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
“開玩笑,標底在那兒擺著呢,誰不服?”唐黛變了臉說。 紀馨就笑了,說道:“我也是說嘛,我還以為霍成堯也和二少一樣喜歡你呢!” “沒那回事!”唐黛斷然否定道。 “那就奇怪了,流言是怎么傳出來的?現在傳的很厲害呢!”紀馨意有所指的問她。 唐黛的目光沉了下來。 ------題外話------ 今天發現新書榜投過票的又能再投了,以前投過的不妨再幫忙投一票,地址仍是評論區,謝了 ☆、第一百八十章 一計不成 唐黛自詡,她和霍成堯來往并不過密,即使有時候有頗為親密的舉動,那也是避開別人的,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傳出流言來? 流言的威力,唐黛比誰都清楚,當初她就是因為和謝子懷的關系,才只能被迫嫁給晏寒厲。當然晏寒厲“變態”之事是別有內情,她也因此遭受了很多危險的事。 如果不是她幸運,真的嫁個變態,那現在的生活可想而知。 這次的流言,即使不是真的,可也有摧毀她幸福的可能。那么這流言是誰傳的呢?想想她被趕出晏家,誰得到的好處最大就能清楚了。 除了二叔晏銳才還能有誰呢?她不是晏家人,副總裁的位置不就只能二叔坐了么? 真是好算計??! 但是二叔又從哪里得來的霍成堯的消息呢?他想憑空編造也不可能編造的這么有模有樣的。 紀馨小心地看著唐黛的面色變化,對她說道:“走吧,我們去喝杯咖啡歇會兒?!?/br> 唐黛也沒有逛的興致,她怎么也要先想辦法防范一下,免得到時候打的她措手不及。 兩個人到了咖啡廳,唐黛隨意要了杯果汁,紀馨見她這樣就知道她在心煩,不由說道:“有想法沒?雖然說這種事情你越回應就越厲害,可不想想辦法的話,萬一愈演愈烈,那怎么辦呢?” “肯定不會輕易就散去謠言的,否則對方的目的怎么達到呢?”唐黛唇角浮起一抹譏誚,說道:“心思都用來這方面了,要是專注于工作,晏氏肯定比現在更厲害?!?/br> 紀馨笑笑說道:“這又有什么辦法?誰家也不能免俗,你看每個人都有保護自己的方法?!?/br> “你家也是這樣嗎?”唐黛看向她問。 紀馨抬抬眼眉說道:“是??!大伯一家都霸道,大哥紀銘騰和你家老公是一類人,紀蕊就更別提了,在家幾乎就是橫行霸道。二哥紀銘臣走了另一條路,不和他們沖突,紀芙呢,心思都放在吃喝玩樂上面,不足以造成威脅,我們倆你就清楚了吧!” 唐黛知道紀馨心思沒在紀家,所以也不用那兩個人防備,她問道:“紀銘暉呢?他是真的還是裝的?” 紀馨輕諷地笑了一下,說道:“半真半假吧!他不這樣也沒有別的辦法?!?/br>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碧器旄锌卣f。 “是??!錢和權這兩樣,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瘋狂。雖說生在豪門可以衣食無憂,可誰不想爭一下家主的位置?當了家主,那地位就完全不一樣了,是不是?”紀馨攪著杯中的咖啡說。 此刻,樓上辦公室,霍成梵靠在椅子上,盯著顯示屏里的唐黛,目不轉睛,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唐黛這樣的裝扮,干凈、帥氣,別有一番味道。 剛剛被收拾過了霍成言半躺在沙發上,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他偏偏還要嘴賤,說道:“二哥,你還勸我放下不切實際的感情,那怎么你還明知故犯呢?” “咱倆的不同!”霍成梵淡淡地說。 “有什么不同的?我怎么就不知道了?”霍成言反問道。 霍成梵抬起頭看他,譏誚道:“你和晏天珍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唐黛,只要她離了婚,我就能娶她?!?/br> “扯吧!爺爺同意就怪了!”霍成言笑得肩都抖了。 霍成梵瞥了他一眼說道:“爺爺已經同意了?!?/br> 霍成言立刻坐直了身子問他:“怎么可能?她一個離婚的女人……” 霍成梵臉上浮起淺淺的笑,說道:“離婚的女人怎么了?只要她值得!”他的目光,又放在屏幕上,覺得這個女人,越看越耐看,千種面貌、萬種風情。 “值得?因為你喜歡她,所以覺得值得,可爺爺,我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被舫裳圆唤獾貑?。 霍成梵笑了笑,說道:“不難!首先唐黛的能力在那兒擺著,你看她賺錢的速度,這是b市很多女人都比不上的,其次是她的人脈。先不說別的,紀銘臣對她俯首稱臣,只要她愿意,謝子懷恨不得匍匐于她腳下,還有霍成堯,據說容鑫都成了她小弟,唐修仰望著她生活,只要擁有了她,那么這些人,也相當于在我掌控之中,明白嗎?” 霍成言聽的目瞪口呆,他想了想,問道:“不是,當初唐黛不過是唐家不受寵的千金小姐,這才半年不過,怎么就突然這么厲害了?” 霍成梵笑道:“人和人是不同的,你看唐如以前算是炙手可熱的聯姻對象,可她自己把自己給搞臭了,誰還會娶她?現在容宛靜失勢,將來她也就是嫁個三流豪門的命?!?/br> “這逆襲戰打的可真是漂亮,唐黛果真是有心計的?!被舫裳愿锌卣f。 霍成梵非常不喜歡他說的“心計”二字,于是他反駁道:“一個女人,首先要心胸開闊,其次是正面向上肯努力,而不是鉆營,能坐在我們這個位置上的男人都不是傻子,誰會喜歡一個只看重你身價的女人?不只是男人,所有人都喜歡自己努力的人,你說是不是?” “可豪門千金太太們都是以相夫教子為光榮啊,自己努力在職場上,能賺多少錢?還不如把后院管好呢!”霍成言說道。 “所以說她才會顯得如此與眾不同,不得不說晏寒厲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肯給她一片天,讓她肆意成長?!被舫设笳f著,有些失神,目光盯著電腦上的人,抿唇不語。 霍成言看二哥這是又陷入情網中了,便不再說話,自己也在出神,卻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唐黛和紀馨一起吃了午飯,然后才回家。 晏寒厲看到她進門,眼前一亮,這出去一趟就能換個風格回來,并且這風格還是讓他極為新鮮的,如果這樣,經常出去逛一逛就好了。 紅色的帥氣小西裝更給她增添一絲嫵媚與清冷,這兩種氣質糅合在一起,不論對男對女,都具有一定的誘惑。 唐黛進了門,隨意脫下西裝,解下圍巾,交給唐乙。 晏寒厲的目光又是一亮,里面這簡單的衣服,讓他似乎看到她上中學時的模樣,清純極了,再加上簡單的馬尾,看起來就好像十幾歲一般,青春而具有活力。 晏寒厲覺得自己的心蠢蠢欲動了,為什么上學的時候不認識她呢? 晏少此刻忘了他比唐黛大多少,就算在一所學校,他也看不上她個小丫頭??! 他看的激動,那雙修長而筆直的美腿,被這干凈的牛仔褲包裹的太完美了,本就飽滿的翹臀,此刻簡直就是人們所說的蜜桃臀,這就是勾引人犯罪,褲子太瘦了,以后在家穿穿就好了,不要在外面穿。 他還是喜歡她穿裙子。 每次看到她美麗的腿,他就會想到她媚極時的樣子,那雙白皙的腿柔弱無力時,媚入骨中,讓人欲罷不能,一想到這里,他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立刻就會崩塌,變成一個沉浸在*之中的男人。 不過,此刻他不敢有任何的行動,因為她一進門他就看出她心情不怎么好,有心事! 他不動聲色地將人輕攬入懷,問她:“怎么?今天玩的不開心?和紀馨鬧別扭了?” “瞧你說的,當我是中學女孩呢?還鬧別扭?”唐黛笑著問他。 得,她一提到中學女孩,他的目光不免在她身上流連,結果喉結難耐地上下聳動,忍的十分辛苦。 “那是怎么了?”他掩飾著自己微啞的聲音問。 唐黛有心事,所以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她郁悶地說:“外面有人瞎傳,說我和霍成堯之間不清楚,還說nt項目是潛規則來的?!?/br> 晏寒厲一聽,嗤道:“這些無中生有的謠言,不必理會?!?/br> 唐黛見他沒有意外的表情,便轉過頭看向他問:“難道你已經聽說了嗎?” “嗯,無稽之談!”他不以為意地說。 看他的態度,她的心放下一些,她說道:“可是我覺得這謠言不會就此罷休的,肯定是二叔做的,不達到目的,他能算了嗎?” 晏寒厲冷笑道:“謠言傳播是否能成功,關鍵還是要看我的態度,就算傳的再厲害,我不介意,對方就達不到目的?!?/br> “可是二叔既然這樣做了,就一定會在爺爺那里說什么,爺爺如果相信的話,肯定會對你不利?!碧器煺f道。 晏寒厲勸她說道:“放心吧!爺爺他不是輕易聽信謠言之人?!?/br> 唐黛說道:“其實nt的項目我不怕推敲,因為標底在那兒擺著呢,更何況我的投票書做的也很過硬,不怕大家去評定。就因為我年輕,又是女人,所以大家會置疑我的能力?!?/br> 這話說的有些委屈,可的確是這樣。 晏寒厲心疼地說:“真正有腦子的人會分析,你不必得到大眾的認同,那樣也沒有意義,我想該與你合作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放棄好機會,那么惡意揣測你的人,也沒必要和他們打交道,你說是不是?” 晏寒厲的勸說還是有用的,唐黛的心里算是松了口氣,點點頭。 —— 紀馨回到家,紀銘臣看到她,笑了一下,問她:“怎么變風格了?終于覺得假小子風格找不到男人是不是?” “切,我還不習慣呢!是唐黛非要和我變換風格來,她給挑的?!闭f到這里,她沖紀銘臣擠擠眼睛說:“唐黛那身比我可好看多了,我有照片哦!” 紀銘臣眼前一亮,立刻說道:“紀馨,給我看看!” 紀馨笑著跑過去,坐到沙發上問他:“好處呢?不能白看?!?/br> “你想要什么好處?”紀銘臣問她。 “嗯……紅包、大紅包!”紀馨笑著說。 紀銘臣立刻掏錢包,把里面的錢全都拿出來問她:“夠不夠?” 紀馨拿過錢,笑得眼都彎了。 “小財迷,照片快拿來?!奔o銘臣說道。 紀馨拿出手機,紀銘臣發揮他職業上的特長,把手機給搶了過來,熟練地打開相冊,一眼就看到唐黛的照片。 紀馨無語道:“哥,你要不要這么猴急,一張照片罷了?!?/br> 她沒看到,紀銘臣把照片都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紀馨看著紀銘臣問:“哥,大過年的,人家都胖了,你怎么見清減???” 紀銘臣沒搭理她。 他的確覺得失落,案子一結,他與唐黛的聯系也就此斷了,不能經常見面,能不失意嗎? 紀馨見他不說話,又說道:“唉,且不說人家有正牌老公,你的競爭對手也太強了點,今天還看到霍成梵給了唐黛一張打折卡,居然打五折,據店員說,那卡除了霍家人,還是唐黛第一個外人有呢!” 紀銘臣抬起頭哼了一句說道:“他不安好心!” “管他安的什么心,我看對唐黛倒是真心,那目光做不了假啊,眼里只有唐黛,那勁兒,說話重了都不敢似的,我還頭一回見到二少這樣呢……” “行了,別說了!”紀銘臣有些煩躁地打斷她的話。 紀馨看著他,嘆氣說道:“哥,我覺得唐黛和晏寒厲是不可能離婚的,人家過的好好的,晏寒厲那么寵她,b市誰不知道?這機率也太低了?!?/br> “誰說要她離婚了?我又沒想著讓她離婚!”紀銘臣沒好氣地說。 “得,您就嘴硬吧!”紀馨說著,站起身,拿過自己的手機轉身就要回房。 紀銘臣在后面回了一句,“唐黛比你品味強多了,沒事多和人學學怎么穿衣?!?/br> 紀馨氣的回頭給他一個鬼臉,真是好心沒好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