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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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其實不是純零,但知道他性取向的人,都會默認他是上面那個,因為他從外表和性格來看,的確不像個零。但傅醫生是純1,林天是心甘情愿做0的。 會議長達兩個小時,林天進了辦公室,開始看工程師發過來的圖紙。 人事還把篩選出來的簡歷email給他了,林天要挨個地審查一遍,他現在是什么都要把關,不然下面保管得出亂子。 快到中午時,秘書來敲門:“林總,點外賣還是吃員工食堂?” 林天抓起椅背上搭著的外套,“不用了,我回家?!?/br> 他正打算走,剛剛關上門的秘書又回來了,揚揚手里的文件,“林總,新的合同?!?/br> 林天頓了兩秒,最后回到了座位上。 他心里惦記著傅星河的,知道自己沒回去,他肯定就沒吃飯。林天掃視著收購南陽的合同條款,手里給傅醫生打了電話過去。 “哥,我要等會兒才能回來了,你……” “我馬上到你們公司了?!备敌呛觽阮^看向車窗外面的高樓大廈。 “……???”林天懵了。 “你還沒下班是嗎?我給你帶了飯,有蟹粉小籠?!备敌呛硬懖惑@道,“把我當成送外賣的就行了,我不打擾你工作?!?/br> 林天低頭看著合同上的白紙黑字,眼神沒有焦距,“那、那你什么時候到啊,我下來接你,中午公司出入的人多,坐我的私人電梯就沒有人?!?/br> “再過一個紅綠燈就到?!?/br> 林天馬上起身,肩膀和臉頰夾著手機說話,手上開始套外套,“我到門口接你?!?/br> 英泰這棟大廈,在大樓林立的滬市商圈,不算最高,但占地卻廣,外形設計得極有意思,從正面看,由兩個不規則的多邊體組成,一高一矮,高的稱為a棟,矮的是b棟,林天的辦公室,就在a棟的頂層,那個尖銳的角上。 他下樓等著傅星河,一看見他的車,就跑過去。 從側邊過去,是地下停車場入口,這大樓底下,有綠化帶有噴泉雕塑,就是沒有停車位。 傅星河的車停的很不合時宜,他提著飯盒下來,道:“我把車停你們停車場去?!?/br> “不用不用,就停這兒?!?/br> 傅星河指了指那個禁止停車的標牌。 林天道:“這是我的公司,我說了算?!彼麕透敌呛影戳随i車,拉過他的手帶著他進了辦公a樓大廳。 進去時,所有員工都要刷員工卡,老板也不例外,他帶傅星河走了特殊通道,他的私人電梯是特供他單獨使用的,指紋啟用。 從公司大廳穿過時,兩人再低調,也是醒目的,更何況老板牽著……牽著一個男人的手?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進了電梯,傅星河低頭看林天握住他的手,“你不怕你員工看到了說閑話?” “你都不怕被同事看見,我有什么好怕的?!绷痔煊昧Φ剡氖终?,“我不怕的?!?/br> 其實林天此舉,還是很冒險,公司轉型階段,他這樣相當于公然出柜了,要是不小心傳出老板是同性戀的丑聞,后果可想而知。林天是有強大的自信,不會有人敢議論他的私生活,才敢這么做的。 到了頂樓,秘書已經回來了,剛掛掉電話,聽見腳步聲,站起來道:“林總,海洋局那邊……”她聲音戛然而止,因為看見了林總牽著的男人。 “海洋局……” “等下再說吧,你休息會兒?!彼迅敌呛訝窟M辦公室。 英泰辦公樓,不算是頂高,但是從頂層看,高度還是很駭人。林天的辦公室面積很大,而且層高很高,窗戶也是一整面,光照非常足。一樓是辦公區域和招待客戶的區域,還有挑高一層的二樓休息室。 這間辦公室,裝修完全是按照林天的喜好來的,他把飯盒打開,放在桌上,跟傅星河一起吃。 傅醫生一共買了兩籠,一籠蝦仁,一籠蟹粉,小巧玲瓏一個,褶皺齊整漂亮,皮兒薄餡兒大,從晶瑩剔透的皮里透出橙黃的餡來。 吃飽喝足,林天把傅醫生帶到樓上休息室去,相比起樓下辦公區域,休息室就要低矮許多,剛剛能塞下傅星河的身高。 “哥……你在這兒休息吧,我先下去處理文件,等下上來陪你?!绷痔彀阉频介介矫咨先?,給他脫了鞋,“我要是上來辦公,肯定沒法集中注意力的?!?/br> “你不用管我,認真工作?!?/br> 林天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想親他一口,傅星河趕他走,“快去工作?!?/br> 他點點頭,輕輕碰上了門。 林天走后,傅星河盯著門看了幾秒,接著把眼睛移開。 “剛才你說海洋局怎么了?”林天問秘書。 “是海洋局那邊的何局約您晚上吃飯,說是有一批海水養殖專家過來……” “晚上?”林天很想推掉,但他知道這個飯局無論如何也不能推,那傅醫生怎么辦?傅醫生一定是要在這里呆到等他下班的,好容易等他下班了,結果他還有別的飯局應酬? 林天一陣腦仁疼,恨不得有兩個自己,本尊陪傅醫生,分身去談生意。 “那幫我回復何局一下,確認好人數,訂好位置?!?/br> 林天交代完,繼續處理文件,但他看了一會兒就放下了,下午還有時間。 他上了樓,傅醫生還沒睡,曲著腿坐在榻榻米上翻閱林天放休息室的財經雜志。 “這個是你?”傅星河翻到一本雜志的扉頁人物。 雜志在國外知名度高,國內沒有發售。畫報上的林天,修身寶藍色西裝和香檳色領帶,梳了一個很標準的老板頭,看著比實際要成熟許多,而且是標準的大老板派頭。 林天開始解領帶,“這個是去年年初的采訪了,我不想上封面,就給我放內頁了?!?/br> 傅星河看了眼他,又低頭看雜志,看畫報上的林天,看上面印著的英文介紹。 林天脫了西裝,掛起來,躺上去抱他,室內空調溫度高,所以傅星河也脫了外套,只剩下了薄毛衣。林天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胛骨位置,伸手拿開他手里的雜志,“這個不好看,別看了?!?/br> 傅星河伸手蒙住他的眼睛,“睡了?!?/br> 林天在他手心里眨眨眼,“好……對了哥,我晚上…要去參加一個飯局,我……”他明顯察覺到傅星河身上氣息變了,可他的聲音和態度還是很平靜,“工作重要?!?/br> “我可能會喝酒怎么辦?”林天在他手心蹭了蹭,他抱著傅星河的腰,“我不想喝酒?!?/br> 傅星河沉默兩秒,“那就少喝點,不要使勁灌,你吃飯地址發給我,我來接你?!?/br> 林天在他手心里悶悶地嗯了一聲,舔他的手心。 “你是小狗嗎?”傅星河把手拿開,手心濕潤一片。 林天嗷嗚一聲,撲上去咬他的手指頭,“你手好看啊?!?/br> 傅星河想把手指從他的嘴里抽出來,林天抱著不撒手,用嘴模擬插了兩下,舌頭繞著指頭舔。林天眼睛盯著他的反應,看到傅醫生臉上表情沒有變化,眼神卻是變了。 “哥,我不睡覺了,我們來玩吧?!?/br> “不玩,睡?!备敌呛雍喍痰卣f完,把手抽出來,用紙擦了擦。 林天假裝不開心地嗚嗚嗚了兩聲,傅星河攬過他的肩膀,給他提供了一個更舒服的胸膛靠墊,“林小天,睡了?!彼氖终圃诹痔斓谋成陷p輕地拍,像在哄孩子睡覺,等林天的呼吸心跳逐漸平穩,傅星河也閉上了眼睛。 但他沒有睡,只是在想事情。 晚上的飯局,林天只帶上了大剛,他先是回家了一趟,給傅星河做了簡單的晚飯再出門的。 大剛湊到他的耳邊,道:“今天海監部門的人在我們海上巡邏,施工都沒法施?!?/br> “海監?” “不知道誰舉報的,說我們違規施工,正在查呢,工程都停了?!贝髣偲沧?,“就一個小科長,他不知道我們工程上面罩著的嗎?!?/br> “我們又沒有違規,他查個什么勁兒?就是想耽擱我們的事兒?!?/br> 林天皺眉,“給他送點錢,讓他把巡邏隊調走?!?/br> 大剛點頭,看見來人了,就沒跟林天繼續交頭接耳了。 海洋局的何局長,是新官上任,現在滬市最大的海洋相關任務,就是林天手上這個海域開發了,說是和專家的飯局,其實就兩個專家,看著都四十來歲模樣。何局還帶了秘書來,讓秘書坐林天旁邊去。 林天推拒道:“我家里有人,您秘書身上的香水味……”他欲言又止,何局馬上就懂了,“沒想到林總已經結婚了,是我唐突?!彼D頭隱秘地瞪了眼助理,你調查的什么資料?連人家結婚了都不知道?! 林天也沒解釋,其實要是多調查調查,不難查出來,他其實是同性戀,這個何局長,顯然是還沒調查到位。 吃飯吃了一半,林天喝了點兒酒了,他比較上臉,看起來就是一副煮熟的蝦子模樣。 助理湊到何局旁邊說了句什么,何局看著林天的表情馬上就變了,他看看旁邊替林天擋酒的俞總,是這個?不,不應該是。 何局低聲交代了句什么,沒過多久,飯局快結束時,包間里進來了一個男孩兒,十八、九歲,青澀的大學生模樣。他一看見林天,眼睛就亮了,亮了一瞬,神色又變回了原來羞清純澀的模樣。 林天沒注意到進來了人,他已經有點暈了,倒是大剛發覺了,側頭跟林天說:“給你塞女人不行,得,換小男孩兒了?!?/br> 何局找借口出去了,兩個“專家”裝作沒看見一樣。 大剛繼續跟林天說話,“這個何局啊,是c市調來的,就喜歡來對酒下藥這套?!彼α藘陕?,那男孩兒坐林天旁邊來了,說林總,我敬您一杯。他也不自我介紹,知道現在的男人都喜歡小白花類型,更喜歡軟硬不吃的小辣椒。你要看著不情愿,他就更來勁。 他一湊近,林天就聞到了脂粉味——那種只有女人才有的脂粉味,他化妝了。 林天非常不適,他沒法接受男人化妝,雖然這是零圈常態。 他擺手拒絕了這杯酒,很直截了當地讓他走人,“我對你沒興趣,別來這套?!彼酒饋?,手撐在大剛肩上才勉強站穩,“我去吐一吐?!?/br> 林天走得干脆,留下那個男孩兒在原地發懵,眼睛里淚光都出來了,滿臉的倔強,這林總怎么不按套路來?????? 大剛瞇著眼看他,心想有些男的,是長得比女的還漂亮,戴個假發就能以假亂真了。他道:“你識相點,林總回來前消失掉?!彼钢搁T,“你沒戲?!?/br> “可是…何局那邊,人家……”他做出了害怕的神色,紅艷艷的嘴唇都咬的發白。 大剛看的有點兒不耐受,他臉一黑,揮手,“滾?!?/br> 這男的娘起來,還真沒女的什么事兒。 林天沖進廁所,吐了一遭,從褲兜里摸出正在震動的手機,他蹲在馬桶蓋上,滿臉的潮紅。 “還沒吃完?” “哥……哥你到了?” 傅星河嗯了一聲,他一個多小時前就到了,但林天一直沒給他消息。 “那我……馬上好哦?!绷痔於⒅鴰糸g的地面,眼睛發花,他看見外面站了一個人。 “你喝多了?” “有點兒,哥哥你帶了蘋果汁嗎?我想喝?!?/br> “帶了,你在哪層,我上來找你?!?/br> 林天說了包間號,外面的腳消失了,他眉頭輕輕蹙起來。 林天在洗手臺埋頭用手兜水沖臉,看似毫無防備,實則渾身警惕。背后有人輕輕地靠近,腳步和動作都很輕,像貓似的,要是林天真的醉得不省人事,肯定是察覺不了的。他腦袋深深地埋在水池里,在陰影靠近前,猛地翻身,踹向來人的膝蓋,很輕松地就把人踹翻在地。 林天看向他手里捏著的棍子,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不讓他有力氣反抗。林天摸出手機,給大剛打電話,“醉沒有?我在洗手間,叫點人過來,有人暗算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