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ps:真心感謝蘇紫和sln醬扔滴地雷??!受之有愧,然而卻又是動力無比o(>﹏<)o ☆、第25章 香夜吟僧 大冬天的卻在院子里赤著膊兒,精壯腰身處扎一條白色粗布腰帶,底下配一條褐黃色寬松僧褲,那馬步扎得又穩又實,塊塊硬實的肌腱在風中黝黑發亮,密茬茬都是汗珠……什么都是粗獷的,連汗液亦是粗獷的。 這場景,看在早已深喑幽合之道的熟0婦眼中,久曠的身子便生出來某種奇異的悸動……若是被他強健的手臂攬在肩肩兒上,怕是連命都要被他吸了去吧……隱隱的便覺得那媾yin深處里似有小蟲兒在爬。然而想過去與他攀交,卻礙他是個高僧;想去和他說笑,又怕被他看穿心中蕩漾。 該死,真個是著了魔了,如何能生出這樣荒yin的心思? 步夫人何婉娟在月牙門便站了許久,終究忍不住,還是持著一抹端莊走了過去:“喲,師傅在這兒練身哪~!看我,打擾了您?!?/br> 將一碗熱湯在那石桌上輕輕一放,只是瞅著和尚亮澄澄的腹肌舍不得移開雙眸……那個姓步的男人,已經很久很久不知多少個年頭沒有再要過她了。 武僧卻也不是個傻子,只一眼便將婦人躲閃的心思拆透。他早些年亦是個喪家的風流犬兒,沒了辦法才做了和尚,最是熟稔深閨豪門里頭那些女人的虛偽,脫了衣服其實一個個都是饑渴的母狼。 此刻何婉娟一副裝模作樣的端莊,看在他眼里卻分明是求歡,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出她被自己浪在身下時是個怎樣的yin賤模樣了。 ……然而卻不想這么快喂她解饞。 便用棉巾擦了擦一身的汗:“常年在外云游,養成了練身的習慣,饒夫人取笑?!背嗖矁翰吝^她高=聳的胸0乳,走到桌邊坐下來。 那輕輕的一擦,卻把熟0婦的魂兒都要擦去,只覺得骨髓里被將將的一抽,差點兒都要軟在他身上。他卻對她絲毫不多看,只是端起熱湯大口喝下去,節骨分明的喉結有力顫動著,沒有比這更有男人味兒了! 何婉娟潸潸然笑了一笑,該死,怎么能夠對出家人生出這些不要命的心思,真是著了魔怔。 便將空碗兒端起,福了福身子要走:“哪里敢取笑。師傅這樣的好身板,卻是旁人求也求不來的。只是府上夜里頭還是不安穩,還望師傅多多盡心則個?!笔弥磷?,豐臀肥乳的一扭一扭走掉了。 阿珂在假山石后看到了,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真個是造化弄人,昔日她陷害韓瑜兒與戲子yin歡,如今風水輪流,她卻亦自己鉆進了槍眼里頭來。 步府自戲臺子被燒后便鬧了鬼,夜夜的鬼火青影在院子里頭飄忽。步夫人心中不安,便從道禾寺里請來了高僧。那和尚看起來四十上下,生得高大威猛,據說曾是四海云游的甚么高人,做起法事來一套套的,因說是府上戾氣兇殘,須得化上七七四十九天,遂近日便在府里頭住了下來。 然而你道那武僧是誰?——大悲寺里的智空和尚。 郝梅拿著一束臘梅花走到阿珂身旁,拍了拍阿珂的肩膀:“誒,在看什么哪?” 阿珂恍然回過神來,指著智空的背影道:“那和尚哪里來的?好生膽大。方才見他和你們家夫人說笑吶?!?/br> 郝梅杏眸里便掠過不屑:“道禾寺里的和尚……說是鬧了不干凈的東西,害得大小姐整日在床上病著不起。我看哪里真有什么,分明都是做多了壞事心虛?!?/br> 阿珂點頭稱是,又不著痕跡地將婆子們的八卦當做笑話講了出來。 郝梅神色便有些暗沉了:“這大戶人家的,哪戶沒冤枉死過人?想要不死,先得把男人的身心抓緊嘍,自己亦要跟著狠起來,不然就是白白的被人們欺負!” 正說著,遙遙地見有小丫鬟在院門口招手,怕是小天賜睡醒了,便顛著小腳急急的往那邊奔去。 屋里頭果然傳來嚶嚶呀呀的哭泣聲,丫鬟抱著白胖胖的襁褓小兒不停的轉著圈圈,見著姨奶奶進來,趕緊將那孩子抱了過來。 郝梅將步天賜“心肝兒,親親兒”的抱在懷里哄著:“看誰來了?珂姨姨來了,小天賜什么時候能叫姨?” ……姨啊。 阿珂眉頭抽抽,瞅著那孩子一張圓潤潤的小臉兒,咧嘴笑了笑——倒是和那個男人很是相像的,難怪他愿意新蓋了戲園子討女人歡心,續了香火么。 郝梅這幾日與阿珂相處,知道阿珂是個奇奇怪怪的性子,便也不與她客氣。找了張凳子坐下,又將胸前的小扣解開來幾顆,將孩子攬在胸前喂奶。 她乳兒圓大,奶水豐涌,那孩子吃得兇猛,她心中愛他健康,眉眼間都是滿足。 兩道細長的眉眼掃著阿珂清俏俏的模樣,看了一會兒,又勾起唇兒笑:“你一定笑我,明明與你一般年紀,如何卻要嫁與那可做父親的男人……我卻是和你沒有得比的,我九歲上就被破了身子,至今想起那個七老八十的老jian人,心里頭依然還是作嘔。如今能得步老爺這樣溫文儒雅的做官人,亦都是造化了。不比你們,自小身子干干凈凈的,那備選的,亦都是純正正的男兒郎?!?/br> 她喜歡阿珂的性子,這些從來沒有對人說過的心里話,亦是平生頭一遭說出來。 阿珂雖不反感郝梅的直言不諱,然而卻越發覺得那步長青骯臟又惡心。虧了韓瑜兒一個干干凈凈的身子毀在他手里,其實他卻是個慣混于花場的風流爺。 阿珂說:“你這女人,我可沒有笑話你!人生在世本來一切都是命數。自己若覺得好,那就是真的好了,何必在乎別人怎么想?” 因著一番心里話沒有被阿珂看輕,郝梅心中稍安,又紅著臉兒道:“他倒是極喜歡我的,天天夜夜的來,一出月子就不放過我……外面對著人溫溫和和的,到了夜里頭……還要和天賜搶著吃……”低頭撫著孩子,抬頭看到阿珂表情終于不悅,又怪罪道:“唉,怪我怪我。平日和姐妹們說著習慣了,哪能和你姑娘家家說這些!你近日和周將軍如何?” “我與他甚么也沒有?!?/br> “哧,你盡管不承認。那日我房里的丫頭都看見你們在假山后如何了,不然你當我們大小姐如何病了?怕是被傷著了心。卻說那周將軍今年不過二十有三,生的英氣逼人,家室又清白,你這亦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可要好生珍惜才是吶~” 郝梅有心結交阿珂,盡挑揀著好聽的話兒來說。阿珂卻不愿繼續這個話題,因著心中有事,便尋了借口從府里頭出來。 她這些日子應郝梅之約來步府串門,小門邊的大狼狗時常得她的好處,一見她就搖尾巴。夜里頭帶著杜鵑躍進墻來裝神弄鬼,它亦只當作沒看到,叫都懶得叫上一聲。 此刻見大狼狗巴巴的直討食,阿珂便從袖中掏出一個臘腸子往它跟前一丟。那狗兒得了美食,趕緊顛顛地跑去角落里品嘗。香腸味道實在美極,夜里阿珂再來時,它直接連眼睛都懶得瞇上一瞇了。 …… 深夜清寂,步家大房里卻亮著燈兒,何婉娟守著一盞孤燈如何也睡不著。那小妾的院子里嚶嚶嗚嗚貓兒一般叫喚,聲音高一聲低一聲,妖妖姣姣的,偏偏故意把人的心腸兒勾過來又勾過去。 她最是知道步長青那個男人的喜好的,溫柔起來可以把女人伺候成神仙。年輕的時候他雖然風流,怎奈何自己終歸年輕,他對她亦算是好;然而如今她身段不比少女,他卻再懶得沾染她半分了。 可是她才四十不到啊。 ……好個風sao的娼婦,莫要將路逼得太絕! 一條手帕在掌心里攥緊了又松開,滿心里都是恨。恨到了極致,心中的惡念忍不住將將生了起來。桌上小屜里藏著一包藥粉,下不定主意到底是給那大的喝還是給那小的喂? 卻忽然窗門兒打開,外頭呼呼地灌進來一場陰風,搖曳的燈火熄滅,周邊兒一陣陣森寒。只覺得脊背一涼,她騰騰地站直了身子,卻看到窗外一襲白慘慘的影子飄過。 那屋子里頭頓時不敢再呆下去了,抹黑蹭著了門把兒,一打開便往外頭跑。 然而黑燈瞎火的,去哪里呢? 女兒病怏怏的,去她屋里還不是一樣害怕?男人呢,懷里抱著美女小兒,如何還肯再愛戀她半分。 凄慘慘的,一狠心便栽去了高僧的客房。 客房里的武僧亦早已按捺不住。他本是過怕了大悲寺的清水日子,大老遠尋著阮秀云而來,苦于不知從哪個門路與那婦人相見,正好看到步家鬧了不寧,便假意前來捉鬼,好得了機會與阮秀云碰面。 然而這步府里的妖嬌小妾,夜夜吟得人心中燥悶,吟得他本就壓制多年的欲0火夜夜如火如荼,此刻正是那最難忍的時候,聽得他一腔熱血早已似要烈焰噴發。 看婦人纏一抹紅色披風萋萋哀哀的推門進來:“師傅快快救我,那妖孽今夜又找上門來——”淚眼汪汪的,胸前兩隆圓物在燈下迷離輕顫,頂端紫紫0紅紅的兩顆是什么?該死,她竟然連褻衣都懶得穿!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刷得一聲立起身來。 何婉娟本要做著可憐,豈料一抬頭看見座上男人僧褲下高昂的粗長大0物……原來他根本不是甚么高潔圣僧,枉自己煞費苦心夜夜揣度他心腸。 暗處里小蟲兒爬得更厲害了,頓時雙腿兒一軟,癱在床沿邊再沒有力氣站起身來。 那武僧便將她輕輕一撈,大手卸下她的布縷衣褻,將一具長物直直0埋了進去:“賤婦,貧僧卻是想了你不只一夜!” 他的口中說著粗鄙的撩撥,卻聽得那一向端莊高雅的貴婦越發迷亂。久曠多年的干柴烈火,媾=合起來自是yinyin不堪入目。那偷來的情愛就如同毒0癮,嘗了一次就斷不了了…… 步府里阿珂早已多日不去,那府里頭卻依然時時鬧不清凈。請來的高僧法術高強,他一來妖孽就清凈,他一走,那妖孽又鬧。 不久后,“凈?!钡拿柋氵h遠的傳揚開來。 老太太知道后,這一日打牌,便與眾人說道:“今歲正正好六十大壽,不如亦把那凈海法師請來唱唱經,祈祈福?!?/br> 周大夫人平日里最是順著老太太說話,聞言自然點頭稱道:“確是極好的,我見婉娟meimei這一段時日,氣色都比從前好上許多?!?/br> 阿珂正陪著柳眉在一旁觀戰,聞言嘴角便勾出一抹似笑非笑來——都不用她動手,大伙兒都很自覺呢。 那泯頑不羈的模樣,被柳眉斜眼瞄到了,只當阿珂又生出了什么騙錢的歹念,氣得柳眉暗暗狠掐了她一把:“臭丫頭,職業cao守懂不懂?連和尚的銀子你也想訛!” …… 妖精般的女人,連指甲都掐得又利又準,掐得阿珂連魂兒都快要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們還在,雙更補償o(≧v≦)o~~?。?! ps:弱弱說。。美好的愛要留給主角們,所以并沒有把這些旁人的“咳咳”寫得美好。。親們會接受不了這種調調咩→→ 第26章 城門下柔情 老太太說請就請,第二日便著人去道禾寺里送了帖子。聽說凈海和尚近日常住在步府里捉鬼,那聽差便又巴巴的尋到步府。 “嗯……” “啊……” 步府偏院的清心堂里,何婉娟白花花的掛在精壯武僧身上,分明被他欺得渾身亂顫、欲生欲死,雪白大腿卻蛇一般蔓纏于他粗壯的腰身,越發將豐臀兒往他那柄塵物送去。 智空眼中略過輕蔑,這蕩婦平日規矩端莊,暗處里卻原來浪成這般。他心中鄙夷,恨不得將她伺弄到死,干脆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兒癱在佛案之上,又勻出大手擒住她的圓乳,動作間愈發猖狂。 那二人混沌乾坤,褻瀆了座上神明,卻滿足了私欲媾歡。 極樂將至時,何婉娟咬住智空的肩頭:“我不許你去周府…啊……那府里頭一群女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你去了……怕、怕不是就舍不得回來……” 她做著嬌嬌模樣,聲音軟軟糯糯,粘到人骨子里,好似舊日青春重新來過一回。 “yin婦,看你浪成這般,哪里還舍得丟下你!不過就是去上三日,看把你sao得甚么模樣~!”智空心里冷笑,他來京城卻是為著投靠阮秀云那只蛇精,和她何婉娟不過就是及時行樂一場,哪里當得了真? 二人繼續蕩漾一番,眼見得那佛堂里照進來一縷晌午暖陽,方才各個褪下身來。 “怕你說得不是真心話。你若是不回來,我便去拿衙門里告你與我家丫鬟通jian?!焙瓮窬昕厍敖鹂?,遮住半身淤青紅痕,又伸出潤白指頭兒在智空光頭上狠狠點了一點。 “毒婦,才吃飽就舍得告我~”智空抓過那指尖咬了一口,環上袈裟頂風出了門。 不遠處的臘梅園子里,一抹鵝黃身影在樹下凄凄發著呆兒,那少女黑發蜿胸,腰身細細,嬌柔不堪一握,原來是步家大小姐步阿嫵……該死,母女兩個怎生得兩種風格?他不由又多看了幾眼。 ———— 周家老太太早已等候多時,吃了兩碗粥還不見高僧來,正準備差人去步府問問,那聽差便回來報了到。 通往后院佛堂的石徑上幾個孩童在堆著雪人。 周玉兒懷抱一只小球,顫巍巍的,準備往雪人頭頂上安。一陣風吹過,那球卻滾到了地上,咕嚕咕嚕直往池塘里栽,急得她“救命,救命”的大聲叫。 周文鐘本在亭子里看書取暖,聞言急匆匆趕了過來。卻忽一道疾風掠過,轉瞬那球卻又端端的回到了周玉兒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