要求撤離的人一個個連忙取出通訊器,一個個不錯眼的緊盯戰場,為心目中的英雄無聲祈禱吶喊。

    天空的云層越發厚重,那賀哲翰大概是知道即便自己戰勝了德蒙阿諾也無法逃脫這一場注定的死局,所以開始無所顧忌的瘋狂攻擊起來,而已經遁入了某種悟境當中的德蒙阿諾隨著那一招比一招犀利狠毒的攻擊,反而是越戰越勇。

    逆境使人成長,絕境能令人突破極限,而不斷的戰斗則能令人變得越來越強大。阿諾平日里沒少跟白灼輕一起過招,不過他們兩人哪怕打斗的再激烈,也不過是點到即止有所保留。這一次對上賀哲翰,阿諾可以說是難得的酣戰一場。那種全身心投入戰局的快感遠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就像是人若是跑出了自身的極限,便感覺不到累一樣。所以此時此刻的阿諾也感覺不到除了對手之外的其他存在。

    空中奔涌的黑色云層猶如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那漫天的雷劫威壓令白灼輕都感到一絲心悸。眼見著雷劫將至,白灼輕直接虛空而坐,一枚瑩白的令符盤旋在他的身前,一絲一縷的氤氳霧氣從那令符當中釋放了出來。白灼輕快速的掐著手決,將那氣體一絲一絲的吸入體內。而隨著他一道道打出的陣紋,一副血紅的圖騰漸漸凝聚。若是此刻有荒一大陸的修士在此便能輕而易舉的認出這是同契陣。

    同契陣只有契結了道侶的修士才能打出,并且雙方要完全心無雜質的同心一意,若是任何一方對這段感情不純粹,未將愛侶視為自己的生命,這道陣符便不可能完成。然而一旦完成,兩者便會氣運一體,在生死一線之間甚至還能轉移傷害。這種同契陣在必要的時候簡直猶如多了一條生命,但形成的條件卻也過于苛刻。

    哪怕就是在荒一大陸上,能夠運用出來的人也寥寥無幾,畢竟道侶的結合不過是雙方看上眼了生出了些許的情愫,感覺可以相伴一生過日子,于是便結合為道侶。追尋長生大道的路途太過漫長,總要尋個知冷暖的陪伴。真正將對方看得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的感情雖然不是沒有,但真的很少很少。

    所以白灼輕此時也不過是試一試,若是能成那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那也只能想別的法子了,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將阿諾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雖然如果他跟阿諾一同遇險,他肯定是會讓阿諾先走自己留下斷后的,如果這樣就是所謂的將對方視若生命,那這道符應該是沒問題。

    一粒粒的血珠從白灼輕的指尖飛出溶于陣法當中,白灼輕一面努力的從那天命令符當中吸取氣運,一面不斷的加快陣法完成的速度。當第一道雷劫蓄力完畢,轟隆一聲巨響破天一般的擊打下來,整個大地都開始顫動,結界自然也應聲而碎。當維持陣法的小金旗無力的掉落在地時,那參雜了白灼輕鮮血的紅色液體結合在了一起,同契陣大功告成。

    處于頓悟中的德蒙阿諾也隨著這聲雷劫而驚醒,見到賀哲翰一個虛假的招式之后直沖白灼輕,本能的上前阻擋。用盡了全力想要將那白灼輕拉入雷劫之地的賀哲翰根本沒有多余的心里防衛背后,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而那白灼輕竟然趁著雷劫落下之際將那些螻蟻給驅離,不過沒關系,反正死不死那些凡人并不重要,若是能讓這兩人隕落,那么這一戰他哪怕是死也贏了。

    此時已經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的德蒙阿諾哪能讓賀哲翰靠近白灼輕,手中的長槍飛出,一□□入了賀哲翰的后背。賀哲翰悶哼一聲,看也不看身后,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快速地朝著白灼輕飛去。

    “找死!”德蒙阿諾怒吼一聲,取出好幾張加速符往身上一貼,頓時一個閃身便飛至賀哲翰的身旁。

    賀哲翰身為元嬰期修士,速度自然比德蒙阿諾稍微快那么一些,而他雖然知道修真界有各種各樣的符箓,但卻從未見過,所以當德蒙阿諾如此快速的追了上來,著實令他吃了一驚,一個不慎又被德蒙阿諾一掌打下。

    轟隆一聲,又是一道雷劫落下,這一次沒有結界的阻擋,直直地朝著交戰中的兩人打了下去。

    德蒙阿諾原本就是雷系靈根,修的也是雷系的道法,當那道雷劫擊打在了他的身上,他并沒有覺得多么痛苦,甚至還不自覺的吸取其中的雷元素,就連他手中的長槍也仿佛注入了一股能量,跳躍的電弧更加閃亮粗壯。反觀賀哲翰那就慘了,當雷劫落下時,他本能的將那噬魂鈴召喚出來抵擋,好在噬魂鈴已經進階為了靈器,擋下這么一道雷劫還不是多大的問題,只是原本賀哲翰身上就有傷,還扛下了這道雷劫,整個人更是吃痛的神情扭曲了一瞬。

    阿諾沒想到竟然在戰斗中就突破了,要知道他距離元嬰期還有一段距離,否則他肯定是會在突破之后再來對付這個賀哲翰的。不過現在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選擇了,他只能盡快解決掉賀哲翰,避免他將白灼輕也給拉入雷劫當中。

    眼見著賀哲翰竟然妄想在這個時候靠近白灼輕,阿諾立即擋在了賀哲翰的身前,手中的長槍直指賀哲翰的眉心,二話不說地就全力攻擊過去。賀哲翰翻身一躍,堪堪擋下德蒙阿諾這一擊,心中暗罵了一聲,便反守為攻。兩人直接從天上打到地下,還有一道道雷劫來刷存在感,怎一個酸爽了得。

    上空的白灼輕正在全力吸收天命令符中的氣運之力,這天命令符中還有從總統等人那里吸取而來的大半帝國氣運,他借以同契陣與德蒙阿諾合為一體共享氣運,希望能以此來幫助他度過這次的雷劫。這帝國原本就誕生于這片天道當中,帝國運勢越強,天道自然也越強,兩者間相輔相成。那賀哲翰殘殺諸多無辜,等同于在扼殺帝國的氣運,那天道自然要將他徹底抹殺。如果德蒙阿諾身上沾有強大氣運的氣息,天道除非想要自取滅亡,否則自然不會干出抹殺自身氣運的事。白灼輕就是想要借著這樣的方法,來讓阿諾度過天道的這道雷劫。

    所以為了盡快吸取更多的氣運之力,下方的打斗他已經顧不得了,早知道事情會變得這么麻煩,在找到賀哲翰的時候他就該直接化形跟阿諾一起將那禍患解決掉。

    場中打的激烈,場外也看的心驚膽戰。無論是修士還是異能者,突破的時候都是最關鍵的時候,而德蒙阿諾竟然在戰斗中突破不說,還一邊打一邊承受雷劫的歷練,而且看起來他比那個賀哲翰的狀態還好要,這簡直就不是人。不過也是因為這樣,他們對德蒙阿諾的勝利有了更大的信心,誰能有他們阿諾男神這般強悍,整個星際大概都找不出第二個人來。至于白灼輕,他們本來就是一家的,沒有可比性。

    遠在白國早已‘退休養老’的德蒙赫和妻子同樣也在關注著這一場戰斗,原本有白灼輕在身邊他們并不擔心兒子的安危。但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在這時候阿諾竟然渡劫。不過看到兒子應付雷劫還游刃有余的模樣,多少也松了口氣。只是看到在阿諾的攻擊和雷劫洗禮的雙重折磨之下已經只剩一口氣在支撐的賀哲翰,夫妻兩做不到幸災樂禍,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人,只剩滿腹復雜的感慨。

    他們在對戰之前的談話也通過屏幕傳遞了出來,原來兄弟反目竟然只是因為一顆他見都沒見過的靈珠。哪怕那靈珠是多么逆天的寶貝,既然被賀鯤鵬先一步拿到,那他自然就不會去爭去搶。不過這種事哪怕自己說了賀鯤鵬恐怕也不會相信,只是想到現在他們各自的結局,難免有些唏噓。算計了一輩子,最終落得這般下場,也不知該不該嘆一聲可悲。

    戰場之中,白灼輕將天命令符中的氣運之力吸取一空,雖然大部分都沒能來得及煉化整個囫圇給吞了,但看到落在阿諾身上的雷劫氣息變的柔和了不少,沒有最開始那恨不得劈成渣的架勢,頓時松了口氣。幸虧自己夠聰明機智想到了這么棒的辦法,要不然那家伙今天肯定折損在這里了。果然就如同網上那些吃瓜群眾說的,阿諾上輩子恐怕拯救了整個銀河系,要不然怎么就這么有福運嫁給自己呢。

    雖然雷劫沒有了最開始的那么狠厲,但隨著一道道雷劫的落下,阿諾現在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就連白灼輕專門給他煉制的法衣也殘破的慘不忍睹。不過比他更慘的還有那賀哲翰,賀哲翰一次又一次的借由噬魂鈴來抵抗天劫,但那噬魂鈴也就是個靈器,又不是神器,最后終于抵擋不住天劫的威力徹底粉碎了。那賀哲翰是將噬魂鈴當做本命法寶來煉化的,本命法寶被毀,他更是傷上加傷,重傷的倒地不起了。

    看著同樣拖著一身是傷追來的德蒙阿諾,賀哲翰原本想要笑一笑,卻因為太重的傷勢再次吐了好幾口血,這才道:“早知今日,當初對你就不該手下留情?!?/br>
    阿諾勾了勾唇,冷冷一笑,又一道雷劫落下,阿諾看也不看順勢舉起手中的長槍,那道雷劫筆直地擊入長槍之內。緊握長槍的阿諾只覺得五臟六腑瞬間被粉碎了一般的疼,但他卻沒有絲毫的停歇,借助雷劫之力,轟然發力,雷霆般地一擊,在賀哲翰驚恐到扭曲,怒恨又不甘的神情中猛烈地刺入其臟腑。

    與此同時,一抹血團飛一般地快速閃過。早前為了對元嬰修士有所了解,所以阿諾專門詢問過白灼輕。那元嬰就是在氣海內誕生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小人,若是擊殺元嬰修士被那小人逃脫掉了,那元嬰修士還能奪舍重生。所以阿諾早就防著這賀哲翰,防著他的元嬰逃脫,也防著他自爆。灼輕有句話說的很對,反派死于話多,雖然他并不是反派,但若是話太多給了那賀哲翰可趁之機,那這一切付出就全都白費了。

    當賀哲翰葬身于阿諾之手時,整個帝國圍觀這場戰斗的人,無論身處何地,都忍不住歡呼起來。那些聚攏在廣場上一同觀看大屏幕的更是激動的與身邊認識或不認識的熱情擁抱。那些因為賀哲翰而失去了家人的人們更是跪地痛哭,仿佛隨著賀哲翰的死亡,所有的災難都熬過去了一般。

    沒了賀哲翰這個毒瘤,阿諾終于可以專心致志的對抗雷劫,然而雷劫早已在他自己都不自知的追殺當中順利的度了過去。天上如同末日一般的黑暗云層漸漸散去,阿諾精疲力盡的倒在了地上,看著從天而降的那道天光,感受著身體里那些因為被雷劈到干涸的細胞正在慢慢活躍起來。滿身的傷口正在一絲一絲的修復,阿諾仿佛聽到了佛鐘的嗡鳴,那一聲又一聲,滌去整個身心的塵埃。

    眼前突然落下一道陰影,阿諾下意識睜開眼,看到那仿若天外而來的神祗一般的男子,頓時揚起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來:“我想吻你?!?/br>
    白灼輕看著阿諾身上被雷劈出的傷正在隨著雷劫金光的照耀而慢慢修復,不過盡管如此,阿諾整個人依然看起來狼狽不堪。白灼輕原本過來是想要取笑取笑他,但大概是阿諾的笑容太好看了,竟然鬼使神差的跪在了阿諾的身旁,俯下身吻住了那雙說想要吻他的雙唇。

    第175章 簡信的最終結局

    一處昏暗的地下室中,簡信端坐在石桌邊,石桌上只有一面造型十分古樸的銅鏡。長久未見光的面容上是不健康的蒼白,眼底甚至泛著紅腫,那雙原本還算明媚的眸子只剩一片無神的陰沉。這里是賀哲翰為他打造的牢籠,無論他多么想要逃離,他都只能靜靜在這里等候著賀哲翰說的時機。

    修士多少都會對自己的劫數有些許的感應,修為越高的人感應自然也越發強烈。就在賀哲翰投放出去大量的吸血蟲卵之后,賀哲翰便安排他在這里藏身等候。也許是賀哲翰意識到這次自己的沖動之舉會令自己走向一個死局,所以早早的就在替自己安排退路。

    桌上這面銅鏡是當年賀哲翰在那名叫舒陽子的修士遺跡中獲得的,賀哲翰告訴他,如果當那銅鏡上有了動靜,那銅鏡中所映射出來的畫面一定要牢記,然后通過畫面中的地方去找到他。賀哲翰說元嬰修士體內有一枚元嬰,只要他元嬰不滅,那么他就不會死。所以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被德蒙阿諾殺一次,然后自己便趁機脫身,重新尋覓個地方潛心修煉再出去報仇。

    其實簡信不太明白賀哲翰跟德蒙阿諾有什么仇,如果是德蒙阿諾追殺他這件事,那么簡信覺得只要是個有人性的人,都不會放任賀哲翰這個魔頭,不過這話他不能說。除非他死,否則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賀哲翰也有本事將他抓回來。所以哪怕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地下室中并沒有任何限制,他還是麻木的在這等著。

    等待的這段時間簡信不由得想起自從遇到那尊石像之后的種種事情。他的天賦不高,而且出身不好,去到那繁華耀眼的主盟星,還考上了并不算差的軍校,在那天之驕子環繞的地方,他的平凡也被襯托的仿佛更加不堪,甚至覺得身邊似乎人人都在瞧不起自己,其實說穿了,真正瞧不起自己的,只是自己本身而已。然而就是因為這份不甘的貪心,才會踏入那邪祟的誘惑陷阱,才會擁有那么多原本不該屬于自己的東西,于會最終落到了今天的下場。

    真要說起來,他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應該是得到那石像后飛速成長起來令所有人刮目相看的那段時間,那些追捧,那些奉承,那些仿佛全世界都在圍繞著自己打轉的滿足,盡管那些東西都是靠著旁門左道得來的,但他真的很喜歡那種虛榮的假象,哪怕那些都是假的。

    銅鏡的異動令正在發呆回憶的簡信回過神來,銅鏡微微震動后,并沒有出現賀哲翰所說的可能會出現的畫面,反而是鏡面上出現了一團血紅,然后啪地一聲,整個銅鏡便碎裂成一塊塊的殘片。

    看著滿桌子的銅鏡殘片,簡信那神情麻木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一道光亮。銅鏡已毀,是不是代表著那賀哲翰已經死的灰飛煙滅,連奪舍都不可能了。為了避免被科技的搜查到,這間地下室中屏蔽掉了所有的信號,所以即便外界網絡上已經炸屏了,但他對發生的事情毫無所知。定定地看了那滿桌的殘片良久,簡信終于是站起了身,他要離開這里,只要賀哲翰死干凈了,那么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會對他有威脅了。

    然而當簡信打開地下室門的那一瞬間,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簡信下意識側身一擋,然而一道利爪瞬時落下。簡信吃痛地連忙收回手,定睛一看,一只融入了一片黑暗中的豹子正蹲坐在他眼前,尾巴似乎正在不耐煩的拍打著地面,隨著那尾巴的拍打,整個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顫動,可見這只黑豹的實力。

    見到這只似乎很懂人性的黑豹,簡信下意識便以為這是帝國發現了他的存在,于是派遣來異能者將他抓捕。如今的帝國依舊是異能者占據大多數,那些能夠成為修士的只能說是頂尖的那部分人,而那些人若是順利從異能過度到靈根的修煉之后,外出時很少會帶著契約獸,畢竟修士并不需要一只契約獸來提升戰力,反而還會擔心契約獸的損傷而影響自己的修為。所以見到這只契約獸,簡信自然而然的便聯想到異能者的頭上。心中也下意識開始盤算突破重圍的可能性。

    然而他腦海中的念頭剛剛興起,那黑豹竟然縱身一躍,下一瞬間,簡信竟然被整個鉗制住。他雖然是筑基修士,但一直都只是暗中提升自己的修為,早前被費俊彥養著,并不需要為了資源去與異獸戰斗。后來落到了賀哲翰的手中,那賀哲翰更不可能放任他出去實戰提升了。所以意識到這突然出現之人的舉動后,簡信雖然有反抗的意識,但奈何身體并沒有形成這種本能,于是竟然毫無還擊之力的被制服了。

    那人將他拎出地下室,然后更是不客氣的將他丟在了地上。這時又走來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眼神極其溫柔的看向那個粗暴的青年:“跑的這么快,我都要追不上你了?!?/br>
    那青年得意的一哼,豹子可是以速度著稱的,要是被人類反超了,那豈不是丟了他們修妖的臉。

    高大的男人似乎毫不介意這青年的反應,走上前熟練的摸了摸那人的頭,含笑道:“小黑真棒,再解決兩個,我們就能去第一丹閣換取一枚丹藥了?!?/br>
    那名叫小黑的青年微微撅嘴的將他的手拍開,然后一把拎起被封閉靈力和嘴巴的簡信,歡快道:“快點快點,我看好的那枚丹藥要是被人換走了,你就給我睡一個月的書房!”

    簡信直到被拖上一架飛船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那將他抓到的人將他丟進一間密閉的房間之后就再也不管不顧了,也沒有人來審問他。直到他被帶到帝國重型監獄,被人廢去了靈根和修為,然后直接拉入礦場服刑后他才知道,原來賀哲翰死后,賀哲翰曾經所做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也被公之于眾,那些被吸血蟲控制的人員名單也被曝光,因為其中涉及到蘭石家最為得寵的少爺,所以蘭石家在抓捕當中更是出了極大的力氣。

    聽聞已經證實了那位蘭石少爺并非是鬼王軍所殺,而是他得知自己被吸血蟲控制之后不愿意與那魔頭同流合污,于是在反擊之下被賀哲翰給殺死,然后順勢推到鬼王軍的頭上,企圖令他們反目。

    于是得知了兒子死亡‘真相’的蘭石家主不顧一切的開始對付那賀哲翰的余黨,那德蒙阿諾作為蘭石家家主的外甥,自然也要相助一把,于是昭告天下,只要找到賀哲翰的黨羽余孽,無論是活捉還是人頭,都能去第一丹閣換取丹藥,并且根據那人身處的職位和重用程度來劃分丹藥獎勵的級別和數量。

    那蘭石家也因為這件事名聲更上一層樓,對比那些輕易被鼓動被威脅被cao控的人,蘭石家那位少爺的舉動可謂是錚錚傲骨,即便最后依舊難逃魔掌,但如今‘真相大白’,這份骨氣自然值得被人稱贊。都說不愧是德蒙阿諾的親戚,果然都是一樣的好兒郎。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于是很快不知從何處流出的賀哲翰黨羽余孽的名單被傳了出來,所有與之有關系的,經調查核實無誤的,在捉捕之人帶去領了丹藥后便會交給政府處置。

    看著食堂里巨大屏幕上播放了一次又一次德蒙阿諾歷年來戰斗的畫面,聽著主持人無論說了多少遍還是忍不住激動的熱淚盈眶的贊頌。那是英雄,那是就連總統都要彎腰行禮的存在。有德蒙阿諾和白灼輕存在的白國無疑是人人向往的天堂。那白灼輕成立的修士學院更是成為整個星域最高的學府,盡管它成立還不到十年。聽聞那兩人雖然早已結了道侶,但是他們正在籌備著星際婚禮,據說是修為已經達到了元嬰期的德蒙阿諾終于覺得自己配得上白灼輕,終于可以與他并肩而行了,所以正式向他求婚了。

    聽到主持人激動的說著帝國的英雄與帝國的男神終于結成連理,訴說著他們的愛情過往,那甜蜜夢幻又傳奇的種種事跡,說到動情之處甚至幾度哽咽。簡信低下頭沉默的吃著手中的牢飯,歷史,從來都是勝者的贊歌,那些真相究竟如何都已經不重要了。

    第176章 木頭腦袋的阿諾

    解決了危害整個帝國的毒瘤,但事情并不表示就這樣結束了,那賀哲翰給整個帝國帶來的重創又豈是輕易能夠抹平的。雖然白灼輕出手將賀哲翰那煉化出來的吸血母蟲在發動之前便毀了,但那些已經寄生在人的身體里的蟲卵卻并沒有消失。那就像一個不□□,萬一在沒有清除體外之前受到什么不可控的原因刺激而蘇醒了,那人一樣要死。所以除了災后重建之外,研究出能夠將人體內的蟲卵殺死的藥物成了當務之急的第一大事。

    白灼輕只是因為知道那吸血蟲的克星,所以才有辦法將那母蟲給克制死,只是那藥方中有一味草藥是含有劇毒的,人類若是食用那就等于自殺。而想要清除人體殘留的蟲卵,白灼輕知道的方法就只有丹藥了。但丹藥太過昂貴,哪怕就是在荒一大陸,一顆能夠口服進體內的驅蟲丹也不算太便宜。整個帝國千百億人口,也不知道誰的體內有蟲卵,若是安排一個個檢查下來太過耗時耗力。

    為了響應帝國的號召,那些尚且能動彈已經退了休的藥劑師紛紛來到主盟星,成立了一個專門研發小組。而作為曾經藥劑協會的副會長蘭石馨這次也主動要求前往,并且還帶了兩名白國里最為杰出的煉丹師隨行。這些人隨便哪一個都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要如果不是為了帝國那無數百姓義務前來,能請動這樣一批人就是總統恐怕都要大放血了。不過在這些大拿當中,卻有一個年輕人最為顯眼。

    蘭石馨看到一身白色制服,已經變得成熟穩重的斯年,只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卻一下子沒能想起他是誰來。斯年見到蘭石馨倒是主動上前問候:“德蒙夫人好?!?/br>
    斯年長相不賴,身姿修長,一雙溫潤的眸子更是給他加分不少,對于養眼的人事物,接觸到的人難免第一時間便會產生好感??吹矫媲靶θ轀睾湍贻p人,蘭石馨腦中突然閃過幾個畫面,下意識問道:“你是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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