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但即便這樣,還是有風言風語傳到夏符東的耳朵里。 抽出時間給夏明月打電話說:“哪天晚上有時間,你和霽風一起來家里吃飯吧?!?/br> ------題外話------ 這幾天絕了,一點兒靈感沒有,完全寫不出東西。小伙伴們,真心對不起你們! ☆、(097)都想錯了 夏明月沒理由拒絕,就說:“好的,爸?!?/br> 這一天下班沒事可做,又不想回家去。就買上東西回夏家。 夏符東已經回來了。 見她一個人提著東西進來,問她:“霽風呢?沒跟你一起過來?!?/br> 夏明月壓根沒跟韓霽風提起這事,昨晚他沒睡臥室,早上不等她醒來就已經出門了,一整天的時間沒打一個照面,夏明月又不想給他打電話。這會兒敷衍說:“他有工作,留在公司里加班,我就一個人過來了?!?/br> 夏符東給她倒了一杯茶,試探性問:“不是兩個人在鬧什么矛盾吧?最近在公司聽到有人討論你們兩個?!?/br> 夏明月笑起來:“爸,流言這種東西你也信。那些上班族每天不用八卦打發無聊的時間,就覺得一天沒辦法過,哪有幾句是可信的。我和霽風只是最近比較忙,再說結婚這么長時間了,犯不著人前秀恩愛?!?/br> “這倒也是?!毕姆麞|點點頭,又說:“你和霽風都不小了,對待事情要理智,別耍小孩子脾氣。夫妻之間拌嘴都是常有的事,但是吵過去就沒事了,也不能太過耿耿于懷?!?/br> 夏明月說:“爸,你放心吧,我知道了?!苯又鴨査骸鞍⒁棠??” 夏符東氣色沉沉地說:“在樓上休息呢,今天她去精神病院看小星了,回來后心情不好,聽阿姨說一直睡著呢?!?/br> 夏明月表示了然。 垂下眼眸想,或許聽聞她要來,不肯下樓也是一方面原因。夏明月知道現在的吳雪時時刻刻都有殺了她的沖動,在可以付諸行動之前,自然是眼不見為凈。 問起夏明星的狀況;“爸,小星現在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她的情緒穩定了,我去看看她?!?/br> 夏符東說:“等一等再說吧,聽你阿姨說小星現在的狀況很不好,誰都不認得,跟她說話也是無動于衷?!?/br> 夏明星一度是他的心頭rou,說起來的時候夏符東眼中滿滿的痛楚,抑制不住的淚光閃爍。 讓看著的人忍不住想,如果夏明星回來了,將會成為夏符東絕對的軟肋,他會將全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去,誰也看不到。 那邊阿姨出來說:“老爺,飯已經做好了,現在可以開飯了嗎?” 夏符東從悲傷中回過神來,叫上夏明月:“走,我們去吃飯吧?!?/br> 夏明月說:“叫阿姨下來一起吃吧?!?/br> “先不管她,讓她睡吧,什么時候餓了自己會下來吃?!?/br> 昔日熱鬧的餐廳里只有夏符東和夏明月兩個人,就連夏明日也被暫時送到吳雪的娘家去了,這些日子吳雪的精力有限,顧不上他,就向學校請了假送他去外公家玩幾天。 吃完飯后,夏明月又陪著夏符東到室外走一走。只是到了這個季節天黑得格外早,路燈紛紛亮起來,一盞接一盞地蔓延到天際去。冷風撼動兩側的樹木,枯枝亂晃,越發顯得孤燈影寒。 現在的夏符東很容易疲乏,沒走多久就感覺出累了。對夏明月說:“爸得去休息一下,你再到家里坐坐吧?!?/br> 夏明月說:“不了,爸,我送你回去就直接回家了?!?/br> 夏符東說:“也好,改天你和霽風一起過來?!庇謫査骸癲城那邊是這幾天開庭吧?” 他這樣一問,夏明月才猛然想起來。韓霽風還“欠”著夏符東兩千萬呢。 之前事情不順利,韓霽風來回跑了d城數次,開庭的時間被推后。但是到了現在,估計沒有多少天了。 她含糊應了聲:“應該快了,回去我問問他?!?/br> 當晚蔣承宇約韓霽風一起吃飯,在老宋的小飯館里。 到現在為止蔣承宇還沒有見過夏明月,只是聽蘇婉清說夏明月“死而復生”,現在在韓霽風這里得到證實。一時間握著酒杯感慨萬千,但無論如何是高興的,有那么一個瞬間覺得只要她能好好的活著就比什么都好。 這種“高風亮節”的想法連蔣承宇自己都十分震驚,仿佛渾噩了一把年頭,終有那么一個人讓他靈光乍現。只是太清醒了,連心底里崩發的痛楚都一清二楚。 自動忽略一腦子神思,抬手將握著的杯子同韓霽風手中的撞出響來。悠悠說:“多不容易,你們都不容易,要好好的對人家?!?/br> 韓霽風垂著眸子不說話,事實上到了今天兩人的矛盾似乎又加深了。連工作都變得格外沒有心情,幾次想聚精會神,可是,沒有辦法。許多的念頭涌入腦海,總是忍不住想,是否就要無以為繼……這樣的患得患失,在韓霽風看來還是頭一次。 他說:“承宇,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 蔣承宇抬起頭來等著他說下去。 韓霽風沉悶地喝掉一杯酒,握著杯子半晌沒再說話。 抬眸看向門外。 或許是太過安靜的緣故,很容易引發錯覺。 蔣承宇就覺得他的臉上有月光,很是凄惶,然而這樣的夜晚又哪里來得月亮。 感覺到他的心事重重,不由得問;“霽風,你沒事吧?” 韓霽風搖頭,緩緩的說:“沒事?!?/br> 會有什么事呢?夏明月回來了,再圓滿不過,一切只需一如既往。 蔣承宇勸了幾次,韓霽風還是喝多了。他開車將人送回去,只怕不方便,走到樓下問他:“自己能不能走上去?” 韓霽風搖搖晃晃的下車,嚷著說:“我可以?!?/br> 一句話,蔣承宇就確定他不行。架起韓霽風的胳膊上樓,按了幾下門鈴確定沒有人,才從韓霽風的包里掏出鑰匙進去,將人放到床上就離開了。 汽車行駛在風里流線一般,這樣冷的夜晚蔣承宇將天窗打得大開,那風吹得頭皮生疼??墒?,清醒異常。知道什么可為什么不可為。做他們這一行的最忌諱頭腦不清,思路不清是會害死人的。同時也會害死自己,所以,即便醉意熏然,他仍舊迫使自己保持冷靜。 夏明月從夏家出來沒有直接回家,見到一家咖啡店就停下車子進去了,隨便點了一杯拿鐵坐下。店里音樂輕緩,客人不多,對面一對年輕的情侶小聲說笑。她坐在燈下形單影只,想起來很長時間沒跟韓霽風一起喝茶聊天,打發無聊時間了。 這樣一想,不由懷念兩人在山莊時的那段日子,雖然只有短短幾天的時間,可是猶如世外桃園的生活值得人懷念一輩子。如果中間沒有那樣的插曲,他們順利的回到a城,也許現在的生活還是一如從前,一切都不會改變。 夏明月原本是個善于思考的女人,可是,到了現在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先前只以為韓霽風的那個反應是在生氣,畢竟她欺騙了他,也知道那段時間他表現得相當痛苦。這些夏符東都告訴她了。 所以她試著討好他,以為慢慢的,他的怒火就會消退。 但事實證明,她也有分析錯誤的時候??此祈n霽風的情緒沒有那樣簡單,不是她“死皮懶臉”一點,就能得到他的回應。 夏明月挫敗地嘆了口氣,靜靜將杯里的咖啡喝完,方才駕車回來。 客廳里黑乎乎的一片,她想韓霽風還沒有回來…… “??!”驚呼從喉嚨里溢出來,肩膀被人大力扣緊后,整個人接著被釘到了門板上,力道之大,她仿佛聽到自己骨骼破碎的聲音。 即便沒有開燈,從氣息也能知道是誰。 夏明月呼呼的喘著氣,問他:“你喝酒了?”定然是醉了,否則韓霽風什么時候有過這樣過激的舉動。 他不回答她,將臉埋在她的肩窩里,熱氣噴薄而出,sao動著夏明月細膩的肌膚,宛如小蟲子在不停的啃咬。 想問他怎么了,話到嘴邊,吃驚得吞咽回去。 夏明月明顯感覺到溫熱的東西漫進她的身體里,沿著松動的領口一路往下。一剎那,像被什么給灼傷了。 韓霽風嗓音沙?。骸澳闼懒?,我活不了?!?/br> 他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夏明月徹底怔在那里。 半晌:“韓霽風,你醉了?!?/br> 可是,他的頭腦再清析不過。 他深切的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無非就是害怕淪陷,感情的世界里,誰陷得深誰就輸了,而他韓霽風從來沒有輸過。 但是,即便這樣的自己,仍舊敵不過夏明月……敵不過她的無情無義,來去自由。 當韓霽風以為自己永遠失去了,控制不住的心痛欲裂時。夏明月卻在按部就班地實施自己的報復計劃。直到計謀得逞,她才舍得現身。她的客觀冷靜讓人覺得害怕,或許從未考慮他的感受是怎么樣的。所以,從頭至尾才會表現得這樣無動于衷,冷靜自持。 “夏明月,我輸了對不對?” 她那微薄的耐心無不彰顯了這一點。 或許,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愛過他。 夏明月腦袋懵懵的,跟她所想似乎也有出入。她想理清這些天來兩人所有的情緒碰撞,發現問題所在。 但是,不等她想出一點眉目來,韓霽風凌亂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先前他只是胡亂的啃噬她,帶著一點兒憎惡與發泄的情緒在里面。漸漸的,呼吸炙熱濃烈起來。 雙手牢牢捧住她的臉頰,吻她吻得很用力。 夏明月唇齒慢慢開始發麻。 可身體敏感到不可思議。韓霽風用他的思念點燃了她,才發現隱忍多日,兩人都是無比的苛求對方。放下那些執拗的架子,就恨不得將人揉進自己的骨髓中去,毫不猶豫地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好了,再不用作半點兒冥思苦想。 夏明月用一點殘留的意念頓時覺得先前所有的揣測都是多余的,或許他的想法很簡單,簡單到只要她肯多哄一哄他,哪怕說些甜言蜜語,要他相信他所有的痛苦并非一廂情愿。如果不是現實所迫,她不會眼睜睜的看他痛苦而無動于衷,實則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他便不會在敗落的泥潭中情難自拔。 夏明月無論如何沒想到,韓霽風能在某個時候這樣沒有安全感。 她有些疼惜的擁緊他。想跟他說明自己所有的真心。 然而此時的韓霽風就像一只瘋狂的豹子,他要連血帶rou的咬傷她。 夏明月被拋到*的風尖浪口上,既疼痛又刺激,忍不住的尖叫連連。 所有想說的話只能在他失控的“摧殘”中暫時擱淺,夏明月擁緊他時,鋒利的指甲深陷,可是不及他給的疼,每一下似都要了她的命。 到后來,夏明月只覺得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火辣辣的疼。 她吸著氣,要他輕一點兒。 韓霽風卻要將自己所有的不安與氣餒通通宣泄。 ☆、(098)他的縱容 *的暴風驟雨席卷一整夜。 夏明月像片脫水的蔬菜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時,韓霽風棱角分明的一張俊顏是仍在眼前晃動不止,她想抬起手來替他擦拭額角的汗珠,那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等抬起,就放了下來。 韓霽風從哪一刻開始清醒的,熏然的酒意褪去,怔愣地望著身下的女人。淡白寶光打在她的臉上,一層氤氳的紅暈。驟然想不明白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只覺得自己做了混賬事,由于起身時看到床單上淡淡的一抹紅印子,不由懊惱的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