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她一本正經的轉身看著我,半響才開口說道:“葉澤,我希望你清楚,在上班時間,我還是我,你還是你,請不要牽扯私人感情?!?/br> 我被她這句話給逗樂了,剛剛是誰在吃醋?現在這個小娘皮居然來跟哥哥我說這些?她這是要走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路子啊。余帥來血。 “好好好,現在是上班,上班,那言歸正傳,你對這個案子有什么看法?”我站在門口,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胸部說道。 “這個案子,我覺得……” “哎喲,大哥大姐,你們別嘮起瞌來忘了小弟我啊,兩只老鼠都跑出來了,塑料袋用完了,這該怎么辦?”就在裴婧瑤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擼一發一手拎著一個塑料袋,一手拉著兩只老鼠的尾巴就走進了酒店。 這個酒店晚上就只有一個前臺,所以當那個前臺小姐看著擼一發這樣進來的時候,酒店大廳里面頓時響起了一陣讓我耳膜都快要震碎了的尖叫。 裴婧瑤眉目微微一皺,直接就接過了擼一發手中的那個塑料袋,然后轉身走到了前臺,從手包里面掏出了一百塊錢,然后讓我和擼一發把前臺那個印有恭喜發財標志的魚缸里面的魚,水全部倒到了河里。 要不就說學心理的人腦子就是好使呢?我按照裴婧瑤說的做了,只見她將塑料袋和手上的那兩只老鼠全部倒入了浴缸之內,那些老鼠一鉆進魚缸,瞬間就更加活躍了起來,想象一下,幾十只老鼠,一起被放在一個不大不小的魚缸里面,是種什么樣的場景? 裴婧瑤問已經嚇傻了的前臺小姐要了一塊擋板,直接就將這塊擋板放置在了這魚缸之上。 “不過怎么會有這么多老鼠?你們酒店鬧鼠瘟了?”裴婧瑤坐在酒店的正廳之上,左腿性感的架在了右腿之上。 我白了她一眼,馬上用我身上的那件西裝外套將其蓋住,說道:“在尸體腹腔里面發現的,車子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就停在了門口,雙跳燈還開著,像是有意引我們發現的尸體,我和擼一發都覺得,這個兇手,和殺死沈濤的兇手是同一個人?!?/br> 不過我們這個結論下的有些牽強了,兩件案子從表面上來看性質并不一樣,沈濤是溺死的,但是這個男人身上一點兒水漬都沒有,雖然兩名死者的腹腔里面都有老鼠,但……就憑這一點就下結論,我覺得還為時過早,所以我告訴裴婧瑤,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 可裴婧瑤卻在聽了我的話之后說道:“我在給沈濤公司那些女藝人亦或者是員工做口供的時候,發現了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br> 我好奇的問她是什么,裴婧瑤告訴我,當他問起沈濤是用什么方式潛規則女藝人的時候,那些員工都支支吾吾的,像是在隱瞞了些什么,所以我就和郭隊打聽了一個曾經被他潛規則過的女藝人并且上門探訪,你知道那個女藝人怎么跟我說的么?她說曾經沈濤的確是說過要跟她開房間,可是房間開好了,洗澡都洗完了,沈濤卻突然讓她離開了,我覺得,這個沈濤本身就存在著問題?!?/br> 第131章 失誤 裴婧瑤看我半天沒想過來是怎么回事兒,隨即繼續說道:“你自己想想看,按照一般男人的思維,一只煮熟了的鴨子,并且已經片好了塞在他嘴里,他會不吃?而且你換一個角度想想。他已經承諾了那個女藝人今年一定給她安排兩部好戲,那女藝人也同意了,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讓她走了呢?我問的很仔細,他在進去洗澡的時候手機是放在外面的,而且全過程他都沒有說過話,手機也沒有想過,所以臨時來客是不可能的,他既然讓這個女人離開了房間,臨走之前還告訴她,對外就說他今天晚上跟她在一起。這會有什么目的?” 我和擼一發兩兩相望,半響之后,異口同聲的說道:“他根本就不想要潛規則這個女藝人,而是有別的事情要做?” 裴婧瑤打了一個響指,緩緩地拿起面前的一杯熱水就喝了起來。 要這么一想,這個沈濤,的確有問題啊。要是我的話,肯定直接就上去吃了啊,別說一個男人能夠克制自己的傻話,一個女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我就不信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淡定下去的。 “對啊,除非他是玻璃,因為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玻璃的這件事情,所以才選擇刻意隱瞞?!迸徭含幝柫寺柤?,無奈的說道。 玻璃……她這句話也不是不可能啊,畢竟這在這種現代社會,連年齡都不是問題。性別還會是問題么? 不過我也忒倒霉了吧?碰到的都是這種?如果沈濤真的是那啥的話,這已經是我迄今為止碰到的第二個同性戀死者了…… 半個小時之后,來自嘉市的警車緩慢的駛入酒店門口,我原本坐在大廳,見他們都來了,就走到了李銘雨身邊,此時李銘雨和顧北兩人已經將尸體抬到了酒店門口的階梯之上,并且問酒店里面的人要了一張床單直接就蓋在了死者的身上。余帥司號。 “怎么樣?”我站在死者的一側,抬頭問道。 顧北將自己的口罩卸下。冷淡的說道:“死者體外的福爾馬林都是從胸腔以及排泄管道流出的,兇手殺死死者之后馬上就在他的胸腔里面灌入了福爾馬林,而且其濃度大約在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左右,死者內臟殘缺,像是被什么東西啃咬過一樣,腹腔皮rou層也有被啃咬過的痕跡,相信應該就是你們從死者腹腔里面拿出的老鼠啃食的,死亡時間應該在八個小時之前,具體的情況,還要送去進行進一步的解剖才能夠下定論?!?/br> “那最快能什么時候出結果?”我蹲下了身子,輕輕地將那蓋在尸體身上的床單掀開,一股子惡臭味瞬間彌漫了我的鼻腔,緊接著,我就看到了他那張臉。皮膚黝黑,額頭處還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看上去是死前經過激烈打斗而留下的,突然,我雙眼一瞇,問顧北要了一把鑷子,然后左手托著死者的后頸處將其脖頸高高抬起。 我將鑷子伸入了死者額頭上面的那一道傷疤里面,然后用鑷子緊緊地拉著一根木刺將其拔出,因為尸體已經出現了尸僵的情況,掐入在皮rou里面的木刺很難拔出,所以我當時用了全力,當木刺拔出來的時候,我一屁股就坐在了顧北的腳面上。 她嫌棄的將腳面抽離了我的屁股,然后蹲下身子,接過我手上的那根木刺就裝入了證物袋。 “你今天是沒喝酒吧?”李銘雨隨口問道。 顧北有自己的規矩,也不能說是規矩吧,算是一個規律,每一次接觸尸體的時候,她總是會合上幾口老白干,別問我為什么,這整個部門里面全部都是奇葩啊,奇葩做的事情,需要問為什么么?他們開心就好。 被這么一問,顧北倒也是不客氣的點了點頭,道:“今天一天都在郭勇佳身邊,他不讓我把酒壺拿出來,所以沒喝,怎么了?我不喝酒你有意見?” “沒……沒,你說歸說,老拿出你那把手術刀來干什么,這可是解剖尸體的啊?!崩钽懹瓯活櫛眹樀眠B連順著說道。 這顧北也是被逼的狗急跳墻,怎么說也是關于職業素養的問題,她能不認真么?不過話也說回來,她這習慣,也算是法醫界的一朵奇葩了。 “哎,話說鐘蠡說林天一會兒也會來,怎么回事兒,現在這個點還沒來?”李銘雨畫話鋒一轉,看著手表,又朝酒店門外的那些正在采證的刑警看了過去。 一聽林天要來,我這背后瞬間就一陣發涼,當我準備起身走入酒店就當我沒有聽到過這句話的時候,一雙讓我如此熟悉的大手一下就拍到了我的肩膀之上,然后一陣似從地獄發出來的聲音在我背后說道:“小子哎,想躲我?”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頭皮一陣發麻,是林老頭子,尼瑪,他為毛總是跟鬼一樣在我們部門和刑偵大隊之間溜達,他就不用談戀愛么?不用工作么? 我全身僵硬的緩慢回頭,然后在嘴角之間裂開一道縫隙,皮笑rou不笑的看著面前的林天,意味深長的說道:“怎么會呢?您可是我的老師啊,呵呵呵……” 他嫌棄的對著我悶哼一聲,隨后沒好氣的說道:“最好是這樣,要不然,嘿嘿嘿……” 當我聽見他那猥瑣笑聲的時候,原本就發麻的頭皮,瞬間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因為我太了解他了,當他發出這種笑聲的時候,我就要倒霉了。 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咧嘴笑道:“老師,您先和李銘雨在這看一下,我上去換一件衣服馬上來,馬上來……” 說著,我笑嘻嘻的退進了電梯,當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我那臉上的笑容也馬上僵硬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在林天和鐘蠡之間,有什么秘密,而且這個秘密很大,太詭異了,林天不過是一個學校的教官,在退一萬步說,就算這次鐘蠡聘他來做犯罪心理學顧問,也而不過是走個過場提個意見,沒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次兩次我也沒話說,可就連我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 “叮咚……” 電梯門打開,我走到了我房間的門口,拿出房卡刷了一下,房門一開我就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直接丟在了衛生間的地板紙上。 洗澡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兩個死者之間有什么重要的連接點,如果沒有,那么只能從作案動機上面下手,但是第二名死者才剛剛發現,這死者的身份,也要進一步落實,這樣我們才能確定兩人之間的關系能不能形成一個明顯的關系鏈。 “咚咚咚” “葉澤,你在不在?”就在我洗到一半的時候,李鵬飛敲響了我房間大門。 我關上了淋浴器,隨后裹上浴巾就打開了房門,可我見到的第一個人卻不是李鵬飛,而是還處于驚魂未定之中的傅婉璃和林雪。 我問李鵬飛為什么不帶他們好好休息,可李鵬飛卻說,傅婉璃有話要和我說。 看著她們兩個人瑟瑟發抖的樣子,我馬上將他們扶進了房間,然后倒了兩杯熱茶讓他們穩穩心神。 他們只是兩個女孩子,看到這么惡心又驚悚的一幕,能夠這樣已經不錯了。 “怎么了?有什么話非得在這個時候跟我說?”我將兩杯水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和李鵬飛坐在了床邊看著兩個女孩,疑惑的問道。 傅婉璃下意識的往前一傾,雙手顫抖的拉著我的左手激動的說道:“那個躺在車子里面的男人我認識,不光是我,林雪也認識……” 第132章 這個老師你值得擁有 林雪順著她的這一句話篤定的點了點頭,說道:“葉警官,他是這次宴會主辦方的兒子,趙瀟瀟,一直都在纏著婉璃姐,甚至有幾次他還想下迷藥……所以這一次為了婉璃姐的安全。必須要帶個男伴過去,你是警察,身手又好,跟婉璃姐又熟悉,所以我們才喊的你?!?/br> 得了,合著我是被這兩個小妮子利用未遂啊,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傅婉璃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當然,我也知道現在并不是問她們問題的時候,剛剛才受到了驚嚇。如果現在再去刻意回想起這個人的話,這會適得其反,慢慢來吧。 我拍了拍傅婉璃的肩膀,微微笑道:“婉璃,你一會兒就跟林雪睡在一起吧,兩個小姑娘相互照應一下,有什么事馬上打我們電話。我們就在旁邊的房間,好了,先去睡一覺,明天早上我來給你們做筆錄?!?/br> 她手現在特別的冷,我感覺得出來,現在的傅婉璃,還處在驚慌失措之中。 “鵬飛,帶他們回去吧,等一會兒你下來找我,我在酒店大廳等你?!闭f完這句話,我慢慢的將兩個小姑娘扶了起來。而后穿上我自己的衣服就回到了酒店大廳。 還是跟我上來的一樣,酒店大廳里面人來人往,都是一些刑警以及片區派出所的人。 林天這個時候正在和李銘雨他們幾個圍成一圈坐在了酒店中央的沙發之上,看他們手里拿著烤rou串,我這肚子沒一會兒就咕咕咕的叫了起來。 我捂著肚子,理所當然的從林天身后走了過去,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身邊,順手在桌子上面拿了一串烤串就送到了嘴里。余節記扛。 還別說,這烤串很香。rou質很老,但貴在佐料放得好,什么孜然粉,辣椒粉,烤rou粉,我估計能放的都放上去了,我一串一串的塞嘴里,不知不覺,這些rou串全被我一個人吃了,可奇怪的是,除了林天手上那還沒下嘴的那一串,李銘雨,裴婧瑤,顧北還有擼一發手上和桌前一覽無余。什么東西都沒有。 “哎,我說,這么好吃的羊rou串你們怎么不吃???擼一發,來,吃一串,你不餓么?”我從桌上那鋼制盆子里面拿了一串rou串就遞給了擼一發,大大咧咧的說道。 擼一發此時臉色煞白,半天沒說一句話,那嘴唇還在不自覺得顫抖,我呆滯的掃了一圈,發現除了林天之外,他們都在用一種異常的目光看著我。 “喂,你們都怎么了?我臉上長痘了?”我抬起左手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臉頰,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他們這些人都怎么了? 我說完這句話之后,周圍的氛圍就跟死一樣的安靜,他們連大氣都不喘一下,直到李銘雨咽了一口唾沫,那一雙眼睛也十分嫌棄的看著我,說道:“你還是不要吃了吧……吃的太多,對身體沒有什么好處的……” “哎,沒事沒事,肚子餓了就吃,這本來就是給你吃的,來吧,多吃幾串,我的你也拿去?!绷痔炫牧伺奈业募绨?,一臉猥瑣的將手上的那一串羊rou串遞給了我。 我眉目一皺,當即將他手上和我手上的羊rou串全部拍在了地上,然后伸出右手中指死命的在我喉間扣著,可怎么都扣不出來。 我上當了,只要我和林天在一起,吃的東西他絕對不會讓給我,就像是這一次,有那么多rou串擺在這里,他面前居然一根竹簽都沒有,他就不是這樣的人,所以這rou一定有問題…… “嘔……嘔……死老頭子,你給我吃了什么……”這樣一想,我全身上下哪哪兒都覺得不得勁了起來,一會兒覺得頭暈,一會兒覺得呼吸急促,而且從我的喉間打上來的惡性,充斥著一股子甲醛的味道。 我這腦子里面越想越恐怖,越想越覺得不對,甲醛……臥槽,我猛地轉身,抓住了林天的衣領,剎時間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問道:“你個老王八蛋,你給老子吃了什么?” 我說完這句話之后,顧北緩緩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恩,濃度的確不高,按照正常標本的制作量,他剛剛吃了那么多老鼠rou,早就死了?!?/br> 李銘雨此時也噘嘴嘴巴,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原本只是想給狗做一下實驗的,畢竟去法醫鑒定中心檢測太慢了?!?/br> 林天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羊rou串好吃吧?當他說出羊rou串這三個字,我又蹲下吐了起來。 如果你們覺得你們自己的老師教學枯燥乏味,那么林天,你值得擁有。 吐到最后,我幾乎都快把膽汁給吐出來了,林天才緩緩地說道:“現在證明死者肚子里面的福爾馬林含量只是微乎其微的,而為什么兇手要放置那么少量的福爾馬林在死者的小腹里面呢?原因就只有一個,兇手想要保存死者的內臟,因為福爾馬林本身就有腐蝕性,放置過多,死者的內臟恐怕在一個小時之內就會完全化成一灘血水?!?/br> “他為什么要保存死者的內臟?”李銘雨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從旁邊拿了一根煙遞給了林天并幫其點燃,疑惑的問道。 “沉尸手法……”我在心中暗道。 “沉尸手法……”林天破口而出的說道。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張照片,一張是沈濤的,一張則是趙瀟瀟的,繼續說道:“兩名死者的尸體呈現你們不覺得很詭異么?都是被二十幾只老鼠咬破內臟而死,從犯罪心理學上的這個角度來說,連環兇手的作案是有跡可循的,的確,僅僅靠著老鼠這共同點就將兩宗案子往一起推動,是有點兒牽強,但是你們不要忘記了,你們發現第一名死者的時候是在河里,而且當天晚上是東南風,按照方向性進行判斷,這里的確是尸體死亡的現場,而第二具尸體被找到的時候,也恰巧在這個河邊,兇手想說些什么?老鼠,河邊,只要把這兩個關鍵性線索連接在一起,我們就能推測出兇手的罪案常規性?!?/br> “老鼠……河邊?這兩個東西怎么會碰到一起?老鼠會不會暗指什么?兇手的心里陰影?”李銘雨皺了皺眉眉,吐出一口青煙緩緩地問道。 我滿頭大漢的坐在了地上,閉著眼睛冥想著死者死亡之前的場景,窒息,恐懼,驚悚,當兇手活生生的將我胸口切開,再把那些惡心的老鼠放入我的身體里面的時候,我全身毛骨悚然,說實話,如果我是死者,我不會束手待斃,在他開我胸口的那一刻,我一定會拼盡全力掙扎,所以刀口不可能那么整齊。 額頭上面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我想象著自己被一把冰冷的刀口劃過,突然,刀口猛地下沉,胸口上面的血液在頃刻之間噴了我一臉,麻木……痛苦…… 他帶著一副塑膠手套,從旁邊拿來了一試管的透明性液體從我胸口倒了下去,緊接著,一只老鼠,兩只老鼠,我的肚子好痛,胸口好痛…… 突然,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全身是汗的伸手左右拉著李銘雨和林天的沙發扶手氣喘吁吁的說道:“不,錯了,一切都錯了,人是不可能承受那么強烈的痛苦而不掙扎的,除非,兇手給死者打了麻藥……” 對,麻藥,兩名死者的身上都沒有掙扎過的痕跡,這也就表明兇手并沒有用任何東西捆綁住他們,而兩名死者正當壯年,所以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麻藥,只有麻藥才能讓他們安安靜靜的躺在“手術臺”上任人宰割。 第133章 酒池rou林的林,尼瑪上天的天 因為林天的介入,我們的思維也逐漸開始清晰了起來,我想如果不是這個死老頭子老愛玩這種惡作劇的話,我和他之間的相處還是很友好的,但是事與愿違,他除了嘴上不留德之外。惡作劇一次更比一次兇猛。 “李銘雨你和顧北去殮房再看看兩名死者身上有沒有類似于針孔一樣的東西,如果沒有,那就檢查一下死者的呼吸道,上面應該有麻藥的殘留?!绷痔熳谖疑磉?,一邊慢慢的撫摸著還處于干嘔期的我一邊抬頭說道。 李銘雨和顧北點了點頭,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轉身就離開了這家酒店。 林天說完這些話之后,玩味的看著擼一發說道:“怎么的?你還真想在這兒擼一發還是怎么樣?” 擼一發一個激靈的站起,然后馬上點頭說道:“是是是,林老師我馬上上去查這附近的監控……您……您吃好喝好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