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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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形象著想,她也不能傻乎乎地到處跑獻殷勤。她歇了沒有多久,被眾人圍著的世女謝冰心便朝著她走了過來。 郝澄把面上遮面的東西放了下來,喚了一聲冰心表姐。郝澄原以為對方是來找茬的,結果后者朝著她笑了笑,笑容比當初在朝堂上多了幾分溫度。 對方解釋道:“前幾日在殿上,你功名的事情并非我從中作梗?!彼切x名次的人,也參與了批閱卷子,先前對郝澄表示又十分不友好,結果后來郝澄成了皇帝欽點的探花,是個人就很容易誤會她在其中動了手腳。 郝澄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專門來向她解釋。當下搖頭道:“有勞表姐費心了,郝澄從未這樣想過。我還有許多需要向表姐學習的地方,這次能得探花,實在是得了陛下恩寵?!?/br> 她的語氣真誠,也確實是這么想的。畢竟江孟真早早就說過這位表姐的身份,對方的官職雖然高,但也是虛職,雖然參與了批閱卷子,但說話的份量并不足。 而且江孟真已經嫁給她為夫了,依著江孟真的性子,即便她沒了,江孟真也不可能和冰心有什么牽扯。 到底是有姻親關系在,江孟真這位表姐也沒有必要為難她的理由。她將自己此次書寫的內容大致地給江孟真說了一遍,后者也說她是因為沒有入當朝首輔的眼,這次能夠得了探花,全是因為她在皇帝跟前露了個臉,寫的東西剛好踩到皇帝心里的點上,實在是僥幸。 謝冰心又注視她良久,確定郝澄面上表情不似作偽,又與她客套了幾句,提點了郝澄幾句,目光又移到在那里應酬的方余臉上:“前幾日我收到你的來信了,也可以幫那個方余這一個忙。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只是給她這個機會,她若是不行,我不會再幫她?!?/br> 郝澄點頭應是,謝冰心頓了頓又道:“還有一件事,那方余是你的朋友,不是表弟的。我會選擇幫你,是看在孟真表弟的面子上,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一點?!?/br> 這便是要讓她念著江孟真的好了,郝澄繼續點頭:“表姐放心,我自然清楚?!?/br> 謝冰心便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來,最后再和她講了幾句關照江孟真的話,又笑意盈盈地往其他朝臣的方向去了。 總體下來,這場瓊林宴主要是狀元娘子出盡風頭,郝澄也趁此機會和未來翰林院的幾位同僚聯絡了一下感情,表達了一下無害耿直,總體來說表現不算出挑,但也教人挑不出什么錯來。 等到后期日頭小了一些,郝澄便開始到處晃悠,每種宮廷的美食都小小的嘗一口,瓊林宴結束,郝澄的肚子都微微地撐起來了。 等她回了府的時候,江孟真還是為她準備了一些吃食。郝澄看著一桌子的飯菜,眉毛都抖起來了:“不是說了會晚些回來嗎,怎么還等我?” 江孟真搖頭道:“我已經用過膳了,覺得你可能吃不飽,便準備了這么一份。你若是吃不下便讓人扯下去吧?!?/br> 郝澄看了那一桌子美食好一會,又想著自己實在吃不下,最后還是糾結萬分地開了口:“還是撤下去吧,賞給府上沒用過膳的下人吧,不然這么一桌子菜,實在是可惜了?!?/br> 雖然她也不是浪費不起,但浪費美食實在是太可恥。不過桌上的冰酸梅湯,她還是留下來一口飲盡了。 等到喝完了這個,郝澄又道:“你這幾日小日子要來了吧,像這種冰的東西少喝?!苯险嬲{理身體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也難為他每日都堅持喝下那么苦的中藥。 喝藥再配合針灸,過了這么一段時間,江孟真來那個會痛的癥狀已經減輕了一些。但是要是貪涼吃冰,江孟真的身體情況肯定一下就回到調理之前。 江孟真自然知道這一點,為了自個的身體著想,便是再熱的天氣他也不會碰冰寒的吃食。 不過郝澄這么說,他又道:“那你呢,天這么熱,總不能教我看著你喝冰水、吃那些冰沙吧?!?/br> 自己不能吃,卻要看著旁人吃,那簡直是折磨。郝澄咬了咬牙:“那我以后也不吃這些了?!?/br> 江孟真看著她苦巴巴的樣子笑出聲來:“我本就不愛碰那些東西,你想吃什么都盡管吃便是。不過也不要太貪涼了,吃多冰會鬧肚子的?!?/br> 郝澄松了口氣,簡述了一下在瓊林宴上比較重要的事情,又提到表姐冰心的事情,有幾分醋道:“表姐可對你真好,今日還特意提點我一番,生怕我對你不好似的?!?/br> 江孟真道:“我自然知道你堆我還,只是我與表姐是幼時玩伴,自然是比其他姐妹感情好些。我第一回的時候沒能遇著良人,表姐也是憐惜我愁苦,便關心的多一些。我與她沒有什么的,你不要放在心上?!?/br> 郝澄把他摟過來,讓江孟真坐在她的大腿上,呼吸間的氣息也柔柔地撲到江孟真的面頰上:“我知道,只是覺得自己的家事,還要個旁人來關心,她又是女子,和你年紀相差也不大,心里不是滋味罷了?!?/br> 江孟真的音調拔了上來幾分:“你這是嫌棄我老了?” 郝澄忙道:“哪有啊,我怎么會那么想!” 江孟真也只是嗔怒罷了,為的是妻夫促進感情,原本就沒有真想著上綱上線,說了一句,便沉默下來:“妻主對我的好,我自然都知道的。你因為我而拈酸吃醋,我心里也很歡喜?!?/br> 在意吃會吃醋,要是不在意,郝澄也不可能管她這么多。要是哪天她不拈酸吃醋了,江孟真倒覺得她不愛自個了。郝澄便笑了笑,親了他的臉頰一口,兩個人很是柔情繾綣了一番。 等到郝澄有些累了,下巴都擱在他的肩頭,江孟真又轉移了話題:“我有個問題想問你?!?/br> 郝澄有些困倦了,音調都是又長又軟:“夫郎且說,為妻洗耳恭聽?!?/br> 江孟真躊躇了一下,還是把先前想的事情問出了口:“你想不想要個孩子?” 郝澄應了一句:“嗯?!钡鹊椒磻^來,一下子就從迷迷蒙蒙的狀態清醒過來,頭猛地一抬,差點沒有磕到江孟真的后腦勺。 她語氣不定地試探著問:“你方才問的是什么?” 江孟真頓了頓,又重復了一遍:“你想不想要個孩子?” 第73章 郝澄不免緊張起來:“夫郎已有了孩子?” 她下意識地看向對方的小腹,后者的小腹平平,一點也沒有“發?!钡嫩E象,江孟真最近也沒有什么害喜的反應啊,還是說她只顧著讀書,沒有仔細觀察。 江孟真搖搖頭,手撫了撫他自己的小腹,面上不自覺染上幾分沮喪:“若是真有,便好了?!?/br> “那你怎么突然這么問?”古代又不比現代,要苦惱孩子養不養得活。除非那種家境十分貧寒的人家,基本上是生得越多越好,要孩子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 江孟真道:“沒什么,我只是擔心你覺得現在還不到要孩子的時候,不喜歡孩子?!眱蓚€人初遇到現在也有快一年的時光,可如今郝澄的年紀才十八,很多女子在這個年紀還沒有做好做母親的準備呢。 而且郝澄現在是事業的上升期,她也沒有什么可以幫忙的親戚,府上的人際往來和瑣事悉數由江孟真打理,他若是有了孩子,到時候兩個人都沒有什么經驗,想必要忙得腳不沾地。 郝澄安撫他:“現在還沒有呢,何必思慮這么多。你問我是不是很想要個孩子,說實話,我對孩子說不上特別喜愛,但是只要是夫郎生的,是男是女我都會喜歡?!?/br> 聽她這么說,江孟真眉間憂思卻未曾減少半分:“那若是生不出孩子來呢?” 這又是一個老問題了,郝澄婚前婚后都回答過好幾遍了:“若是生不出也不要緊你若是喜歡孩子,等到時候我們領養兩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br> 她并沒有非要孩子的執念,原主的父母親族早就成了一捧黃土,也不會逼迫她非要有自己的孩子。江孟真要真是對孩子有執念,這世道孤兒那么多,沒了父母的也不少,總能領養到合適的。 江孟真朝她笑了笑,笑意有些勉強。郝澄看出他的不對勁,當下便問:“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還是說,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些什么?”以前江孟真也問過這些問題,可也沒有哪次是像今天這樣的。 而且她都安撫了,他也不見得放心,顯然心里還藏著事情。 江孟真當即否認:“沒什么,我只是一時興起?!?/br> 他否認地太快,反而從側面證明他心里確實有別的想法和顧慮。郝澄也未曾逼他說出來,只是晚上造人的時候做的狠了些。 依著郝澄的想法,她本來是準備臨到高潮的時候,她抽離出來,捏著小孟真問的,最后轉念一想,又擔心仍舊是個短快的夫郎被這么一問突然就萎了,硬是溫存過后,等到江孟真事后最放松警惕的時候,才問出了口:“夫郎真的沒什么別的想對為妻說的了?” 江孟真渾身癱軟地躺在郝澄懷里,面上盡是事后的慵懶和餮足,冷不丁聽到郝澄這么問了一句。他差點就把心中的顧慮脫口而出,但話到嘴邊又臨時的改了口:“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了,真的沒有什么?!?/br> 郝澄也沒再問,抱起江孟真洗干凈兩個人身上的粘膩,又摩挲著自家夫郎冰涼滑膩的皮膚入了睡。 次日她正好休沐,趁著江孟真還在床上安睡,她便找了江孟真另一個貼身小廝竹取那里,問了江孟真昨日見了何人,又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她沒有問江孟真和旁人都說了些什么話,因為這一些,她會選擇親自問江孟真。 原本伺候江孟真的竹青回鄉探親,這幾日跟在江孟真身旁伺候著的都是竹取。 郝澄問的直白,但一開始竹取就遮遮掩掩的:“主子他昨日一整日都在府上,也沒有見過什么外人?!?/br> 郝澄便冷了臉色:“孟真應過我不會瞞我,只是有些事情,他不好主動說出口,我才選擇來問你,不過竹大公子這么有主意,向來也是不把我當這府上的主子罷,?!?/br> 竹取狀似誠惶誠恐道:“奴不敢當?!彼贿^是個下人,無論如何也當不起郝澄口中這個公子的稱號。 不等竹取多作分辯,她又道:“既然你這么喜歡自作主張,我便做了這個主,你也用不著在孟真身邊待下去了?!?/br> 她對江孟真當家作主沒什么意見,只是這府上要是只認江孟真這么一個主子,以為她性格好揉捏,不把她的話當回事,那這日子也委實過得沒什么意思、竹取忙道:“家主大人您想想清楚,您主子被我伺候慣了的,他肯定是不愿意讓竹取離開他的。而且這事情也是主子吩咐我不然說的?!睗撆_詞就是,要能真從江孟真那邊問出來,郝澄肯定會問,何必來為難他們這些做下人的。 他搬出江孟真來,郝澄卻未因此退讓,反而臉色更加鐵青:“你的意思是,我還做不了這個主了?!?/br> 竹取低眉順眼道:“奴沒這么想過?!?/br> 雖然他嘴上說的他沒這么想過,但言語和神情分明就是這個意思。郝澄氣得厲害,倒也沒有當場和他撕開,而是深深看了竹取一眼,便拂袖而去。 待到江孟真醒來,尋郝澄不見,便問了句身邊下人:“妻主去何處了?” 竹取用溫水打濕的毛巾替他擦拭了面頰,然后答道:“家主大人一大早就去了書房,興許是溫習功課去了?!?/br> 江孟真用過清粥小菜,便起身去尋郝澄。竹取作為貼身的小廝,自然是隨他一同過去,手上還捧了廚房晾涼了的,清熱解火的綠豆湯。 等他進了書房,他帶著笑顏進去,態度十分熱情,郝澄只抬頭應了他一聲。 雖然說不上失禮,回應他也很及時,但相比平日來說,態度實在是太過冷淡。江孟真便問她:“妻主可是有什么不開心的?” 郝澄定定地看著江孟真:“夫郎能先告訴我,你昨日去了哪些地方,又見了些什么人嗎?” 江孟真面色一僵,動了動唇并不答話,站在江孟真身側的竹取神色一變,手中捧著的綠豆湯都打翻在地上,裝著綠豆湯的瓷碗也碎落成一片片。 “對不起,對不起!”竹取忙跪了下來,用手帕去擦拭地上的污漬,連碎瓷片割破了手指他都沒有在意。江孟真立刻訓斥了他,命幾個仆侍迅速清理了書房,并讓人將竹取帶了下去。 關起門來之后,江孟真低聲道:“你何苦在外人面前這般難為我?” 郝澄面上露出個略帶譏諷的笑容,只是這譏諷中還帶了幾分,她反問他道:“你覺得我這是在外人面前為難你?” 江孟真沒點頭,也沒有搖頭,沉默即是默認。 郝澄面露失望之色,又接著道:“自婚后起,夫郎問我行程,我從來未曾隱瞞過。你讓下人跟著我,打探我的舉動,我也未曾表現過什么不滿。但現在,我連問府上下人夫郎的行程的資格都沒有了。這府門上雖然掛著的是郝府的牌匾,但這府中的下人心中都只有夫郎這一個主子?!?/br> 江孟真忙分辯道:“不是那樣的,你平時里有什么吩咐,他們不都聽從了嗎?若是有哪個不聽你話的,你告訴我 ,我當下便命管家發賣了他?!边@府上的下人伺候郝澄還是十分盡心盡力的,只要不和江孟真有什么牽扯,只要是郝澄吩咐的事情,她們都很當一回事。 郝澄反問他:“她們聽我的吩咐,難道不是因為夫郎先前三令五申過?但凡涉及到夫郎的事情,只要是你不想提的,這府中上下便能瞞得我死死的,而我隨意說了一句話,頃刻就能傳到夫郎耳朵里去。這也叫聽我的吩咐?” 江孟真沉默不語,因為郝澄說的句句屬實,饒是他巧舌如簧,也不能在郝澄面前把黑的說成白的。 她嘆了口氣:“當然這不能怪夫郎,興許是因為為妻實在沒有本事,性子太溫吞,壓不住這些下人,所以沒人肯聽我的。我先前攢些的財產不夠多,但這些錢也應當能夠在京城買座小院子。只雇一兩個下人,她們賣身契捏在我手里,也能用的順心?!?/br> 江孟真便立刻變了聲調:“妻主這是要搬出去單過?那你把我當作什么,又想讓旁人如何看我?” 郝澄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原本覺得,自己可能忍受這一些,但過了這么些日子,我還是覺得在明州城的日子快活些?!?/br> 江孟真性格強勢,打理內宅又是一把手。再刺頭的下人都能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況且這宅子里的下人,悉數都是江孟真先前選的,和她沒有什么干系。 她原本是覺得,旁人挨說她吃軟飯,瞧她不起,又不影響到她們的生活,妻夫兩個之間自己明白事實如何,倒也沒有多大干系。但府上如今這般樣子,仆人們的區別對待,實在是教她惱火。 但靠著江孟真整治仆人,她還是顯得沒什么用處。而她自己去發火整治江孟真選的這些人,看起來好像又沒什么立場。 婚姻是不斷的磨合,也有很多的摩擦。每一次發火都是因為先前早就埋下了隱患。郝澄畢竟不是純粹的這個世界的人,比起那些性格沖動、當場直接發作的女子,她的性格要更沖動一些,但發作起來,也是讓人夠嗆。 她頓了頓,道:“這些人是你選的,對你也是忠心耿耿,自然是處處為了你著想。我也能夠理解,只是站在我的立場上,未免覺得有些難以忍受。更何況先前我和夫郎便說過,妻夫之間信任何其重要。我信夫郎,夫郎也應允我不會瞞著我?!?/br> 她看著江孟真有些蒼白的臉色:“我自認信了夫郎,夫郎卻始終不信我。便是下人也和著夫郎一起防著我,也不說要刻意分開,只是我想暫時離開幾日,冷靜冷靜,興許我就想明白了呢?!?/br> 她這話說的何其委婉,何其酸楚。這府上的下人唯江孟真之命是從,他們要這樣瞞著她,不把她當回事。還不是因為江孟真的表現和吩咐。 這世道便是如此,若是男子嫁入高門掌權,只要做妻主的表示對其敬重,做主夫的手段強硬一些,府上下人必然是服服帖帖的。 在旁人眼中,郝澄雖然不是入贅,但那也是高攀,她對夫郎的敬重和包容是怯懦和沒用的表現。雖然也有小脾氣,也會發火,但很快就會被做主夫的哄好。江孟真要讓人盯著郝澄,這些下人立馬去盯著。但郝澄問他們一個關于江孟真的消息,只要他們覺得江孟真不會說,對郝澄便十分敷衍。 誰讓家主是個脾氣好的,對主夫又好得沒話說,只要把理由都推到主夫身上,郝澄對江孟真那自然是沒話說,也不會強逼著對方非要把一切都說出來。 她說的是很輕巧,但江孟真心里卻咯噔一聲。不同于新婚之夜的那一次,郝澄這次怒意沒有直接表現在臉上,看起來也很平靜,但她這一次比先前還要失望多了。 江孟真本能地覺得,這次要是不說開,他定然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他慌忙去扯住郝澄的手:“是我不對,我不該辜負你的信任?!?/br> 郝澄搖頭,很是平靜地道:“是我也不對,我不高興應該一開始就說的,也不該住進了夫郎的大房子,享受著夫郎的錢財還嫌棄這些人伺候的不滿意?!?/br> 江孟真聲音都不自覺尖銳了幾分:“我看誰敢這么說!”他眼淚幾乎都要被郝澄逼出來。 這段婚事里,外人看來是郝澄高攀,但實際上除了住的地方更舒適一些,房間更寬敞些,郝澄還沒有住哪明州城的院子里舒服快活。但撇下夫郎那么好的住處不住,非要矯情地去買個小房子,讓他跟著一起吃苦,郝澄還不是一樣要被外人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