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
端木晉旸說:“行,我批了,但是我要跟你一起去?!?/br> 張九詫異的說:“我去考試換執照,你去干什么?也考天師嗎?你的公司不要了嗎?” 端木晉旸笑瞇瞇的說:“去北京考察兩天,看看有沒有什么業務可以發展,順便見一見你的是師父和師爹?!?/br> 張九聽著他的笑聲,臉色一紅,說:“你……你見我師父干什么?!?/br> 端木晉旸說:“丑媳婦也要見公婆的,再說你老公我也不丑,是嗎?” 張九翻了個白眼,說:“別自戀了,雖然你不算丑,但是站我師爹面前就瞬間秒成渣渣了,我怕你自尊心受傷?!?/br> 張九剛沒說完,端木晉旸就掛了電話,張九一陣發愣,難道端木先生的自尊心真的受傷了? 張九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說的真的很過分,其實端木先生長得很帥,張九那是嫉妒心理作祟,所以才故意說端木先生不帥的…… 張九坐立不安了一會兒,給他撥回去,接電話的是小秘書,說老板出去了。 張九更是坐立不安,一邊往外走,一邊拿著手機撥端木晉旸的手機號碼,結果手機接通了,聲音卻是在他的門外響起來了。 張九嚇了一跳,隨即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端木晉旸從外面直接走了進來,然后“咔嚓”一聲關門,鎖門,把張九一把抄起來。 張九“??!”的大喊了一聲,說:“干什么?” 端木晉旸把他扔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嗖嗖”兩下抽掉張九的皮帶,脫下他的褲子扔在地上,笑瞇瞇的說:“干你?!?/br> 張九:“……” 張九掙扎著說:“等等,別脫啊……” 端木晉旸笑得一臉溫柔,嗓音也很溫柔,但是帶著nongnong的鬼畜,說:“小九,你剛才說誰自尊心受傷?誰被秒成渣渣了?” 張九干咽了一口唾沫,很慫的說:“沒有啊,你……端木先生你聽錯了……” 端木晉旸說:“嗯?我發現你一直叫我端木先生,雖然在床上的時候挺有情趣的,不過我想聽更加親密的叫法?!?/br> 張九立刻說:“晉……晉旸?” 端木晉旸搖頭,親了一下張九的嘴唇,說:“叫老公?!?/br> 張九立刻炸毛了,晃著尾巴打端木晉旸的鼻子,說:“叫你大爺!” 端木晉旸笑著說:“機會給你了,但是你不要,那一會兒可別求饒?!?/br> 張九想要回身爬開,結果被端木晉旸按在了桌子上,輕輕拍了一下他挺翹的屁股,說:“小九真乖,我也喜歡從背后進去,這樣更深,小九的腰擺的更熱情?!?/br> 張九捂著臉,說:“好想死……” 端木晉旸說:“先別這么說,一會兒才會?!?/br> 張九感受到端木晉旸身上占有欲十足的陽氣,頓時軟的不成樣子,癱在桌子上,尾巴快速的搖動著,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說:“等……等等,去休息間吧……桌子……桌子太硬了?!?/br> 端木晉旸很滿意張九的反應,聲音溫柔的說:“好,聽小九的?!?/br> 第118章 盛宴1 張九和端木晉旸相處的這段時間,得出了一個經驗,那就是千萬不能惹端木晉旸,尤其不能在他面前說別的男人帥,或者別的男人好,不然端木晉旸的醋勁兒太大了。 一發威就發瘋,然而張九是個慫的,就算他精神上不想慫,但是身體上一嗅到端木晉旸散發出來的味道,立刻就慫了,變得服服帖帖。 張九很奇怪,為什么自己說別的女人漂亮,或者可愛,端木晉旸就不吃醋,只是多看了一眼某某人挺帥的,端木晉旸就很吃醋。 后來端木晉旸告訴他,因為張九是“婦女之友”,陰氣太重,所以完全不必要吃醋。 張九頓時有種他的人生日了狗的感覺,那種凄楚的感覺油然而生,不能再凄涼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九就出發了,去年檢天師執照,因為c城離北京不遠,張九也沒有買車票,直接讓端木晉旸開車就行了,還比較方便。 他們等了羅溟典,準備一起出發,然而出發的時候,還多了一個人,竟然是溫離! 溫離笑瞇瞇的說自己翹課了,準備回家去住一個星期,張九一眼就看穿他的小心思了,肯定是因為羅溟典要去北京,所以溫離才跟著的。 沒想到溫離被吃的死死的,張九那個扼腕,不過轉念一想,羅溟典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要知道自己這個性格還不算是護犢子,溫離家里那幾個哥哥才是寵弟狂魔,以至于溫離都上了大學還這般“傻白甜”,只有武力發達,覺得誰都是好人。 當然張九不會跟溫離說“傻白甜”這三個字的,因為溫離的拳頭可是很硬的,張九有點吃不消。 端木晉旸開車,張九要和溫離說話,就坐到后排去了,羅溟典坐在前排,兩個人的眼神對上的一刻,立刻就轉開了,端木晉旸和羅溟典的嘴角都劃開一種意義不明的微笑,看起來氣氛并不怎么融洽。 而后面的張九和溫離的氣氛則是很融洽,溫離說著在學校里的見聞,因為這是溫離第一次離開家去學校,所以見聞很多,感覺什么都有趣,都想和張九分享。 溫離左一口九哥,右一聲九哥,把張九叫的都軟了,心想著小七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大早上出發,中午停下車來,四個人找了個餐館吃飯,然后又繼續出發了。 張九和溫離吃了東西,就在后座上倚靠著對方睡著了,張九枕著溫離的肩膀,溫離枕著張九的頭,張九的帽子滑下去了,耳朵還抖來抖去的,癢的溫離在夢中聳了聳鼻子,一把抓住了張九放在他腿上的尾巴。 張九“哎”了一聲,但是并沒有醒過來,尾巴快速的搖晃著,他一搖晃,溫離攥的更緊,張九的呼吸突然粗重起來,吸了吸鼻子,嘴里喃喃的說:“端木……先生……” 前面開車的端木晉旸聽到了聲音,往后一看,頓時有些苦惱,把車子開到高速上的休息站,然后停了下來,走下車,打開后車門,拍了拍張九的肩膀。 張九迷迷糊糊的還沒醒過來,他的尾巴非常敏感,被溫離攥著,溫離身上的陽氣很重,張九在睡夢中還以為是端木晉旸。 端木晉旸把還在迷糊中的張九一把拽出車來,說:“乖小九,跟我過來?!?/br> 溫離被吵醒了,翻了個身,干脆倒在后座上繼續睡,前排坐著的羅溟典頗為無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覺得以后可能要禁止張九和溫離太密切的行為,不然陰陽兩氣激蕩在一起,指不定出什么亂子呢。 張九被端木晉旸拖到洗手間里,這才醒了一半兒,剛才他做夢夢見和端木晉旸纏綿,剛要到終點,結果就被吵醒了,吵醒了看見端木晉旸本人,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端木晉旸把張九拉進隔間,說:“小九真會給我惹事,這么不乖,該怎么懲罰你?” 張九一臉懵的看著端木晉旸,伸手摸了摸端木晉旸的額頭,說:“你發燒了?” 端木晉旸把他的手指咬在嘴唇里,用牙齒輕輕的磨,說:“小九,轉過去?!?/br> 張九更是一臉懵,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連忙說:“你突然發瘋了嗎?” 端木晉旸輕笑了一聲,說:“那也要怪小九惹我?!?/br> 最后張九也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叫出聲來,外面有來來往往的人,這個休息站很大,人流很多,張九努力撐住隔間的門,嗓子里發出輕微的哼聲。 端木晉旸摟著他的腰,說:“真乖,還站得住嗎?” 張九使勁搖頭,說:“求你了,腿好酸,我真不行了……” 端木晉旸見張九眼圈通紅,輕輕的咬住他的耳朵,說:“先放過你?!?/br> 張九是被端木晉旸扶著回來的,因為抱著回來實在太奇怪了,但是張九的雙腿發酸,幾乎要坐在地上,溫離都睡醒一覺了,正坐在車里吃薯片打發時間,看到張九回來了,驚訝的說:“九哥,你生病了嗎?臉色這么白?” 張九一臉尷尬,說:“沒事沒事,暈車而已……” 溫離竟然信以為真了,他還沒有滿十八歲,是個未成年人,而且羅溟典是大學教授,也需要教書,兩個人相處的時間非常短,周六日才會相約出去走走,平時最多中午晚上食堂碰見吃個飯。 自從上次被打擾之后,羅溟典還沒有找到機會和溫離做更親密的事情,更沒人教溫離這種事情,溫離看到張九一臉憔悴的樣子,頓時擔心又關心的,張九反而已經羞恥得不行了。 車子開出了休息站,張九疲憊的又睡著了,溫離吃了薯片也睡了,車子晚上才能開進北京,也沒什么娛樂項目,兩個人就又睡著了。 羅溟典回頭看了一眼在張九露在外面的耳朵和尾巴,笑著說:“小九的身體恢復的很快,看來是你的功勞了?!?/br> 端木晉旸挑了挑眉,說:“小九也是你叫的?” 羅溟典笑瞇瞇的說:“如果論關系的話,我是他的兄長,叫一聲小九有什么不對?最沒資格叫他的人是你才對?!?/br> 端木晉旸瞇著眼睛轉頭去看他,黑色的眼睛里騰起一股白色的龍鱗花紋,怒氣一下炸起來,說:“我沒資格?” 羅溟典終于收起了笑意,說:“他現在這個樣子,全都是拜你所賜,還有我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你還有什么資格嗎?” 端木晉旸猛地一下踩下剎車,轉頭看著羅溟典,說:“把話說清楚?!?/br> 后面的兩個人被一下顛醒了,都是一臉迷茫的樣子,張九能感覺到端木晉旸身上炸起一股強烈的陽氣,帶著憤怒和憤恨,仿佛要吞噬一切。 羅溟典卻不懼怕他身上的氣息,笑著說:“打從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不贊同,但是小九喜歡,也為此付出了代價……融天鼎是他的元陽,也是我的元陽,是你親手毀了他?!?/br> 端木晉旸身上的怒氣很濃烈,眼睛里全是憤恨,說:“是他騙了我!他騙了我!你以為他是什么好人?!他想用融天鼎煉化我的內丹!” 羅溟典一愣,端木晉旸說完,不顧后面怔愣的兩個人,突然打開車門,把安全帶一扯,安全帶發出“啪!”的一聲,竟然給扯斷了。 端木晉旸之后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開門走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公路上。 張九和溫離完全沒有聽懂兩個人在說什么,張九立刻推開車門追出去,他在后面一邊跑一邊喊,但是端木晉旸走得很快,而且完全不回頭,立刻就不見了。 張九一臉茫然的站在公路上,溫離從后面追上來,說:“九哥,旸哥怎么了?要不給他打個電話吧?” 張九這才醒過來,趕緊拿出手機給端木晉旸打電話,但是端木晉旸不接,播了兩遍之后變成了關機,張九的心情突然低落下來,他有些不知所措,聽著手機里傳出機械的關機提示,心臟頓時都變得冰涼了。 溫離跑過去,說:“羅先生,旸哥他怎么了?你們吵架了嗎?” 羅溟典坐在車上,皺著眉說:“不知道,他一直就是這樣,以前也是,喜怒無常?!?/br> 不過在溫離的眼里,其實端木晉旸并不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他對張九很溫柔,非常溫柔,溫柔的讓人羨慕,溫離從沒見過端木晉旸發這么大的火。 車子在半路上,天要黑了,幸虧離北京已經不遠了,三個人到了北京,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比預期的要晚了兩個多小時。 溫離的家人還特意給他們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去接他們,張九情緒很低落,把手機交給溫離,讓他來說。 三個人進了小區,溫離帶著張九和羅溟典上了樓,這一層只有一個住戶,小區非常高檔,全是復式的樓層,溫離按了門鈴,很快就有人開門了。 開門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五官長得非常硬朗,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身高起碼有一米九,穿的很隨便,看到他們說:“你們終于來了?!?/br> 溫離和男人打了一個招呼,給羅溟典介紹說:“呃……這是我……侄子,我五哥的兒子,長得……嗯長得有點高……這位是我的老師,羅溟典?!?/br> 羅溟典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笑了笑,說:“你好?!?/br> 男人和羅溟典握了握手,說:“你好,我叫溫瀚漠?!?/br> 溫瀚漠看了一眼張九,說:“小九怎么了?” 張九搖了搖頭,說:“沒事,有點累?!?/br> 溫瀚漠讓開一步,請他們進來,說:“你的房間還是老樣子,累了上樓休息吧?!?/br> 他說著,拍了拍張九的肩膀,張九點了點頭,就上樓去了。 溫離驚訝的說:“咦,爸爸不在家嗎?” 溫瀚漠說:“出去旅游了,你們應該早點來電話,這樣他們就不會出去了,估計最快也要過幾天才回來?!?/br> 張九走上樓,正好迎面看到一個身材纖細的男人走過來,那個男人一頭長發,用繩子綁了一下,不過繩子有點松,幾乎順著頭發滑下來了,一雙略微狹長的眼睛,慵懶的瞇著,似乎沒有睡醒,打了一個哈欠,說:“小九回來了?!?/br> 張九打了聲招呼,說:“我有點累,先回房間了?!?/br> 男人看著張九眨了眨眼睛,很快順著樓梯走下來,溫離看到男人,立刻跑著迎上去,說:“六哥六哥!” 溫離拉著男人給羅溟典介紹,說:“這是我哥哥,叫萬俟冬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