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沒問題,一切ok”,陳嘉月繞著她轉了一圈,盡職的重新打量了陶陶一番。 陶陶吐了一口氣,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小心臟,然后又深吸了一口氣才重新聘聘婷婷的提步往前并伸手推門。 陳嘉月看著好笑,還是小女生,第一次相親,心情難免各種忐忑不安,其實自己也沒相過親,最初是不愁嫁,當年第一次戀愛就奔著結婚去了,甚至都沒機會第二次戀愛,后來離婚了,現在也愁嫁了,可自己卻連相親的對象都找不到了。 陶陶一進門,剛一四處張望,就看到臨窗座位上有兩男的,其中一個穿著格子衫的男生剛好跟自己四目相對,一秒以后,他朝著陶陶靦腆一笑,然后站起來朝這陶陶迎了過來。 陳嘉月看到那個格子衫男生,馬上想到了農夫山泉的廣告:農夫山泉有點甜。 這真的是一個像礦泉水般的男孩,短發,單眼皮,小麥膚色,瘦高的個子,白t恤,外面套了一件格子衫,下面一條牛仔褲,腳上一雙帆布鞋,給人的感覺非常清爽干凈,帶著點羞澀笑容,簡直不敢相信他真的是為醫生,但氣質和陶陶是非常搭的。 陳嘉月聽到他如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來,這邊” 陳嘉月和陶陶跟著他剛到他們的座位,就聽到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帶著笑道:“哦,原來是你啊” 陳嘉月一愣,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帶著玉質般的清脆和溫潤,她抬眼看去,正好看到對方帶著溫和笑意的明亮眼睛,甚至看清了鏡片后面笑出的點點笑紋,突然想起《詩經》里的那句‘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不僅是聲音,就連整個氣質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潤如玉。 陳嘉月想起了那個夜晚,那個絕望和無助的深夜,自己在街頭強行攔下了他的車,當時也是這么個天籟般的聲音撫平了自己的焦躁,帶給了自己希望,自己一直想要感謝的,但當時沒有留他聯系方式,專門去他醫院好像顯得又有點刻意,然而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又見了。 陳嘉月很高興,也兩眼彎彎道:“舒醫生,是你啊” “對呀,今天專門陪穆清過來,你就是陶陶吧,大家都坐吧”,舒薄洐轉頭對陶陶也笑著打招呼,然后非常體貼的給兩位女士拉開了凳子。 原來那個格子衫男生叫穆清,這名字起的真好,穆如清風,真是人如其名。 果然穆清是一個靦腆的男生,而且非常靦腆,等菜的空隙間,陳嘉月在他斜對面都能感覺到他的緊張,想和陶陶說話,但偷偷看了陶陶幾眼,就是沒敢開口,倒是把自己給弄了個大紅臉。 “你真是穆清的師兄?”,陳嘉月先開口對自己正對面的舒薄洐道。 “對呀,怎么?看著不像?” “確實有點不像”,陳嘉月點點頭 “你是想說穆清不像醫生是吧?”,舒薄洐看了眼還在緊張的穆清了然笑著道。 還不等陳嘉月說話,舒薄洐就一手攬著穆清驕傲的說道:“咱穆清可是如假包換的醫生,還是拿手術刀的外科醫生,看不出來吧?” “真的嗎?完全看不出來誒”,陳嘉月立馬瞪著一雙大眼睛看向穆清,里面全是不可思議。 “當然,隨時歡迎你們參觀穿著白大褂的穆大醫生”,舒薄洐繼續攬著穆清沒有放開。 穆清被陳嘉月和陶陶兩雙四只大眼看著,盡管更緊張了,但還是對著他們靦腆一笑,然后肯定的點頭。 陳嘉月還是不敢相信,這么靦腆的男生,看到女生都不敢開口說話的男生,會是醫生,還是外科醫生,那他如果給以年輕女病人做手術時,不會緊張的手發抖嗎?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坑啦,新文《被男閨蜜撲倒》,就是一個有點毒舌,有點逗比的女主,被潛伏在身邊同樣毒舌逗比,而實際多金,多才,多貌,多智的男閨蜜撲倒的故事…… 輕松歡樂文,相親相殺,不會像這篇文這么擰巴,也不會小白 這里順便附上文案供小天使參考,如果哈這類型的文可以過去一起歡樂哦 李闞語錄 #不想吃窩邊草的兔子都不是好兔子# #吃不到窩邊草的兔子都是無能的兔子# 夏花語錄 #想吃窩邊草的兔子都是不要臉的兔子# #吃了窩邊草的兔子都是流氓兔?。?/br> 以前 他們互相指著對方的鼻子異口同聲道:“你覺得我會看上你?” 后來 某人把某人吃干抹凈后道:“我們就是破鍋配爛蓋,型號完全匹配” 一秒鐘后是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放手,唔……捏輕一點,你下半輩子的性福還想不想要了?”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質變呢?請移步至正文↓↓↓ 閱讀指南: 1、有點污有點污有點污 2、有點甜有點甜有點甜 3、有點逗有點逗有點逗 本文依然每晚九點更新,不會有影響的,大家放心 本文完結前,新文更新會比較慢,可以先收藏養肥哦 今天工作有點忙,下午又發文,目前有點頭昏腦漲的,也不知道這里可不可以使用代碼設置傳送門,等我弄明白了再說哈 因為下午剛發,可能搜索名字還搜不到 有興趣的小天使們可以點擊作者從那進去喲,或者文案那里傳送門進去。 如果對此類文不感冒的小天使,我這里說聲打擾了哦,直接無視就行 么么噠 ☆、第三十章 舒薄洐好像是知道她們想法似的,收回攬著穆清肩膀的手時順勢輕拍了他的頭一下:“還緊張呢?你這毛病真得改改了” 然后對他們歉意道:“見笑了啊,穆清就是有些怕生,第一次見面有點緊張,以后就不會了” “那他面對病人也這么緊張嗎?大多數病人都是第一次見面吧”,陳嘉月還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怕生怕成這樣的人,也難怪他要讓帶倆燈泡了,否則就他和陶陶兩人,估計真的就會上演一場啞劇了。 因為眼觀旁邊的陶陶,不說像穆清那么緊張嗎?但還是非??酥频谋3种∨笋娉值?,只帶著淺淺的笑,也是不說話。 所以這活動氣氛的重任還真就完全交給了原本該是跟班燈泡的兩人。 “面對病人不會的,咱穆清的專業水準還是很高的,是吧,穆清?” “沒師兄高”,穆清抬眸看了眼舒薄洐謙虛道。 “穆清,你可以把我們當成病人呀?這樣不就好了嗎?”,陳嘉月對穆清道。 “那不成,不成,不成”,穆清又擺手又搖頭的,連聲說了幾個不成,臉上還帶上了驚恐,好像被嚇到了。 “為什么不成呢?”,陳嘉月不解。 “要成他眼中的病人,那就要么是手術臺上的病人,要么是試驗臺上的標本,他怎么可能會把你們看成是他病人”,舒薄洐幫他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你心里把我們看成你病人,我們又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陳嘉月故意說道。 “那怎么行?絕對不行”,穆清還是搖頭堅決否認道。 “別管他了,他一會兒慢慢就好了”舒薄洐還是帶著一臉讓人舒心的笑說道,然后對陶陶道:“陶陶,你多給點穆清時間啊,其實他人真的很好,越是自己喜歡的反而越是緊張” “嗯,謝謝你”,陶陶點點頭又看了眼穆清,恰好穆清也剛剛看她,兩人的目光又再一次接觸,這次穆清明顯就好多了,盡管還是靦腆羞澀,但已經笑得露齒了。 陶陶卻有點不好意思了,立馬錯開了目光,扯了下陳嘉月,小聲道:“嘉月姐,你和他師兄很熟???” “嗯,我們有過一面之緣,他算是我大恩人”,陳嘉月沒有避開他們,而是看了眼舒薄洐,看著跟陶陶解釋道。 “???真的???什么恩?需要以身相報的那種嗎?”,陶陶不經意的就露出了她的本質。 陳嘉月黑線,你現在還在裝矜持好不?這么八卦和呆萌,別人知道好嗎? 陳嘉月還是跟陶陶解釋了下那晚,同時再次對舒薄洐表示了感謝,后來三人慢慢圍繞孩子展開了話題。 之后更是慢慢的聊到了美食,電影,旅游,甚至各地的風俗以及宗教,陳嘉月發現舒薄洐真的很博聞強識,無論說什么話題,他都能接上話,或吐槽,或娓娓道來,而且能把各種稗官野史說得趣味橫生,就連穆清也被吸引,慢慢也沒了之前的緊張,不時也會加入他們的聊天。 突然陶陶咦了一聲,陳嘉月剛轉頭就聽到陶陶驚奇的聲音:“哇,你怎么做到的?” 這下大家的目光就都又全都集中到了穆清的牛排上,只見他居然用麥穗花刀的刀法將整塊牛排切了一遍,一眼看過去的就是整齊劃一的,大小均勻的小牛rou塊。 陳嘉月突然就想到了那年去云南時吃的芒果,那種比海南芒大好多倍的大芒果,當地人也是先劃下一半,然后用水果刀就在果rou上橫平豎直的劃無數刀,兩手拿著捏著兩段再輕輕往外用點力,小正方形的芒果粒就立了起來。 現在穆清盤子里的牛排就是那樣的,而且用的是斜刀的方式,看起來還更有美感,同時上面的黑胡椒等各種料就沿著重新切開的□□浸了進去,看著都入味。 “你喜歡?那我們換吧,我還沒吃過的”,穆清把自己那份推到了還在冒星星眼的陶陶跟前。 “可我吃過了呀”,陶陶紅著臉道。 “沒關系的”,然后穆清不等陶陶反應過來就把她那份拿了過來。 陳嘉月驚奇的左右看看,一是驚奇穆清這刀工,艾瑪,這是刀叉誒,不是鋒利的菜刀也不是更鋒利的柳葉刀,他是怎么做到的?二是驚奇之前還緊張得愣愣的穆清,轉眼就能使出一招泡妞絕技了,這是深藏不露??? 只有舒薄洐沒有被穆清的那一手鎮住,估計是早已見怪不怪了,見陳嘉月的目光還在那兩人間來回的轉,好笑道:“這是他又一怪癖,喜歡所有規整劃一的東西” “那不該是軍人的職業怪癖嗎?你們醫生的職業怪癖不該是潔癖嗎?”,陳嘉月還是瞪著雙眼對舒薄洐道。 “誰說的?我就沒什么怪癖” “那這本身就是一種怪人嘛”,陳嘉月脫口而出,說完一下就愣了,好像兩人還沒到可以如此互相調侃的地步吧。 但舒薄洐沒一點沒介意,反而一臉有所思的點頭道:“好像是哦” “可師兄你從來不用馬桶難道不是怪癖嗎?”,他話音剛落,就聽他旁邊穆清的聲音響起。 “嘶,我說你這么實誠干嘛?再說人家說的是職業怪癖,誰生活中還沒點怪癖了?”,舒薄洐恨鐵不成鋼的捅了他胳膊一下,我們現在是在吃飯,你好死不死的提馬桶干嘛?這合適嗎? “對,對,我生活里也有不少怪癖”,陳嘉月憋著笑附和,幫他解圍。 “嘉月姐,你有什么怪癖?我怎么沒發現?”,陶陶好奇道。 “我認為挺多的,我喜歡一切酸的東西,我超喜歡榴蓮,喝水我只喝白開水,討厭所有帶著蛇紋的任何東西,你看算不算?”,陳嘉月舉例道。 “呀,那你豈不是每次看到我背那蛇紋包都見不得我?” “當然啦,所以你一挎那包,我都離你遠遠的,你沒發現?”,陳嘉月對她眨了眨眼,帶著點調皮,這一幕剛好被對面的舒薄洐看到。 其實舒薄洐剛一見到她時,就吃了一驚,他簡直不敢把那么干練成熟的她和那晚無比狼狽落魄的那個女人放到一塊兒,可那雙閃著亮光的大眼,又無比準確的告訴他,她們確實是同一個人。 而剛剛那副調皮還帶著點嫵媚的小女人姿態依然還是她,他有點好奇她到底有多少面?一個三歲孩子的mama卻有著如此年輕的面容,然而年輕的面容卻又帶著如此成熟的心性,成熟心性里又帶著小女孩般的嬌俏,他不禁對她產生了些許好奇。 但他又是一個無比理智的人,感覺到這點好奇,馬上就意識到了危險,這是一個男人在荷爾蒙異常時首先拉響的警報,他立馬強迫自己壓下那點好奇,對面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孩子的mama,那必然也有孩子的爸爸,這不是自己可以好奇的。 穆清果真如舒薄洐所說,慢慢的就好了,他已經正常的開始和陶陶兩人小聲的交談了起來,陳嘉月聽到他說,他以前最大的理想就是像他師兄一樣去很多很多的地方,去見識不同的風土人情,也希望通過接觸更多的不同人來慢慢改變自己怕生這一毛病。 然后陶陶就問他,那現在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他又無比靦腆羞澀的笑上了,他看著陶陶道:“現在最大的理想,就是找一個人和我一起去” 陳嘉月幫他總結一句話就是:世界這么大,我想帶著你一起去看看。 同時感慨年輕真好,這該是最浪漫的表白了吧,真羨慕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