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一個周末,白錦都被黎川留在了別墅,“出雙入對”,宛若一對恩愛非常的夫妻。只有白錦知道,他是在時時刻刻看著自己,他不在的時候,就讓女仆小薇跟著她。 晚上,她自然也是不得清閑,黎川就像永遠能量滿格的手機,折騰起她來不知疲倦,活似要把她吃了才好,或者說,似是要把這六年缺失的滾床單都要找補回來。 第48章 陰魂不散 直到周一上班,黎川才將她送去公司。 看她穿著自己給她親自挑選的白裙,便又讓他仿若見到最初的她,也是這樣一襲白裙出現在他視野里,從來再也走不出去。 一路無言,到了fe雜志社所在的大樓,白錦推門下車,卻被黎川拉?。骸皼]話要說嗎?” 白錦回頭淡淡道:“謝謝?!?/br> 黎川微皺眉,她對他始終是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即便在床上也是如此。他眼前不時浮現周五那晚,她撫著他的臉,“溫柔”地跟他想要談一談時的樣子,雖然明知是假的,雖然那晚他暴怒異常,可他還是深深記住了她當時那可人體貼的樣子。 他想要,想要她時時刻刻對自己這樣。 最終,黎川還是放開了手,看她俏麗的身影漸漸走遠。 來日方長……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要一輩子跟她耗下去…… 因秦以涵出差去了,白錦都沒敢告訴她自己被黎川擄劫走了兩日三夜的事情,生怕她聽到后會直接殺回來。秦以涵和自己都不過是個小市民,就算秦以涵跑回來,又如何能斗得過黎川這個九原最大的地頭蛇? 一天過去了,黎川沒有再出現,白錦回了自己的家,如今,不管她在哪里都是躲不開黎川的sao擾了。 所以當她的前夫大人再次敲門出現時,白錦沒了那一日的惶恐,再加上兩人昨夜才耳鬢廝磨過,旋轉在兩人之間的便是古怪極了的氣氛。 黎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目光幽暗,她亦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這樣的陣勢,只讓人覺得他們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黎川的目光從她身上略過,一張標準的美人臉,線條宛深優美,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一雙大眼明亮清澈,更帶著幾分野性、犀利與張揚。雙眼皮的眼尾處略略上挑,帶著一股子撩人的風情。堅毅挺直的鼻梁俏美而柔和,略薄而柔軟的櫻唇,似是玫瑰花瓣一般潤澤,隱隱放光,一頭短發,貼合著她臉部的線條,蓬松而飄逸。 此時她正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裙褶如水波一般在她身側垂躺著,映著她姣好的肌膚,和周圍明亮的空間相得益彰,令人神清氣爽,撲面而來的是氧氣感。 無論何時,她總能像是一株最嬌艷的花種進他心里,再也無法挪開眼睛。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黎川算是深味其中滋味。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他沉聲問,在這寂靜中,他的聲音似是很具有穿透力,連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震顫起來。 白錦已深知自己無力阻擋他:“黎先生不打一聲招呼地來,這也是黎先生的做事風格嗎?” 他沒讓桑經開鎖破門而入,等了半天才等來她開門,已是客氣。但也得虧了“開鎖”不過只是他自己想一想罷了,不然白錦肯定又是拿著一把刀,磨刀霍霍地站在那里。 “如果你需要,我以后會打招呼,不會讓你這么……連個準備都沒有?!崩璐ㄇ扑桓边^于休閑的樣子,斟酌詞句道。 第49章 忍久了會腎虧 聽他這意思就是,他以后再來可以先打聲招呼,讓她有時間打扮自己。 這讓白錦不禁窩火,他覺得她見他,還要盛裝打扮一番? 黎川走了進來,順手就將門關上了。上次來,他還沒仔細看過她的住處。 房子不大,比起他住的地方來,這里說是個蝸牛殼也并不過分。但房間里收拾得很干凈,亦很有格調,亦如她以往的習慣。在以素色呈主打色的房間里,米白色的沙發、米白色的桌子、米白色的地板,還有米白色的窗簾。一切都是纖塵不染,潔白無瑕,倒是看了讓人心情會愉悅一些。 黎川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長腿交疊,環視著屋子,環視著她,就像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般。不經意的一瞥,便瞧見身旁的沙發縫隙里似是塞著什么東西,他伸出一根手指將它挑起。 登時,白錦的臉色就倏地變了! 他手上竟挑著她一直沒找到的那條粉色的丁小內! 白錦上前一步,從黎川手上就一把搶了過來:“流氓!” 黎川眉頭微挑,看向她:“你昨天穿的那條紫色的不如這條性感,我允許你穿上給我看看?!?/br> 尼瑪! 白錦算是見識到了黎川的不要臉,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她現在要是來了大姨媽,肯定把衛生巾丟他臉上! “黎先生,你要是沒什么事,就請回吧,我今天累了,想早點兒睡?!卑族\直接下逐客令。 黎川站起伸手便將她撈入懷中,抱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這么就想趕我走,你想得也太簡單了些。你放我進來時,就該知道,我是不會走了?!?/br> 睡裙之下,風光無限,黎川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腰際:“想要,別忍著,忍久了會腎虧?!?/br> 你才腎虧,你全家都腎虧! 白錦握住他的手:“我昨天已經被三爺折騰得夠慘了,三爺,就不能放過我一回?做多了,男人反而更容易腎虧。三爺,你說是不是?” 她也不想再激怒他,再被他施以昨天的暴行,只得委婉地說。 黎川見她眼底真的藏著疲憊,這兩日是太過糜爛了些,見她終于學會對他示軟,黎川像是摸寵物的頭發一樣揉著她的發絲:“今晚我先暫時放過你,好好休息,過兩天,我會好好補償你?!?/br> 他湊過去想要吻她一下,卻感覺到她身體一緊繃,他凝視著她:“怕我了?” 從重逢開始,她就已經在怕他了。他帶給她各種恐懼,總是強迫她去接受他給予她的一切。恨也好,寵也罷,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他強加在她身上的,他沒問過她是怎么想的,現在也根本就不考慮她的任何感受。 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對白錦這樣一個過于獨立的女人來說,是束縛,是可怕,是無法逃離的人。 六年前,他還能好好顧慮一下她的感受,現在,只有強迫。他如一張網一樣緊緊地捕牢她,讓她煽動一下翅膀都不能。 “現在就怕了?從前你做那些事的時候,沒有想過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