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像罌粟一樣,讓大多數的女人上癮。 這飛進來的紅影正是君傲,他的手上還拿著一些青梅。 “小月,來嘗一下?!本翆⑶嗝放醯皆氯坏拿媲?,碧綠色的梅子,看起來十分誘人。 月然沒有伸手去拿,她遲疑的樣子讓君傲很是受傷,但是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我記得小月一直很喜歡吃酸的?!?/br> 自從生了小玨之后月然就一直很嗜酸。 “謝謝?!痹氯徊蝗叹芙^君傲的好意,只好接過梅子。 這時,馬車忽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月然和君傲都向外看去,只見一輛“花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花車”,很眼熟。 這不正是那個sao包男的車子嗎? 果不其然,那“花車”里就走出來一個大sao包,正是當日月然他們在風冕城外遇到的男人。 只見大sao包四下張望,在尋找著什么。 “喂,大sao包,你看什么呢!”月然一看到大sao包心里就不爽,試問哪個女人喜歡自己的男人被別人給覬覦著呢,關鍵這個別人還是公的,情何以堪。 “他呢?”sao包男發現沒有他心念惦記著的人。 “哪個他啊,這里男人很多,沒一個跟你有關?!痹氯徽嫦肷先ピ俳o他命根子一腳,讓他這輩子都振不了身為男人的雄風。 哎等等,這家伙貌似取向有些問題,這方面的雄風可能不需要振。 “那天那個男子?!眘ao包男直接無視月然嚴重越燒越烈的怒火,還在癡戀地尋找軒轅凌空的身影。 “死sao包,難道你不知道你嘴里的那個男子是有妻子兒子的嗎?”月然丟了一記大大的白眼給sao包男。 “你這樣的兇八婆,他娶你,一定是不得已的?!眘ao包男自有一番理解。 “左風右雨?!笔强扇淌氩豢扇?,月然獅吼一聲,把左風和右雨引叫到了跟前,“交給你們幾個一個偉大而艱巨的任務,將那個男人拖進路邊的草叢里去,然后,¥,¥……” 左風右雨聽著月然的話,越聽臉色越詭異,終于,等到月然說完,左風吞了口口水,“月然小姐,真的,真的要這么做?” “費什么話,記得拖遠點,這么少兒不宜的畫面不要讓你們少莊主瞧見了?!痹氯徽f完一個旋身十分瀟灑帥氣地坐在了馬車的車板上,還翹著個二郎腿,眼里透著戲謔的光芒。 少兒不宜?眾人狐疑。 左風右雨上前,來到了大sao包的面前。 “你們,想要干嘛?”看著眼前虎視眈眈的兩人,sao包男急了,“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東方家族的公子,你們不要……” 東方家族…… 看來他們和東方家族的緣分還真是不淺,不過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左風右雨越逼越近,sao包男不斷后退。 “來人,還不快把他們給我拿下!”sao包男慌亂之余,沒忘了要喊自己的家從幫忙。 “寶寶,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痹氯灰贿呹约旱氖种讣?,一邊飄飄然地說著。 正好小玨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他都沒有機會找人打架,好無聊,手好癢哦。 sao包的隨從們看到小玨一個小屁孩上來,自然沒有放在眼里。 “叔叔,小玨送你上去玩好不好?”小玨站在一個家從的跟前,笑得又甜又可愛,十分無害地指指天空說道。 那人低頭看看小玨,又抬頭看看天空,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也沒來得及嘲笑小玨兩句,整個人忽然就騰空而起,往天上飛去了。 小玨一拳就將那人給揍飛了! 小玨舉目仰望天空,嘴里還念念有詞,“五,四,三,二……” “砰——”飛上去的人又回來了,撞回地面,揚起了不小的塵埃。 頓時傻了一票人,一個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揉揉眼睛,重新確認一遍,再揉揉眼睛,再確定一遍。 “左風右雨,還愣著干嘛!”月然屬于最鎮靜的一個,哎,關于變態的小玨,讓他們呆一呆也好,讓他們經歷一下她經歷過的,她的心理才會平衡么! 聞聲,左風右雨才緩過神來。 “這個給你們,增加一點情趣?!痹氯徽f著又拿了一個瓷瓶扔到了左風的手里。 左風接過瓶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同情地看了眼身邊的sao包男。 兩人當真就押著sao包男跳進了路邊的荒草中了。 然后。 草叢晃動了。 接著,一陣陣“痛徹心扉”的叫聲傳來。 “啊,啊,不要!” “哦,哦!放開我!” “救命,救命!” “不要了,不要了,快住手!” “……” 如果剛才小玨帶給眾人的是震撼,那么現在他們已經徹底石化了。 小玨和那些隨從們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有人的臉紅了,有人掩面了,有人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有人從馬上摔了下來,有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小月,這,會不會,太過了,一點點?”君傲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不會啊?!痹氯黄财沧?,這很過分嗎?“放心啦,不會鬧出人命的?!?/br> 這是鬧出人命的問題嗎?這,很黃很暴力耶! “娘親,那位叔叔聽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你讓左叔叔和右叔叔對他做什么呢?”小玨寶寶很好奇。 “咳咳,小玨啊,你娘親讓你左叔叔右叔叔在和那位sao包叔叔在玩躲貓貓呢!”小蚯蚓努力地解釋道,我們堅決不能帶壞健康好寶寶的! 小玨思考了一會兒,“蚯蚓叔叔騙人,躲貓貓才不會那么吵呢,通常白叔叔和蚯蚓叔叔你躲在房間里的時候才會那么大動靜呢!” “咳咳,咳咳咳咳?!卑仔拗挂豢跉鉀]有喘過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所以白叔叔和蚯蚓叔叔一定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對嗎?”這是一個有根有據的推斷。 面對小玨那雙撲閃撲閃的眼睛,白修止決定暫時當一回啞巴,云秋引決定暫時先昏迷一會兒。 好在,左風右雨及時回來了,還拖著受創過度的大sao包。 此刻的sao包男衣衫有些凌亂,頭發有些散亂,關鍵臉上還帶著可疑的潮紅。 月然慢悠悠地站起身,又慢悠悠地踱步來到了sao包男的跟前,輕挑柳葉眉,“怎么樣?還覬覦我的男人嗎?” sao包男頭一偏,抵死不從。 “左風右雨,有人還是不服氣呢,拖下去接著干,一直要等他發誓不再對我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幻想才能停下來,知道嗎?”月然轉身走了回去,再次以看好戲的姿態坐了下來,無視眾人那快要掉到地上的一堆下巴。 “還,還要來???”右雨很幽怨地說道。 他的話立馬就惹來月然的嫵媚一瞪,當即乖乖地和左風兩人再度將sao包男拖入了草叢中。 哎,他們怎么這么苦命呢! 于是,草叢又晃動了,晃得更加劇烈,更加兇猛了。 凄慘的叫聲也接踵而來,聲音更加悲愴了,也更加虛弱了。 那一聲又一聲的哀嚎聲,是對月然的控訴,那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是對身體所受酷刑的宣泄。 “不,不要了,我認輸,我認輸!” 終于,sao包男撐不住了,他投降! 外面的眾人也跟著舒了一口氣,天,他們的耳朵終于不用再受煎熬了。 當sao包男以比剛才更為狼狽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立馬就接受到了除了月然和小玨外的所有人同情的目光的洗禮。 可憐啊可憐,可悲啊可悲。 “當真認輸了?”月然嬌笑著問道。 sao包男不情愿點頭,還帶著一些后怕。 “當真不敢覬覦我的男人了?”月然的笑意更深了。 sao包男又點頭,這女人太可怕了。 “很好?!痹氯粷M意地笑笑,“下次,要是再犯,就不是撓癢癢這么簡單了!” 哎,月然真是個邪惡的女人…… 等等! 什么?撓癢癢? 眾人熾熱的目光盯住左風和右雨,希望從他們的口中聽到進一步的答案。 “我負責撓腳底板?!弊箫L坦誠自己的惡行。 “除了腳底板以外的腋下,腰側等地方都是我負責?!庇矣暌蔡拱?。 “你們是說,剛才,你們把這個sao包男人拖進草叢,其實是在給他撓癢癢?”白修止的啞疾瞬間康復了。 左風右雨雙雙點頭。 “那,為何他的叫聲如此凄厲?”小蚯蚓從昏迷的挺尸狀態彈起,代表著大家問出了心聲。 左風向眾人展示了一下月然扔給他們的那個瓷瓶,“這藥涂抹上后,他的叫聲就這般凄厲了?!?/br> “你們可以試一下的,放心免費的,我不收你們銀子的!”月然笑得一臉燦爛,整人這種事,她最喜歡了! 這不就是月然扔給左風的那個說是能增加“情趣”的藥嗎? 君傲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玨拉拉君傲的衣腳,“君傲叔叔,君傲叔叔,什么事情這么好笑呢?” 君傲還在笑,月然代替他回答了小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