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 另外,說點題外話。 留言我每條都會看,好的不好的我也照單全收。 我一直都覺得看文、寫文就是圖個開心,我寫得開心,你們也能看得開心,那就是最好的了。 我相信每一個作者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希望成文之后會得到讀者的認可,可是文章這東西畢竟不是人民幣,有人喜歡,肯定就有人不喜歡。 如果說我玻璃心到連這些不認可的聲音都接受不了,我早就滾回三次元老老實實上班了。 圈入寫到今天,我是真的高興有收獲到小天使,留過言的每一位,我都記著;沒留過言的,我也知道你們的默默陪伴。 你們每一個都那么乖,每天在休息間隙過來看看我的文,我就已經很滿足了,真的不用為了維護我而弄得自己不開心,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況且人家也沒說啥,談談自己的看法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又沒惡意對不對? 要是真遇上有惡意的,故意挑事的,那也不需要你們幫我出頭,我早擼擼褲腳自己上了。 好了,話嘮本領發揮夠了,大家開開心心的就好。 最后,寫給看到這段話的每一個你: 我不會說什么冠冕堂皇的祝詞,一直以來愛說的也就四個字—— 平安,順心。 這也是送給陪伴我走到今天的各位的祝福,請打開口袋收下吧~ (づ ̄3 ̄)づ ☆、第十八章 醫生 第十八章醫生 **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雖不至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心里卻還是有那么點想念的意味存在。 言歌低頭深深注視著眼前的人,目光太過直接倒有點把對方嚇到了。 和弦摸著自己的后脖子,說是害羞也不盡然,但終還是稍顯窘迫地皺了眉。 相比起她的不自在,言歌倒是表現得高明多了,心知自己一舉一動必然會落入有心人眼中,他極度自然地側過身子,長臂一伸從和弦身后的長桌上拿起一個酒杯,姿態收放自如倒讓眾看客暗自懊惱自己的多心。 與其他人一樣,和弦也被他這一行為攪得有些羞愧難當,反覺得是自己僭越了。 正當她這么想著的時候,手上的酒杯發出了清脆的杯壁碰撞的聲音,回過神來看見對方笑意明顯的雙眼,她旋即打消了顧慮,與之相視一笑。 言歌向來是不大喜歡關注沒興趣的人或事,但或許今天此地的磁場與他太合,他竟玩心四起地轉了身子面朝大門,眼神仿佛是在召喚同行而來的祁嘉木,卻又不經意地落在了某兩個已經結束了糾纏的人身上。 吳清瞳自打看見言歌入場,就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可有過之前的一次交道,她多多少少是忌憚這個男人的。眼下見對方回望過來,她那淺薄的大腦皮層自然做不了什么高級運算,忙不迭就推開了孟孜文朝著對面羞答答了起來。 言歌似笑非笑地看過去,接著下頜微微往下一壓,黑亮的眸子向下一點,似在示意著誰到他跟前去。 吳清瞳心下一動,垂了眼瞼緩步向前,待到在言歌身前站定時,才又嬌羞著把臉抬起來,可那鮮紅欲滴的雙唇還未出口話語,就被身后一道聲響搶了先機—— “美女,他叫的是我?!?/br> 祁嘉木偏著頭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過來,慈祥而又憐惜。 吳清瞳當即被羞得面紅耳赤,心底情緒異動,卻半天不知道是該發火還是該鉆地洞。 祁嘉木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不動聲色間與言歌默契地一擊掌,末了方提醒道,“別太過火,畢竟這兒還是人家的地盤?!?/br> 言歌未置可否,只閑適地一聳肩,大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你才是始作俑者之意。 祁嘉木無奈地搖了搖頭,向著他身后揚了下巴,“老家伙們都看過來了,過去打個招呼?!?/br> 言歌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也懶得回頭過去張望,很是隨意地嗯了一聲以作回答。 和弦一直站在原地未動半步地圍觀著這一幕,既沒有被人撐腰后的得意忘形,也沒有看對方遭到羞辱后的感同身受,反而心情平靜到連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看見吳清瞳因著憤怨投遞過來的目光時,她才又再次地被激起了怒火,敢情這人又把問題往她身上推了。 和弦沉了臉,沖著她倨傲地一攤手,眸中的冷冽毫不隱藏地回視過去,凍得吳清瞳迅速收斂了自己。 言歌走了幾步才又停下,回首便看見這廂對峙著的兩個人,他簡略地一開口,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如其分讓她們都能聽見,“還不過來?” 因著話語沒有明確指代對象,吳清瞳稍作怔忡,也顧不上細想,便又準備移步上前。 和弦見狀趕忙“友好”地提醒道,“這次他叫的是我?!?/br> 遭遇了二次暴擊,吳清瞳就像被什么鎮住一樣,雙腳如綁著沉鐵一般不能動彈,身子卻不受控制地打起顫來。 三人終于會合,祁嘉木大喇喇地一伸手便搭上了和弦的肩,一口爽爆了的語氣隨即而來,“干得漂亮?!?/br> 和弦抿嘴笑著,剛想說話的時候感覺肩上一輕,再轉眼時祁嘉木已經捂著手臂開始嗷嗷叫喚了。 “不用理他?!毖愿杪洱X一笑,全然沒顧及好友的感受。 而他的好友早已經在心里把他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有什么不滿意的我們完全可以大戰一場,趁人不備薅人寒毛算什么英雄好漢?! … 與展躍公司的高層們你來我往了幾句之后,祁嘉木投降地打著哈哈退了出來。 轉眼看見和弦一臉同情的表情,他隨即壓低聲音抱怨道:“你是怎么忍住跟這幫人說話時不揍他們的?” “忍字頭上一把刀,砍不了別人砍自己唄?!焙拖野T癟嘴安慰道。 祁嘉木后怕地搖了搖頭,捂臉感慨道,“難怪醫生過來前和我說要切記心平氣和?!?/br> 和弦微微隆起眉頭,“醫生?” 之前在電話里就聽祁嘉木提到過,本還想著見到他要記得問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可目睹了吳清瞳和孟孜文那一出戲之后,她轉過身就把這事忘了?,F下再次提起這個稱謂,和弦才猛然記了起來。 “言歌啊?!逼罴文纠硭斎坏鼗氐?。 聞言,和弦眉頭皺起的弧度更重了。 “你也太不關注他了?!逼罴文灸谛睦锝o好友點了蠟,“你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言醫生嗎?” 搖頭。 “言醫生出馬,專治性冷淡?!逼罴文玖w慕地咂嘴,“這是他的粉絲口號,時間長了我們也就都這么叫他了?!?/br> 和弦下意識在場內尋找起言歌的身影來,遠遠看見他被一幫人團團圍住。 一身淺灰色定制西裝,顯得他格外的英氣逼人,他眉宇間堆滿了漠然,即便禮貌地聽著周圍的人在說話,可表情卻始終透露著疏離。 和弦就這么靜靜地盯著,眼睜睜地看見對方在人群中不經意的回頭,視線隨即精準地掃到了自己身上。 與她對視,那人清淺一笑,周身如自帶光芒一般閃耀起來。 慌亂間撇開了眼睛,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 和弦頓時捂臉哀鳴,還真是專治性冷淡啊。 … 公司周年慶進入正題,宴會主持人開始天花亂墜地吹噓起展躍近年來的功績。 和弦煩透了此類夸夸其談,借著陳璐被人叫走的間隙便偷偷摸摸地從偏門溜了出去。 迎面而對的是一大片草坪,因著夜色的關系,入目皆是深藍,幽雅得讓人迷醉。 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信步漫游,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波光粼粼的人工湖邊。 幼時最愛的小游戲就是打水漂,以至于長大后一見到水面就下意識想要找尋石子。弓著腰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塊,頓時就有些垂頭喪氣了。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伸過來一只手,掌心躺著幾枚石子。耳畔有清涼的呼吸拂過,她微微側身,肩膀就不自主地撞入對方懷中。 “你怎么也在這兒?”她輕聲詢問道。 言歌并未正面回答,反將主動權拉回自己手中,“就許你溜出來,別人不可以嗎?” 和弦撇了嘴,也不和他爭論,順手就拿了石子往湖面扔去。 有一種說法叫“癮大技術差”。 這話說的就是和弦。 石子脫離了她的手指,呈拋物線弧度向湖面飛去,“咕咚”一聲就兀自沉入了湖底。 本來沒覺得丟人,可旁邊人笑聲愈加明顯的時候,和弦臉上是真有點掛不住了。 “你笑什么呀?”她氣惱地指責道。 言歌見她已經略帶惱意,忙手握虛拳壓下了嘴邊不斷上浮的笑意,但忍了忍還是壓不下想要逗她的玩鬧之心,“你這不是打水漂,是投石進湖?!?/br> 和弦聞言也是再繃不住了,“噗嗤”一聲就給笑了出來,“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言歌捻著手中的石子,看她笑得如此開心,頓時心頭一熱,未作多想便直接上前抓了她的手過來。 和弦稍稍一愣,隨即手中就被塞入了一顆新的石子。 言歌輕控著她的手讓她轉了方向,指尖微微用力帶著她將石子再度扔了出去。 和弦一整個人完全已經懵圈了,手背上附著的溫熱觸感,后背緊靠著男性硬朗的胸膛,被環入對方懷中的沖擊已經讓她失了理智,以至于最終石子飛入湖中到底跳出了幾個波紋都無暇關注。 言歌感覺到懷中之人的驟然僵硬,側了臉過來想要問詢,卻不想距離沒控制好,以至于嘴唇不小心就擦過了她的耳尖。 這一輕微摩擦,均讓兩人像被同時施了定身咒。 一個人不知道躲,一個人不知道退。 起初還只是耳朵癢,慢慢地,心尖也像被羽毛撓過一樣。和弦意識回潮的時候想要改變這一焦灼的局面,可奈何手還被人拉著,來去間她索性腦子一抽,塌著肩膀越發縮進了對方懷中。 兩人靠得太近,再微小的舉動都會被無限放大。 言歌自然感覺到她的順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處在黑暗之中比較容易產生邪念,他竟難以自持地呼吸加重,心中似有火團在騰騰燃燒,仿佛頃刻間就會吞噬掉他的理智。 手指漸漸轉了方向捏住她的手心,原本背在身后的左手也不知何時已經伸過去摟住了她的腰,他喉結一滾,微微闔眼間順應內心所想,將嘴唇輕輕壓在了她的耳朵上。 作者有話要說: 親耳朵√ ————————