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第3章 一點兒羞恥心都沒有 裴婧瑤輕輕地戳了一下我的脊椎骨,然后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喂,不用管他,我們查我們的,到時候我們破了案子,他繼續呆在這里,我們該去哪兒就去哪兒?!?/br> 看著裴婧瑤那一臉風sao的表情,我情不自禁給了她一個猥瑣的眼色。 “窯姐,你餓了么?不然咱們去吃個飯吧,這不,正巧到了晚飯時間?!蔽铱戳丝词直?,抬頭對著裴婧瑤說道。 只見后者主動的將手勾在了我的手肘間,嬌嗔的在我耳邊說道:“討厭,你要去干什么,我跟著你就是了,郭大隊長,這個點兒也該下班了吧?我們就先走了?!?/br> 說完這句話之后,我也沒去看那郭勇佳的嘴臉,直接就拉著裴婧瑤上了我的車。 上車之后,我們兩人的臉色瞬間都變得嚴肅了起來,我一腳油門,輪胎發出滋滋滋的聲響,而裴婧瑤……竟在我的副駕駛座上換起了衣服。 天哪,這個女人還是女人么,咋一點兒羞恥心都沒有?不過我喜歡。 我立馬把她旁邊的車窗拉上,兩只眼睛也直勾勾的看著前方,當然,我是一個男人,這樣的女人在我面前換衣服,我多多少少也會瞄上幾眼。 “嗯?小弟弟,要看你就看嘛,別見外,jiejie這身材,可不是任何男人都能看的起的喲?!迸徭含幊覓伭藘蓚€媚眼,然后將她換下來的衣服直接就丟到了我后車位之上,說道。 我臉色微紅,也沒有說話,一腳油門,直接朝著劉芳華居住的那個小區飛馳而去。 可事情往往都不會是那么順利的,當我們趕到劉芳華家樓下的時候,警方已經拉了一條警戒線,這12幢旁邊的小道上停滿了警車,警戒線的周圍圍繞著這里的住戶,老老小小,我想沒有五十個人,也有三十多人了。 “被搶先了?”裴婧瑤看著擋風玻璃之前的人群,悠然自得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隨后打開車門,拿出證件就穿過了警戒線,裴婧瑤也隨后跟了上來。 此時的裴婧瑤,因為先前準備抓捕犯人,生怕自己身上穿的不方便,所以就換上了一套休閑裝,而她跟在我身后一直都在吐槽,說是早知道這樣,就不用換衣服了,還說她們刑偵大隊能那么快到這里,一定是郭勇佳這王八蛋事先通知他們的。 我走在前面沒有說話,只是習慣性的用手輕觸墻壁,然后從口袋里面刮了一點點墻粉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而當我走入劉芳華家中的時候,她的丈夫向郝正巧被刑警帶出,他看了我一眼,然后馬上低下了頭,面紅耳赤的就跟著他們下了樓。 “媽的,太兇殘了,這特么居然還能吃得下去……” “誰說不是呢?剛剛我們掀開那個蒸籠的時候,一隊的隊長都直接跑到樓下吐了,那場面,嘖嘖嘖?!眱蓚€詢問警拿著筆錄從房內走出,邊走邊聊的說道。 我瞇了瞇雙眼,隨后就帶著裴婧瑤走了進去,里面只有兩三個警察,而就在我們走進去的時候,一個身高大約1米8,穿著醫生深藍色警服的男人攔住了我,說什么都不讓我們進去,還說什么案發重地,閑人免進。 我看了一眼裴婧瑤,之后的那一幕,實在讓我不忍直視,她直接就挽著那個警察的手,而后我只覺得有兩坨軟綿綿的東西一下又一下的磨蹭著我的胳膊。 我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和這女人共事是該哭還是該笑,當即也沒管這么多,直接就邁出了步伐,走進了距離大廳只有三步路的廚房。 廚房里面有兩個法醫正在現場取樣,他們可能認為我也是刑偵大隊的人,所以就沒有來阻攔。 這個廚房的灶臺在靠北的墻壁中央,灶臺是老式生火的那種,而灶臺上面有一個蒸籠,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完全能看到那一顆正蜷縮在蒸籠里面的腦袋。 不過說好聽一點,這是一顆人腦,說難聽一點,也就只是一副被蒸酥了的頭骨骨架,因為她臉上的皮rou早已變成一灘類似于花生醬的東西,密密麻麻的鋪滿了整個蒸籠,而就在這骨架的正下方,還兩個類似龍眼核的小珠子,看樣子已經完全萎縮,應該是這頭顱主人的眼珠。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這蒸籠的正前方,看著這蒸籠上面的頭顱,我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是啊,之前我只是想到這個男人會吃掉她的rou,可我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變態到這種地步,把自己老婆的腦袋砍下放在蒸籠里面蒸煮,臥槽,這是一個多么恐怖的兇手。 “你是誰?這里是案發現場,給我馬上出去,不然我告你妨礙公務,是誰把他放進來的?” 突然,一陣深沉的男聲正從我身后吼來,我轉身一看,是刑偵一隊隊長李銘雨,他的臉色有些發白,看樣子,那兩個警員說的沒錯,他剛剛真的是去吐了。 我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馬上就遞給了李銘雨,隨后給他做了一個簡短的自我介紹,開玩笑呢不是,如果我以后要是調到刑偵大隊,他可能就是我的頂頭上司,現在不和上司搞好關系,以后難免要給我穿小鞋。 可我這畢恭畢敬的給他說著我調查這個案子所得到的線索,并告知他這小區監控攝像頭的事情,他聽了之后不但沒有道謝,居然讓旁邊的兩個民警直接將我“丟了”出去。 “喂……你們還有一樣證物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的腦袋,身體殘肢都發現了,你們難道不奇怪么?這個男人是怕把他老婆的尸體丟出去,再加上對于這個女人的憤恨才把她截肢,然后把碎rou放入冷藏柜里面的,剛剛我經過冷藏柜卻只發現了一些皮rou,還有那柜子里面的剩下菜,他們都清一色的沒有骨頭,骨頭去哪里了?我敢跟你打個賭,你們死都找不到那些骨頭?!蔽乙贿叡荒莾蓚€警員拖著走,一邊死命的看著李銘雨,大聲的說道。 “等等,你是說,你知道這些骨頭在哪里?”李銘雨眉目一皺,當即指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想說和命運做一筆交易,就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剛剛我在這門口左側墻壁上面刮下來的石灰并遞給了他,說道:“李隊長,你是聰明人,可你們忽略了一點,這里的最頂樓,你看這兩邊的墻壁,有沒有發現什么奇怪的地方?” 李銘雨推開了我的身子,然后一個人來到了門口,仔細觀察了一番,最后才抬起了頭,疑惑的說道:“是,這里是頂層,而且還是老式居民區,旁邊的墻壁應該早已經泛黃才對,這些墻灰有人刷過,而且……凹凸不平……難道……” 我點了點頭,對著李銘雨臉色沉重的說道:“他之所以要把尸體留在家里,第一,是不想節外生枝,因為他不管以什么形式把尸體丟在這城市的任何一個角落,遲早都會有人發現,而且劉芳華的家屬已經報了人口失蹤,一旦找到尸體,他們第一時間會拿出來比對?!?/br> 我喘了一口氣,丫的,剛剛那兩個警察拉我的時候差點把我掐死,尼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你繼續說下去……”李銘雨面色陰沉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樓下,現在是晚上六點十五分,周圍吃過晚飯出來溜達的居民幾乎都站在了這12幢的樓下,里里外外,竟被這些“看客”圍的水泄不通。 第4章 好好地白菜都讓豬拱了 “第二,我詢問過周圍的居民,他們說在案發之前的兩三天,這兩口子幾乎天天吵架,更甚者還曾經有鄰居看到向郝跪在這單元的三樓樓口,劉芳華對向郝更是又踢又踹,嘴巴里面還在不斷罵著對方沒用,一個懦弱到這種程度的男人,李隊長,你這個時候是不是在想。他雖然有這個殺人動機,卻沒有這個膽子吧?”我走到了李銘雨的面前,試探性的詢問道。 后者點了點頭,說向郝一向循規蹈矩,就算是要殺人,也不會做出這么變態的事情來。 可我卻隨即搖了搖頭,對著李銘雨說道:“向郝屬于沖動型殺人,他事先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殺了自己的妻子,殺了自己的妻子之后,他想到這三年來天天忍受著面前這具尸體的摧殘,越想越氣憤,越想越憤恨,終于,他決定把他面對了三年的這個惡魔一點一點的吃掉,他不想看到她,他覺得惡心,所以要將這個惡魔的腦袋放在蒸籠里面蒸,直到劉芳華的皮rou被蒸籠內的水蒸氣蒸劃,眼珠被蒸干,頭發慢慢的沿著頭皮自然滑落,但……” “快說……”李銘雨催促道。 我輕蔑的笑了笑,然后冷漠的看著李銘雨,一把抓住了他手上我刮下來的墻灰,低聲說道:“但……他覺得還不夠,吃了她的rou,看著她的容貌一點一點的在自己眼前消失,可還有她的骨頭,劉芳華生前愛面子,所以一旦他們兩人吵架,劉芳華就會讓向郝跪在自己家的門口,他想讓劉芳華也嘗嘗這個滋味,所以,他把自己妻子的骨頭搗碎,然后混合墻漆一點一點的涂抹到自家的門口……” 我這句話說完,周圍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他們甚至都不敢呼吸,是啊,是誰知道了這個案子的真相,都會有這個反應,當然,連李銘雨也不例外。 “你……怎么會這么清楚兇手的作案動機?而且說得就像是輕身經歷一樣,有沒有證據?”李銘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狐疑的問道。 哎,這個李銘雨的腦子是被豬拱了么?證據都擺明了在眼前,為什么他就不會動腦子去想想呢。 “證據?你難道在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向郝的房間里面有一封并不尋常的封口信么?從頭到尾,你們警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著重在了廚房和大廳,我猜這一封封口信是向郝在殺死自己妻子之后寫的,我想……應該是寫給那個永遠都不會再睜開眼睛的劉芳華的,不信,你可以進去拆開來看看?!蔽译p手交叉低著自己的胸口,然后說道。 聽完我說的,李銘雨直接轉身就進入了向郝的房間,他拿起平放在桌上的那一封信件看了起來。 我想進去瞅瞅這信里面的東西是不是和我當初猜測的一樣,可我這剛走進門口,那兩名天殺的警察就直接把我從六樓給架回了一樓。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李銘雨就是一個過河拆橋的主,我賭輸了,李銘雨,并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我被他們硬生生的拉到了警戒線外,而此時,裴婧瑤也從三單元的樓道之內出來,她走到了我的面前,玩味的笑道:“今天你還真讓我刮目相看,雖然后面的表現的確也有點兒狗腿子了,你現在看清楚了么,你想要去的地方,還是那個你幻想中的地方么?” 我撇了撇嘴,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那也比呆在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好,就比如你,裴婧瑤,從開始的警隊宣傳部,到后來的檔案管理部,我記得,你像是換了五個部門吧,但是沒有一個部門知道,你其實是心理學高材生,把你放在那種部門,未免屈才了,說句實話,你真的甘心呆在這里?” 她微微一愣,而后馬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那五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勾勒著我臉頰上的輪廓,玩味的說道:“那么,小弟弟,既然你已經知道了jiejie所有的底細,要不要讓jiejie單獨給你做一個心理評估呢?看看我這個小弟弟的內心,是有多么的骯臟?” 看她那迷離的眼神,似乎在跟我說,晚上咱們開個房,洗個澡,然后干點成年人該干的事情。 想到這里,我渾身抖了抖,這女人……用語言調戲一下就行了,還真別太認真,要不然……天知道我哪天會被她給吸干。 第二天一早,劉芳華的案子被拱上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在嘉市鬧得沸沸揚揚,各方都在說著嘉市刑偵大隊破案效率一流,卻對我們部門,甚至于我這個提供案情簡述的人只字未提。 要問我心塞不塞,那是廢話,好好地白菜讓豬拱了,你們說我心塞不塞,我特么日狗的心都快有了。 可誰讓人家是正規的刑偵部門,說話底氣都比我們這些小嘍啰硬氣,這案子既然已經被郭勇佳移交給了刑偵大隊,那就真真的是板上釘釘,有口說不清了。 早上八點十五分,我準備回到了那個又臟又亂的廠房之內,郭勇佳還沒到,但我卻在昨天我畫線索線的黑板旁邊看到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身高最多也就只有一米七左右的樣子,一頭板寸,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牛仔服,看上去,似乎也不是一個好搞的主兒。 我走到了他的身后,看著桌上的電腦,卻詫異的發現電腦上面顯示的正是我的資料,幼兒園,小學,大學,甚至連我交過幾個女朋友,這上面都寫得清清楚楚。 “葉澤,二十三歲,中國刑事警察學校畢業,在校期間曾幫助警方破獲多起刑偵案件,雖然你表面嘻嘻哈哈,但底子里卻是一個,沉著,冷靜,心思縝密的男人,缺點就是太過于自負,以至于你的導師林天在寫你畢業點評時,就只有一句話,鬼才和瘋子,就只有一線之隔,畢業之后第三天,你的父親葉正就因行賄官員被捕,而你,這個罪犯的兒子,在一夜之間就掛滿了嘉市無數八卦雜志的封面,我說的對不對?”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過了身子。 我看到了一張極為普通的臉,就是那種丟到人群里,我都不會去看他一眼的那種,這個人我不認識,不……嚴格的說,他認識我,而我卻不認識他。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開口對著他說道:“知道這些并不稀奇……” “那么我們就來說說,十三年之前,在嘉市發生的那一起變態兇手殘殺十八歲花季少女,將其烹殺的案子吧,那個時候……你似乎只有十歲……” “住嘴……” “砰……” 我猛地拍打了一下面前的會議桌,試圖阻止他說下去。 可他卻并沒有因為我的這一舉動而停止說話。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嘴角之間弧起一絲陰詭的微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想你大概不會忘記,十三年之前,那個花季少女叫做什么名字吧?怎么?還是你當時已經被嚇傻了,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看著你嘻嘻哈哈的樣子,我就覺得討厭,很討厭?!?/br> 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臟就想猛地停止了跳動一般,我怎么可能忘記,那可是我一輩子的夢魘…… 緊接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不過我看你的忍耐力還不錯啊,我都已經說到這里了,你居然還沒有發火,比那個郭勇佳可好多了,對了,我叫盧毅發,是個簡單的it男,來這鳥部門也沒幾天,我們也算是認識了?!?/br> 我抿了抿嘴,從口袋里面掏出一顆話梅糖直接就放在了嘴里,我要降降火,要不然,我怕我真會把他打得他母親都不認識。 第5章 消失的病患 “昨日,警方在嘉市某小區之內發現一具女尸,警方二十四小時偵破此案,現疑兇手正是死者的丈夫……” 盧毅發打開了距我不愿的一個小型電視機,一打開電視機,全是劉芳華的那個案子,而李銘雨那王八蛋還不厚顏無恥的把所有功勞都歸功于他那干啥啥不會,吃啥啥第一的刑偵一隊,看著那王八蛋在電視里春風得意的樣子,我都恨不得拿著手上的電話砸死他。 “這次能夠這么快破獲這件兇殺案,還是要感謝局內的領導對于我們刑偵工作的支付,還有附近居民的緊密配合,犯罪嫌疑人我們已經逮捕,接下來,我們警方會展開一系列的審訊工作,至于其他的,暫時還不能多說,謝謝?!?/br> “嘖嘖嘖,瞧瞧,李銘雨那洋洋得意的樣子,呵,別人知道的是他破了一件兇殺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今天結婚呢?!北R毅發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機上的李銘雨,譏諷的說道。 就這樣,我和盧毅發兩個人坐在這破舊的廠房里面看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電視,對,兩個小時,從八點半開始到十點半結束,但就算是這個點兒,裴婧瑤和郭勇佳居然還沒到。 “啪嗒,啪嗒” “看你黑板上面的線索鏈,你應該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呵,不放過一條線索,最終還真被你找到了兇手,那你知道,警察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什么么?”盧毅發一邊拍打著鍵盤,一邊笑著對我回頭說道。 我好奇的問他是什么,緊接著,只見盧毅發慢慢的挪開了身子,一張照片馬上就映入了我的眼簾。 是一枚紅白相間的胸針…… “這胸針是警察在你的提醒之下,清理現場骨灰的時候,在墻壁后面發現的,他們遲遲不定案的原因,也就是這一枚胸針,在案發現場發現這東西,呵呵,你覺得有什么含義?”盧毅發嬉皮笑臉的說道。 可我,卻怎么都笑不出來,這枚胸針……當我看到這枚胸針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開始懵了,這是我一段不肯再去觸碰的回憶,可今天也不知道是老天要和我作對,還是盧毅發刻意為之,讓我不斷的想起那件案子,那件……讓我想起就汗毛悚然的案子。 “喂,死了啊……”盧毅發見我賊吧沒有說話,當即就推了我一下。 “啊,哦,沒事,你是說,這枚胸針是他們在劉芳華家門口發現的?和那些骨灰一起?”我愣了愣,繞道那電腦的面前,仔細的看了幾眼,沒錯,這枚胸針,就是她的。 盧毅發給了我一個很肯定的答復,并且還說這次的變態烹殺案結案結的太過于簡單,刑偵大隊還在不斷的審問向郝這枚胸針的事情。 我聽罷,馬上噗嗤的笑了出來,我這個人沒有啥缺點,就是笑點有點低,一聽盧毅發給我這樣說,我實在忍不住。 話說這些刑偵大隊的人是吃飽了飯沒事做不是?在他們踏入向郝家的那一刻起,向郝就已經全盤認了罪,而且法醫檢測,他用來絞碎劉芳華的絞rou機上面都是他的指紋,毋庸置疑,這件案子的兇手一定是向郝,至于那一枚胸針,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跟這件案子沒有半毛錢關系。 換一句話來說,這案子除了我們警方的人事先知道以外,應該還有一個人知道,難道……會是他? “喂,你別老發呆啊,想到了什么?給我說說,我給你分析分析?” 我一邊聽著盧毅發在旁邊叨叨,一邊翻看著這次兇殺案的所有資料,最后終于確定了,按照我的那一條線索走,沒有什么不對,監控攝像頭,兇器,絞rou機,人rou宴席,還有那一刻讓人著實吃不下飯的人頭,他們似乎都在告訴我,向郝真的很恨劉芳華,恨不得吃了她的rou,喝了她的血。 這時,郭勇佳和裴婧瑤從廠房之外朝著我們慢慢的走來,他們手上各自拿著兩份文件,看他們的臉色,似乎這次又有什么麻煩需要我們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