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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形影在線閱讀 - 第33節

第33節

    梁煊打開車鎖:“上去工作吧?!?/br>
    下班后,李逸初照舊加班到九點多,忙完后給梁煊發信息:“我在車庫等你?”

    梁煊很快回復:“在辦公室等我?!?/br>
    電腦關機的功夫,梁煊已經走到他的辦公室,幫他把外套拿上,邊走邊道:“去吃點夜宵?”

    李逸初:“我帶你去個好吃的地方?!?/br>
    李逸初帶著梁煊穿過公司所在的一片寫字樓,來到一家不大的粥店。叫來服務員點了兩份粥和幾樣小菜。等待的間隙,李逸初向梁煊介紹店里的菜式:“我每次下班餓了就來這,味道很好的?!?/br>
    老板首先把粥端上來,又端來一盤薄薄的雞蛋餅,雞蛋餅是整張連在一起,中間劃了均勻的刀印,吃的時候輕輕一挑就斷開。李逸初挑起一片伸過去:“你嘗嘗這個,不知道廚師是怎么做的,又軟又筋道?!?/br>
    他將筷子舉至半空,本意是想讓梁煊用筷子接一下,卻沒想到他直接把頭伸過來咬住那一片,李逸初迅速低頭喝粥。

    兩人吃過夜宵,梁煊開車帶著李逸初回家,他們以前朝夕相對,最近又摩擦不斷,彼此都熟悉的不得了,可不知為什么,今晚兩人一到家,反倒拘謹起來。李逸初打開門口的鞋柜,發現梁煊新買了拖鞋。

    梁煊從臥室拿著浴衣出來:“這是我昨晚新買的,都洗過了?!?/br>
    李逸初接過浴衣進浴室,發現原本空蕩的鏡子前擺上了雙人的牙刷和漱口杯,還有男士的潔面護膚以及毛巾,都是成對的。

    李逸初走近梳洗臺,挨個看那些洗漱用具,基本都是一個深藍色一個淺藍色,同樣的大小,同樣的擺放方向,李逸初嘴角輕揚,梁煊昨晚擬協議買東西,是不是覺都沒睡?

    他洗漱完出去,梁煊便拿著浴衣進了浴室。

    李逸初睜著眼躺在床上,他心里默念今天上午看到的協議中的某一條——甲乙雙方有滿足對方身體各方面需求的義務。

    這些年他一個人走南闖北,偶爾睹物思人也有身體不受控制的時候,心里想著梁煊的臉自給自足,可惜到底是個沒經過真槍實彈的人。小時候他們倆思想單純,睡在一起也不會想到某些方面,可現在兩人都是正值壯年的男人,美色當前最經不起誘惑,李逸初躺在床的一邊,瞪著天花板在心里念三字經來驅除內心那下流想法。

    可惜梁煊像是在浴室睡著了,很久都沒出來。

    李逸初等著等著就頭一歪睡著了。

    梁煊其實早就洗好了,一直在客廳坐著,直到過了十二點才輕手輕腳地進了臥室。李逸初整個人平躺,脖子卻呈九十度的歪向一邊,姿勢特別搞笑。梁煊爬上床,將李逸初往下挪了挪,微小的動作讓李逸初皺著眉抽動了一下,梁煊怕把他吵醒,輕輕吻他的額頭。李逸初感覺到后閉著眼輕聲叫:“梁煊……”

    梁煊把他抱入自己懷中,嘴巴對著他的額頭,接連碰了幾下:“睡吧?!?/br>
    梁煊卻是毫無困意,時隔八年,他重新將李逸初抱入懷中,即便是以那樣可笑的協議的方式。他找了李逸初很多年,曾經花光積蓄走遍歐洲,工作后一旦有假期就出國,似乎尋找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他就像一個渺小的飛蟲,在無邊的天地里搜尋,數次失望,從未停止。昨天下午兩人不歡而散,可李逸初離開的那瞬間梁煊就后悔了,他堅持到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重新得到李逸初,只要能實現這個結果,其他事情,又有什么好計較?就算李逸初是為了這次項目而報答他,就算他們之間有太深的裂痕,起碼現在,他們是這樣相互依偎的睡覺。

    有些人是你一輩子都掙脫不了的困局,哪怕已經時過境遷,哪怕彼此都帶著陌生的風霜,只要能再見到,擁抱和占有就是本能的選擇。

    第二天清晨,兩人同時醒來,昨晚梁煊睡覺忘了拉上窗簾,此時清晨的陽光將臥室照的透亮。李逸初睜開眼就看見眼前一片肌膚,他抬起眼皮往上看,梁煊微笑:“早?!?/br>
    李逸初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跳下床去洗漱。梁煊跟在他后面,也拿了牙刷刷牙。李逸初看見水龍頭旁的香皂,用沾滿水的食指在上面劃了一下,然后伸手在鏡子上畫漫畫。

    時光倏然回到那個李逸初暈紅著臉說“我喜歡你”的早晨。

    李逸初畫了兩個卡通腦袋,一個頭發全都豎起來,一個臉頰兩邊瑟瑟發抖。

    梁煊用毛巾擦干凈嘴:“我這么可怕?”

    李逸初不說話,將自己的嘴擦干凈后,又在那個瑟瑟發抖的大臉下面畫了小小的身體,一只手放在背后,手指上拿了一朵花。

    梁煊笑出聲。

    李逸初將那朵花的花瓣畫的很細致,邊畫邊道:“送給你的?!?/br>
    畫完后李逸初直起腰,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被梁煊擋住了肩膀,帶著薄荷味道的嘴唇貼了過來。梁煊的吻一點兒都不急切,微微啟開他的唇,用舌尖碰觸他的舌尖,并不深入。兩人唇齒間彌漫著同樣的薄荷牙膏的味道。

    許久之后,兩人頭抵著頭,李逸初低聲道:“梁煊,我才知道梁叔去世了,對不起……”

    梁煊擁他入懷:“我爸不配合治療,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家里為了他背債。我媽不愿意接受,而我只是找不到發泄的出口才遷怒到你頭上,以后我們都不提這個。好嗎?”

    路新連續幾次半夜無家可歸沖到李逸初家結果大門緊閉,打電話過去只說和朋友在一起,夜晚不回去。一次還好說,次次都這樣就說不過去了。于是一天下班后路新躲在公司對面的肯德基里等著,一直到八點多看見李逸初坐著梁煊的車走了。他一時搞不懂這是個什么情況,怎么這倆對頭還湊到一起了?

    路新夜晚十一點多給李逸初打電話問他在哪要去找他,結果是梁煊接的電話。路新心里默念這下有大八卦了。

    明天是周末,梁煊要去參加一個會議,李逸初讓他會議結束回家來吃飯,所以今天夜晚兩人就去超市買了一大堆蔬菜和水果,在外面吃個飯再逛超市,回到家里都快十一點了,李逸初洗完澡出來,梁煊搖搖他的手機:“剛才路新給你來電話,連續好幾次,我就接了?!?/br>
    李逸初:“他有什么事?”

    梁煊:“說是要去你家蹭住。他以前經常去你那蹭???”

    李逸初見梁煊那表情就知道他不太高興,擦著頭發道:“我們以前合租過好幾年,蹭吃蹭住都習慣了?!?/br>
    梁煊:“為什么要合租?”

    李逸初擦頭發的手頓住,他忘了自己在梁煊眼里是幾千萬身家的人,怎么會和別人合租呢?他隨口編了個理由:“呃,他剛來上海比較窮?!?/br>
    梁煊不再問,似乎是接受了這個理由。

    第二天李逸初醒的時候梁煊已經走了,會議地址離小區比較遠,走晚了鐵定要遲到。李逸初洗漱后去廚房,準備拿面包當早餐,打開冰箱看見昨晚買的蔬菜都被洗好切好放在一碟碟盤子里,整齊的擺滿冰箱。李逸初不知道梁煊是什么時候起來做這些事的,他看著那些切好的蒜薹土豆,心里念了幾句傻瓜。

    算算時間梁煊快回來了,李逸初進廚房準備做飯,卻接到封啟明的電話。

    聽完對面的情況,他解下圍裙沖出門。

    梁煊回家時想起家里的紅酒沒有了,而李逸初喜歡飯后喝一點紅酒,于是他調頭去離的最近的酒莊買了幾瓶。到家后他沒聽見廚房炒菜的聲音,幾個房間找了一遍才發現家里沒人,他撥李逸初的電話,對面一直提示正在通話中。

    梁煊記得昨晚李逸初說過今天會在家里做飯等著他,此刻找不著人,他第一反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于是給許盼打電話讓她聯系人事部找路新的聯系方式。

    許盼挺奇怪他干嗎要找路新,梁煊語氣里有了急切:“我要找到李逸初?!?/br>
    來回幾句,許盼才知道他們倆已經同居了,內心簡直是一個大寫的臥槽,掛了電話就找人事部。

    可惜路新也毫不知情。他聽到對方的聲音有些急躁,安慰道:“可能就是出去有個事吧,再等等?!?/br>
    梁煊繼續打李逸初電話,依然是通話中。

    許盼在家里刷微博,突然看到頭條推送的消息,乘風集團的老總病危入院,記者抓拍了幾張現場照,有一張的救護車旁站的一個男人像極了李逸初。她不敢確認,連忙把圖片發給了梁煊。

    梁煊把能想到的電話都打了一遍,此刻他才發現他和李逸初之間的聯系有多薄弱,甚至李逸初有哪些朋友,他都一概不知。

    梁煊看著許盼發來的微信圖片,盡管那人面容模糊,身形被擋住大半,但他只看一眼就確定那是李逸初。確定李逸初沒出意外,他才壓下方才心中的慌亂,坐在客廳刷新那位報道封啟明住院消息的微博賬號不斷跟進情況。

    第40章

    李逸初這一去就是兩天,梁煊一有空閑就打電話,對面后來就通知已關機。

    第二天晚上,梁煊下班后開車往封啟明所在的醫院去,車經過自家小區時看見房間的燈亮著,他立刻調轉車頭回家。

    李逸初一從醫院出來就回家,他這兩天聯系不了人,心想梁煊一定很著急。到家后手機充上電,正準備撥出去,就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抬頭一看:“你回來了!”

    梁煊呼吸還未平穩,冷臉質問他:“為什么不接電話?”

    李逸初:“那邊不允許接,回來的時候手機也沒電了?!?/br>
    “那邊?”梁煊眉峰一揚,嘲諷道:“你倒是很聽話?!?/br>
    李逸初看他臉色,解釋道:“封先生病危,管家通知我過去,所以我走的很急?!?/br>
    梁煊:“急到連個電話都不能打?還是說你滿心滿眼記掛著乘風集團,分不出心思來打電話?”

    李逸初無奈:“梁煊,我們說過不提過去的事情?!?/br>
    梁煊聞言止住話頭,陰沉著臉往臥室走。

    李逸初知道眼下他們不能多說,一說肯定又要吵起來,視線看到門口的垃圾箱,起身想下去倒個垃圾再上來。梁煊余光看到他往門口走,大跨步過去抓住他抵在墻上:“你又要去哪?!封啟明就這么大本事,讓你隨叫隨到?”

    李逸初看著他:“梁煊,你冷靜點?!?/br>
    梁煊看著他因為被壓制而微仰的頭,臉龐已經泛紅。幾分鐘后,梁煊松開手,轉身往臥室去取衣服:“我出去一趟,夜晚不回來了?!?/br>
    他沒法以這種怒氣與欲望并存的心態面對李逸初,他怕自己一時失控傷害到他。

    李逸初剛才清楚地感覺到梁煊抵著他時極力忍耐的粗重呼吸,他靠在門邊,渾身燥熱。等到梁煊從臥室出來,李逸初咬咬牙,緊張開口:“梁煊,你是不是嫌棄我?”

    梁煊臉上是一副“你發什么神經”的表情。

    李逸初往前走一步,挺著脖子:“那你都硬了還要出去過夜,你是打算去找個鴨?”

    梁煊擋在腿前的西服外套一抖,目光從李逸初臉上掃過,聲音沉?。骸啊岄_?!?/br>
    李逸初用手抓住門把手。

    梁煊盯住他幾秒,甩掉西服,彎腰扛起他就往臥室走,用腳踹關了門,將李逸初扔上床的同時覆身上去,單手扣住他的手腕低下頭使勁啃咬,三兩下就解開了李逸初的襯衫紐扣。李逸初肚子被他不管不顧地咬,力氣奇大,每咬一次就讓李逸初疼的倒吸一口氣。

    兩人很快都是赤身裸體,梁煊硬挺挺的東西就抵在他的大腿根。李逸初心里默念好漢不吃眼前虧,雙腿勾住梁煊的腰讓自己股后能打開點,這個動作不知怎么更能觸到梁煊的怒點,他將李逸初的大腿折到胸前,手指在李逸初xue口擴張了幾下,性器硬生生捅了進去。

    李逸初連痛都叫不出來了,嘴唇頃刻間慘白,額頭兩邊都是滲出來的虛汗。李逸初要疼哭了,他從沒想到這種事竟會這么疼,眼前閃差距一陣陣白光的時候他竟然想到幸虧當年沒有和梁煊做到這一步,否則他一定能叫的全小區的人都能聽見,那時候他可是受不了疼的,哪像現在這般能忍。

    梁煊也進的十分困難,李逸初痛的像隨時要撒手西去的樣子極大地刺激了他的欲望,咬牙往里面挺進幾分,直到感覺整個性器都被包裹住,他抓住李逸初的腿開始緩慢的抽插。

    李逸初已經痛麻木了,眼睛里看不見完整的人影,只有五彩斑斕的光束在跟著他的身體晃動。

    許久之后他感覺那光束不再晃動,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熱流射進了他的股間。

    李逸初眨了好一會兒眼睛終于能看清天花板,他虛弱地開口:“我爸媽結婚后來上海度蜜月,無意中救了一個被人打的半死的少年,送他去醫院,還留給他一筆錢,那個人就是封啟明。我來上海的第二年,在、在一個西餐廳吃飯的時候和一個客人起了沖突,那個客人也是封啟明?!?/br>
    其實并不是在西餐廳吃飯,而是在西餐廳打工,那時候他剛來上海,雖然能力突出,但學歷實在太低,為了讓那家公司給他一個機會,就提出三個月免薪試用,試用期后如果不合格就走人。當時他不想動身上不多的存款,就找了一個只在周末上班的服務員的工作,有一次一不小心把東西撒到封啟明身上,封啟明才關注到他的長相與故人十分相似。之后兩人聯系增多,封啟明知道李逸初就是當年那對夫婦的兒子,便有心報恩。李逸初無功不受祿,一直不愿意接受金錢上的恩惠,一來二去,封啟明竟和他十分投緣,便拿他當半個兒子看待。

    李逸初見梁煊坐到他身邊,繼續道:“封先生有嚴重的心臟病,他那次被打差點喪命。后來他認識我,一直對我很照顧,這次他發病,管家立刻就通知我過去。因為封家大哥在美國來不及回來,封先生如果要立遺囑,那我肯定是最可靠的傳話人?!?/br>
    梁煊冷靜下來,俯下身看著他:“你和他之間,并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

    李逸初笑的沒什么力氣:“封先生一過四十歲就已經成了玻璃人,隨便碰一下就會碎,你覺得他會像外界說的那樣私生活混亂?他的病沒幾個人知道,記者都是撲風捉影的亂寫?!?/br>
    梁煊臉色已經緩和,但是聽著這話還是不太自在,不滿道:“你的意思是全因為他沒能耐,他要是有能耐——”

    李逸初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梁煊從前就是這樣,看起來沉穩,卻極容易吃醋,李逸初雖然每每覺得他皺著張臉一腦門脾氣的樣子很好玩,但總是會忍不住主動哄他,這次也不例外。

    梁煊被這一吻,再說不出話來。

    李逸初只要使出三分力氣,梁煊鐵定還他十分。他仰著脖子和梁煊接吻,身體被梁煊的手揉捏撫摸,激起一陣陣戰栗。梁煊從上到下,將他上身吻遍,最后嘴巴停在他耳廓旁不斷啄吻,曖昧的氣息噴灑在李逸初耳廓:“對不起逸初,我……我氣昏了頭?!?/br>
    李逸初抬手抱他。用右臉貼著他的臉,軟聲道:“重來一次好不好,剛才很疼,我不想以后一想起來就覺得疼……”

    梁煊看他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輕柔地吻他:“好……如果疼你就告訴我?!?/br>
    李逸初雙臂圈住他的肚子,梁煊伸手在床頭柜里摸出一支潤滑劑,李逸初看到那東西道:“……你什么時候買的?”

    “你搬來的前一天,可惜一直沒用上?!绷红訉⒛菛|西擠到手心,緩慢地涂抹在李逸初后xue的部位。

    李逸初咬著唇忍受梁煊手指在xue內的攪弄,剛才已經做過一次,此刻的潤滑讓李逸初覺得癢,他皺著眉哼了一聲,梁煊壓下來抵在入口,慢慢往里試,李逸初咬住下辰發顫,梁煊連忙停下來,用手揉搓著他的臀部,讓那部位柔軟,嘴唇含住李逸初的舌尖不停吮吸來分散他的注意力。直到感覺李逸初的顫抖平息了,才緩慢地又往里推進。兩人緊緊相擁,梁煊停頓好一會兒后吸吮著李逸妝的喉結緩緩律動,一旦開始動作,就不可能生生停下,李逸初在他懷里身體不斷上移的同時哼出的聲音像在啜泣,梁煊舌尖舔過去,果然發現他眼角有淚,不知為什么,梁煊心里生出一種征服的快感,從李逸初離開他,他就夫數次的想過等找到他后要如何折辱他,可直到現在,他也沒舍得對李逸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梁煊將李逸妝的雙腿掰的更開,細白的腳踝被他單手握住,雙腿大開的姿勢讓他能進入的更深,抽插起來也更順暢。李逸初下半身被控制的動彈不得,身后的地方已經被摩擦的火辣辣,然后一次又一次直抵深處的重擊讓他連扭動腰的力氣都沒有。他雙手抓住腦袋兩側的床單,梁煊額間一滴滴熱汗滴在他胸前,帶著鹽分的水珠一滴到被咬的紅腫充血的乳首上,就會帶來傷口浸鹽般的刺痛。

    梁煊一次重似一次地往里研磨,李逸妝張著嘴急促喘息,濕潤鮮紅的舌頭若隱若現,梁煊俯下身去吮咬那舌瓣,手握著他的腳裸將他的腿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一只手臂抱住李逸初的腰,一只手按在他的頭頂,將這具已經布滿情色痕跡的身體緊緊往自己懷里壓。而李逸初也死死的抱住他,即便疼的呻吟都無法連貫,依然不愿開口說疼。

    數十年的綺念與情意,一朝釋放,只會是至死方休。

    第二天直到十點李逸初也沒能醒過來,梁煊給他們倆都請了假,本打算抱著他再睡一會兒,結果一碰到李逸初的身體就感覺到他發燒了。梁煊連忙下樓買了退燒藥和消炎藥,用清水給他喂進去,過了半個小時再摸,李逸初的身體沒那么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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