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原來他一直暗中觀察…… 阿珂攥了攥手心的勒痕,覺得很沒面子,嘴上便惡言道:“堂堂男子漢,卻整日個偷看良家女子……” “……哼,你知我眼里看的只是你一人?!敝苌巽懩樕行┥n白,見阿珂站著無動于衷,心中微有些失落,便自個兒低下頭拭著血跡。 一手摁住那汩汩的鮮紅,又勻出一手在周遭尋著藥粉兒,然而那藥粉卻在他身后的大桌子上,摸了半天亦沒能夠摸到。因著動作甚大,少頃純白的中衣上便紅去了一整大片。 那副鮮紅的場面,看得阿珂眉頭直抽抽。心中思想,若是放在多年以前,這廝怕不是早已拎著不歸的衣襟命令:“臭小子,快給我包扎傷口?!边@會兒呢,卻只是眸光瀲滟的凝著她不說話……分明就是要自己幫忙么,死要面子。 她自幼年時深夜咬斷繩子出逃后,見血便有些發虛,本來不愿意走過去幫他,可是瞅著周少銘因失血過多而逐漸淡去的臉色,貝齒咬著下唇,末了還是拍拍手走過去,給他遞了布和藥:“拿去?!?/br> “謝了?!敝苌巽懳⑽⒁活D,抬頭看著阿珂一副冷冰冰的別扭模樣,鳳眸斂下一縷暖意,默默接了下來。 小心將染了血跡的白色中衣褪下,騰開瓶口往傷口上傾灑著藥粉兒。一陣涼風從窗隙吹進,那藥粉兒卻被吹得梭梭飛散開。他才皺起眉頭,身旁已經多了一道清香。 “我不白幫你,包扎個傷口一共五兩銀子!”阿珂說。 “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便是?!敝苌巽懨蛑?,很嚴肅的樣子。 年輕的武將褪下半邊兒衣裳,露出線條勻稱的結實臂膀。十年光陰過去,昔日少年白皙的肌膚已被塞北的烈日染城了蜜色,此刻那裸露的肌腱上,琳瑯布著許多舊跡斑斑的刀痕;一點兒也不似小時候,脊背白皙干凈,看得那小和尚暗暗口水直流……也不知他后來為何好端端棄了文從了武?這樣多的刀痕,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周少銘許是看出來阿珂的心思,便解釋道:“小時候只是讀書習文,哪里知道末了卻從了軍。開始什么也不會,吃過不少的刀子?!?/br> 他語氣淡淡,輕描淡寫將那八年的邊塞軍旅生涯一筆概括。那時候少年桀驁,不愿繼續在混沌深宅下繼續過著混沌的生活,大筆一摔便將將的奔去了北塞。塞外飛沙走石,來來去去都是刀光血影,早先的時候見到殺戮他都難以接受,暗地里不知下過多少的苦功、亦不知吃過多少的教訓,方才有了今日的成績。 “哦?!卑㈢婷蛄嗣蜃旖?,知道他當年亦是個同樣倔強的少年。想了想,頑劣之心升起,又偏偏問道:“是在你弟弟出生之后走的吧?你弟弟怎的一點兒也不與你相似?” “嗯?!敝苌巽懩似?,沉著嗓音道:“……我雖不十分歡喜那個家,然而終究受著養育之恩,總是要報答的。若是你以后不喜歡,我們亦可以在臨近處置辦宅子,我不是那迂腐之人,不會讓你為難?!闭f著低下頭來,凝著阿珂白皙的小臉兒不說話。 見阿珂很仔細的為他處理傷口,長長的眼睫毛貼近他肌膚輕顫,這難得的靜謐又讓他想起某段舊日時光……一時心中升起柔軟,清雋容顏上不由掛起一縷淺笑。 他這樣的言語,竟是已經在為二人構設著將來。然而聽進阿珂的耳中,阿珂卻不知如何應對了。 “啊哈……不是說一年內任由我心意嗎?那就等一年后再說吧?!卑㈢孢肿煨χ?。 周少銘再不說話。 阿珂半天沒發現動靜,一抬頭,果然看到周少銘又在偷看自己,那笑容瀲滟,愛戀情思毫不遮掩。下一秒她就變成了兇相:“笑什么笑?五兩銀子拿來給我!” 然而話還沒說完呢,嘴巴就被一股灼熱氣息猛然堵住了:“你這個女人,如何就不肯給我說一句軟話?”動了情的男子薄唇深啄著她的唇,那逐漸洶涌的烈焰逼得阿珂站立不穩,整個兒栽倒進他懷中。 “嘶——”周少銘受傷的手臂吃痛,才抑下的鮮血頓時又汩汩溢出,然而他卻沒有心思再去顧及,只是更緊的將少女裹藏。 阿珂站起來想跑。 那完全拿捏不住的柔韌,又看得周少銘心中受傷,越發想要將她箍緊了讓她對自己臣服,不由大手將她一抓。哪兒想,手伸出后觸到的卻是她胸前一片柔軟,那樣盈盈鼓0脹的,奇怪的軟熱彈性,逼得他下0腹某處將將一震,一股道不出的沖動迅速在暗處升騰起來。 年輕武將的精致臉頰不由微微一紅,然而卻舍不得放開。 阿珂被他癡啄得空空熱熱,只覺得有些難以掌控的什么東西又生了出來。她已經不只一次被周少銘吃過豆腐了,知道這廝平日里嚴肅又冷傲,然而沖動起來,卻能將她逼得窒息,趕緊伸手去打:“周少銘,你再這個樣子我下次堅決不再理睬你!” “別動?!敝苌巽懚伦“㈢婕t潤的小唇兒命令,口中氣息灼灼:“我過幾日便要去南方,可是我怕你不聽話……該死,我對你,就好像上了癮……” 阿珂還沒恍然回神,躲閃的小舌便被男子蠻橫地吸吻過去。這次卻是灼熱而滿帶侵略的,不比早先在假山后的躊躇與猶豫,他知道怎樣深深淺淺地將她逗弄,讓她身不由己的難受,然后逐漸沉迷。 “唔……”阿珂吃力扭打著,周少銘干脆勻出一手將她雙手束縛……這頑劣的女人,總是不肯輕易屈服。 他此次去到南方要將將持續半月,她那樣容易招惹人眼球,卻又不自知,他沒有把握回來時她還是此刻的她……不行,定了心要給她烙上他的印子! 本來還放在外頭的大手,便一顆顆解開少女胸前的衣襟,逐漸那往里頭探入。那胸衣下粉嫩的茹兒在掙扎中顫動,觸在哪里哪里便似染著了一片熱火。 “嘶——”周少銘將外頭小襖大力挑開,大手隔著薄薄胸衣小心按捏起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著什么,然而他就是本能的知道要這樣做才能讓她快樂。 矮小的屋房內光影迷蒙,掙扎間女人的發絲散落,那發香味兒迷離,仿佛天生就能催生出情愛。才不過一會兒,阿珂便感覺到周少銘下面逐漸硬大起來的青龍之物。 她自小混跡于煙花巷陌,自然知道這會兒做的是什么,然而她想掙扎,卻渾身綿軟,毫無力氣。只覺得男人的吻,吻得她連骨頭好似都空了。從前笑話柳眉嬌嬌軟媚,像一只妖精,這會兒才發現自己也是。 “有人、有人來了……”阿珂說,那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 她從來不知道,周少銘可以將霸道和溫柔融合得這樣恰到好處。 慣是個撒謊的性子,周少銘卻如何肯信她?他已經在夢里頭不知道與她愛過多少次,夢中那晦暗的車廂里她與他肌膚相貼,她雙手攀在他肩側,嚶嗚喚著他的名字:“周少銘、周少銘”……聲音催人魂魄,二人汗漬交纏、融合為一…… 真該死,她竟然還要再掙扎! 只覺得那青龍之端都快要燒著了,隱隱的溢出來一片兒濕意。大手本還在女人胸衣外面輕揉重撫,末了卻連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便往里頭伸了進去……那雪0嫩的山峰軟軟0熱熱,光滑玲瓏,握在掌心竟然不只一捧……原來并不小啊……峰頂上已經綻放開兩顆嫩紅的櫻桃,他輕輕在櫻桃上觸碰,那櫻桃瞬間又長大了數分,濕濕的,花兒一般。 低頭悄悄看著阿珂,臉兒羞得嬌紅,雙目卻迷離……原來她竟是這樣敏感。 年輕的驍騎將軍,二十三年第一次觸碰女人的身體,那欲望美麗又染著劇毒,他雙眸紅迷,隨著本能的欲——望在嫣色櫻桃上輕輕含0咬。 “嗯……”瞬間觸電一般的顫栗,讓阿珂渾身頓然全失了力氣。本來還在掙扎著,扯著他的發冠,這會兒不知道什么時候雙手卻只是攬在他頸間,不知如何反應。只覺得下腹忽然擴大到無比空虛,想要被什么東西填滿,渾身只是難受。 竟不知從前在煙花巷陌里聽得到吳濃軟語,自己竟然也能發得出來,實在可惡極了。 “周少銘……我、要殺了你!”阿珂咬著牙說。 然而威脅也是沒有用的。 她真的很敏感。 情迷的將軍似要懲罰她,原本還是輕咬著那嫩紅的茹尖兒,聞言卻忽然順著周圍的紅0暈將她深深吸咬。少頃,粉色茹暈周圍便是一片成年男子津0液的濕濕滑滑……那酥酥麻麻的痛感醉入骨髓深出,明明恨他,卻又貪他,瞬間痛得阿珂再難以說出話兒來,只是任由著男子在左右間反復搓0揉吃弄。 這一刻,忽想起柳眉說過的話兒來:“只是這感情上的事兒,卻不是由得你戲耍的。耍著耍著,不知不覺自己便陷了進去,到時候想脫身可就難咯?!?/br> 萬劫不復。 罷罷,反正從前小時候不是十分歡喜他么?若是掙扎不了,就當自己嘗了一次葷兒!……眼見得那抵在某處的青龍越發昂0揚,阿珂絕望的想。 ☆、第28章 魅舞青龍 初沾情愛的男女,心中恰如一朵盛開的罌粟,只覺得那癡癡纏纏間,罪惡卻又美麗到極致。一邊兒沉醉,一邊兒生澀探索,完全不須得人教。 周少銘汲吮著阿珂的雪嫩,那少女之地應是從未被人染指,此刻兩顆沉甸飽滿的乳兒在他皓齒間躲閃輕顫,就好似那山林中受驚的野兔……這時候的女人,只是被他掌控與于膝上的綿羊,隨意他撫弄。 他少年時最是厭惡那豐乳肥臀的妖艷女人,多少年也不曾對女子生出過情動,然而這會兒卻只覺得著了魔一般,早先的時候還只知啄著阿珂的乳尖尖兒,到了此刻卻是將周遭的一片粉色乳暈亦整個兒含咬入口。少女嫩婷的乳尖兒又濕又甜,在他的深吸淺咬下,好似都要被他吸出乳汁兒來,盈鼓鼓的,在昏暗光線下閃閃潤澤。 他便猜想,應是對她做足了火候。他的手不由漸漸往下,往那密林之地探去。 “……yin賊周少銘!……啊……”阿珂齜著牙,氣息喘喘。暗處里其實早已經如小溪一般溢淌,她心中惱著羞著,到底是自己沒節cao經不住撩撥,還是世間的女人慣是如此?趕緊將兩腳緊緊閉攏起來,怕被周少銘發現了自己的蕩漾。 然而卻已經來不及,他的手已經夠著了那里。 隔著薄薄的褻褲,周少銘觸摸到玫瑰園外一片潤潤潮潮。他用手輕輕將那液沾染,指尖濕滑著,帶著輕微的粘膩……亦如他的青龍一般。 他心中悄喜,又有些處子的羞澀,便凝著阿珂,磁性嗓音澀啞著:“趙珂,我見你…對我亦是有反應的,為何你總是這樣抵觸我……” “胡說,我哪里有反應?你、分明是赤果果的誘jian!”阿珂不承認,臉紅成了蘋果,狠狠地將周少銘的大手甩開來。 心中百轉千回……分明是自己給他挖了坑,哪里想到這廝殺傷力原來如此強大,默默無聞便反攻為上。這下完蛋,連最隱秘的地方都被他發現了! ——又是yin賊,又是誘jian 周少銘額頭掠過幾縷黑線,沒想到阿珂竟然將自己罵得這樣不堪……他少年時悄悄看過不少話本,那書里的情情愛愛都是兩廂情悅;而性于相愛的雙方而言,亦是件美好的融合,如何卻被阿珂形容成這般? 從混沌中遁回現實,周少銘這才想起二人的一年之約,不由斂下雙眸:“對不起,總是克制不住沖動?!?/br> ……其實他多么想說:“誘jian我也要了你!”不過他不想讓她對自己的厭惡再加多半分,他要她心甘情愿臣服。 “哼?!敝挥X得胸口呼吸頓暢,阿珂咬著牙恨恨地瞥了周少銘一眼,迅速將胸前紅腫的一片遮藏起來。 模樣兒看得周少銘心中好不失落,他自幼人中龍鳳,幾時竟被人這樣討厭? 然而身下蓬勃的暗涌依然難以容忍的充斥著他的欲念,憋了二十三年的精華如何肯輕易褪下去?堵得他胸腔都要窒息了!便吻著阿珂的唇,氣息guntang的命令她:“我不動你……但你必須幫我——” “唔……怎么幫?”阿珂掙扎著。下腹奇異的空曠感依然還在,她心中空空落落,理不清是該要慶幸他放過自己,還是其他的什么? “你……幫我,弄出來?!敝苌巽懢卤〈降衷诎㈢娑?,俊逸臉頰分明掠過一抹紅暈。 見阿珂不語,便試探地持著阿珂的小手往那青龍上撫去。 阿珂只覺得手心忽然多出一桿詭異的硬0熱,緊接著男子玄色長褲下躍出來一條巨龍,那柱身根根青龍盤旋,頂端早已濕黏成一片,大得一只手兒都環它不住……她忽然想起昔年看到的少年之物,臉頰越發紅得燙人。彼時才七歲,哪里知道情欲是什么?他那時定然很想殺了自己吧。 “……你這個,從前可有被人弄過?”阿珂狠狠地握了它一下,瞇著眼睛說。 “唔……真該死……” 阿珂不知,她的手心濕潤柔軟,只那輕輕一下,周少銘連五官都抽搐了。 周少銘把阿珂抱得更緊,大手從她胸衣里探進,才被遮掩的雪0嫩頓時又敞露于旖旎的昏暗室內,張口便咬上她香甜的乳0櫻。 “嗯……”痛得阿珂渾身一顫。 就知道他不承認,阿珂心中不適極了,手中越發將那青龍重重一掐。然而她稍微動它一下,他便狠狠地吸她一下。那乳尖兒被吸0吮的滋味又痛又癢,都快要將她掏空,逼得她不得不將身子整個兒往他面頰貼去……阿珂欲罷不能,下腹部的空虛更難受了,她想松手,周少銘卻不允許她放開:“就一次,求你……” 他竟然在求她! 看著年輕武將英氣逼人的面龐上那毫不遮掩的痛苦,阿珂終于亦沉迷了。 “砰——”房門卻忽然被打開,一股冷風呼呼灌進來。 “將軍,步家大小姐在外……”張葛冒冒失失的闖進來,瞅見眼前春歡一幕瞬間帥氣的臉頰都綠了。將、將軍竟然……沒有了,完全沒希望了。 該死……周少銘殺了他的心都有,秒秒間迅速掠過長袍將二人的身體悉數裹藏。 阿珂還不及反應過來,瞬間便栽進男子guntang的胸膛。手上的力道來不及收起,只覺得那青龍在手心忽然重重震顫,然后下一秒,她的手心便被一剖熱燙之液溢滿了。身旁的男子渾身輕顫,整個兒的重力抵著她,抵得她呼吸不能,似乎在承受著一件極大極大的痛苦…… ……要死了要死了,不會是把它掐廢了吧? ……哼,若是他敢殺了自己,她至少要與他功歸于盡! 阿珂絕望中生出惡念。 “我、啊……我……”張葛結巴著,反正說什么都是錯,趕緊迅速退身出去。 周少銘只覺得整個世界都要被掏空,然而那通天的絕望后,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經了人生的第一場歡愛(如果這也算歡愛的話),他覺得阿珂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心中歡喜。正應了那句“一物降一物”,這一刻,他真的沒有將她看作是不歸。 周少銘挑起阿珂的下頜,看著阿珂胸乳上、下腹上點點滴滴都是自己的精華,俊逸臉頰泛紅,嘴角難得的揚起一抹笑?。骸澳氵@個惡女,我真不知拿你如何是好……” 豈料女人一抬頭,卻愕然看到她惡狠狠的目光:“周少銘!下次再亂噴小心我掐了你!” 阿珂掙扎著站起來,撿起布頭將滿手帶著麝香味兒的乳0白津——液迅速擦拭。那津液染在她紅腫的乳0櫻上,咸咸澀澀的,怎么擦都還是他散不去的味道……還好不是血……她心中也不知道是怕是羞是恨,反正就是不想再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