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您觸手硌著我了、為了聶先生的恩寵、夫君真絕色、金屋嬌、春林初盛(校園H)、欲望、聽說我要倒大霉、頂替新娘(H)簡體、傻白甜天天挨cao(高H np )、(綜)少女的luanlun體驗
羅律師是林天私人律師的好友,對醫療官司這方面很有經驗。 他有些趕時間,羅律師道:“前天我去看守所看他,想勸他簽字同意做尸檢?!?/br> 律師口中的這個“他”——指的是刺傷傅醫生的那個醫鬧。林天想做尸檢,想把事實公之于眾,就必須通過這位關在看守所里的病人父親的同意。 “他怎么說?” “他不愿意,”羅律師推了推眼鏡,“要做尸檢就必須再開顱,很少有家屬會同意這種要求,你知道——一些地方風俗,尸檢會讓人死了也不安寧?!?/br> “那你告訴他,只有尸檢才能確認死亡原因?!?/br> 羅律師搖搖頭。 “沒有別的辦法了?”林天鎖著眉。 “哪怕尸檢,也很難勝訴?!绷_律師坦白道,“因為哪怕醫療事故的責任屬于醫院,法院也不會判?!?/br> 林天明白這一點,他只是想讓譚醫生身敗名裂而已。讓一個人身敗名裂有許多種方式,林天想走最正大光明的那條,而目前,揭露他醉酒行醫的面目才是最具有打擊性的。 樹倒猢猻散,譚醫生一走,腦外科就只剩雷院長了,但雷院長事務繁忙,傅醫生這時候回去,再做幾臺成功的手術,質疑會自然而然地消逝。失去了不和諧的聲音,傅醫生就能順利拿下主任醫師的位置。 林天開車時,便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傅醫生到底為什么要拿手去擋刀?他現在看著恢復得很好了,但林天不懂他們專業上的事兒,只知道那傷口動了筋骨,現在回去,醫院也不敢讓他立馬就動手術的。 站在傅醫生家門口,林天敲了敲門,又按了按門鈴。 但是無人應答。 林天站了一會兒,又按了幾下門鈴,結果還是沒人。傅醫生出去了?林天只好給他打電話,傅星河接得很快,林天道:“我在你家門口了,傅醫生你上哪兒……”話還沒說完,門就開了。 傅星河耳朵上掛著耳麥,林天手里還握著手機的,他眼神落到傅醫生汗濕的rou體上,咕咚吞了口口水,眼睛不動了。傅星河道:“我剛剛在跑步,聽著歌的,沒聽見門鈴,抱歉?!?/br> 聲音從聽筒和對面同步傳到耳朵,林天眼睛發直地盯著他的胸,因為米白色的上衣被打濕透了,傅醫生的胸肌形狀便凸顯出來了,還有兩顆翹起來的rutou。 他臉頰臊紅。 “林天?” “嗯……嗯?”林天還一副晃神的樣子,傅星河當然發現了他的目光,但他裝作不知道一般,把呆呆的林天拖進他家。 傅星河彎腰給他拿了拖鞋,林天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又落到了他的腿上。傅醫生換了緊身短褲跑步,他的小腿肌rou很漂亮,也很健壯,腿上有彎曲的濃密腿毛,還有傅醫生腳上的黑色運動襪……林天發現自己好像又起反應了。 他懊惱地低頭,自己也沒吃什么上火的啊,怎么就這樣了? 傅星河直起身后,林天穿上拖鞋走了進去,他的眼睛瞥見傅醫生汗濕的發絲,瞥見他臉頰和脖頸上的汗珠,又走不開了!他拼命地想轉移目光,結果眼神一下移,又不小心看見了他沉睡的褲襠。 很可觀。 他張了張嘴,傅星河無奈道:“衛生間借給你,我再跑會兒步?!彼肴ハ丛璧?,但看林天精神奕奕這樣,還是把衛生間讓給他吧。 “……哎?!绷痔烀悦5貞艘宦?,眼神游移才看見傅醫生含笑的眼神!難道傅醫生已經看穿了他?! 林天腦子突然就燒了。 嗷嗷嗷太丟臉了?。?!上午才硬了一回!他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沒有需求!結果下午又特么硬了?。?! 反應過來的林天,委屈極了,“傅醫生你聽我說……我昨天好像吃了什么不該吃的……”這不是平時的他! 傅星河點頭表示理解,“你快去?!闭f完,他已經重新塞回了耳麥,然后回到了跑步機上。 林天郁悶地進了衛生間,他背靠淋浴間的玻璃墻,低頭警告著自己的小弟弟:“你怎么這么饑渴???”他泄憤似的擼了幾下,腦子里冒出傅醫生的胸肌……他的大腿肌rou,他的黑色運動襪,他的褲襠……林天心里熱的厲害,加上這個衛生間滿滿都是傅星河私生活的味道,他堅持五分鐘后。 “你怎么這么不爭氣??還能不能多幾分鐘了???”林天郁悶地用紙擦干凈,接著洗了手。 傅星河脫了濕透的上衣靠在沙發上,聽見里頭的洗手的聲音,他低頭看了眼時間,嘴角不自覺向上一勾。 計算好時間的林天,過了二十多分鐘才出去,入目就是沒穿上衣的傅星河。 林天石化在原地,嘴巴張著卻說不出話來。 傅醫生居然……沒沒沒……沒穿衣服…… 運動后布滿汗水的身體,皮膚好似在發光一般。他身材完美,較之林天偏瘦的體格,他的軀體更像古希臘雕塑般,有股健碩的美感,兩條深深的人魚線下來,是褲邊包不住的黑色毛發,延伸到肚臍下面一點,非常性感。林天自己也有肌rou,他的肌rou勻稱漂亮,但和傅醫生這樣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他非常想移開目光,傅星河卻朝他越走越近。 他從林天身邊走過去,轉身進了臥室,他什么也沒說,也沒關房門,那股運動后的氣息還殘留在空氣里,林天呆在原地。 過了好幾秒,他深深吸了幾口空氣。 怎么辦他想流鼻血……剛才傅醫生從他旁邊走過去時,林天聞到他身上的汗味,心就狂跳了起來。干凈的傅醫生很帥,流汗也這么性感,無論如何都令他著迷。他說自己沒有生理需求全都是假的,其實他需求很旺盛!但林天缺乏經驗,一個人時連毛片也看不進去,但他想起傅星河,便會怦然心動,也會極其自然地迅速起生理反應。 林天不懂這該怎么解釋。 他瞥了眼傅醫生沒關的房門,聽見里面的水聲,心里掙扎了兩秒,走到了陽臺——跑步機上掛著傅醫生脫掉的白t恤,差不多是濕透的狀態。 他很想湊近了聞……甚至想舔一口。 林天為自己的想法而羞赧,他覺得自己太不正常了。這么迷戀一個人,太不正常了。但他覺得傅星河整個人都是完美的,就連一件汗衫都這么吸引他,讓他臉紅心跳。但林天只糾結了不過一秒,因為他想到,自己和傅醫生現在應該是屬于……戀人?雖然還不太像,但是聞一下男朋友的汗衫不犯法吧? 作者有話要說: 林天就是迷戀……傅星河牌原味?23333333 汗衫2333! 第21章 21 畢竟嚴格算起來,那也是屬于他的財物! 所以林天從跑步機扶手上抓起傅醫生穿過的衣物,然后嗅了一口。 就好像上癮一般,他聞了一口又一口。 這種荷爾蒙氣息對他沖擊極大,林天自己也運動,但他每次流汗都沒有什么特殊味道。傅醫生的就不一樣了,林天覺得他的淚水可能都是甜的。 同時,他也覺得自己這種行為變態又悲哀,因為傅醫生是個性冷淡,他問自己有沒有性經驗,最后什么也不表示。 林天猜自己以后可能要經常干這種癡漢的事了,靠著他的貼身衣物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傅醫生洗澡時間有些久,林天一直聽到水聲,過了快一個小時,林天飯菜做好了,傅醫生才出來。 天色暗了下去,窗簾拉開著,夜沉如水。林天聽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斷斷續續的大提琴聲音,似乎是有人站在窗邊對著夜色拉奏?;蛟S是傅醫生的鄰居,聲音忽近忽遠,沒準就是樓上。 “樓上那家的小孩兒學大提琴的,每天都拉?!备敌呛影汛皯敉频酶_些,風豁然一下涌入,他沒吹干的濕發在夜風下微揚。 林天注意到他濕發時頭發有點卷,但是吹干了就不會。 斷斷續續的大提琴聲飄進來,拉奏的年輕人似乎有些浮躁,林天也跟著浮躁。他腿有些麻了,便伸直了些。沒想到這一抻,就蹭到了傅醫生腿上。 和早上的情景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是林天不小心碰到了他。 他不自在地縮回了腿,就好似故意在傅醫生腿上蹭了一下般。傅星河抬頭望著他,聲音和著不太熟練的亨德爾的g小調奏鳴曲,“好好吃飯,不要勾引我?!彼劬ζ岷?,直直望進林天的靈魂里,把他那點不可告人的心思揭出來,嘴里緩慢道:“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有定力?!?/br> 林天一呆。 “我不是性冷淡,你碰我,我當然會有感覺?!?/br> 林天還是說不出話。 傅星河繼續道:“如果你想做點什么,我們改天可以試試?!彼f話時一如既往的平靜,帶著漫不經心,語氣如同闡述病情一般毫無波動。 但這卻在林天心湖上投了一枚炸彈。 “吃飯?!备敌呛訜o奈道。 林天吃的魂不守舍,傅星河也有些心不在焉。 最后他忍不住問:“為什么是改天,今天不行嗎?”他神情里帶著委屈,執著地看著傅星河。 “你早上和下午都勃起了一次?!?/br> 他著急道:“我身體很好的!”怎么干都行! 傅星河搖頭。 “我身體真的很好,特健康!倍兒棒!” 林天肯定不知道,他說著自己健康時那副神情,就和要糖果的小孩兒似得,要不到就撒嬌,結果大人不為所動,說糖吃多了要蛀牙啊。 傅星河覺得他就像奶糖似的,又甜又純。 見傅醫生怎么也不動搖,林天放棄了,“那我明天來?” “明天我去醫院?!?/br> “不是下個月才……”林天欲言又止。 “有個病人,”傅星河解釋,“是那天來探望我的小女孩?!?/br> “那你手……能,能開刀嗎?” “能?!备敌呛虞p描淡寫地回了一個字,林天便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擔憂傅醫生說能,那肯定是能。他有種盲目的自信,而這種自信,來源于傅星河身上使人信服的氣質。 “那我明天來接你!就這么說定了!”林天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明天是周末!” * 滬市綜合病院。 林天提著大購物袋,跟著傅醫生進入醫護人員專用的電梯,這里面有股消毒水味,而且沒人。 叫樂樂的病人,今年七歲,她得了視網膜母細胞瘤,這是一種死亡率極高的惡性腫瘤,現在的醫學手段,還沒法救治這樣的疾病。 林天上網查了一下這個病,發現非??膳?。 上次叫樂樂的女孩兒來傅醫生病房里看望他時,林天看見她哭著說不想動手術,那時候傅醫生似乎心軟了,對樂樂說“不做手術,也不轉院”。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樂樂沒轉院。 到了病房,里面還站著另一位醫生,正在和樂樂mama溝通些什么。 “女士,除了切除眼球沒別的辦法了,你知道你女兒的情況嗎?您也看到了她的腫瘤,癌細胞扎在眼球里的,現在不切掉,以后右眼也會長這個。我最近在研究這個課題,有一定把握的?!?/br> ——說話的是譚醫生。 擦著眼淚的樂樂mama看見了門外站著的傅醫生——順著她的眼神和張大的嘴巴,譚醫生也看到了傅星河。 他一秒就反應過來了,非常憤怒,他深吸兩口氣,“傅醫生,陳樂樂現在是我的病人了,我才是她的醫生,你這樣不太好吧?”他陰陽怪調地說完,傅星河才不咸不淡道:“你誤會了,我只是來探望病人的?!彼D頭問樂樂mama,“她在做檢查嗎?” 樂樂mama輕輕點了點頭,抽噎道:“傅醫生,您之前說……” 護士把門推開,樂樂mama的聲音消散在空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