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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丞相的寵妻在線閱讀 - 第79節

第79節

    木先生面露贊賞之色:“一國公主居然如此虛心好學,真讓老夫慚愧啊。教誨不敢當,但老夫幾十年間確實游歷了許多地方,但凡有些名氣的山川大河老夫都曾涉足過,若是落公主有什么不解的地方盡管說,老夫知無不言哪?!?/br>
    百里落不動聲色地看著木先生,笑道:“聽說嶺南的浮游山是個不錯的去處,奈何本宮一直困于宮囿之中,無法出行,先生可否講一講浮游山的風土人情呢?”

    木先生點點頭,娓娓道來:“浮游山嘛,老夫十年前去過,嶺南那地方一年四季溫暖如春,許多花草蔬果都是江南和中原不曾見過的,每一年進貢朝廷的新鮮荔枝便是嶺南所產,不知落公主是否喜愛?”

    百里落一笑:“很是喜歡,沒想到荔枝居然就是嶺南所產?!?/br>
    “是啊,快馬運來的荔枝還是不大新鮮,若是落公主嘗過剛摘下來的荔枝,才會明白什么是鮮嫩滋味。嶺南那地方,其實地方也不大,盤踞著江湖上的一些小門派,尤其以浮游山為代表。不過,倒也新奇得很,別的地方每一年都有江湖比武,各大門派斗得你死我活,定要分出個勝負,嶺南卻是個例外,從來只文斗不武斗,哪怕是比武也要比出花樣來,一點都沒有血雨腥風打打殺殺的樣子。老夫曾觀摩過他們的比武大會,著實是大開眼界,卻并非武學盛宴,只是切磋切磋,聯絡一下感情,那種熱鬧,卻也不比別的地方的比武大會差啊。但是啊,正因為如此,長久以來,一提起嶺南,提起浮游山,便只落下個招搖撞騙的名聲,那些大一點的武林門派都瞧不上它們,覺得它們空有花架子,沒膽沒識的,壞了武林的風氣。哈哈,但也有好處……”

    木先生頷首而笑:“專門出武學奇才的鹿臺山暗潮洶涌,浮游山卻從沒出過亂子,弟子之間關系和睦,這倒要歸功于嶺南的風氣了,不爭,便不會敗?!?/br>
    “鹿臺山?”百里落眸中閃過一絲異樣,唇角不自覺浮出些微笑容,原本她提起浮游山便只是個引子,這會兒木先生自己說起鹿臺山,她便故作好奇順水推舟地問了。

    在座的三人都聽得認真,木先生喝了一口茶,繼續道:“鹿臺山這塊地方位置奇特,地形也怪,老夫年輕的時候便很好奇,去過一次不滿足,又接連去了許多次,每一次都能發現一些與眾不同的地方?!?/br>
    “哦?有何不同之處?”百里落適時問道。

    “說點也許會讓落公主不快的話……”木先生一笑,笑容意味深長。

    “先生……但說無妨?!卑倮锫浔3种鴾赝竦男θ?。

    “公主年紀尚輕,或許不知這鹿臺山曾是幾百年前晉王封禪的地方,那個時候,天下一統,四海歸心,大興國不是姓百里,而西秦也并非姓君……也就是說,還沒有這兩國……”木先生笑著說道。

    百里落吃了一驚,這些史實她真的不清楚,從小到大沒有人對她說起過,然后,耳邊便聽到安二公子道:“木先生!這話可不能亂說!”

    曹大公子也非常緊張地看著雅間的入口處,壓低聲音道:“小心隔墻有耳!搞不好要殺頭的!先生怎么如此糊涂!”

    木先生朗聲而笑:“你們這些年輕人哪,就是膽兒??!人活著是為了什么?是為了解惑!對老夫而言,若是能把看到的、知道的事情告訴更多的人,或者,僅僅是告訴那些想要了解真相的人,那么,待百年過后,也覺得無愧于心了。當今圣上還不至于如此心胸狹窄,為了這等小事便要砍老夫的頭,況且,為人君主,對這些前朝舊事本就該清楚才是,老夫又有何懼?”

    百里落隨即起身,端起茶盞道:“先生的一番話讓百里落受益匪淺,百里落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如此恭敬態度,又令安曹二人吃驚,木先生還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口中說著:“不敢不敢,落公主的氣度果然不凡,不愧是帝女啊,心胸如此寬廣,虎父無犬女……”

    百里落道:“先生過獎?!鞭D頭看向安曹二人,微微一笑道:“本宮才想起來,二位公子還有公務在身,時辰也不早了,可別耽誤了正事……”

    安曹二人怕惹來禍事,雖然對木先生所說之事好奇之極,卻實在不敢再留在此地,百里落給了他們絕好的臺階,他們便立刻往下走了:“多謝落公主提醒,小生先告辭了!木先生,改日一定要光臨寒舍,家父十分惦記?!?/br>
    “落公主,小生告退!”

    待安曹二人走后,百里落讓同來的侍女家丁通通去門外守著,親自為木先生倒了一杯茶,緩緩笑道:“落在宮中呆得太久,見識猶如井底之蛙,今日得遇先生,真是三生有幸。不瞞先生說,我的夫君便師承鹿臺山,也算是頗有緣份,所以,我對鹿臺山一直頗為好奇,似乎聽說鹿臺山是西秦和我大興國的中間之地,但,既然是邊防重地,卻不加干預,落著實不明其中原委。宮里的太傅都迂腐得很,不肯解惑,今日想請先生賜教?!?/br>
    木先生捋著胡須,點點頭:“原來落公主的夫君自鹿臺山而來……老夫許多年不曾遇到落公主這般志同道合之人了,唉,方才兩位故人之子的見識和膽識居然不敵女子,委實讓老夫失望啊?!?/br>
    隨后他總算進入正題:“說到幾百年前天下大統,晉王隨后于鹿臺封禪,祭祀天地,當時的西秦君家和大興百里家都是大晉的功臣,也是位高權重。百余年后,王室衰微,三家分晉,后來,又歷經百年戰亂才有了西秦和大興二分天下的局勢。但,君家和百里家感念晉王的恩德,便將晉王封禪的鹿臺山設為西秦和東興的中間之地,各州郡都不得干涉鹿臺山的自由。既然是禁地,史書地方志自然不會有太多記載,這也是為什么許多人不知鹿臺山底細的緣故,落公主說宮中太傅迂腐,倒不一定是他們不肯說,而是確實不知罷?!?/br>
    這番話,百里落雖然聽懂了,卻不大明白,想起林岑之曾提過的那個古墓,她的腦子里不自覺地浮出一個念頭來:“既然鹿臺山的位置這般重要,為何西秦和大興如此放任自流?”

    她說著,微微一笑:“依照先祖的個性,恐怕不會對鹿臺山置之不理,再看西秦皇帝的一貫作風,也不像是會隨便退縮的,十幾年前,西秦和大興不還因為邊境之爭開戰了么?邊境之戰,向來寸土必爭,這已是不爭的事實,鹿臺山那么大塊地方,兩國居然就輕易放過了?先生不覺得蹊蹺么?莫不是藏著什么秘密?”

    百里落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漸漸堅決近乎逼問,不知不覺將方才一直持有的溫婉態度打破,她自己卻毫無察覺。

    木先生認真地聽著,眼眸中露出贊許之色,頗訝異道:“落公主的一番見解讓老夫大開眼界,心胸和頭腦不輸任何男子,老夫真要對公主刮目相看了?!?/br>
    贊美完,他便悠悠喝起了茶,似乎再沒了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也并不想解答她的疑問,直到百里落等急了,他才抬起頭來,笑道:“公主所說的秘密,可是鹿臺山斷崖下的古墓?”

    百里落猛地直起身子,驚問道:“先生知道那個古墓?!”

    木先生仍舊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態度,喝盡了杯中茶,他起身,隨意地撣了撣樸素青衫上的灰土,開口道:“落公主,今日老夫有些乏了,先行回去休息了。人一老啊,毛病就多了哦。年輕的時候吃了太多的苦頭,年老便有些挨不住了?!?/br>
    他說著,便真的邁開步子往外走去,百里落也隨之起身,剛想拉住他,木先生卻回過頭來,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只聽說晉王封禪后對鹿臺山念念不忘,說不定,百年后便是埋骨鹿臺山了,也不無可能。別的,老夫就真的不知了?!?/br>
    這一句話,讓百里落震驚地睜大了眼睛,腳步定在原地,卻又聽木先生笑起來,眉目間沒什么起伏:“敢問落公主的夫君姓什么?”

    “韓……”百里落還沒從吃驚中回神,脫口而出地答道。

    木先生似是了然般點點頭,轉過身,喃喃自語道:“那便是了?!?/br>
    百里落失魂落魄扶著桌子站穩,晉王埋骨鹿臺山,那兒又正好有一座年代久遠的古墓,會不會正是晉王墓?西秦和大興如此默契地將鹿臺山設為禁地,便是為了遮掩此事?

    如果事實如此,那么,韓曄去鹿臺山又是為了什么?身為藩王世子,花費四年的時間潛心習武,既奪不了武林盟主,也當不了武狀元,豈非做盡了無用之事?韓曄還沒有傻到這個地步……這么看來,鹿臺山上肯定有他想要的東西,那個東西,會不會就在古墓之中?

    似乎解惑了,又似乎陷入了更深的謎團,但好歹她在一點一點撥開迷霧,原本只是想借修編山川志的機會讓曹、安二人幫她找到有關鹿臺山的線索,卻沒想到他們倆居然如此熱心,邀功似的將木先生介紹給她,豈非天要助她?

    想到此處,百里落勾起唇角,快步往外走去,對等候在外的侍女春翠等人道:“去左相府?!?/br>
    ------題外話------

    ☆、第132章墨譽大婚

    想到此處,百里落勾起唇角,快步往外走去,對等候在外的侍女春翠等人道:“去左相府?!?/br>
    盡管圣旨上說墨譽納妾不需鋪張,可是左相位高權重又有婧公主在背后撐腰,這婚事怎么也不可能草率了之,五月初四便是婚期,故而五月初三這日來登門道喜的客人數不勝數。

    清晨,在偏院收拾好,涂了些胭脂水粉,遮住了左臉處的紅腫印記,墨問這才肯放她走,他在她手心寫:“就算有傷,也只能給我看?,F在這樣,很美?!?/br>
    有一個愿意看你的傷處的夫君,算是幸運吧?

    百里婧來到木蓮的住處,木蓮恰好在試穿送來的喜服,百里婧的腳步便頓在了門檻處,直到木蓮看到她,展顏笑道:“婧小白,你來瞧瞧,我穿這喜服……好看么?”

    一改前一陣子郁郁寡歡的模樣,木蓮歡脫的性子似乎回來了。

    情緒受到感染,百里婧跨入門檻,上下打量著她,真心贊嘆道:“真美,你一直不愛打扮,這回肯定讓所有人大吃一驚?!?/br>
    “真的么?”木蓮咧著嘴笑,對著銅鏡里身著艷麗嫁衣的女子一遍遍看著,然后,她聽見婧小白在她身后說:“木蓮,對不起……”

    木蓮回頭看去,發現婧小白眼眶濕潤滿含歉意:“我好像總是把事情做的很糟糕……委屈你了?!?/br>
    木蓮一時間怔住,兩人靜默了一會兒,木蓮走過去,握住婧小白的手道:“婧小白,你確實很糊涂,但我知道你的心是為了我好的。我一個山野丫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喝不愁,如今,托了你的福,居然要成狀元的側夫人了,這是多少人修都修不來的福氣啊,恐怕我家祖墳上都要冒青煙了,你怎么還說委屈了我?還有啊,你想想,若是我嫁給了別人,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這會兒,咱們說起來也成了妯娌,按照輩分我還要叫你一聲大嫂,這是多少年修成的孽緣??!我做夢都不敢做得這么好!”

    在木蓮的插科打諢下,婧小白終于久違地“撲哧”一笑。

    然而,門外有道著藍色錦衣的身影忽地停住了腳步,在聽罷木蓮這番話后,憤然轉身離去。

    “來,婧小白,幫我梳頭。我要試試這鳳冠?!蹦旧徳谑釆y臺前坐下,對百里婧道。

    百里婧便拿起木梳替她梳頭發,長長的黑發披散下來,映得嫁衣越發光彩照人。

    木蓮從鏡子里看著婧小白的身影,忽然問道:“婧小白,駙馬……他的身子如何了?”

    “……嗯,那些箭矢的傷口挺深的,恐怕一時半會好不了,但精神還算可以,孫神醫診治過后,確實有些效果?!辨盒“讚嵰愿?。

    木蓮微微蹙起了眉頭,想了想,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只是道:“婧小白,雖然也許你會不高興,但我想既然是我的婚事,自然要請三師兄出席,能不能也請……大師兄呢?”

    百里婧拿木梳的手頓了下,隨后若無其事地繼續梳著,輕輕笑道:“可以啊,是你的婚禮,你想請誰都可以?!?/br>
    說完,百里婧的視線凝固在喜服的刺繡上,又是鴛鴦戲水的花樣,請的是京城里最好的繡娘連夜趕制出來的,果然美不勝收。

    木蓮注意到了她的失神和落寞,不敢再提大師兄,也不敢再提嫁衣。

    都是這樣,無論大師兄還是她木蓮,一直都把婧小白當成一個局外人,想要讓她遠離這些紛擾,甚至不惜把她變成唯一的那個傻子,以為什么都不知道,才最不會受傷害。

    但,越是瞞得久了,越是無法開口,一開口便全盤崩裂,像婧小白這種蜜罐子里養大的尊貴公主,所有情緒坦坦蕩蕩,若是發現她身邊的所有人全都不懷好意城府極深,尤其是木蓮這個騙子,一開始接近她便別有用心,到頭來,她又會如何?

    也許,婧小白不怕,但,木蓮害怕,像她這種身份的人,本不該存有什么幻想,但她在恨著婧小白之余,愛她更多。

    待梳好了頭發,戴上了鳳冠,忽然有丫頭進來,打斷了她們倆之間的安靜——

    “婧公主,木蓮姑娘,落公主來府中道賀了?!?/br>
    木蓮從鏡中看著百里婧,百里婧嗤笑:“她倒是來得及時。木蓮,就算你不去請大師兄,恐怕他也會來的吧?!?/br>
    木蓮沒說話,問那個丫頭道:“道賀便道賀,為何特意來告訴我?”

    之前也有眾多客人來賀喜,都是左相府的男人們在招待,這會兒百里落來了卻偏偏告訴木蓮,由不得木蓮不奇怪。那個丫頭還沒答,門外便響起一道溫婉的女聲:“本宮的意思自然是要親自來向木蓮姑娘道喜了?!?/br>
    聞人聲后,立刻便見一身素色錦服的百里落跨入門檻,不過,她卻沒有看著木蓮,反而望著百里婧笑道:“就知道婧兒meimei肯定也在此處,jiejie也算沒有白跑一趟了?!?/br>
    說著,上前一步,自習端詳著木蓮的嫁衣和頭頂的鳳冠,贊嘆道:“好一個俊俏的丫頭,這身喜服和鳳冠與本宮出嫁時相比真是毫不遜色啊,婧兒meimei果然待木蓮極好,比我們這些親姐妹都要好呢?!?/br>
    百里婧自百里落進門便沒有好臉色,根本理都不想理她,百里落卻全然不在意,自顧自道:“如今可真是多事之秋,一大早就瞧見赫表哥出城去了,走得火急火燎的,也不知是不是邊關告急……”

    她一邊說著,見百里婧的神色終于有所波動,滿眼的驚愕,百里落隨即了然地笑道:“原來此事婧兒meimei竟是完全不知情啊,真讓人意外。記得小時候赫表哥待婧兒meimei如珍似寶,走到哪兒就帶到哪兒,兩個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沒想到如今居然連去邊關這種大事也不同婧兒meimei道別了,竟生分到了如此地步,唉,我這個外人都想嘆一聲今非昔比了?!?/br>
    百里落說完,也不去探究百里婧的心思和她的神色變化,仿佛渾然不在意,轉而對木蓮笑道:“聽說木蓮姑娘是夫君的師妹,那也就是本宮的師妹,而墨狀元又是七殿下的老師,這么看來,二位成親的這杯喜酒本宮是一定要來喝的了。先在這兒恭喜木蓮師妹,明日本宮再與夫君一同來喝喜酒,快日中了,你大師兄還在等我回府一同用膳,本宮就先走了。春翠……”

    “是,公主?!笔膛捍涿ι锨皵v扶她。

    百里落搭著春翠的手跨出了門檻,轉過身的剎那,nongnong的笑容浮上眼底,心里無比暢快。百里婧,小時候得到的再多有什么用,現在她要親手毀掉她所有的倚靠,最愛的,最信任的,最自以為是的,通通……毀掉!

    如果黎貍的心上人真的是司徒赫,那么,就撮合他們好了,這樣,待那個病秧子死后,百里婧也休想轉身投入司徒赫的懷中,休想嫁個如意郎君!這條退路,她不會讓百里婧有機會走的!

    “婧小白,她的話你聽聽就好,別往心里去,何苦給自己找不痛快呢?”百里落走后,木蓮握著百里婧的手勸道。

    “沒有?!卑倮镦簭娦χ鴵u了搖頭,“我沒往心里去……”

    其實,在得知赫去了大西北的那一刻,百里婧的心被擰得死死的,母后對她失望頭頂,現在連赫也走了,這是第一次他連聲招呼都不打便奔赴大西北,赫是不是也如同母后一樣覺得她無藥可解從此再不會回來?

    無數的壓抑之下,百里婧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盛京的瑣事實在無法解決,如果母后、父皇都已經對她失望,那么,就讓她也去大西北吧,那是她幼時的愿望,與赫一起上戰場殺敵立功保家衛國,像母后曾經一樣。

    現在,讓她不能說走就走的唯一原因是……墨問。

    她若是走了,墨問必死無疑。

    哪怕是從前與韓曄在一起時,她也從不曾被如此束縛過,畏首畏尾哪兒都不能去,這,也許就是她選了這條路的代價。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作為左相府今年的第三件大喜事,府內張燈結彩,賓客滿堂,但這一次又格外與眾不同——禁衛軍的守衛始終不曾松懈,對來往的賓客也嚴加管制。

    快到吉時之際,一道高聲唱和響起:“皇后娘娘駕到——”

    太監的聲音剛落,所有的人都俯身跪了下去。

    只見司徒皇后著尊貴的鳳袍,云鬢高聳,貴氣逼人,腳下生風地步入喜堂,一雙鳳目銳利無比,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氣勢,完全不見半分懦弱。百里婧跪下了,司徒皇后便在她的主婚人位置上坐下,這才開口道:“都起來吧?!?/br>
    不過是納妾罷了,當今皇后居然大駕光臨,這讓諸多從前目睹過或從未目睹過鳳顏的賓客們紛紛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如方才那般喧鬧,生怕驚擾了鳳駕,氣氛頓時拘謹嚴肅起來。

    司徒皇后沒看她立在一旁的女兒,而是直視著身穿大紅色喜服的墨譽道:“墨譽這孩子本宮從小就很喜歡,今日是他的喜事,本宮便來做這個主婚人也罷了?!?/br>
    左相聽罷,忙拉著墨譽跪下道:“謝皇后娘娘恩典!老臣及犬子惶恐之極!”

    墨譽著新郎服,身形修長,容貌英俊,但因年紀尚幼,或是這門親事實非他所愿,少年的眼底浮現出淡淡的憂郁和怯,俯身對著司徒皇后拜道:“謝皇后娘娘厚愛,墨譽愧不敢當?!?/br>
    墨譽俯身的時候,記起從小到大皇后娘娘都待他極好,依照她的強勢個性,見了面卻從來只是夸他,這一點,讓現在的墨譽想起來便覺心頭暖暖,這世上對他最寬容的女人不是他一出世就死去的親娘,而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母。他要娶妻,皇后娘娘也親自來為他主婚,讓他這個從小就沒了娘的人發現自己并非一無是處,這多少是一種關切之情,他覺得無限感激……

    然而,當墨譽抬起頭,看到站在皇后身邊的那道纖細身影時,心里不自覺一痛。兩個月前,他多么意氣風發,心胸坦蕩,代替大哥將他的妻從宮中迎回,如今,他要娶妻了,那個人在一旁無動于衷地看著。

    司徒皇后的目光掃過一眾的賓客,在韓曄夫婦的身上多停駐了一會兒,似笑非笑道:“今兒個的婚禮場面還真不小,來了不少客人哪,左相大人果然德高望重?!?/br>
    “皇后娘娘見笑了……”左相陪著笑臉。

    韓曄立在那里,表情始終淡淡,百里落原本挽著韓曄胳膊的雙手卻不自覺松開了,宮里的人沒有一個敢從正面與司徒皇后較勁兒,尤其還是在景元帝不在場的時候。從小到大得到的教訓深刻地烙在百里落心里,她見了司徒皇后便自然而然地戒備了幾分,連這些故作親昵的姿態也都省了。

    “吉時到,請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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