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去死:呸! 要說修煉成精的大檸檬還有比易檬更像的嗎,這會兒這個大檸檬還在努力地展望未來,至于為什么展望地這么深情,可能是因為他原本計劃的稿子內容的第一部分馬上要說光了。 她有些方。 她借口喝水,端起杯子對著上方的小框框使了一個眼神問他們這一部分可不可以結束了,但是這個眼神很遺憾被直播了出去,結果下面又開始作妖了。 男神么么噠:2333,祖師爺老實說,旁邊站的是不是褚唐哈哈哈! 禿瓢祖師爺: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讓老公去過來伺候更衣嗎? 路人甲:不不不,估計是侍寢! 飛翔:好大的鍋,現在話題酸的要命,諸位妃子應該和諧相處,話說萬一只是祖師爺間歇性斜視呢? 東海檸檬:你們想多了……一般上面會有網站的提示而已…… 看到上面示意他們準備的差不多了,易檬原本還算輕松調侃的表情也微微收斂了很多,隨著這個神情的改變,那些原本還在傻呆呆看直播的人似乎也意識到什么。 比如,這種的演講現在才開始,比如剛才那只是一個活躍氣氛的熱身活動而已。 “剛才和大家站在我的立場上開了幾個玩笑,但這也不是玩笑,抄襲本來就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09年在《江陵女》抄襲《被繁華吞噬的女人》的時候,被抄襲作者流花當時要求抄襲者賽亞亞道歉,賽亞亞拒絕承認,最后卻被反咬一口告上法庭。所幸這件事情最后敗局了,但是當時造成的影響卻可以說得上巨大,而且作者流花最后也因為生活工作的上面的種種壓力宣布封筆?!?/br> 這一撞往事的提起讓很多人屏住了呼吸,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四年了,但是他們貌似稍微微一動腦子就能想起當時那個長相嫻靜的女人在最后的發布會上哭泣出聲的樣子,所有人的心臟就好像被人抓住擰成了一塊。 “當時有人說,這種行為是懦弱,是仇者快親者痛,還有人說本來就是流花自己證據不夠,甚至是心虛所以才會敗訴。她和我是舊識,我們曾經和一起在寫作方面交流過一些經驗,對于她的離開我也很遺憾,在宣布封筆之后,她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br> 她說到這里稍微停頓了一下,也許是回憶起了什么,坐姿也沒有之前那樣拘謹了:“她說,看到自己的讀者眼淚的感覺太難受,看到抄襲者耀武揚威自己卻無可奈何的感覺,就好像在心上面烙上一個傷疤。她之所以選擇退出,并不是因為向抄襲屈服了,而是因為她加入這個圈子只是為了讓所有人、讓自己快樂!如果她還要繼續把時間浪費在和一個破壞規則的人身上,她更愿意封筆!” 話說到這里,她原本還在義憤填膺的聲音突然變得輕了些,就好像不愿意打擾到已經沉睡的什么一般:“與其讓自己每再寫一個字都只能讓人聯想到憤怒,與其讓每一個讀者提起她沒有快樂,而是只剩下了可憐和惋惜,與其自己每一次落筆敲鍵盤都好像是摸在刀尖上,她寧愿離開自己心愛的圈子?!?/br> 話說到這里,電腦前面許多人都想起了自己初次看到流花干凈的文字時,那種心底留下的驚艷。作為一個在女頻發跡的作者,很多當年排著隊吶喊讓她加油的女讀者甚至都忍不住失聲痛哭,甚至心想如果沒有那一次的抄襲事件,她們的大大還能為她們留下多少感動。 “可是這件事情結束之后,似乎并沒有人看到它所帶來的遺憾,反而好像給一些人見識到了捷徑成神的方法?!蔽捕宋⑽⑸咸舻难劬秃孟駧狭藥追植恍?,單單她的笑容都是滿滿的嘲諷:“10年作者古備抄襲因為意外去世的作者懷歌的作品,好像覺得作者去世了就沒有人和她算賬了一樣!當時的調色盤還有抄襲公告甚至還有處理申請是由她的讀者哭著一個字一個字敲上去的,甚至還因為傳播力度不夠,找遍了所有有知名度的作者,最后我和幾位y站作家最后一同送上了處理中心?!?/br> 她沒有明說這幾個作家是誰,但是這份默指是所有人都清楚的,甚至是坐在電腦前面的一袋僵尸因為她提到這件事情,嘆了一口氣點起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這件事情已經有三年沒有提了。 “11年,y站作者浮戟的《青紫玦》被抄襲,同年被抄的還有我的《洛神》,x站作者琪軟的《夫環》……”她甚至手中沒有拿著一張稿子,這些事情就好像已經全部印在了她的大腦中一樣,不緊不慢,甚至就是不出名小網站的事情也被她熟記在心。以前有多少人曾經說過她冷漠,因為在圈子里面地位高就不把別人放在眼中,現在他們就知道自己的臉被打的有多疼。 “我幫著無數人曾經處理過抄襲,因為抄襲事件也認識了無數人,但是我還真的沒想到,有一天我因為被抄襲站在了這個地方,來做這一場直播!”說到這里,她高傲地揚了揚下巴,那種笑容讓人頗有些驚心動魄的味道:“其實我覺得這不應該是我來討伐抄襲者的平臺,這應該是一片泥土,而我們在觀看一場葬禮,抄襲者的葬禮!” 被這幾個字震撼著的觀眾都幾乎要忘記呼吸了,端著水杯的一個人甚至不小心把它失手打翻。他們臉上帶著發怔,帶著興奮,帶著狂熱,他們看著她帶著稍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幾乎是咬著舌尖說出了最后那幾個字:“把所有的抄襲都埋葬進去,用一把火把這里燒一個一干二凈,如果今后有誰再抄襲,就讓他嘗嘗火葬場的味道!” ☆、第84章 如果有一天,真的能夠達到所有讀者以抄襲為恥,所有作者以抄襲為恥,所有的抄襲者都會得到處罰,那個時候文壇是不是又可以前進一步了? 有人說,水至清則無魚。 但是現在必須有一個人往這一灘渾水里面扔下一堆沉淀粉,起碼讓人看見里面是有魚的。 “好!這句話說得好!” 姓劉的老頭是個文壇的老作家,他寫書多年什么大風大浪能沒見過。今天他孫子明面上打著陪陪他老人家的名義,實際上抱著電腦坐在一旁看視頻,老人家原本還是坐的端端正正地看電視,結果聽見孫子在旁邊又哭又笑地就耐不住寂寞了,然后就偷偷往屏幕上看了幾眼。 本來一眼瞥見了正在直播視頻的是個年輕女孩子,還有些不怎么滿意地皺了皺眉頭,以為又是那些什么勞什子唱歌跳舞的。前兩天他們以前文青團的老太太還和他說,她孫女一天濃妝艷抹的和一群人在網上表演喝酒,打心底里就喜歡不起來。 他本來要坐回去,結果這個動作好像被他孫子看到了,然后他就拔掉了電腦的耳機,往他面前湊了湊。老頭子本來要走開,結果在看到了上面寫著的“當紅作家檸檬班戟向抄襲宣戰”這幾個字的時候,就停下了動作。 他聽過檸檬班戟這個名字,也知道他在作協的名單上,實際上前一段時間他的幾個老朋友還開玩笑說過,現在這些年輕人寫的東西他們已經看不懂了,他們自己已經跟不上潮流了。他本來就是個不服老的人,回來還把孫子桌子上面的書翻過幾頁。 不得不說寫的確實不錯,下筆有幾分功力,但是他們這些人確實跟不上這個節奏了。 他倒是確實沒有想到能寫出那樣根基敦厚的文字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娃,不過比起孫子關注的檸檬班戟本人,他更加感興趣的是向抄襲宣戰這幾個字。 這兩年的抄襲愈演愈烈,他們這些老作家也是頭疼不已,可他們也都清楚,現在的年輕人傲得很,沒多少愿意聽他們這一把老骨頭說的話,他們每一個人都希望著華國文學能夠越來越出彩,希望能夠后繼有人。 原本只是隨意看看現在的年輕作家能說出來什么,卻沒想到到最后越來越投入,甚至最后不由自主地說好,而在那一回頭,發現自己孫子也是滿臉動容、義憤填膺。 他突然好像懂了什么,突然就站起身,把旁邊坐著的人嚇了一跳,然后在孫子連聲詢問地時候快速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干凈的稿紙和已經一個月沒有動過的鋼筆,甚至是微微顫抖著寫下了一行字。 就算他們在風燭殘年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世界,但是他們是時候找一些年輕人,用他們的辦法來為這個國家,為這個美好的夢想來添磚加瓦了。 老作家在自己的臥室中滿懷希望地在自己手下的紙上面寫著自己的希望,年輕的作家在網絡直播上面向所有人呼吁號召,易檬她用自己有力的聲音帶動著自己每一個觀眾的靈魂,她如同宣誓一般看著所有人:“不管你是一個讀者,一個作者,一個新手,一個有經驗的老人,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和我一同參加這一場斗爭,我們共同建立一個組織,不單單是抵抗抄襲,包括寫文入門,包括寫文經驗的分享?!?/br> 她也知道自己個人的號召其實也很有限,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她的書迷,一些在底層的作者也許在他們看來這些事情和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關系,因為按照他們的實力,不會有人想著想要抄襲他們,而他們覺得只要自己不抄別人也就毫無關系了。 這些人要發動起來是很難的,但是也不得不說,這些人其實才是那些有著最狂熱的心,而且是最向往所謂的大神的人。 他們很多人在門外茫然地看著,想要探進來一只腳,無論是為了夢想還是為了金錢,或者說僅僅是身為一個作家的虛榮心,他們都瘋狂地想要進來,想要得到一些幫助,哪怕這些幫助其實在自己漫長的摸索中的得到的效果會更好,但是有別人提點,終究是會快一步。 “華國的網絡文學需要我們推動,需要我們將它發揚,需要我們把它變得更加美好。沒有人希望老前輩在提到網絡文學的時候,說這就是一些垃圾,說這就是小打小鬧算不上文學,說寫網文的這一輩子就只能當一個寫手,而不能當一個作家?!?/br> 她雙手撐在桌子上面,眼神真摯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屏幕,將自己的話打入每一個人的心中:“這是一種歧視,而我們是被歧視的對象!我們不能等著別人來可憐我們,只能我們自己奮斗,自己證明給所有人看,網絡小說是可以的!華國的網絡小說會成為和r國的動漫、m國的大片一起能讓人當做代表提出來,讓人驕傲的東西?!?/br> 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有一天可以實現,如果這樣有一天真的可以到來,能讓所有的網絡作者可以笑著、驕傲地對自己的父母說自己是哪一個網站的網絡小說的寫手,能讓他們的父母放心地讓他們去全職,能讓他們的父母對別人介紹時不說他是一個家里蹲,而是一個作家。 網絡小說不再是上不了大臺面的東西,他們值得讓人驕傲,值得讓人向往,值得讓人稱贊。 “這是我的夢想,我們把它攪成了一灘渾水,我們就可以讓它大展光彩!”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太激動了,易檬終于將自己按在桌子上面的力道松了些,好像有些尷尬的用一只手掩在嘴唇前輕輕咳了兩聲,然后一臉淡定地坐了下來,繼續說著自己的話:“如果連我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都不相信,我們還能成就什么?” 興奮之余,所有人看到易檬的這一面都是會心一笑,沒有人會覺得她剛才激動過度,因為他們自己差點把手中的電腦都扔了,就為了站起來歡呼,為他們的未來而癲狂,為他們的夢想而崛起。 他們甚至想著,如果自己現在可以寫東西,應該是已經進入新文的創作期了。 就算別人嘲笑這個夢想遙不可及又怎么樣,他們的面前站著的是檸檬班戟,是那個帶著網文奔跑了十年的檸檬班戟! 現在沒有人在說檸檬班戟高冷、事事不掛心了,如果這樣的人還是一個冷漠的人,那要怎么樣才能算一個合格的領袖呢?他們就好像進入了邪!教,而檸檬班戟就好像是那個組織者,他們每個人都知道這很困難,但是他們想要嘗試! 每個人都有瘋狂一次的權利,就當是為了給自己的老年留下一些可以回憶的東西! 如果之前的檸檬班戟只是一個距離他們很遠的大神,一個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那么現在的她,就是讓他們所有人敬佩、癲狂的的領導者,他們相信自己即將開啟一個新的紀元。 就好像射天狼此時一臉目瞪口呆地坐在桌子前面,最終喃喃地說著:“這真是一碗毒雞湯,更可怕的是我還想一口把它爽快地喝個干凈!” 檸檬班戟這個人有毒,這明明是一場應該充滿悲壯的抄襲揭發會,卻讓它變成了整個網文界的狂歡和崛起,所有人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這句話不是檸檬班戟說的,也許就不會有這么成功。 但是只有檸檬班戟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只有她! 浮戟第一次這么想要動筆寫一本新書,他突然發現自己以前的文好像都欠缺了一些什么;時朔睜大著眼睛生怕錯過一個字,他突然發現自己并沒有因為易檬的隱瞞而憤怒,他只覺得自己是最幸運的人。 坐在書堆里的井少郁愣愣地對著自己手機上面的人發呆,她沒想到自己一時決定地放松讓她發現了這么大的秘密;葉譯將自己的畫稿丟在一邊,看著易檬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向自己的朋友打電話,一句又一句地告訴他這是自己的徒弟; 旎意捂著臉坐在床上痛哭,只是不是悲傷,而是痛快;褚晉一不小心摔了自己的手機之后,趕緊把自己朋友的搶了過來;褚唐笑著把自己手里面的冷咖啡一飲而盡,對著屏幕伸出手,就好像再往前一點就能把那個人抱在懷中一樣。 易檬坐在電腦前面,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她努力不讓自己失態,實際上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想要尖叫,都想要哭泣。但是她還坐在電腦前面,只能帶著滿足的笑容看著沒有人的屏幕,想象著每一個人的神情和話語,然后看到那個方框里面的負責人涕泗橫流地用紙巾擦去了自己的鼻涕和眼淚。 終于到了最后的交流時間,當負責人把一張紙條展示在她的面前之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那張紙條問她,怎么樣才能寫出一篇好文。 她沒有說這個問題偏離了今天的主題,也沒有做絲毫的隱瞞,在別人以為自己會迎來演講一般的長篇大論,拿出了紙筆和手機準備記錄的時候,易檬卻只說了一句話。 “熱情,沒有什么比熱情更加重要了。當你能把一篇小說寫出那種足球賽可以讓人尖叫的熱情,寫出那種演唱會讓人瘋狂的熱情,寫出那種讓所有人痛哭流涕的熱情時,你就是成功的!” 當你寫下你的第一篇文,這篇文撲得很慘,只有熱情能讓你寫下去;當你寫完了無數本文,已經習慣了網路上面的精神生活,也只有熱情讓你留在了你的讀者身邊;當你終于變成了一把骨灰,被人飄灑在海上,被人埋在田野里,也只有熱情能讓所有人都記著。 曾經有一個人,他璀璨地活著過。 ☆、第520章 番外 褚郁家是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她有爸爸、mama這兩個親人。 啊,不對,有是嚴肅但是無條件寵著她媽的爸爸,沒有下限自以為寵著爸爸的mama這兩個蛋疼的親人。 啊,不對,她沒有蛋,她是一個比她爸爸還正經很多的女孩子。 女!孩!子! 每天她看著她爸爸比照顧自己要仔細一百倍一樣,照顧著她那如同智障一般的間歇性腦殘病人mama,她就有一種把裝著牛奶的杯子塞進自己嘴里的沖動。 不不不,這不是一個孩子對父母的抱怨,而是一個單身狗對無下限秀恩愛的老夫老妻的抱怨! 雖然她只有七歲,但是她覺得自己有權利抱怨。 她當初慶幸過無數次華國祖宗的老傳統,讓她跟隨了父親的姓氏,不然她就要頂著“抑郁”這個名字活上一輩子,雖然這個名字和現在的他不得不說有幾份相配。 她是挺抑郁的。 她的mama越來越懶,她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去她的工作了,但是至今她還沒有聽說關于自己mama是不是有被單位辭職之類,她對此表示擔憂,因為在一個七歲孩子的眼中,丟了工作是很可怕的事情,前兩天她還聽同班同學說,有人父母下崗,連學費都交不起。 她mama會不會下崗,然后可憐的她們一家就要餓死,雖然還有爸爸,但是她聽褚晉舅舅說,mama比爸爸要厲害的很多。 今天她mama又是被爸爸從樓上抱下來的,吃著保姆做好的早餐還挑三揀四,不喜歡這個不喜歡那個,當她爸爸勸說她mama多吃一點的時候,這個沒有下限的女人居然還咬了她爸爸的嘴一口! “爸爸,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娶我mama這么兇的女人?!?/br> 褚郁把自己咬在嘴里的勺子拿出來,包子臉鼓囊囊地對著她的爸爸說,語氣間滿滿都是酸意。。 “其實我建議你可以娶一個像你爸爸這么漂亮的老婆?!甭牭脚畠旱脑?,易檬得意的笑了一聲,然后扭頭就親了喂她吃酸梅的褚唐一口。 “mama你再不去工作被開除了,我將來是不是連老婆都娶不起?”褚郁抗議的揮動自己的小短腿,看上去很是不滿。 易檬涼涼地看了自己閨女一眼,一點都沒有糾正關于嫁老公和娶老婆之間的錯誤,反正在她的眼中,現在她們住的房子是她買的,褚唐上班開的suv是她買的,褚唐就是她娶回來的老婆,就算其實她老婆比她還會賺錢。 相比之下,她更加在意的是:“娶老婆的錢是要自己賺的,你mama我七歲就已經開始寫小說賺錢了,所以才娶回來了你爸爸!” 她一邊說一邊鉆進褚唐的懷里,摟著他的腰沒有下限地對著女兒秀恩愛,所以褚郁對自己mama不滿不是空xue來風,而是她媽就是個老不正經的。 居然有臉和女兒說自己七歲賺錢娶老婆,怎么不說自己上天呢? 而褚唐則是完全放任媳婦胡鬧,在他看來只要媳婦開心就好,趁早給女兒一些上進心沒有什么不好的,他不是也就是十幾歲創業了嗎? 年幼期面癱似乎是褚家的傳統,就算褚郁是個雙馬尾公主裙的俏蘿莉,但是依舊改變不了死丫頭還是一個每天抱著平板的面癱,一嘴毒舌和老黃腔把自己母親大人繼承了個完完全全。 身為女兒,她不但遺傳了她爸的美貌,還遺傳了她爸的智商,就是節cao堪憂,褚唐曾經仔細思考過要不要把女兒的節cao搶救一下,一旁躺在床上吃葡萄的易檬不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女孩子沒節cao一點比較不容易吃虧?!?/br> 褚唐爸爸默臉回頭看她:“比如像你當初隨隨便便就親我?” 易檬在床上打了一個滾,穿著睡裙趴在被子上很認真地看著他:“不,那叫強吻!” 褚唐瞇了瞇眼睛,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 一眼就看出目前自己可能要遭殃的祖師爺當即就鉆到了被窩下面,用被子把自己的頭捂住裝死,還沒有捂兩秒鐘,又偷偷摸摸地探出頭,發現自家老公正似笑非笑地站在床邊看她。然后她訕訕地一笑,一把掀開被子翹了翹自己的大長腿,手指點了點男人的小腹,語氣賤的異常:“要不要來強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