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這次回來住得久，輕易不會走了?；仡^我再給您和爺爺說道這事，我先回去放東西，收拾下屋子?！?/br>
    “行了，讓大娃子先回去放東西，咱們回去給大娃子把吃喝安排好?！憋L爺爺倒是說話了，他對自己這個大孫子寵得很，到后面甚至有些盲目的聽從風俊輝的話。

    因為他大兒子當年結婚好幾年都沒有讓他抱上孫子，所以對于風俊輝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大孫子自然是稀奇得很。后來風俊輝讀書好，他就覺得風俊輝說的什么都是對的，做的什么也都是好的。

    風俊輝家里是一座二層小樓，不過是磚石水泥的。不像這幾年新砌的房子，全用了磚頭，外面又是瓷磚鑲嵌著，看上去特別漂亮。他家里還有個壩子，以前用水泥、石灰弄的，現在已經很多裂痕了，龜裂成一塊一塊的。雜草就從那些裂痕里面長出來，顯得園子里有幾分破舊。

    “爸，回頭咱讓人把園子里的水泥石灰殼子給掀了。我去找些石板鋪在上面，弄成條小道。園子里也可以種些花草蔬果的，肯定漂亮?！憋L俊輝提議道，他也是想起來一些別墅、公園的布景。

    “那哪成，家里來個人都不好下腳，平日曬點東西也不成了。我和你媽還商量著把這壩子打成水泥的，全鋪水泥，弄實誠些?！憋L爸爸立刻搖頭。

    “也是?！憋L俊輝摸摸鼻子。農村不比城里，很多時候鄰居、同村的人或者親戚來了，大家直接端上凳子就在壩子上坐著聊天打趣的。辦個酒席，還得在院子里擺桌椅，真弄成小菜園或者種上花草還真不行。

    風俊輝急著回來，是真沒買什么好的禮物帶給家人。倒是從家里的雜貨鋪里拿了些芝麻糊這些老人容易消化的吃食。不過風俊輝在乾坤袋里面可是找到不少好東西，都是當年他便宜師父行走在俗世的時候得到的金銀玉器什么的。

    說是收拾屋子，不過風俊輝也就是搭把手，他爸心疼他，讓他現在收拾好了的屋子呆著歇會，自己屋前屋后的開始忙活起來。風俊輝是真的不知道從何下手，東掃一下、西抹一下，發現自己實在幫不了多少忙后，風俊輝才消停了。

    他把乾坤袋里的一些金銀細軟取出來，發現一個不錯的龍鳳金鐲子，看上去大氣精致。老人家又喜歡金銀的物件，這鐲子在一百克左右，是實心雕刻的，只是這金子的價值怕就是兩三萬。這鐲子他奶拿到了估計也都收起來不會戴，這么大個金鐲子太打眼了。所以風俊輝再挑了五福銀鐲出來，如今銀子便宜，銀鐲子村里也有不少老人戴，倒是不顯眼。

    他阿爺愛喝酒，這乾坤袋里面還真沒有，聽颶風提過，以前它主人還自己釀制過靈酒，不過后來都消耗完了。風俊輝看著一個不錯的玉觀音佩件，整塊玉石如油脂一般，入手溫潤，微微帶著暖和的感覺。戴玉養人，而且村里人也認不出這玉石好壞，戴出去也不打眼。

    所以，等他爸爸收拾妥當了屋里，和他一起去風俊輝大伯家吃完飯的時候。風俊輝把這金銀鐲子和玉觀音給他爺奶的時候，二老滿臉的震驚。

    “娃子，你這，這，這些是哪來的？”他阿爺的反應和臉上的表情與他爸爸知道他有一百八十萬后簡直是一模一樣，絕對是親生的！

    “阿爺，奶，我在山上遇著神仙了！你們就放放心心的戴著吧，這些都是來得正的。你們的孫娃子也干不出違法的事情?！憋L俊輝笑著解釋，隨后只是說了自己在昆侖山上有了奇遇，這次回來也是因為這。

    “我們老風家的祖墳這是冒了青煙了！”風爺爺感嘆道。

    “哈哈哈……”風俊輝忍不住笑出來了，因為他爸當時也是說了這么一句，還真是親生的。

    “這孩子，連你阿爺都笑話了！”他奶佯裝生氣的說道，不給心里那可真是像吃了蜜一樣甜。如今他大孫子有出息了，而且這架勢，還能拉拔著他們這一大家子人往上走。他們老了，心里最惦念的也就是后輩，平平安安當然最總要，如果能有出息，那就更好了。

    吃過晚餐后，風爸爸就騎車回去了，明兒個逢集，他還得回去擺貨架，也就是趕集的日子最是忙碌了。風俊輝回屋之后，立刻找來幾種剛剛在他大伯那里拿來的蔬菜種子。馬上就要入冬了，按說也是種不出什么來了。不過風俊輝像育苗那樣，給種子上面搭了個小棚子，保證溫度。

    棚子只有不到一平米大小，用木棍、樹枝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做的支架，再蒙上一層塑膠，十分簡陋。不給即使就這些東拼西湊的的材料，整個棚子搭得還是有模有樣的。以前他在學校的時候，材料更少，他也能在實驗田里搭出簡單的育苗棚，這手藝在他班上就是一絕，連那些教授都極其稱贊。

    他首先拿來做實驗的是蔬菜種子，按照書上所說的方法來種植。既然藥材，甚至是那些修真者需要的靈草、靈果都能這么種植，那么蔬果肯定也沒問題的。

    風俊輝打算實驗書上所說的“五行相生陣法”來種植。利用五行相生的原理來種植植物，將植物按照屬性擺成五行之陣，有利于植物的生長。不過這五行卻需要平衡，否則反而會不利于植物生長。

    對于如何準確判斷植物的五行，風俊輝也不熟悉，只能按照中藥里面的五味、五色來分五行。他今晚就用了五色來粗分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對應的實物顏色大致是白青黑赤黃，他干脆就種了紅蘿卜和一種大青菜。

    大紅蘿卜屬火，大青菜屬木，木生火，這兩種植物擺成青菜在外圍成圈種，中心位置種植大紅蘿卜。青菜又長得更快，以促進大紅蘿卜的生長。這樣，按書上所說，最終長成后，最得意的就要屬這大紅蘿卜了。

    這是最簡單的一種陣法，而且這么按顏色粗略判定，也容易出現差錯。所以他又用了各種豆子來實驗，黃豆、紅豆、綠豆、黑豆，簡直是最佳實驗材料。而且各種豆子的植株極為相似，五行屬性也比較平衡，如果這五行相生陣法真有用，那從這些豆子這里最能看出來。

    最后，他也把颶風在昆侖山上找的那些低階的靈草按照五行來種植了些。這些靈草他在那煉丹的書上見過一些，標明了五行和藥效，倒是比種植蔬菜還要輕松些。只是五行相生陣法里面靈草的分布知道了，數量卻需要慢慢再調解，已達到最平衡狀態。

    就在他家屋后不遠處的地里弄的這些，搗鼓完這么些東西，風俊輝也弄到了夜里十二點多。興許是太激動了，他也沒覺得困。今晚月亮也沒露過面，到處漆黑一片，這鄉下可不比得城里，這會兒整個村子都已經沒有半點燈火了。

    提著他大伯家借來的礦燈，這種以前下井挖礦的人用的，不過村里人喜歡買了放在家，晚上趕路、送客這些最合用。一個人，黑燈瞎火的，風俊輝突然停下來后，還有點怕了。

    “嘰……咯……”突然在風俊輝的前面響起一陣尖銳刺耳的鳥叫聲。在著黑漆漆的夜晚格外的瘆人。

    還好，這聲音風俊輝也能算是挺熟悉的，他們這里叫做夜雀兒，這鳥就愛晚上出來瞎叫喚。這種鳥風俊輝小的時候可沒少捉，不過不太好捉，一是它們喜歡晚上活動，二來這鳥喜歡站高枝。

    這種鳥小小的一只，整個鳥也沒有巴掌大，淺褐色的羽毛中夾雜著幾根很色羽毛?？瓷先]有什么特別的，倒是和一些麻雀比較像。不過這種鳥愛比音高，越是在嘈雜的情況下，它就叫得越高，聲音越是尖銳難聽。

    在讀大學，接觸到電腦的時候，風俊輝還特意查了這種鳥的資料，萬萬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小家伙居然就是教科書上出現的，大名鼎鼎的夜鶯！它的叫聲哪有那些課本里面反復提到的清脆悅耳，分明就十分嚇人。

    風俊輝本來是完全不想理睬這些鳥的，但是哪知道，這鳥直直的就飛去他剛剛種好的實驗地里，想鉆進風俊輝搭的小溫棚里面去。這還得了，他辛辛苦苦弄了大半晚上的成果，可不能便宜了這些個鳥！

    第十一章 鳥多的麻煩

    那鳥也刁鉆，似乎認定了風俊輝剛剛埋下的種子里面有好東西，不但用爪子撓那小小的塑料溫棚，而且還用嘴一直在啄，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到里面的東西。風俊輝過去趕它，那夜雀兒還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最后才非常不甘的飛走了。

    風俊輝見它飛走了，本來還松了口氣的，可是這鳥卻只是飛到旁邊的樹枝上。風俊輝現在的眼神已經能在夜里清晰視物，所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只夜雀兒正注視著這里。風俊輝從土里撿起一塊泥塊，掰成小塊往那鳥砸去，那鳥也只是驚得飛起來，尖銳的叫了兩聲?？墒沁@鳥卻還是停留在離這里最近的一棵樹上，頗有非吃到不可的架勢。

    更讓風俊輝崩潰的是，沒一會兒，這周圍居然聚集過來了好幾群鳥，偶爾發出一點聲音，都等著風俊輝一走，它們就沖過來吃剛埋進地理的種子！

    “難道是這陣法的緣故？”風俊輝琢磨著，這么多鳥，而且還是趕不走的主，他得想個辦法，不然就真的別想種什么東西了。

    “唧唧……”突然一只山麻雀大著膽兒直接往這邊飛過來，無視風俊輝，想要抓破了塑料進棚里去吃種子。

    “尼瑪！這膽兒也是沒鳥了！”風俊輝連忙揮手將它趕走。心里想著要不要捉一只來栓在這棚子旁邊，取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他們這里就有這個習慣，像是一些地里，在產糧食或者是水果成熟的時候，正是鳥最多的時候。這鳥和其它蟲不一樣，只用殺蟲劑就能解決。如果把糧食或者水果上面涂上藥，來毒死這些鳥，那糧食和水果就也別要了。

    所以也是想了各種方法來驅趕鳥群。其中一個就是捉幾只鳥，將它用很短的繩子拴在棍子上，然后立在土里四周。這些被拴住的鳥會拼命的掙扎和啼叫，讓其它想要靠近地里來偷食的鳥兒害怕，以至于不敢接近。

    雖說這法子看著有些殘忍，但是為了收成這也是沒辦法的。他們這里鳥類眾多，數量更是龐大，如果放任這些鳥隨意吃食，估計到最后，只有不足三成的收成。當然，還有人會喂養大型鳥類來驅趕這些小鳥，他們村就有熬鷹的人。

    大多數的鳥都怕鷹，因為鷹憑借自己龐大的身軀和尖銳的嘴櫞，還有利爪，再加上好斗的性格，不但能夠打敗眾多鳥類，很多時候，也把這些鳥作為它們的食物之一。

    “回頭我也去養只鷹！”風俊輝這么嘀咕著，突然就想起了颶風。要知道，颶風的個頭可不比一般的鷹小，而且那爪子和嘴多利索。若是颶風在，估計方圓十里都不敢來一只鳥。

    想著想著，風俊輝就有了主意，把乾坤袋里面颶風的那根羽毛給拿了出來。果然，這羽毛才從乾坤袋里一拿出來，似乎就有一股無形的威壓，讓周圍的鳥全都炸了毛。各種凄厲、尖銳的鳥叫聲響起，然后，撲棱棱的都逃跑似的飛走了。

    風俊輝直接將颶風的羽毛找了點塑料包上，然后用泥塊壓在了塑料棚里面。還別說，這效果簡直不能更好了，風俊輝特意躲在一旁看了好一會，也沒有一只鳥敢飛過來。而且這土周圍，都沒了一只鳥存在。

    這邊種下的東西他放心了，不過這羽毛也只能在一定范圍內有用。如果他要擴大種植，估計不解決了這鳥群來偷食的問題，最后不論他種什么，都只有顆粒無收的下場。

    “得，明天還去村里轉轉，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弄到兩只鷹過來?！憋L俊輝嘀咕著，這一折騰，已經快要到凌晨兩點了。困意襲來，風俊輝趕緊回去睡覺。

    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在家里的老木架子床上，風俊輝一躺上去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覺，真的是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興許是回到家里，這一下子心里放松下來，風俊輝這一覺居然睡到了下午一點多，人還軟綿綿的，完全不想起床。不過肚子卻咕咕的直叫喚，催促他該投喂了。

    “哎喲，大娃子，怎么起來了，快躺下，奶給你做了面糊糊，先吃點。我看你還是到你大伯家去住吧，一個人住這邊，感冒了也沒個人照應?！憋L俊輝的奶奶手里端著碗面糊糊過來。

    她本來在家做著風俊輝愛吃的飯菜，早上風俊輝沒過去吃早飯，她還想著是不是孫子賴了床。等到快中午的時候，風俊輝還沒有過去，她這心里就著急了，趕緊過來看看大孫子。結果沒想到，自家大孫子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叫了也沒反應。額頭的溫度隱隱有些高，這可把老太太嚇著了，連忙去找了感冒藥，又做了面糊糊，想讓風俊輝喝點面糊糊后，再吃藥。

    “可能昨天我回來的時候吹了風，涼著了?！憋L俊輝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這是感冒了。按說他現在身體挺不錯，一般是不會感冒的，只是昨天突然歸家，又把心里惦念著的事情做了，一放松，居然就感冒了。

    “以后咱別坐你阿爸那摩托了，風大。瞧把我大孫孫都給吹涼了?！笨吹斤L俊輝自己醒了，臉上也沒了潮紅，他奶奶也放心了，看著人挺有精神。

    風俊輝接過面糊糊，幾口就給解決了。面糊糊上面有開胃的酸黃瓜，還有一小勺大醬，吃著有滋有味的，讓他整個人都有了力氣。

    “奶去給你拿藥啊?！憋L奶奶說著就往樓下走。

    “奶，我這會好了，用不著吃藥。真的，奶，吃了藥滿嘴都是那個味，打個嗝都難聞，心里還怪難受的，我不吃藥?！憋L俊輝覺得憑他現在的身體，完全是不用吃藥就能好的。而且他從小就很少吃藥，沒次吃了藥后都奄奄的，沒個精神。

    也是知道自家大孫子情況的，但是風奶奶還是不放心，說道：“要不，我給你兌包沖劑喝了？”

    這種特別的“咖啡”成了風俊輝感冒的必備良藥。他不愛吃藥，到了十歲吞藥片都覺得難受，每每咽下去都想吐出來。吃了味道重的，像是藿香正氣液這樣的藥，他直接會嘔吐大半天。家里人沒法，總是會備些味道淡的沖劑在家里，甜甜的味道讓風俊輝比較能接受。

    想到這些，風俊輝有些心酸，家里人的細微照顧是他在外面從沒得到過的。對于自己決定回家來發展，更是下定了決心。大千世界可以看看，自己的根，卻不該忘了。

    “好，奶給我兌包沖劑喝了準好?！?/br>
    喝了碗面糊糊，風俊輝已經覺得有了力氣。等到喝完了沖劑，他就收拾起往他大伯家去了，他還想問問村子周圍還有沒有人養鷹的。

    只是讓風俊輝失望的是，這周圍已經沒人養鷹了，倒是在別的縣據說還有，是少數民族的。都說現在是五十六個民族五十五個搞特殊，真是一點沒錯。鷹成了保護動物，這下好了，普通人被禁止飼養。但是有些人卻能養，因為那是他們的民族文化，是應該得到發揚和保護的。

    “這些年的鳥多了，早前埋下的麥種也是，剛撒地里，前腳還沒走出地，后腳那些個膽大的鳥就敢飛地里來掏麥種吃。你要真種東西，只有扎幾個稻草人立在土里，再捉幾只鳥栓在上面，倒是能夠管些用。不過種下之后，也要經常查看，勤補苗才行。要不，先在你家地周圍投點毒餌，等你種東西的時候，損失能少些?！憋L俊輝的大伯說道。

    他說的投放毒餌，其實就是把周圍的鳥給毒死。這些鳥大多成群的，而且也有底盤意識。如果別的鳥單獨跑到一群鳥的地盤來，會被驅趕；如果一群鳥闖入其它鳥群的地盤，甚至還會發生爭斗。所以，一般周圍的鳥都是固定的群體，如果毒死一些，種下的糧食自然就安全很多。

    不過風俊輝不想這么做，他出去讀大學后才知道，在城里要是能看到一些自由自在的鳥是多難得的事情。所以他不想用毒鳥這一個辦法，傷害性太強。

    “大伯，我讀的中藥種植，在學校的時候和人一起研究出了一些改良的中藥種子，不但生長快，而且藥效不錯。不過就是對種植地點和氣候有要求。正好有些我們這里能種，所以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這個，如果種成果了，也是一條出路。我想先在我家的地里試試，如果成功，再擴大種植的規模，到時候估計還要承包一些土地和山林。大伯你有空的時候，幫我留意一下，哪些土地和山林可以承包?！憋L俊輝道出了他的目的。

    之所以說種子是改良的，是因為他也不知道這用陣法種出來的種子會變成什么樣。而且將來，他還打算在藥田里面布上更多的陣法。他相信用陣法種植肯定能出產更好的中藥材，這也算是先鋪墊好。而且他在學校的時候，本來就喜歡搗鼓藥材的植株改良，雖然沒什么大的成就，但是以后有人問起也是個遮掩。

    包山林種植中藥材也是他重要的一個計劃，用最接近中藥材自然生長的的環境來種植，再加上天然的陣法，應該會得到一批很不錯的藥材。

    “這種藥材是個好事，不過這成本可不小。一兩年未必能有個收成，你還要投進去人工、土地、種子、肥料的錢。別看種地花費像是不多，實際上算起來也不會少?！憋L大伯委婉的勸了風俊輝兩句。

    “大伯，我這次出去運氣好，得了顆夜明珠賣了不少錢。我先小面積的種些，有了錢再一點點擴大種植規模?！弊约胰孙L俊輝還是挺相信的，夜明珠那百多萬不能隱瞞，以后這錢還得拿出來用。

    “你有成算就好，我回頭給你打聽著土地的事?！憋L大伯也沒問他具體多少錢，只覺得自己侄子的氣運到了，這次可能還真能做出點大事來！

    第十二章 開個網店

    實驗的種子都種下了，風俊輝每天除了去查看發芽情況，就是看看得到的那些關于修真的書。還別說，那些蔬菜種子發芽率極高，而且發芽時間短，生長速度也較快，讓風俊輝十分滿意。不過那些低階的靈草萌芽的只有那么一點，剛剛破殼的模樣，風俊輝算起來要等靈草長成估計最少一年多。這些靈草能夠種活風俊輝就挺滿足的了。

    不過在其他人眼里，風俊輝算是大閑人一個了。若是老人，這么閑著也就閑著了，但是好好的一個年輕人，還是個男人，這么閑著，自然就招惹了不少閑話。就連風俊輝的大伯都過來詢問，他家里還有些空地，是不是也開墾出來，總要找些事做才對。不過風俊輝現在沒敢種，怕引來鳥，把那些種下的種子都給吃了，所以說不忙。

    風俊輝不忙，他大伯心可急著呢，不住的勸說讓他找些事做。最開始風俊輝還沒有弄明白他大伯的意思，后來他大伯說得更直接，讓他找點事做，免得村里人說閑話。

    風俊輝明白之后，想起最近才想到的一個主意說道：“大伯，我正好有事情想問一下你?！?/br>
    “什么事？”

    “咱們村和附近的人還上山采干貨嗎？”這個時節是山貨最多的時候，他想要幫著收些山貨去賣。別說他是什么圣母，村里人都在背后說他閑話了，他還想著要給村里人謀福利。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世代的鄉親。而且做點事，讓大家開不了口議論他，也免得他家里人聽閑話。

    “有哇，不過現在收山貨的人給價低了，咱們這運出去也麻煩，各家去山上撿了些山貨都留著家里人過年回來吃，一般也沒人賣?！憋L大伯回道。

    “那是因為收山貨的小販坑人。我打算弄一個淘寶，收些山貨賣，我自己也要收些藥材。正好手里也有些余錢?！憋L俊輝這幾天也了解了一下這些事，他們村也通了網絡，不過是電信，比較貴，一年一千多，還沒有其它贈送的東西。網速雖然慢，但不打游戲的時候也就將就了。

    “這能好賣嗎？”他記得村里也有人家里的子女說過這事，結果幾天就不干了，一件東西也沒賣出去。幸好是家里的貨，沒虧本錢。

    “能！明兒我弄個價目表出來，誰家要是想要賣點什么可以來看看價格，沒有標明價格的，也可以給我說說，能賣的東西我再給價?！彼芜@些事他不樂意去做，假的終究是假的。他賣的東西實實在在，他寧愿多花些錢去網站首頁買廣告位和其它推薦廣告也好。雖然這樣算下來他的投入也高了，不過真的做好了，店里收益不會差。

    “行，我去村里說說?！憋L大伯心里其實挺相信風俊輝的，誰讓風俊輝從小成績好，又在京城讀了大學。無形中，讓家里的長輩對他都很信任。

    說做就做，他先申請了店鋪，等著審核。風俊輝去鎮上取他網上購買的打印機的時候，順道和郵局的人談了以后寄快遞的價格。按照寄的數量分了階段收費，寄的包裹越多，每一個包裹的郵費越少。如果店里生意好，郵寄費就低了。

    收購的價格風俊輝給得挺實惠的，特別是野生的山貨，像是野蘑菇、野核桃這些，價格很高。村里人做的腌rou、腌蛋這些，都是按照綠色食品的價格來的。還有一種賣法，就是誰家的東西自己定價，風俊輝在其中抽成，當然，抽的錢比較少就是了。

    除了把目前他想到要收的山貨和農家自己產的東西弄出來之外，風俊輝還弄了不少在外面賣得比較好，村子里的人平日里不在乎的東西。有些野菜，也有藥草這些，包括他自己需要的藥材也都找了圖片，特意彩打了出來。

    風大伯將這事在村子里一說，當天就有心急的人過來問。風俊輝都推到了第二天，結果第二天一早，風俊輝被大家堵在了被窩。村里人都起得早，特別是一些老人，這會兒他們心里惦記著這事，所以早早的到了風俊輝家來問。

    風俊輝這才賴了一下床，等聽到外面討論的聲音大了，連忙收拾好起床。將準備好的價目表和彩圖給大家傳看，順便說了收貨的一些事。這些價目表自然不會是具體價格，都是一個價格區間，要根據大家拿來的東西再具體定價。

    風俊輝這一收，村里的人積極性很高，把家里的存貨都拿來了，就怕風俊輝突然不收了。別看一家一兩百、幾百塊這樣給，沒兩天，風俊輝家里居然積壓了近十萬的貨。

    幸好這邊店鋪也審核通過了，風俊輝直接去買了各種廣告位，用了店家專用的軟件將東西上架，倒也方便。買廣告位花了一大筆錢，倒也沒有白花。即使風俊輝這店還是新開的，但是訂單絡繹不絕。這讓本來打算先停一下收貨的風俊輝也放開膽子繼續收貨。

    不過就是訂單太多，只是包裝、打快遞單都挺麻煩的，客服那頭更是管不了了。不過訂單多了也有一個好處，就是鎮上郵局的人派了專門的人，每天下午的四點多過來收包裹。風大伯這幾天也都在幫風俊輝打包，這些都給風俊輝減輕了很多麻煩。

    “這些東西就賣出去了？”風大伯看著剛剛郵局的人用摩的拉走的兩大筐包裹，十分感慨的問道。

    “應該算是賣出去了，還要等買家收貨。不過咱們的東西好，都正宗，肯定沒問題?！边@點自信風俊輝還是有的，他收東西的時候都特別注意。不過讓他也沒想到的是，生意會這么好。這些天收上來的東西基本都要賣光了。也不是沒人打親情牌，想以次充好，不過風俊輝不能開了這個頭，全都拒絕了。

    “那就好，那就好?！鼻皫滋炜达L俊輝一直往外拿錢，風大伯還擔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