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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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定了定神,見她并未計較他方才的失禮,略微松了一口氣,沖她點點頭,“你稍等一會兒,我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后帶你出去?!?/br> 她乖巧地在一旁坐下,看著他收拾釣具,打包,偶爾幫他遞一下東西。兩人雖是初遇,舉手投足間居然出人意料的默契。 很快他收拾妥當,她亦步亦趨地緊跟他,兩人沿著山道一邊走,一邊不時地交談幾句。 她說自己是個小說家,最喜歡旅游,他好奇的問是什么題材的小說,她只是眨眨眼睛,咬唇笑著道,“有機會的話,給你看?!?/br> 他發現她不像有些女孩子那樣嬌氣,一路跟著他爬上爬下,興致高昂。走了一會兒,他注意到她的喘息開始有點重,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卻不喊累也不要求休息。 他差點忘了,她之前已經爬了幾個小時山,又經歷過孤身一人在深山中迷路的恐慌。他不動聲色地放慢步伐,好讓她緩口氣。她敏銳的注意到了,給了他一個感激的微笑。 他不好意思地扯起嘴角回了一笑,小心地走在她的外側護著。山道狹窄,兩人不可避免地靠的很近,他感覺到貼著他的身體柔軟溫暖,是跟自己完全不一樣的觸感。 在一個下坡的途中,她一個落腳不穩,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子一晃,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接她,被她亂揮的兩只小手一把抓在小臂上,攀著他站穩了身形。她站穩后立刻收手,驚魂未定地直拍胸脯,一吐舌頭,“好險好險,差點兒就滾下去了?!?/br> 他咽了口口水,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耳根發燙,艱難地把自己的視線從她白嫩的玉手下飽滿渾圓的胸部和那一截粉紅的小舌上移開。 之后遇到難走的地方,他會先行一步,然后伸出手,讓她搭著他的手借力過去。每次握著她的手,感覺到她把全身的重量支撐在他手上,他的心都會不受控制地快上好幾個節拍。他努力控制著不要臉紅,希望她不會發現他的異狀。 途中有一段很陡的上坡,他怕她踩空,就在前面先幫她踩出合適的落腳點,又伸手向后牽著她,讓她踩著自己的腳印借力向上攀。他不放心的一直回頭查看她的狀況,生怕她滑倒,卻看到她的視線似乎一直落在他的……臀部? 他覺得耳朵發燒的厲害,攀爬的動作不自覺有點僵硬。 好容易走完了山路,眼前是一片鹿群棲息的草地,只要穿過這片草地,就徹底走出了這片林區,他望著草地的盡頭,心里一陣莫名的失落。 鹿群悠閑地在草地上嬉戲追逐,見人經過,也不怕人,只是瞪大眼睛望著他們。她幾次停下來逗弄小鹿,他站著一邊看著,覺得小鹿濕漉漉的大眼睛跟她真像。 等倆人終于走到草地外沿,天已經黑下來了。 “我們出來了?!彼f。 她環視周圍,有點疑惑,“可是這似乎不是我進山的地方啊?!?/br> 他解釋道,“你來的時候走的應該是東北線,我的車停在這邊,所以帶你從這邊出來了,我再開車送你回去?!?/br> 她轉憂為喜,連聲向他道謝。倆人上了車,她坐在副駕,展開地圖,比照著給他指路。 她說自己就住在附近,早上是一路走過來的,他可以直接把她送回住的地方。他點點頭,按著她的指示,保持安全車速。 跟她一起待在狹小封閉的車內空間,被她時不時抬頭用清亮的眼神看著——他發現只要情況允許,她跟人說話總是坦誠地直視雙眼——他覺得心又砰砰地跳的不受控制,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他伸手把車窗降下一半,企圖讓涼爽的山風給他發燒的臉降降溫。 不一會兒,車開到山腳下一片被圍起來的開闊平地,后面被一片弧形的樹林半環抱著,一座小木屋矗立在中央,屋前是一大片草地。 她指揮他在車道上的一輛紅色敞篷車旁邊停下,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利落地跳下車去。 他突然有點慌,她就這么走了嗎? ☆、第9章 金風玉露一相逢 沒讓他忐忑太久,幾秒種后,他這邊的車門被從外面拉開,露出她明艷的笑臉,“下車呀?!?/br> 他茫然順從的下車,又見她繞到車后,敲了敲后備箱,“要把你今天釣的魚拿出來嗎?我這里還有不少食材,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就讓我給你做一頓飯吧?”她歪了歪頭,好像才想到,“還是說你晚上已經有別的安排了?” 他的心里仿佛透過一縷陽光,把方才的失落一掃而光,麻利地打開后備箱把魚拎出來,跟著她進了屋。 小木屋內部布置的簡單溫馨,五臟齊全。他跟進廚房里,放下魚,看著她從冰箱里拿出一堆蔬菜。 半個小時過后,他終于確定了這個完美的如同精靈一般的女孩有個缺點——廚藝,嗯,遜于上乘,一大截。 她的臉頰閃過一抹飛紅,眼神飄忽,在燈光下格外生動,“呃,我可能不太會,做飯……”又咬了咬唇,懊惱地跺腳,“我一般都是吃沙拉的?!?/br> 他忍不住失笑,在她故作聲勢的怒瞪下清清嗓子,把笑意憋回去,“還是我來吧?!?/br> 他很早就獨立生活,加上有個不靠譜又愛蹭飯的發小兒兼室友,一直擔負著做飯的重任,廚藝算不得上好,但也是練出來了。 她也不客氣,把廚房留給他,扭身進屋了。不一會兒,她從屋里出來,身上換成了簡單的t恤短褲,短褲下是兩條修長的美/腿,腿型筆直,纖細而不失緊實健康的線條,在燈光下看起來格外的瑩潤柔軟,走路間隱約能看見她白嫩嫩的大腿根。 他一閃神,差點切到手。 她聲稱不好意思偷懶,要給他打下手,在一邊盡量找事做,其實幫倒忙的成分更多,但是兩人在燈光下圍著灶臺的氣氛太好,他實在舍不得把她趕出去。 很快一頓葷素搭配的飯菜就出爐了。她歡呼一聲,自告奮勇的要去擺桌,又扭頭對他說,“你辛苦了,先去浴室擦把臉吧,”說著,很自然地伸出手指劃過他鬢邊的汗珠,“累壞了吧,擦洗一下會舒服一些,等你出來一起吃飯?!?/br> 他從善如流地去擦洗了一番。待他出來,屋里連人帶飯菜都不見了,他走到門外,看見她用毯子和一個小小的懶人桌把碗筷布置在了外面的草地上。她跪坐在毯子上,看到他出來,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過去,“這里晚上能看到最漂亮的星星,”她眨巴著比星星還漂亮的眼睛,“躲在屋里太可惜了?!?/br> 兩人席地而坐,就著木屋廊檐下的燈光開始吃飯。她不知道從哪兒摸出兩個高腳杯,倒上紅酒,向他舉杯,“為偶遇?!?/br> “為偶遇?!?/br> 這對他來說是一次新奇的體驗,四周靜謐,只有蟲鳴蛙聲,和木屋后面的溪水潺潺,對面坐著兩個小時前剛認識的美麗姑娘,頭頂是像灑滿珍珠的黑絲絨布一般的星空…… 他覺得內心無比的寧靜和滿足。 這時他還不知道,她給他帶來的新奇體驗遠遠不止于此。 兩個人白天都跋山涉水的折騰了一整天,這會兒面對著一桌子飯菜,即便是邊吃邊聊,也沒影響下筷子的速度。她毫不吝惜地大大贊美他的廚藝,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下無,一邊吃的歡快。他看著她迅速又不失優雅的吃相,被她夸的臉微微有些熱,心里像有個雀躍的小人兒在不停的翻騰。 “喜歡的話,下次還給你做?!彼硎股癫畹孛摽诙?。 她睜大眼睛,似乎愣了一下,轉眼又笑開了,“好呀?!?/br> 酒飽飯足,她摁下想起身收盤子的他,“你乖乖坐著,我來收?!彼目谖窍窭戏蚶掀薨闶祜睦硭斎?,他被說的心頭一熱,起身的動作就慢了一拍,只能目送她邁著兩條筆直勻稱的長腿快步向木屋走去。 她把碗筷連著懶人桌一起端走了,只留下當坐墊用的毯子,和那瓶半空的紅酒跟杯子。不一會兒她就從屋里出來了,坐回他身邊,拎起紅酒瓶子搖了搖,“我們把這瓶喝完吧,開都開了?!?/br> 他也不舍得現在就離開,就點點頭。 她嫣然一笑,給兩人的酒杯斟上酒,端起自己那杯,纖細的手腕略微翻轉,晃動著杯底深紅的酒液,斜睨著他的臉,笑道,“賞月品酒,美人在側,實乃人生一大美事?!?/br> 他直覺那句“美人”是在調笑自己,又覺得兩人之間擔得起這個詞的分明是她。她如星星般閃亮的眼神像是帶著無數的小勾子,勾的他心里直癢癢,臉又開始發燙。 他趕忙掩飾性的咳了一聲,試圖找話題,“你怎么會不帶導航也不帶衛星電話,一個人跑進山里?” 她扁了扁嘴,“我看到地圖上是一條直路,又沒有分叉,以為會很輕松,就大意了?!?/br> “約塞米蒂的環境很大程度上保持著原始狀態,在這種野外徒步很容易有危險的突發狀況,”他怕她不知道輕重,刻意加強語氣的嚴厲,“這山里有熊,豺狼,還有很多其他猛獸,更不用說有毒的蟲子和植物,”見她聽到熊和猛獸沒什么反應,唯獨聽到蟲子的時候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他不禁覺得好氣又好笑,“你真的很不應該獨自亂逛,這太危險了?!?/br> 他想想都覺得后怕,還好老天保佑,讓他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那個地點。 他怕她沒有充分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了想,再次強調,“在這里徒步最好跟人結伴,尤其你一個女孩子,萬一遇到危險,后果不堪設想?!?/br> 她大概也覺得十分后怕,連連保證以后再也不敢這么莽撞了,又疑惑道,“可是這里一直有護林員巡邏,平時也沒聽說過有什么游客遇險事件啊?!?/br> 他搖搖頭,“那是你不夠關注這方面的新聞。就在前不久,有一個年輕女子在深處的山脈里失蹤,幾天后護林員找到了她的一只鞋子,和鞋子里面的腳,沒有找到其他的身體部分?!?/br> 她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仿佛下意識地尋找安全感,往他身邊挪了挪,直到她幾乎是緊靠在他身側,驚恐地瞪大雙眼,聲音打顫,“別……別說這個好嗎,我覺得有點毛毛的?!?/br> 見她真的被嚇到了,他有些懊惱自己干嘛要提那個慘烈的新聞,但是她雙眼圓睜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他又想起今天經過的那片草地上抬頭用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們經過的小鹿,看得他心生歡喜,甚至想把她抱進懷里,好好安撫。 他調動全身的自制力按捺住擁抱她的沖動——他害怕唐突佳人——順勢抬手按了按太陽xue,覺得自己好像喝的有點多,腦子不甚清明了。他小時候就不是那種會以驚嚇女孩子為樂的熊孩子啊,怎么越大越沒長進了呢。 他感覺微醺,那瓶紅酒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耳畔是潺潺的流水聲和蛙鳴,撲面而來的晚風習習,夾裹著不知名的野花的香氣——還是身邊人身上的清香?身體被她貼著的那一側傳來陣陣暖意,她的體溫明明比他偏低,卻讓他感覺到一陣陣的燥熱,他不自然的曲了曲腿,掩飾住身體的異樣。 太近了。 話題到這里冷場,他尷尬地想自己是不是該主動告辭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完全不想開口辭別。她也不說話,只是微抿著嘴,雙臂環抱著膝蓋,微微偏頭看著他。他絞盡腦汁的想有什么合適的新話題可以聊,暗悔自己以前跟女孩子打交道太少,完全不知道該聊些什么才能哄她開心。 這時她突然動了,伸手往他胸前使力一推。 他一時不備,被她推了個仰倒,有點懵了,什么情況?還沒待他反應過來,就看到她把手撐在地上,身子略微下俯,一張精致瑩潤的小臉隔著一段距離停留在他的上方。他被她看的全身僵硬,視線下意識地往下躲閃,卻撞見一番更加旖旎的景色——她因為姿勢的關系,t恤寬松的圓領下墜,露出她白皙的胸口,和兩團渾圓中間深深的溝塹。他更慌亂了,徹底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里放好。 她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窘迫,咯咯地笑著,“你別看我呀,看天上!”說著,從他眼前退開,扭身也躺倒在他身邊。 他松了一口氣,稍稍放松,又覺得一陣莫名的失落,順著她的話音抬眼看天。 這里沒有光污染,沒有其他的光源與群星爭輝,也沒有建筑物遮擋。與城市里只能偶爾看見稀稀拉拉幾顆黯淡的星星不同,他眼前這片漆黑的天幕上,滿天星斗交映爭輝,中間稍側橫貫著一條發光緞帶般的銀河,仿佛舉手就可以摘到。 她抬手,伸出一根纖長的手指,指著星空中的一點說,“你看,銀河旁邊的那三顆星是天鷹座,里面最亮的那顆是天鷹座a,也叫牛郎星,”玉指輕輕一移,劃過銀河,又指向另外一點,“對岸那五顆星,梭子形排列的,”她比劃了一下形狀,“那是天琴座,梭子的尾巴,也是更亮的那顆天琴座a,是織女星?!?/br> 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找到了這兩顆星。 她側過頭,面對他的側臉,接著說,“我小時候最喜歡讀星星和星座的傳說故事了,人的想象力真是無窮的精彩豐富,那時候我想,我長大了要當個天文學家,天天觀察星星?!?/br> 他忍住轉頭面對她的*,努力命令在她的眼神注視下的那半邊臉不要那么發燙,把視線固定在星空上,問,“那后來呢,為什么改變主意當了小說家?” 她撲哧一笑,又把頭轉回去,抬起雙手,一邊一個指著牛郎星和織女星,“在傳說中,每年七月七日,牛郎和織女都會鵲橋相會,多么浪漫。你知道這兩顆星之間的距離是多少嗎?” 她方才的那一笑帶起的微弱氣流正對著他的耳畔,在他耳根帶起了一陣酥麻的電流,直沖后腦,讓他幾乎沒聽清她的話,好在最后一句問題他聽到了。他輕輕一搖頭,“是多少?” “16.4光年,喜鵲飛到地老天荒也飛不到的距離?!彼栈仉p手,“小時候我不懂,天文學家研究的是星星的大小啊距離啊運轉規律這些枯燥的東西,而我喜歡的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br> 他忍不住側頭看向她,正好她一邊念出最后一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币贿呉矀冗^頭,兩人視線對上。 她臉頰嫣紅,滿天繁星和他的倒影都落在她清澈深邃的眼眸中,眼神迷醉,紅唇水潤,呼吸中帶有紅酒的清甜,與他的氣息交纏。 他像受了蠱惑般地貼近她,吻上她紅艷欲滴的嘴唇。 ☆、第10章 瞅啥瞅? 她的嘴唇比看起來的還要軟,他沒有跟別的女孩子接吻的經驗,但他相信不會有誰比她的唇更香軟更可口。他只是輕輕貼著她的雙唇,不敢貿然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事實上他根本沒想好下一步該怎么動作,雙眼不確定地盯著她的眼睛。 他聽見她輕嘆了一口氣,微側了側頭,隨著她的動作,唇瓣在他的唇上摩擦,帶來一陣讓他頭皮發麻的戰栗快感。她伸臂勾住他的后頸,把他更近的帶向她,加重力道碾過他的嘴唇,伸出濕潤滑嫩的小舌舔舐他,又用牙齒輕輕地啃咬他的下唇。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接吻是這么讓人舒服得飄飄欲仙的感覺,完全不像他以為的那樣只是兩個人不衛生地交換唾液。還是說只有跟她分享的親吻才能這么親密得讓人心醉? 他看到她眼皮垂下,濃密卷翹的睫毛輕顫,表情乖順嬌媚,突然眼前一黑,原來是她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閉眼?!彼种拇浇悄剜?。 他從善如流地閉上眼睛,一手摸索到她蓋住他眼睛的那只柔荑,握住,又分開她玉蔥般的手指,從指縫□□/去,跟她十指交纏。她拇指輕輕摩挲他的手背,軟舌滑進他的唇縫,他下意識地張嘴,捕捉到這條靈活的小舌,自己的舌頭迎上去,與它嬉戲,交纏。 他向來是個好學生,很快將她對他做的都一一回報在她身上,不斷的吮吸,輕輕地舔咬。她的呼吸漸重,喉間逸出柔媚的嬌喘,他身體一緊,感覺到她的另一只柔荑從他衣擺下方探進去,在他胸膛上輕輕地撫摸。 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全身像著了火,只能按住那只作亂的小手,艱難地強迫自己放開她的香唇,大口粗喘著,另一只手輕輕捏了捏與他交纏的玉手。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她卻仿佛懂了,舔了舔被他□□的更加紅潤腫脹的唇,聲音輕柔,“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嗎?” 他看到那截方才還被他含在口中盡情吸吮的丁香小舌在嫣紅的嘴唇上一掃而過,又瞬間消失,腦子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憑著本能追上去,捉住她的唇,舌頭迫不及待地探進她的口中,邀請她共舞。 薄薄的幾件衣衫褪盡,被隨意丟到一邊,她翻身壓在他身上,海藻般的發絲披散,唇舌掃過他的下巴,耳根,脖子,在喉結上吸吮啃咬一陣,又一路繼續向下點火。 他被她挑的火熱難耐,大手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撫過她的長發,在她凝脂般滑膩柔軟的嬌軀上游走,一個挺身翻轉,把她按在身下。 進入的時候,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仿佛整個星空都倒映在她渙散迷離的瞳孔中,星子隨著他身下的動作不停地蕩漾。 他徹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